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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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世界都知道谢岚南在黑化 作者:随记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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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之便如春柳拂面。

    “可是――燕舞姑娘?”

    紫葡萄盛在白玉盘中,宛若玛瑙一般,他将这盘葡萄推到燕舞面前,唇角轻弯:“姑娘请用。”

    燕舞没有动,一双灵动的眼看着他。

    “有话快说。”她讲。

    高辽明不紧不慢地拿起锦帕擦了擦手,道:“据在下所知,姑娘可有一个姐姐,名为莺歌。”

    “呲――”长剑出鞘的声音,高辽明垂下眼,看到架在脖子上的剑,他复又抬眼,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架在颈上那把随时都会要人性命的利器,平淡地继续往下说,“若在下没猜错,沥矖宫内人身上都中了一种毒,如果一月内没有服下解药,便会毒发身亡。”

    颈上的剑刃往里移了一分,鲜血渐渐溢出来,染上了雪亮的剑锋。

    高辽明这时还笑着:“姑娘的姐姐也应该是这样。”

    燕舞逼近了他,眉梢挑起,面容还是甜美无害,她看着他,笑道:“你想怎样?”

    他抬手,慢慢地把颈上的剑移开。

    “在下只是想请姑娘帮一个忙。”高辽明抹了一指颈上的血,鲜艳得像是初绽的芍药,他不在意地笑了笑,“只是一个小忙。”

    陆迟第二天醒来时,头隐隐地作疼,他迷迷糊糊地想,昨晚酒喝得并不多,怎么还是那么难受。他坐起来,一张纸飘飘摇摇地落到地上。

    也许是宿醉的缘故,陆迟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捡起那张纸。

    是家信啊,看到头一行,他明白过来,随手把信放到一边,站起来准备到后阁洗澡。

    天热,加上宿醉,即使是个大老爷们,陆迟也受不了自己身上那股味。

    才走了几步,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陆迟走回到床边,拿起那张信纸,又找出之前寄过来的信。他将那几张信放在一起,越看越觉得心越冷。

    这几封信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

    沈月明不识字,寄来的信只可能是陆正透写的。按理说,一个人写的字,如无意外,字迹绝对是一模一样。

    但是,这几封信的字迹太像了,每一个相同的字,它的撇捺勾起的弧度几乎完全相似,简直就像是复印出来的一样。

    这些信不是陆正透写的,那又是谁写的来蒙骗他呢?他的父母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陆迟越想越心慌,他抓起那几张信纸,匆匆地出屋去找谢岚南。

    谢岚南在卧房里,但已穿戴整齐,他看到匆忙闯进来的陆迟,没有惊讶,温言地问出了什么事?

    陆迟心中焦急,没有注意到谢岚南的脸色,极其地苍白,像是久病的人。他闭了闭眼,又睁开,而后把手中的信纸递给谢岚南,其实这时,这些信是谁写的,他心中已有了定论。

    “我的父母呢?”陆迟说出口的话的语气,是自己也出乎意料的冷静。他看着谢岚南的眼,面无表情地道,“为什么要骗我?”

    谢岚南低头看了一眼,歪头轻笑:“是我仿得不够好吗?”

    陆迟还是那句:“我父母呢?”

    谢岚南手上缠的红蛇似乎被这动静惊醒,探头从衣袖下钻出来,冲陆迟嘶嘶地吐着信子。他轻呵一声:“我早该知道的……都是假的,是假的,连你说的话都是假的。”

    那条红蛇已经爬下来,蜿蜒行进到陆迟脚下。

    陆迟皱着眉头,他觉得,谢岚南的状态很不好。

    谢岚南掐住他的下颔,这次陆迟清楚地看到,他的眼里泛着血色的红光,诡异得恐怖。

    “在你心中,是那两人最重要,而在我心中,你最重要。”

    “真的不公平呐。”

    他笑出了眼泪,眼角泛出殷红的色泽,原先苍白的脸色也有红晕显出。

    “我不能忍受,一点都不能忍受。”

    陆迟的眉皱得更紧,“谢岚南你……”怎么了。

    话还未说完,脚上一阵刺痛,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陆迟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谢岚南接住陆迟软下来的身子,他紧紧地抱着陆迟,似乎要把他勒紧绞碎,一块一块融进身体一般。

    “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别人?谁都不梦。”他慢慢地说着,一点一丝地划出一个疯狂的笑。

    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陆迟。

    第27章 第27章

    陆迟被谢岚南囚禁了。

    困于他的卧房内,触目所及的不过架上华美明艳的红釉,青墙上悬挂的东源名士苏言归的墨宝,俱都价值千金。他呆在一个华贵的金笼子中,唯有从纱窗的缝隙中还能隐约看见外面的天地。

    可是再努力看,也只能看见湖中若有似无的一片荷叶,绿得太浅淡。

    当陆迟意识到自己被囚禁后,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砸门要出去。那看起来不甚牢固的木门被陆迟砸了很久,竟然没有一点摇摇欲坠的意思。他砸的太累,瘫坐在门下休息,目光移到纱窗上,纱纸清透,光线透过它细密地洒下。

    陆迟喘了一口气,想着砸窗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窗同门一样,是由西泽最坚硬的桦泽木制作而成,你砸不开的。”

    谢岚南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他旁边,他今日换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衫,比之以往纯色的白少了一分冷冽,多添了几许温柔,只是脸色依旧苍白,没有血色。

    陆迟站起来,拉开与谢岚南的距离。

    “放我出去。”他看着谢岚南说,语气十分生硬冲动。

    他现在就想把谢岚南打一顿,关他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把他当成犯人吗?

    “不可能。”他笑了笑,“这里不好吗?没有多余的人,只有我和你。”

    陆迟被谢岚南的话给气笑了,“什么叫多余的人?我爹娘是多余的人?”

    他想到那几封伪造的信,情况不明的父母,还有自己现下的处境,实在忍不住,从架上拿起那个红釉瓷瓶,朝谢岚南狠狠摔过去。

    瓷瓶在谢岚南脚边摔开,碎片飞了一地。

    “解气吗?”谢岚南问。

    陆迟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瓷瓶碎开的一瞬,谢岚南没有躲开。

    他明明――可以躲开的,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谢岚南拾起一块碎片,走向陆迟,一点也不在意足下锋利的瓷片。陆迟却无法不在意,注视着谢岚南走过来。

    谢岚南握住他的手,轻言道:“若是不解气,你可以在我这里划上几下。”瓷片锋利的尖刃抵着谢岚南的脖颈,只要陆迟一用力,就会穿破那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

    陆迟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手。慌乱中,陆迟太过用力,瓷片在他脖颈上划下一道伤痕,鲜血立刻就溢出来,映衬着那苍白的肌肤,诡异得像雪中红梅般妖娆。

    “再用力一点,深一点,血还会更多。”他看着陆迟,眼尾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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