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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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 作者:默默有爱

    分卷阅读1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作者:默默有爱【完结】

    文案:

    二十五年是多长的时间?

    仿佛就是昨天。

    昨天我送你回家,看着你轻轻关上那扇红色的钢板门。

    今天我拉开门,你回来了。

    *故事分为两卷,第一卷《吻别》六千字,虐心,be;

    第二卷《你的名字,我的姓氏》三万字左右,微虐变甜,he!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傅青枫,乐凡 ┃ 配角:姚小草,方元正 ┃ 其它:再续前缘

    吻别1

    1993年,张学友的《吻别》唱遍大街小巷。

    十五岁的傅青枫每天清晨都骑着脚踏车,在九曲十三弯的小巷子逢弯过弯,清风拂脸,惬意得不得了。

    骑到一扇锈红色钢板门前,傅青枫右腿一蹬,把脚踏车刹停,跩跩的小动作让他感觉超级爽。

    开学已经是深秋,东北很快就要进入漫长的寒冬,益发让洒落在肩膀上的细碎阳光显得特别温暖。

    傅青枫没有腕表,他都靠着阳光照射的角度揣测时间,阳光从肩膀爬到脸颊上了,那家伙还没出来。

    从脚踏车上下来,傅青枫走到红色钢板门前蹲下,在墙垠寻找鹅卵石。

    得找一块小的,不然把人家的窗给砸了。

    吱嘎一声,钢板门被拉开,傅青枫扭头,一双穿着纯白色匡威薄底鞋的脚跨过门槛,“你丫小乞丐!”声音清亮说话粗鄙,“一大早就蹲在我家门口讨饭吃,不要脸。”

    傅青枫抬头,阳光正照在这个人的脸上,带着点金黄色,顺带把他的头发镀上一层棕色。

    “还不站起来?!”

    傅青枫拍拍手上的尘土,撑着大腿站起来,这家伙的校服洗得发白熨得贴服,娘。

    “你的车究竟什么时候修好?”傅青枫横他一眼,三两步翻上脚踏车,然后把书包丢到那个人的胸口上。

    把两个书包交叉斜背着,一双纯白色的匡威鞋子踩在后轮上,“我就喜欢蹭你车,省心。”

    傅青枫痞痞一笑,“娘炮。”

    脚踏车唰地起步,在小巷子左拐右转,再冲出大路,两个人迎着风笑起来。

    沿路上,傅青枫耳边响起细碎的歌声——

    给我的一切

    你不过是在敷衍

    你笑的越无邪

    我就会爱你爱得更狂野

    “什么歌来着?”

    “《吻别》呀,收音机整天在播,简直洗了脑。”

    “傻逼。”

    傅青枫曾经很努力想要忘掉这首歌,可是他发现张学友实在太红了,这首歌一直在唱,唱了很多年;再后来他又发现,很多事情并不是努力就能达成的。

    例如忘记,又例如,爱情。

    那个家伙的脚踏车后来还是修好了,然而傅青枫依然如约,每天清晨在锈红色钢板门前捡鹅卵石。

    有时候那个家伙犯懒,又大模大样蹭到他的车尾,下雪天路不好踩,后背黏着个人,冷风打到脸上,可是身体是热的,脊背甚至在流汗。

    毫无廉耻让他人劳动的家伙又在耳边唱起——

    我的世界开始下雪

    冷得让我无法多爱一天

    冷得连隐藏的遗憾都那么地明显

    “还不够冷啊,别唱这一首。”

    “没办法,我这不是被洗脑了吗?”

    “再唱今天的数学作业不让你抄。”

    那家伙笑了,益发唱得更尽情——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

    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

    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

    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吻别”的“别”字是个高音,他还唱得特用力。

    根本不用那么用力,分别本来就那么轻易。

    吻别2

    夜自习后总是饿得肚皮贴着脊背,那垂头丧气的家伙像一块跳线的唱片,重覆念叨着“烤地瓜,烤地瓜,我想吃烤地瓜”

    傅青枫装作不耐烦,拽起他的胳膊,把人拖到脚踏车停靠的地方。

    书包挂到那家伙的肩头上,踢起支架,脚一跨坐在前头,“快啊。”

    语气是急躁的,内心是懊恼的,这么小的一个要求,自己也不能替他做到。

    鹅毛大雪让人几乎辨不清前路,背后的人紧紧箍着自己穿得臃肿的身体,藏在帽兜里的脸软软地贴在肩膀上,“喂,”傅青枫喊他,“不要睡,太沉了。”

    那家伙乖乖的抬起头,蓦地,一阵响亮又悠长的咕噜声,居然穿透厚衣服没羞没臊地在黑夜里响起来,那家伙呆了呆,“靠,老子的肚子能发出立体声来!”

    傅青枫嗤笑一声,心底却心疼不已。

    其实谁没捱饿过,傅青枫自己也应该是饿着的,只是当一个人一门心思都在别人身上时,那怕只是一阵咕噜声,也容不下。

    隔日傅青枫在英语课到一半的时候,皱着眉头跟老师说肚子疼,跑着离开教室,这一去,直到课堂结束时还没回来,老师心大,都把他给忘了。

    那家伙却急了。

    跑到卫生间大声喊“死人头傅青枫!你掉坑里呀!”

    回声在空荡荡的卫生间回荡,他悚了,弯腰想窥看间隔里究竟有没有人,却被身后忽然传来,夹杂着喘气声的一声“喂!”直接吓到跪在地上。

    “你傻逼啊!”傅青枫慌忙把他拽起来,“有没有磕到?”俯身往他膝盖上拍了拍,把沾黑了的地方拍干净。

    “干嘛啊你,”傅青枫一副责怪的语气,“偷窥别人蹲坑你是不是变态”

    以为那家伙必然会和自己扛起来,没想到他怔怔地不作声,傅青枫看着他怯懦的脸,顾不上面子,急切地问,“怎么了?不要吓我”

    得不到回应,傅青枫像一个晚了回家,把孩子丢在家里的父亲,内疚地掏出玩具企图博孩子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大包用报纸裹着的东西,胀鼓鼓的。

    “喏,”握起那家伙的手捂到这团报纸上,“热腾腾的!”

    怯怯的人终于动了动嘴唇,“什么来着”

    “烤地瓜啊,闻不到味儿吗?”

    傅青枫永远忘不了那家伙颤动着睫毛,接着豆大一滴眼泪唰地掉落在报纸上发出那“嘚”的一声,仿佛在高墙内回旋飘悠,久久不散。

    那一天开始,傅青枫再没喊过那家伙娘炮。

    那一晚开始,当脚踏车上的人把脸贴到他的肩膀上,他也没再说“太沉了”。

    然而,这份牵连终究还是太沉了。

    吻别3

    那家伙说,今晚不如走路回去吧。

    傅青枫有点迟疑,骑脚踏车三十分钟,走路得一个多小时。

    能和他一起散步回去当然非常让人期待,但這麼冷,怕那家伙撑不住。

    “今天没那么冷啦。”

    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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