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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改造系统 作者: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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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报复社会的人渣,你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来改造的吗?你还敢犯罪,犯罪你。”
“你因为什么进来的?”穆小莫踢了他一下。
“我,我,我是因为趁我同事酒醉,在车里把他上了,法院以强制猥亵罪判了我缓刑。”虽然没说同事的性别,但从他自认的变态需求,答案不言而喻。我国刑法并没有把性侵男性认定为□□行为,这是他之所以量刑较轻的根本。
“关于这个人,你还知道什么?”白曦问他。
“他换队比较频繁,所以总是缺钱,不不,缺时间值。我们也是一夜情,再多我就不知道了,拜托各位大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就是个屁,你们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看着一点尊严也不顾的同类,朱辰有些莫名的伤感,他在晶核里捞出一身衣服,在被子的掩护下,悄悄换好。
“性向不是犯罪的借口,你少拿性向说事。我可以放了你,你把时间值和晶核都交出来。”朱辰严格遵行强盗原则,雁过拔毛,更何况他还欺负了自己。
“好好好,我交我交。”那人忍着疼挪动身体,把自己的左手暴露出来。
最后,朱辰得到了200时的时间值,还有两颗力量晶核和一颗隐身晶核。显然,那人之所以用打晕的方式猎捕朱辰,也有他的确没钱的原因。
等朱辰一行人回到原本所住的酒店,月亮已经捧着圆圆的脸出来卖萌了。本来白曦想争取跟他一起住好照顾他,看他和马超回房的动作那么自然,他顿了顿,转而跟着安兴进了一间客房。安兴生怕他问马超的事,急忙忙躲进浴室,只留他一个人在标间里发愣。
哎,长长一声叹息在空气里久久不散。
另一个房间里,朱辰在马超的催促下先去洗了澡刷了牙,他其实很累了,一沾床就石化,等马超裹着浴巾敞着胸肌、腹肌准备勾引人时,朱辰已经在美梦里流哈喇子了。
哎,也是空留一声叹息。
叶北在穆小莫呼吸悠长平稳后,睁开了假寐的双眼,她轻轻翻身下床,猫一样走到卫生间,打开窗户,跳了出去。走廊上一片寂静,只有她一个人,突然,她悄然变身,用心月狐的形态朝着洞口飞去,等她消失了十来分钟,白曦的身影也出现在走廊上。
源水城的西北方向,一座小岛上的心灵抚慰站里,瞿远等来了他的小朋友。他在叶北推门进来的时候,给了他一个长辈的浅浅微笑。
“怎么样,还适应吗?”瞿远是个体型偏瘦的中年人,他书卷气的样貌很能迷惑人,给人不过而立的感觉。原本律师这个职业会让人更显出干练和锋利,但他一副斯文的眼镜硬是架出了大学老师的温润尔雅。
“还好,谢谢您的关心。”叶北收敛了所有的玩世和轻狂,表现得像个正常的十六岁花季少女,“我本来不想给您找麻烦,当初您帮我辩护,已经很费神了。”
“那是我的工作,法律援助律师就是要维护你们未成年人的权益,说句俗不可耐的话,你们是祖国的花朵。”瞿远的眼睛很深邃,有着极强的感染力,他轻轻一笑,让叶北的心情慢慢安定了下来。
“说吧,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瞿远看小姑娘平静了不少,但依然犹豫不定,他主动开口询问打破僵局。
“瞿律师,我知道我很唐突,或者说很不礼貌,但是,我觉得有必要问您几个问题。您不会对我这种人撒谎的,对不对?”叶北知道覆水难收的道理,话说出口不论说得多委婉都会得罪瞿远,但她心里有个缺口,是信任被强行打破的缺口。叶北平生短短十六年光阴中,没有信任过几个人,自己的亲生母亲遗弃她后,信任的根基彻底被践踏,而瞿远这个在刑事案件中极力为自己辩解开罪的人,算是她信任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往往是最有特殊意义的符号,所以,她忍了好久还是不能自控地来找他,要问个明白。
瞿远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你说。”
“您认识一个叫王韬的人吗?您跟他是那种关系吗?那种,上床的关系。”叶北丫头如果能学到朱辰三分绕道说话的本事也是好的,但她特立独行,直来直去,一张口就直接本垒打。
没有分毫的愠色,瞿远疑惑地思考了几秒钟,“王韬?是这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吗?眉眼挺精神,但总是不爱笑,抿着嘴角。”没想到瞿远这儿有王韬的图像。
“是,是他。”叶北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怕瞿远诚实地说出她不愿听的真相。
“呵呵,你怎么会那么猜想,我这个年龄,做他的父亲都没问题,而且,我可是很正-直的。”瞿远的小玩笑,立刻让叶北心里如沐春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可是,”叶北在思考要不要把白天他们得知的信息透漏给瞿远,“如果我说了一些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话,您能保密吗?那个女导师说这是职业秘密,我想,如果您说出去,会对她不利。”
“我保证守口如瓶。”瞿远孩子气地举起右手,向着叶北摊开掌心。
叶北觉得眼前的男人的确有让人爱上他的资本,一举一动都让人舒服得不得了。她在他掌心轻轻一碰,就听瞿远说,“契约生效。”
半个小时后,叶北如释重负地从瞿远那儿出来,她就说瞿远不会是那种人,还没等她咧开嘴笑,就被人一把拽住了胳膊。
“不着急,我们走回去,你可以慢慢说。”白曦冷冷地打断她。
第36章 第 36 章
瞿远当年研究生毕业时,婉拒了导师给出的考博建议,也没有进入政府司法部门,而是毅然决然进了律师事务所。在执业的初始阶段,案源对没有任何背景的他来说是个不小的问题,于是只有蚊子肉补助的法律援助案件成了他养家糊口的经济来源之一。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成长为案件随意挑,代理费随意要的大律师,但却至始至终没有改掉一个毛病,那就是对法律援助案件的钟爱,他不认为自己有多么高尚,只是觉得真正需要帮助的人眼睛里流落出的热切和感激真实度很高,特别是残疾人和未成年人,他们对生活的挣扎和期望更让他感慨自己付出的价值。
王韬的家庭并不贫穷,他的父母开了一家大酒店,从小在经济上从不亏欠儿子,但在家庭教育上那就只能用稀里哗啦、稀里糊涂来形容了。当然,知道自己吃喝拉撒睡都是父母不在家出去赚钱才能满足后,王韬终于不再抱怨,而是走上了你们不回家我也不回家的不归路,导致高中毕业后他顺利成了家里蹲大学的一员。老父亲这个时候再来长吁短叹、棍棒相加显然为时晚矣,他只好让儿子在后厨帮忙,想让他学一门手艺。
结果,手艺还没学成,王韬就在外面出了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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