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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和哥的日常 作者:右耳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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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一直喜欢的都是他,当初为何离开?可他不会再问了。不重要了。
仓邈和少卿一出门也是立刻就听说了妖魔大闹公堂的事件,他们同样急忙超衙门赶去,却在路上遇到了那老妪和仵作。二人正在街边撕扯,仵作一个瘦弱的男人,一脸小人相,正抓着老妪的领子作势要打,被仓邈一掌推了出去,跌倒在地。
爬起来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打大爷?”
“你再不长眼大爷就继续打你!”仓邈挥起拳头又给了他一下,打的他弯腰弓背。
“大爷饶命,饶命。”那人看仓邈穿的甚好,长的也甚好,主要是拳头真有劲,赶忙告饶。
“说!为什么欺负人?!”仓邈作势还要打,唬的仵作抱头蹲下。
“是她答应好的给我钱!现在她反悔!我一着急,这不才要打她”仵作赶忙摆手解释。
“她为什么要给你钱?”少卿似乎想到了什么,刚刚一路上所有人都在讨论妖魔伤人,隐约听出来了告状的李婆子不是什么好人,此时瞧见仵作与她纠葛在一起,这其中必有缘故。
“这…这…”仵作支支吾吾不肯说原因。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勾当。仓邈挥起拳头狠狠的敲了他的头,打的他眼冒金星,不敢不说。“刚刚检查那老头子,墙倒之前就死了!是李婆子说要敲那小白脸一笔!回来分我二百贝的!此时她却不给我钱!”
那李婆子一看自己的诡计被道出,一猫腰想跑,却被少卿拦了去路。
李婆子和仵作二人被仓邈少卿押来了公堂,但天色已黑,根本找不见龙侯和灵官儿。仓邈敲了鼓无人应答,干脆直冲衙门后堂,拎了那看似一表人材的城主老爷,勒令他明日开堂重审,方才罢休。
仓邈和少卿又在街上找了大半夜,哪里也不见龙侯和灵官儿,因为下午的公堂事件,各家更是紧闭了门户,原本就萧条的小城如死城一般杳无声际。
后来衙门口点灯的聋老头说:“他俩走啦。一个在屋上,一个在门前,说了什么。然后一个哭,一个笑,走啦,走啦。回家吧。”
仓邈就叹气,他觉得,这样也好,虽然案子还没翻,误会也还在,但总算是因祸得福。虽然不知道灵官儿和龙侯以后会怎样,但事已至此,以后的路,就要靠他们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突然我觉得,写到一半开番外就像画手在摸鱼。就是懒了不想写正篇了罢……………
第35章 日常二十七
“阿导,你慢点啊,你等等我。”梁筠寒的呐喊声从前面传来,这是他第多少遍呼喊已经不记得了,然后就听到前面郭导的怒吼:“梁公子请你自重!什…什么阿导!我好好的有名有姓!请叫我郭导!”
梁筠寒又喊,话语里充满了愉悦,“诶~叫阿导多好啊,我叫了你那么多年郭兄,你叫了我那么多年筠寒,叫叫名字不好么~再叫郭兄显得多生分啊。”
郭导似乎被说的很无语,看动作一甩手,大概嘟囔了一句“不可理喻不知羞耻”一类的话。然后迅速御剑离开,没多远又停下来,似乎怕仓邈和少卿离的太远跟不上,然后又被紧追在其身后的梁筠寒追上,一阵拌嘴后再迅速飞离。
上面这样的情形从早上持续到晌午,仓邈和少卿一路慢悠悠的跟着,沁洲的大地处处都是秀丽的,走到哪里都不缺风景看,所以他俩就一个御剑,一个搂腰,悠哉悠哉的御剑跟着,时不时的猜一下郭导没有吼出来的话是什么。
郭导自被灵官儿救起来,在床上一睡就是两天,梁筠寒便寸步不离的守了两天,期间听说灵官儿和龙侯离开了,他却一点也不惊讶,他说:“他俩之间,要的不过是一个机会,由误会开始,再由误会结束,这样不是挺好么。”他还说:“可惜了啊,灵官儿可是我的摇钱树,龙侯也不错啊。”
仓邈就白他,说他是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梁家人!说的就好像“梁家人”是骂人的话一样。梁筠寒笑笑,说:“无所谓,要是天下都是我梁家人,也未尝不是件好事,那说明天下人都有钱,我就有更多的钱赚。”
郭导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撵梁筠寒出去。因为他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梁筠寒贴的近到咫尺的大脸,再就是感觉到被握的热乎乎的双手。这让他好一阵脸红,话说不出来直接拔剑就砍。
梁筠寒倒是似早就预备好了被砍一样,左闪右避就是不出门。二人又在屋里打了一阵,能摔的都摔了,能砍的也都砍了。闻声而来的掌柜的抱着地上的一堆破瓷器片子就是一顿号啕大哭,说什么我这是三百年的宛瓷;又拿起来一面破铜镜,说什么我这是六百年的古物;紧接着还想去拿那碎了一地的帐幔。不过还不等他开口,梁筠寒就把金灿灿的金子举到了他眼前。
果然生意人都是见钱眼开的,一句“我九百年的纱帐啊”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转而满脸堆笑:“砸,随便砸,您二位最好把我这小店都砸了,我好盖新的啊!”
仓邈就撇嘴,什么啊,土豪就是土豪,打个情骂个俏都这么铺张浪费。郭导一听,红了脸,收了剑,结结巴巴说:“什…什么打情骂俏!不,不知羞耻!”
仓邈揶揄他,“是,我不知羞耻,在这看你们打情骂俏。真是不知羞耻啊。”郭导脸就更红,想关门,梁筠寒还在屋内,无奈一甩手,倒头又躺了下去,蒙了被子再不肯出来。直到早上说要走,被梁筠寒暴力拖出来,又暴力喂了饭,才算可以启程。这一路就这样磕磕绊绊,打打闹闹。似也乐在其中。
两天左右时间,从沁洲到宛洲,再走半日大概就能到天墉城,能到梁家的地盘上。可是郭导说:“谁要去你那地方,把我打走一次不够,难道我要再把脸送上去给人打吗?”梁筠寒也只能讪讪地笑,各种赔笑脸。他梁家怕与郭家结下梁子才把郭导赶走。现如今郭家的梁子没结下,却把郭导得罪个底朝天。他心下想着:这以后…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然后继续赔笑脸。
仓邈原也想去天墉城看看那土豪的梁筠寒的土豪的家。结果因为郭导不去,梁筠寒当然陪着郭导不回去,没了领路的,想去梁家看看也是断没有门路的。这就撇撇嘴,随着郭导从天墉城上一飞而过,也是粗略的看到了天墉城不同于其他各城的繁华和鼎盛。半路上笑梁筠寒过家门而不入,这是什么?娶了媳妇忘了娘!梁筠寒就笑,郭导又是脸红又是结巴,一路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不知羞耻!”才肯罢休。
除了一路打闹,并无特别,几个人开开心心的越过了岭宛海峡,来到了岭洲大陆之上。
岭洲盛产矿石,那必是各种奇峰深脉数不胜数,大一点的炼器世家都会拒守一处矿脉,小一点的多会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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