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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作者:尧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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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皇帝与华景说话的空档,逸景悄悄地看了行晟一眼。行晟知晓逸景之意,便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华景无碍,不过是缓兵之计。
逸景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甘仪眼见着皇帝与华景颇有终夜叙旧的架势,连忙上前劝道:“陛下,天色不早了,是否移驾用膳,也让帝师好好歇息?”
“好吧……”皇帝自床边起身,对着军医叮嘱了两句,便要离去。
不料这时忽而有侍从慌不择路地闯入了华景房中,对着皇帝便是双膝下跪,顾不得诸多繁文缛节,便高声呼喊道:“陛下!王城有变!户部尚书甘标领人闯入宫禁,拥戴兴主王子为帝,图谋篡位!”
“你说什么!”皇帝失声尖叫,霎时两眼发黑,只觉周身血液都往头脑里冲去。
“陛下!”华景连忙伸手将皇帝拉到自己身边来,又对逸景喊道:“逸景!你还不护驾!”
“来人!护驾!将谋逆之徒甘仪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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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95章 终章 归去来兮
尧商:大结局啦!各位瞧一瞧看一看啊!
“啊——”
一时间人声鼎沸,原本在周遭的军医与侍从皆是一拥而上,有人藏在了逸景身后护在皇帝身前,还有人直接将甘仪三人拿下,待甘仪回过神来时,自己身上的骨头都断了几根。
“陛下!臣冤枉啊!”
行晟拔剑相向:“你与甘标本就是同一家的亲兄弟,素日在朝野狼狈为奸,如今他要造反,难道你会一无所知?”
“臣与那个蠢材早已断绝了兄弟关系,还望陛下明鉴!”
“甘仪”,皇帝冷冷地开口:“你真当朕是睁眼的瞎子不成?你确实曾经同甘标断绝了往来,可这几年里,你们不是恢复了兄弟情深吗?”
甘仪立时想到了顾小舞当年不杀甘标的原因——她知道甘仪不好对付,所以以兴主王子为诱饵,促使甘家兄弟两人再度结盟,又略施小计,暗算甘标,最后将甘仪一并牵连!
“陛下,此事定当另有蹊跷,甘标即便愚不可及,也没有胆子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定是顾小舞从中使计,混淆圣听!”
“他如何没有这个胆子?朕还在朝,你们不是已经盘算着扶持那为兴主王子了吗?”
甘仪哑口无言。
“报——”另一名侍从亦是十万火急地冲入房内:“陛下,尚书省宰相顾小舞已然将叛逆甘标擒获,压入死牢,待陛下发落!”
“将甘仪削去宰相之位,押赴王城,诛杀九族!再传朕旨意,将那个孽子判处腰斩之刑,即刻处斩!”皇帝早已是气得瞋目切齿,“甘家兄弟凌迟处死!”
“陛下!”
甘仪亦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挣开了钳制他的军医与侍卫,连滚带爬地就要往皇帝身边去,便是行晟的长剑也被他死死握住。他便跪在一地的鲜血中用着最后同归于尽的决心对皇帝喊道:“那个青年人叫忘熙!他是孟千才搜索黄泉森林之时发现的!孟千曾带着他意图刺杀逸景,最后却死在了涧河谷!臣前日同样见到了这个青年人与逸景同道而行,他们甚至要杀了臣啊!陛下你可还记得,百年前,建国之初,司福罗一族就驻守在黄泉森林左近,而那个青年人正好又是熙字辈,这其中未免过分巧合了!陛下!司福罗一族恐有诡异啊!”
逸景脸色霎时惨白。
行晟一挥手便将甘仪的手腕一举斩断,随后痛骂道:“你这个老而不死是为贼的东西!如今刺驾不成,自知大祸临头,安敢在此信口雌黄?!”
“行晟。”皇帝低声制止了他。
“陛下……”华景痛心欲绝地开口道:“司福罗一族当年为保寒城而死伤无数,子孙凋零,臣也为荒城不没被囚三十有年,逸景从军尽忠亦是三十年,难道这一切都不及一个逆者的无稽之谈吗?”
“你们愣着干什么?”皇帝再度开口道:“将这人给朕拖下去!”
“陛下——陛下!”
甘仪终究是输了,也无东山再起时。
逸景满面疲态地出了将军营帐,一眼就看到长铭规规矩矩背着天下飞霜在门外等他,原本的心神交瘁也一扫而空,换上了满目温柔的笑意。
长铭亦是迎上前来,抱着他的手臂,垫着脚用头发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像是一直讨好的小动物。
逸景惊喜之余,连忙要伸手将人抱在怀里,可不想长铭又马上退开了,还不忘左看右看,生怕别人发现他这样的小动作。
“我将萧听雪他们接回来了”,长铭眨着眼睛道,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又感到几分惋惜:“可我也收到……何岁丰与唯丽都被胡莽以叛国的罪名处死了……”
逸景轻叹一声:“我这便去看看听雪。”
“且别去了吧”,长铭拦住他,“他说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况且行朝在陪着他。”
“好吧”,逸景也不纠结,揽着长铭的肩膀,“行朝陪着听雪,你便陪着我吧。”
长铭红着脸跳开他身旁:“大白天的,将军还是克制一些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逸景也被他闹得哭笑不得,“我只是有些倦了,要你陪陪我。”
“哦……”长铭又慢慢地蹭了过来。
两人相携往将军营帐走去,忽而听得一声凄厉的哀嚎,将周遭一干将士都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就把武器都扔下了。
“这是怎么了?”长铭好奇道。
“是甘仪”,逸景不以为意道:“行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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