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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蝶舞 作者:铭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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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双眼看着那条鞭痕。巧珠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快放开鸢鸾姐。”祝祥却只在笑,不停的笑。
终于,身置府中的清流四处唤着,“鸢鸾,鸢鸾,大姐。”荀燕之也高声唤着:“鸢鸾,锦香。”不停的唤声引来了老夫人、申云裳、小桐。正从偏院出来的清流冲上前,问道:“娘,你看到鸢鸾和大姐了没有?”她回道:“她们不是和荀燕之一起去琴行了吗?”
清流再也掩饰不住满心的焦虑,“娘,糟了,她们不见了,可能出事了。”这时,申云裳不禁接过话语,“什么?大姐也不见了?”
仿似被电击到的清流目光凌厉投向申云裳,指着她:“是你,又是你!你是要把我们全家都害死才称你的心如你的意,是不是!”暂压胸中的怒气,他问道:“说,快说,大姐她们在哪里?”小桐急忙抢过话锋,道:“二公子,你误会了,小姐她不是……”
话未完,清流毫不留情一耳光扇去,“你给我闭嘴!”小桐转了一个圈硬生生栽倒在地。清流伸手掐住申云裳的喉部,“不是你还有鬼?你给我快说,人在哪儿?我大姐和鸢鸾她们要是有个好歹,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快说!”
可申云裳哪里说的出话,她只觉得两腿无力,眼前也是一片黑乎乎的景象,双手也在不停挣扎。清流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见状,小桐跪地爬行而来,“二公子,请你停手!请你停手!小姐她会被你掐死的。”
第53章 这一难,无可避(下)。
荀燕之看着拼命央求的小桐,对她说道:“你若真想救你家小姐,就赶紧说出鸢鸾和锦香的下落。”小桐有些犹疑了,只见清流的手指一用力,申云裳发出凝在嗓间的声音。小桐惊唤道:“小姐。”
荀燕之言道:“你还不说?你家小姐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小桐已满眼是泪,哽咽着回道:“我说,我说,她们在城西的那座破庙里。”扔开申云裳的清流指着主仆二人,“你们俩个,等我回来再找你们算账。”言落,拉起荀燕之飞身蹿入空中,眨眼便不见人影。
小桐扶起地上的申云裳,唤道:“小姐,你没事吧?”她抚摸着咽喉,边咳嗽边摇头。疏不知,老夫人正盯着她们。当她抬头与老夫人的目光相撞时,眼含胆怯的唤了声:“娘。”
老夫人长叹一气,道:“不要叫我,我不是你娘。”丢下这一言,老夫人径自离去。回到厅中,她缓缓坐下。见得老夫人鼻间轻出一息,心中暗道:清流二十岁这一劫不知能不能过。随着这个念头,她的目光深远的看向厅外,独自叹息。
祝祥似乎对抽鞭子厌倦了,将其放回墙角的桌上,拿起了一把刀。锦香与巧珠看着此刻浑身已是鞭伤的鸢鸾,心知任何言语也无用。锦香咬紧牙,嘶吼一声:“姓祝的,你住手!”祝祥哪里理会她,只顾沉浸在这场折磨的快感中。
只见他扬起刀,就在双臂挥下的那一刹,听得“哐噹”一声响,四人一同看去破庙门边,左半边门被清流一脚踹离了门框,直接砸在地上造成灰尘漫天。二人的出现,令祝祥瞬时寸步难移。
隔着扬起的灰尘,清流依然清晰的看到鸢鸾左眼上那道上下长达二三寸的鞭痕与流在鞭痕下的血迹。荀燕之自然也看到了她浑身的伤痕,两人凝望着鸢鸾立在原地不得动弹。听得有两人同声唤道:“清流(二公子),燕之(荀公子)。”在锦香与巧珠的唤声下,双方清醒。
眼神惊恐万分的祝祥,脸部在抽搐,口中惶惶道出:“你们,你们?”就在他右脚迈出欲转身之际,清流与荀燕之同时踏地跃起,飞身而来,一前一后阻拦的同时出脚袭击而去。清流踢中他侧背,荀燕之则中在脸部。
收回脚,清流夺过他手中的刀朝他胸膛横砍而去。拔出刀,他又砍去,来回往返连砍数十刀,祝祥的胸口血肉模糊,已然分不清哪块是肉哪块是皮,倒是几排胸骨看的着实分明。已被荀燕之松绑的锦香正在为巧珠解着绳锁,燕之则在为鸢鸾松绑。
绳锁完全松开后,那身心无力的鸢鸾险些倒下地,幸得荀燕之在解绳的同时,一只手已有意将她揽在怀中。一旁,锦香与巧珠同时来到,锦香颤抖的唤了声:“鸢鸾。”巧珠满脸泪渍唤道:“鸢鸾姐。”二人伸手想去抚摸她的伤口却又缩回。
听得微弱的一声唤:“燕之。”那如同被下咒般的清流终于定下心神,扔下手中刀来至鸢鸾身边。凝望着眼前的鸢鸾,泪奔涌而出,哽咽的唤道:“鸢鸾。”待清流将鸢鸾安然抱在怀中,荀燕之方才松手。
一直未睁眼的鸢鸾口中唤出:“清流。”清流握住她的掌心,“我在,我在!”话音一落,鸢鸾昏厥。荀燕之一言:“清流,快抱她回去找大夫。”清流迅速将她横抱在怀,在荀燕之侧身之时,原本站立的祝祥“噗通”跪在了地上,瞪大着眼珠垂首而亡。
待一行人回得府中,那在厅中一直等候的老夫人闻声迎来。唤得一声,“清流,锦香。”锦香大步上前,唤道:“娘。”见她满面泪痕,老夫人为她擦拭的同时问道:“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她回头看着清流怀抱里的鸢鸾,顺着方向看去的老夫人眼中满是震惊。她伸出颤抖的手,说道:“鸢鸾?她怎么会?这是被什么人折磨成这样?”清流注视一眼鸢鸾,抱着她的双臂不由收紧。
只见清流抬头看向娘亲,道:“娘,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巧珠已经去请大夫,我先把她送回房里。”老夫人应得一声随他们一同前往偏院。约莫半刻工夫,巧珠领着大夫匆匆走进屋中。
一干人宁神静气的观看大夫仔细为鸢鸾诊断。在他一声长叹下,清流问道:“大夫,她怎么样?”大夫不由反问:“这是什么人下如此狠手?”此问令得屋中死寂一片。发觉到的大夫只轻出一息,从袖中掏出一瓶药,“这个是外敷的伤药,一会,我再开个药方,内服为她治内伤。这样,她会痊愈的快一些。”
接过药瓶,清流先是谢过大夫,接着凝望手中的药瓶。良久,对已身在桌边开着药方的大夫问道:“大夫,你快告诉我,她的情况怎么样?”见他边写边回道:“身上其余部位的鞭伤倒并无大碍,只是……”
清流静静问道:“只是什么?”停下笔,大夫缓缓开口:“只是,左眼被抽到的那一鞭,会使她永远不见天日,还有一鞭,是伤到了右腿的膝肘内侧,刚好抽断了那根经脉。”闻言,众人失色。
那床边照顾着鸢鸾的巧珠急步来到,“大夫,这是什么意思?”她刚问出口,锦香掩口痛哭;清流紧紧闭上双眼,咬牙的同时手握成拳牢牢攥着;荀燕之身体失去重心,不由向后踉跄退过一步。那老夫人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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