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
三代目死了。我不知道那场战斗打得有多激烈,在木叶的历史上只会记录「三代火影,xx年x月x日战死于木叶保卫战」这短短的一句话。
五国最强火影的神话会慢慢随着时间流失而被遗忘,就像火影初代目和二代目一样,像现在大多数的人念叨的是为保护村子以生命为代价封印九尾的金色闪光。无论他们生前有多英勇,总会渐渐褪色化作历史犹如无数繁星那样遥不可及且淡出人的目光。
人生真是……太渺小了。
三代目的葬礼上,所有人身着一身黑衣,手捧白菊悼念。也许有人会庆幸木棺里至少还留有他的尸体,不像很多暗部,死不见尸只能建个空荡荡的衣冠冢。但我却深刻的意识到,只能这样了,最多只能这样。三代目的灵魂早已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不存在于那个世界,不能重新投胎进入轮回,而是化作死神的食物永永远远地消失,历届都是如此……火影这个职业是被诅咒了的么……
当时在我看来,三代目真的要逃走的话并不难,可他却选择自我牺牲——这场战争唯一的牺牲者。唯一能让我心里好受点的是,三代目的尸体被找到时,他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霾的天空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那是老天在哭泣吗?不可能!苍天它从未开过眼,天地是无所谓仁慈,它没有仁爱,对待万事万物就像对待刍狗一样,任凭他们自生自灭!因果报应什么的本不存在!那样仁慈的三代目……为什么……
“伊鲁卡老师,为什么人可以…为别人而拼上命呢?”鸣人问。
“人孤独的死去之后,所有的东西都会消失,他的过去、现在的生活以及未来都会一起消失。许多人会在战争中或是执行任务时死亡,而且会真的会以非常轻易的方式死去。在这些死去的人当中,有些人也是有梦想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珍惜的东西…父母、兄弟姊妹、朋友、情人、村子里的伙伴,对自己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和彼此相互信赖、帮助,并且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觉得很重要的人们的牵绊,而这种牵绊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变得越来越坚定…这不是什么大道理,而是拥有这种牵绊的人都会这样,因为觉得很珍惜”。
我喜欢木叶,即使深处有些黑暗,如果以后遇到危险,我会拼上命保护它。
雨停了,这个暗的日子即将雨过天晴,一切似乎全部都过去了……
我…为什么会这么弱…像这样软弱无力,能否守护脚下的土地……能做的只是旁观吗……
“谢谢。”在与卯月夕颜擦身而过的时候,她轻轻对我说道。
是这样啊,我并不是什么也没有改变……
我不会再迷茫,不会再踌躇,嗯……即使前路漫漫无光,还是勇往直前,用跑的。
——
“我不会寂寞,没有时间去觉得寂寞,大家现在都在为复兴村子而努力,就算是微薄之力,我也要为村子努力。”
正如木叶丸所说,我也尽我所能,做一些细小的事情。
比如说买断所有的丸子,送给那些为重造被破坏掉房子而努力工作的村民当点心……
为什么是丸子?因为红豆爱吃。这两点有关系吗?红豆在木叶崩溃前的一个月里做我的监护人时,灰常灰常地“照顾”我,所以~你们懂得……
我拖着巨大的包裹走在街道上,为什么不用空间袋装?噢噢噢,这样可以顺锻炼负重。
期间鸣宝来找我说他要跟某白毛去修行,会离开木叶一段时间。小桃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乱来记得按时吃饭云云像伊鲁卡一样啰里吧嗦了一堆,害我差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被丸子山压死。冲着他菊花就是一脚再塞大把钱打发走了……踢他只能踢后面,前面那货雏田预定了,如果力道控制不好弄坏了我真不知道从哪里拆一个给他装上。
我继续拖着大包速移动。
咦?前方有人打架!看热闹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抬手把丸子山收进口袋,屁颠屁颠跑过去……
河面上,红、阿斯玛闭着眼睛站在卡卡西后,卡卡西瞪着兔子眼,对面是两个穿着黑底红云袍的陌生人。
“打群架啊~我喜欢!虽然我和你们不熟,但这阻挡不了我支持你们狠揍那个白毛!”我向陌生人使劲挥手,卡卡西腿一软差点栽河里去。“话说你们的衣服好拉风哎~在哪订做的?好好看~”
一片水花过后,我前多了个又又硬又黑的东西,这个比手鞠的那个还给力,那妹子的只是硬又黑,而这个不仅仅,上面还许多倒钩毛刺,别人身上肯定是又爽又够劲。
“大哥你和那个悬赏价为2000万贝利的恶龙是亲戚吗?”我睁着无辜的眼睛对鲨鱼脸说。
鲨鱼脸一阵抽动没搭话,我了解到他们是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土包子,连伟大航道都没去过。
“鬼鲛,不要惹出事端。”另一个人转身,我看着他的脸有些眼熟……准确地说不是对脸,而是对他脸上的两道法令纹眼熟……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佐助的‘欧尼酱’!很可恶的人!”我指着他大吼。“杀了佐助的爹娘不说,自己还跑了,害的佐助没人管格越来越坏!不就是每天买光菜场里的番茄吗!就为这点小事他就跟我翻脸!真是的,没有番茄他就不能将就点吃西红柿吗!”
