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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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十年的规矩熏陶,按着来,总是没错,这等念头却是万万不可再起。眼见着这改制后第一次选秀也要开始了,子昭也是必然要开府出去的,自然要再添些屋里人的。

    晴心里头有事,早膳也没怎么用。蕙兰雪兰欲言又止,到底没说什么。自家主子不是好糊弄的,心里极有道理,便是那些刚刚到手的庄子铺子什么的,也是三言两语传出话来就虎的那些个庄头掌柜不敢轻举妄动的。

    罢了罢了,这世子爷要娶妃,怎么也呕不着自己,明明就是个妾,又何必做那贤妻的想头。

    “蕙兰,去取我那件鹅黄色的大氅来,我们过去给王妃请安。”春寒料峭,晴又是冷不得热不得的,自然要好好保养着,这年头不小心得了病可是一不小心就没了命的。

    “另外,把那些个咱们庄子上供上来的水果先给王爷、王妃并各位侧妃送过去,咱们自己留些嚼用,其余的都给分了各个院子里送些便是。”一边披上大氅,晴一边指挥着小丫头把那些个黄瓜、草莓等等温泉庄子上产的新鲜东西送人。要说这个庄子到不是那些个陪嫁之物,完完全全是子昭大爷送的,貌似是这位大爷在皇帝老爷子面前露了脸,得了这个原本作为汤泉的庄子。

    子昭大爷这几年忙里忙外顾不上这起子小事,索就给了身子弱的晴,让她好好养着,最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病了。

    晴自己也明白,就算自己娘家的面子也罢,终归是有个地方松快松快,虽说一年去不了两会,留着种些蔬果也是好的。这东西却也不打眼,拿起子农事上的东西,自然有穿越女兜底,东齐这些年发展的如此快,可是少不了李飞歌的妙点子,虽然都是能工巧匠加工了才能用。

    例如大棚呀,水车呀,零零碎碎的,倒也亏她想的起来这般多。只是这功劳明面上却都赏在李家头上了,半点没给李小姐添日后在婆家的筹码,名声不显便罢了,连个名分都没给。这等有利于民的大事,这最大的功劳不说没有,零碎的都沾不上,连个位分都不升的,李小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可见一斑。

    此刻,晴自然不知道,穿越女事小,如今皇帝陛下已经有些觉得妙计连出的李小姐不正常了。要说那些似是而非的农具,一个老农提出来还更合谱,你一个五谷不分的大小姐又是怎么晓得。于是,皇帝陛下疑惑了,李小姐的婚事自然搁浅了,就连她那有nc珠玉在前还能传得起来的风流名声少不得也有皇帝老爷子的手笔。

    晴捡了便宜,一旦朝堂上有什么新政策,其他达官贵族张望的时候,她一定是第一批支持者,却让王妃进请安的时候大大得了脸面,连带着雅贵妃都得了皇帝夸奖,这样一来,晴的日子也就更好过了。

    一趟晨练散步,等走到了正堂,也算是锻炼一回了。请了安,又陪着说了会话,那王妃绕啊绕的,就绕到选秀上了。

    晴沾着帕子擦了擦嘴角,笑意盈盈的也不见妒忌,王妃满意的继续拉着儿子的比较大的小妾商量着再找些小妾来,晴也相看着,只等进找雅贵妃娘娘求恩旨便是。

    王妃拉着晴的手,细细点评这龙吟城里的各家贵女,比如某家的娴静,某家的端庄,某家的长相不好怕子昭不喜,某家的子又太尖刻了,到像选秀一般也蛮有意思的。晴只当是聊上司的八卦了,心里却没一点不舒服。

    最后王妃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干咳一声把话题扯了出去,不再提这小老婆的问题了,只是和晴说着前几日大选初选闹出来的新鲜事。

    却原来那柳国师家里的事情,晴心头一跳不就是那柳云青家里,只不知惜云过得可好。却原来他家不止两位公子还有三位小姐的说。

    说到这,王妃忍不住便笑了出来,晴是不怎么出门的不明所以便听着王妃讲下去,却原来是那国师大人年轻的时候也颇为风流,不仅妻妾不少,外室都养着。

    这年前的时候,那外室竟是找上了门,为的就是认祖归宗后能进选秀,直直气得那国师夫人一个趔趄,她到不是气丈夫养着外室,只是气那外室不知好歹,竟是光天化日的打上门来,这国师府的脸面可就丢光了。

    正好,皇帝看着无品的国师职位不悦,干脆借着国师治家不严的罪名,把个国师扯了下来神坛,安了个礼部尚书过去了事。

    于是国师也病倒了,那外室还哭天抢地的直说自己不对,自己错了,自己不该找了来让夫人难做还连累了老爷。这下子把个好好的夫人也气得躺到了床上,人家这是指着她鼻子骂她不贤惹夫祸了。

    这还不是新鲜的,最新鲜的还是那如今的礼部尚书府里的三位小姐。

    这最小的只有十三岁的便是那外室带来的,名唤雨珊后改名蓝羽的。

    那个大的姑娘是和柳云白一母同胞的嫡出小姐,闺名却是绿萍,只为了选秀嫌这名字不够端庄,改了叫绿宁。

    二姑娘却是姨娘生得自小养在嫡母身边的名唤紫菱,却是没换名字的,原是当小姑娘喜欢自己的名字不愿改呢,便罢了,毕竟国师身上有南人血统,她母亲也是南人,这选秀搞不好就要第一轮便下来。

    晴勉强笑着,王妃说得开心却没注意,我的爷爷这可不是那什么幽梦吧。

    这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姑娘家的闺名传出来却不够端庄的。但是如今也没人在意那些个了,这目光都在这二姑娘三姑娘身上了。

