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你怎么不去“屎
话说自盘古开天辟地以后,这世界混沌初分,水神共工造反,与火神祝融交战,这场大战可谓是惊天地动鬼神啊。不想这集合了众多大神(其实就两个)的大战却被女娲给搅浑了。原来,这日女娲姐姐闲来无事,便想着:唉,可怜的孩子们呐,这水火之战关你们何事?与其在这儿撞石头,不如来姐姐的戏园子耍耍吧,好歹也能尝尝悲欢离合嘛。于是乎,女娲姐姐玉手一扔,只见西天蓦地出现一道石墙,墙上金光灿灿的几个大字:女娲戏剧学堂。女娲素手点点,泥点子们便幻化为人,演练起人生百态来。姐姐慈祥的笑了:呵呵,多么和谐啊!
不料,某日女娲姐姐如厕时,一泥点不小心被姐姐的仙尿给冲到了“还珠格格园”。按理说女娲该将她物归原园才是,可是,姐姐实在无聊了,便想着如此这般这故事该如何演练呢?且勉强看看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2010年的东山大学里,资深宅女江宜遇到了百年不遇,no,万年不遇的狗血事件:这日,宅女江宜终于脱下了她钟爱的黑底白花的棉袍,穿戴一新,冒着零下十几度的严寒向化院南楼走去。这一路江宜走的辛苦万分啊,唉,要不是得跟老师要个好点的毕业论文课题,号称居里·江她绝不会出来找冻受啊。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江宜便将窝藏了很久的小羊皮靴翻了出来。如今,她踏着七厘米的细跟,顽强的跟冰雪搏斗,采出一路深深浅浅的小坑。江宜努力维持着优雅,但是,大概老天也看不惯她了,怎么懒到如此程度呀!罢了,早死早超生吧。于是,居里·江光荣的被一滩黄色的冰滑倒了,后脑勺着地,以豪迈的大字型躺在了地上,昏过去之前,江宜在心里向天竖起了某指: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尿!你怎么不去屎!
话说别人好歹还是地震啦,病逝啦,姐姐我怎么可以这么不给力啊。老天你老眼昏花了吧,我一品貌优良的乖乖女,马上就能毕业回老家了,爸妈已准备好了好工作,好房子,你怎么可以在这时候收了我去!大概老天爷被她强烈的怨念给吓住了,哦呦,这女人竟如此不甘吗?唉,女娲作孽啊,罢了,便让她去还珠里转转吧,好歹也能多活一阵子。
江宜觉得昏昏沉沉的,身上似有千金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嗯?我是下地狱了吗?怎么可以!我一没为非二没作歹,二十一世纪标准的乖乖女一枚,就算宅了点,腐了点,可也不至于下地狱吧。
江同学气愤了,腾的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此地非同一般:红木的床端庄大气,床柱上雕出致的凤翔五天,祥云朵朵。金黄的帷帐绣着五彩牡丹端的是富丽堂皇。青烟似的薄纱袅袅婷婷,让这方寸之地少了份沉重,多了些婉约。
江宜的脑子似乎不够转了,这是怎么回事?医院不都是一片惨白吗?输瓶在哪儿?医生在哪儿?
在这时,薄纱被轻轻撩开,一个欣喜的声音传来:“皇后娘娘,您终于醒了,可吓死老奴了.”
江宜被这“皇后娘娘”四个字吓了一跳,本能的转向来人打量了起来,她五十来岁,白净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法令纹,嘴角微微下垂,看着甚为严肃,可是眼中的欣喜和安慰却是真真切切掩不住,这让江宜心中多少有了点安慰。目光稍稍上移,立刻停住了,乌木的簪子把头发紧紧固定在扁方上,是的扁方。如果刚才只是被吓到,那么现在江宜却是想哭了:穿越了,还是清朝,还是皇后!天知道清穿的皇后有几个善终的。怎么办?我会不会被当妖怪给烧了?古人可是颇为忌惮这怪力鬼神之说的。这是什么西伯利亚玩笑啊,刚给了我希望立刻就要夺走吗?
“娘娘,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太医马上就到了。”江宜的沉默让身旁的嬷嬷着急了起来。
江宜立刻被惊醒了,唉,走一步算一步吧,毕竟我多活一秒钟都算是赚了,这时候还是好好想想将来该怎么办为好。于是摇了摇头:“不用宣太医了,我没什么大碍,只是头昏沉沉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嬷嬷似乎安心了些,长吁了口气:“娘娘,要不然先用膳吧,您都昏睡了两天了,即便您不饿,肚子里的小阿哥也受不了啊.这可是头一胎,可得小心呢。”
江宜一怔,orz买一送一吗?我还没结婚这就有孩子了?不过这样也好,孩子是深里的女人最好的依靠了而且,也不用跟公用的黄瓜ooxx了(呃,江宜,你猥琐了点儿啊)。
以前的江宜是个准不婚主义者,这并不是因为江宜不想结婚,哪个女人不想有个家,有可爱的孩子,忠厚的老公。遇到困难时他永远支持你,让你依靠。可是她的周围不幸的婚姻例子比比皆是:表姐十四年的婚姻敌不过青春的体,姐夫公然外遇,甚至提前转移了资产,让姐姐几乎是净身出户。他们也曾经相爱过,可是爱意在平淡的日子里渐渐褪色,直至消失。爱,就是这么不可捉的东西。以江宜的iq,eq实在玩不转。
居里·江打定主意:我原本就不是有什么远大理想的人,既然来到这里,便好好活下去吧。不女尊,不圣母,不万能,平淡的种田文更适合我。(可怜的江宜啊,傻傻的想种田吶,你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你呢,唉,要怪就怪女娲吧,谁让她心血来潮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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