鼬听我的前一段话时还蹦着个脸和佐助一样的装酷,当听完整句话他的腿也抖了两下,不过他的功力比卡卡西强多了,没一会就恢复当做没事一样。
“这丫头她没病吧……”鬼鲛收回凶器捂着口倒退一步。
“大哥你真有眼光,自从我得了神经病后,整个人比以前神多了。”
鬼鲛又退后一步,鼬干脆无视我对卡卡西说:“我们是来找四代的遗产。”
“鸣人……体内的九尾……吗……”鼬一说完话,卡卡西就突然跪下,仅露出的半张脸和疾风有的一拼。
“鸣人没有,鸣人的内裤要不要?”我嘴,用竹竿挑起一条花裤衩,伸向鼬。
那裤衩的臭气都具现化眼都能看得见,鬼鲛继续退后,鼬看似没动,其实我知道那打在裤衩上水龙弹是他发的。内裤吸水变重,加上水龙弹的冲击,我是在提不动,脱手,竹竿与内裤顺着河流飘走。
“啊~真可惜,你们不是要找鸣人吗?我只是提供一些鸣人的味道让你们可以追寻这股气味找到他。”
“臭丫头!你当我们是……”
“哦啦~既然你是佐助的欧尼酱,那你把他的内裤收回去吧。”我趁鬼鲛暴走之前,又拿出竹竿挑起一条印有团扇标记的裤衩伸向鼬。“因为上次拿了张画有乌的纸贴他头上,骗他说是压制咒印用的不能揭下,他生气了,最近一看见我就逃跑,逮都逮不着,没法还给他。”
“为什么你一个姑娘家会有男生的内裤!”卡卡西摇摇欲坠。
“中忍考试第二场,鸣人他们的吃喝住行穿全权由我负责,他们换下来的脏衣服都暂寄在我这里,要不是我空间袋里的每个空间都是独立存在,我才不要带着这些臭东西呢。喂~白毛色狼,要不要我把小樱的内裤给你啊?”
卡卡西吐血沉入河里。
不过被我不小心瞄到,黄鼠狼君居然把佐助的内裤收下了!收下了?有奸/情?有变态!
“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我把那白毛捞上来拍张照片?是这样的,那白毛从来没有露过脸,我怕在他葬礼上放的遗照都是没脸的,那多可怜啊。”
没人出声就表示不反对,我拿出鱼竿,使劲甩——
“臭丫头!你找死啊!要钓白毛你把鱼钩甩我脸上干嘛!”
“抱歉抱歉,失误了。”
重新甩竿——“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钩子就喜欢朝你嘴里跑,大概你长得像鱼吧……”
鬼鲛内牛,跳下水把卡卡西捞起扔我面前。
我蹲下看着无比虚弱的卡卡西,是在不忍心用手……所以我用脚,狠狠踩在他脸上,掏出相机摆出剪刀手,开始自拍。其实我想踩他肚子把他喝下去的水弄出来,可惜我的脚底板告诉我它比起肚子来更喜欢卡卡西的脸……
“我说丫头,这个白毛是你仇人吗?下手真狠……”
“不不不……他是我的上忍指导老师。”
“呃……呜呜呜真是太悲剧,我决定放他一马,你快点送他去医院吧。”鬼鲛抹泪。
“去医院?我扛不动哎,我能叫帮手吗?”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我掏出喇叭,对着天空大叫:“医~生!~~!!!”
“鬼鲛快撤,她是在拖延时间等援军……”鼬说道。
不过太晚了!“木叶刚力旋风!”我地偶像阿凯从天而降,把鬼鲛从我身边踹飞。
凯说出对付写轮眼的方法后,阿斯玛和红加入战斗,鼬和鬼鲛似有所顾,“刷”地一下消失了。我变出丸子山,从中拿出三朝卡卡西拜了拜,“请您老安息吧~”
“原来丸子店主说的每天都会买走他全部的东西的人就是你……”鼬不知怎么去而复返,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大男人涂什么指甲油啊……红着兔子眼盯着我看。
“月读!”他轻启朱唇,说了这两个字……
为什么为什么为啥米!
我在幻境中对着红色的天空化身咆哮马。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想尝尝小时候喜欢吃的丸子串,结果却被你买光了。”鼬的幻影幽怨地对我解释。
……可恶的宇智波家兄弟!为了一点吃的都对我翻脸!没天理啊!!!
鼬的影子消失,我发现自己被绑在十字架上不能动弹。
伊鲁卡牵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走过来对我说:“小桃,我明天就要和她结婚了。”
一瞬间,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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