    原来那外室叫随心的,可不是个好招惹的,两下进了门就和那紫菱上不了台面的亲娘掐了起来,两个小姑娘也是剑拔弩张的。却是绿宁为了照顾母亲,日日伺候躲了过去。你当如何,原来两个都存着进当贵人的心思,俩姑娘一个柔弱似柳扶风,一个靓丽如莺出谷,不相上下一般。于是仗着当家的都病了,使了坏心眼子。

    内宅的龌龊事,王妃也给晴细细的讲了,她不希望自己这个乖巧的儿媳妇将来也犯这种错误,或是栽了跟头什么的。

    总之最后,两个姑娘的名声算是完了还连累了自己倒霉的大姐姐。说来也巧,这两个姨娘竟是找了同一家,就是那柳老爷曾经的一个好友。怎么说曾经呢,原来这人当年做官不成事被家里赶去经商了,虽说做的不错却怎么在这时也是低贱的职业。

    于是那柳老爷打算悔婚,当然也称不上悔婚,只是那商户自己念念不忘想攀附权贵,拿着柳老爷成亲前一句结亲的玩笑话不放罢了。

    两个小门小户出身却难得蹦达几回的姨娘就打了这个所谓婚事的主意,那大姑娘她们想着设计,偏偏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服侍父母。于是就把计策使到对方身上了,这商户也刚好两个儿子便想着一箭双雕最好,就算不是嫡女不甚满意也总比没有好。他倒是觉得自己富可敌国,两个儿子优秀的连皇帝的公主都可配得上的,那柳老爷纯粹不识抬举。

    晴听着,便假装好奇旁敲侧击那商户的姓氏,竟是姓楚的,晴一惊,可不要和自家有什么关系吧。易宰相祖上便是楚地人,楚地最多的便是姓楚的和姓易的,两家时代联姻早就不分彼此了,怕这楚姓一家子和自己家有什么关系。

    王妃自然看出来了自己媳妇坐立不安的,也是要是谁家的亲戚作出这种败坏人家贵女名声的事可是要连带着没了脸面的,少不得也被怨恨了。“你大可安心,这楚家祖上是西秦那边过来的,和咱们东齐楚地望族没有关系。”

    晴这才把心放到嗓子眼了,一边暗恨这人家姓楚,一边想着可不就是那想娥皇女英的楚濂不成。

    王妃笑着唏嘘,原来这礼部尚书听到自己两个女儿同时后花园私会男人的事情,气上加气竟是病重了,如今府里还是那二公子柳云白做主的。

    这一位看着温文尔雅的,做事却是快刀斩乱麻,也可能是他对气病自己父母的外室随心实在看不上,便把这些个损招数的屎盆子扣在了她脑子里,等不得老爷子再怜香惜玉,直接告了官府入了奴籍,打发了人伢子发卖了事。

    至于这个女人带来的女儿,他却干脆给了一笔嫁妆嫁到了那商户家里,免得他乱说败坏府里名声,也算是了解了父亲年轻时一句戏言。至于那看似柔弱却差点把自己亲妹妹拉下水的紫菱,柳云白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们母女。

    却原来要不是柳云白当晚找妹妹谈母亲的病情,那紫菱竟是胆大包天的想连从小待自己不错的绿宁一起算计了。这怎么叫柳云白不惊出一身汗来,更是免不了痛恨她们。

    原想着怎么做才能不伤脸面的整这些蛇蝎心肠的女人,却没想到这不知廉耻的紫菱竟是带着自己母亲跑来自己院子里要嫁妆了,说什么那一晚竟是对楚家大公子动了情。

    柳云白当时就冷笑起来,那蓝羽如何本就和府里无甚关联,只是那外室没管好罢了。可紫菱那是自己母亲教养长大的,怎么就这么个德行,这简直就是活生生要气死母亲呀。

    自作孽不可活,柳云白也不打算留手了,直接发卖了那姨娘,至于紫菱,哼哼,你还是乖乖的在家里养病吧。这种没脸皮的女人,嫁了出去,他还怕丢人,选秀自然泡汤了,连累的自己亲妹妹也只能称病,免得被人笑话。

    却说那绿宁,经此一役,也灰了心,任凭那自小疼到大的妹妹哭得梨花带雨,也没再心软半分,竟是整个人都多了几分刚强,让个柳云白又喜欢一番,他原来就怕自己这个妹妹太善良了被欺负去,如今却好了。

    借着这故事,王妃竟是叹了叹气说起那大姑娘的好话来,晴一开始还以为王妃有意给子昭娶回来,王妃却话题一转夸起晴的二哥来。

    这一来晴知道了,自己老爹做了宰相升了官职,胆子却越发小了,便是结亲也不找那高门大户,大哥的妻子就是个不显山露水的御史家嫡女,这二哥却是庶子,又在边关,官位也不算高,亲事不好提。这柳家姑娘,名声被两个妹子连累,可是不好在龙吟城里呆着,却不想要那不知底的人家。

    恰好柳云白和自己大哥关系因着子昭还算不错,这才让柳云白动了心,只是自己大哥柳云青当年那件事做得实在不地道怕晴心里堵得慌,这才有了王妃这一说。

    晴淡淡笑着,她未出阁时便知道自己二哥勇武有余却要有个子好也能拿主意的妻子的,那柳绿宁活生生就是汪绿萍才对,又问了那闺女的品行,晴便一口应了下来,自己那憨憨的狗熊一样的二哥就算不够帅气可是安稳,也能配得上自己心里那完美的绿萍了。

    王妃自是欢喜,晴也说回去便写信,只让王妃等着喝谢媒酒,至于其中有什么政治寓意,自己老爹自然把着关的。到时候吹了,就算两人无缘了,绿萍那等女子到了那里都是优秀的只可惜总被妹子连累,这一世保住了腿却差点没了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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