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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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件构成 作者: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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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张一模一样的笑脸,彩色的照片里头,她们穿着白衬衣灰色百折裙子,站在毕业典礼的颁奖台上,笑盈盈的看着镜头,像是望着我。

    这个世界,到底是有人幸福的,对不对?

    她们十六岁了吧?初中毕业了。不知道她们升上什么高中了,应该是a中。惜惜语文天份很高,我还记得她缠着我问外文生字的样子……两人其实母须我担心……的了。

    「你两个妹妹从小都乖巧得很,你说什么她们就做什么,可是你知道她们前阵子干了什么吗?」我瞪大了眼,杨骚继续毫不留情的陈述着:「逃课、逃家、打架,还放弃了好几科考试,被你姐打了一顿,差点扫了她们出家门。」

    「那两个丫头的心思连我也知道,你这个当哥哥的,不会不明白吧。以为逃家了,你会回去,以为成绩差了,你会关心她们……」

    我终于按捺不住,冷声的截断他的话:「杨骚,你究竟想怎样?」杨骚望住我,续道:「还有次她晚上打工回家晚了,遇上了……」

    「够了。」

    「平常的女孩在你姐的年龄该已经结婚了,可能还儿女成群,你或许已经当别人的舅父了……」

    我说:「够!了!」

    杨骚淡淡的一句话让我难受得不能再难受:「你妈该是退休的时候了吧?」

    我心底苦涩,妈辛苦了这么多年,一点安稳的日子也没过……

    杨骚终于闭上他的嘴巴,握住我的脸庞,细细的吻,我的脸绷紧得一丝表情也没有,其实,家人的脸孔早已模糊,五年了,这条路,好长,什么时候才走完?

    杨骚缓缓将海洛因注射入我的静脉时说:「告诉我,你会活下去。」

    第60章 英雄

    海洛因是鸦片毒品系列中最纯净的精制品。它具有比吗啡更强的抑制作用,镇痛作用是吗啡的4至8倍。

    讽刺的是,最初海洛因被研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有一种能戒除吗啡毒瘾的药物。德国的拜尔药厂从吗啡中制造了一种新药物叫diacetylmorphine,认为可以减少吗啡的副作用,又不会令人上瘾。不过这间药厂很快发现, 这药比吗啡更危险及更易令人上瘾,随即停止制造。可惜,制造的方法已给私人实验室知道并传了出去。而这新药由拜尔药厂命名为heroin,这字或源自德文heroisch一字,意指英雄。

    现在杨骚用海洛因来暂缓我身上的毒瘾,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用海洛因起码让我有上半天安稳,就像用美沙铜代替海洛因来戒毒的原理一样。

    活下去。

    即使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为了杨骚变态的私欲,为了虚假的幸福,为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希望。或许,希望,就是海洛因的形状,如同白色的粉末一般,抓不住,只能看着它从指缝间溜走。

    海洛英打下去之后,就像全身一阵电击,浑身说不出的通畅,我听到我自己一声极低婉的呻吟。

    「唔……」

    无瑕思考,太舒服了。

    回过神来我已经如婴儿一样赤裸的躺卧在杨骚的身下。

    药力的欢愉快感让我柔顺得像深海,即使他的手指如何的粗暴的揉搓我的身体我也感觉不到,我只知道我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舒服顶透。他一手抓牢我的脚踝屈曲起来,紧摁住我,再没有多余的废话,向我双腿间摸过去,按上我的肛门口,往内深入、抽插。很干涩、却熟悉。杨骚熟悉我的身体,如若自家门户一样,午后的阳光让他毫不费力的巡视我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阿侠,上来。」

    我在云端。

    我看到我本来白皙的皮肤变得绯红,艳到极致,似一只烫煮了虾子般煮了又煮。耳边尽是杨骚轻浅的喘息、肉体抽动拍打的声响。我趴在他的身上,下肢紧缠,从杨骚的黑得像火的眼睛里,我看得出他的惬意。

    杨骚暗哑的声音:「阿侠。」很热。「嗯……」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很轻很细,如猫咪一般的慵懒。

    很舒服。怎能不舒服?杨骚放了我下来,两具身体紧贴,我微微的扭动,不知道为什么而扭动,杨骚低咒:「你别乱动- 」他随即顶开我,他要得更多,我放得更开,我知道我引燃了一场火。一场没有机会扑灭的火。这具从来都不易点燃的身体,完全在杨骚身下扭曲。肛门更是着了火一样地烧起来。

    我还看见我在叫、在呻吟,不知耻地,我失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杨骚的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然后定住不动,黏稠的白浊似滚水般灌进来,我下意识的挣了挣,我真的很厌恶那感觉。他办完事后松开钳着我腰身的手,我整个人也就软倒在凌乱的被褥间。长时间的交媾让我筋疲力尽,我闭上了眼,但精神仍然亢奋得很。

    「张开,阿侠。」杨骚刮着我大腿内侧,把我两腿分开跪在床上,他将我的肩膀压的很低,一阵压按的触感在肛门。「肿了……肉也翻出来……没流血吧。」杨骚的手指抚摸那不能自行收拢的穴口。他的手指不断的轻刺红肿的肛门,我一动不动,杨骚摸了很久之后拿来冷毛巾拭擦穴口。

    我从快感中稍微清醒了点,冷眼看着杨骚的动作。之前躺了医院这么久,不是白躺的。尽管只有廿多岁,可是我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罗伊凶残的行为令我肛裂,做了肛门吊线手术后,我木然的听着医生的叮嘱。稳重的医生一边在牌板上疾书,一边皱眉的劝告我不可以再乱来,否则括约肌是极难恢复如初的,严重的话我就等着终生失禁。

    那时候,我真的很想笑。倒也真的笑了出来,害得那医生看怪物般瞪了我许久。其实不是没有裂伤过,相反,杨骚对我从未下过轻手,每次都贪得无厌的折腾我,弄出血玩过火是家常便饭。这些年下来,层层迭迭的伤痕累累,我早已麻木。拥有的东西逐一的失去,锐角也被逐一磨平,我已经想不起以前的我究竟是怎样了。

    其实,想起来不想起来,又有什么关系……

    杨骚离开房间后,我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现在我浑身都是情欲的腥腻,里里外外都是杨骚的气味,我想洗澡,可是杨骚一点气力都没让我留下。

    浑浑噩噩的躺到天色昏暗,床沿突然一沉,我睁眼,一头半人高的黑色、茶色德国狼狗无声无息的跃上床俯视着我,它没有吠叫,反而向我凑近,朝我身上嗅来嗅去。另外一头狼狗随即也跳上来,还爬开我的被子钻进来,我僵着身,它们在我身上来来回回的嗅了一圈,然后像是检查完成,在我身旁趴下。我勉力支起身,顾不上被子滑下,那两头狗立即起来低咆,显然是在警告我。我冷笑,想咬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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