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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狗粮 作者:沙发上的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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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冯帅偏爱浴室,不知道为啥会有这癖好,但是现在程诚愿意宠着,哪怕浴室是他的小小“阴影”,他也希望冯帅快乐,当然了,他也快乐。
冯帅目光瞬间就沉了,走到他跟前呼吸都有点乱,“你坐了那么长时间飞机,我怕你累着。”
“累,也是享受啊,要干就快干,要不等我困劲儿真上来,睡死了你就对着墙哭吧。”程诚一边后退着走,一边利落地脱下上衣,裤子也甩在了浴室门外,一路拿目光勾着冯帅退到墙边,“嘶。”
墙体有些凉,但程诚是故意发出暧昧的声音,他喜欢冯帅因为他的一举一动心又惊肉又跳。
一切还算游刃有余,等冯帅脱光了,就换他呼哧喘了,这副身体太他妈带劲儿了,如果直到好底子这么重要,他非要从小开始扎马步,练身条儿,这一比,他那点儿棱角不清的小腹肌,跟摆在砖旁边儿的一盘儿豆腐似的。
不过还好,冯帅没给他多长时间在那自卑,宽大的多边形浴池放满了水,冯帅的吻勾着他一步步迈了进去,马上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热水泡着,多巴胺狂飙着,腿一软,这次冯帅没有扶他,拉着他受伤的左手,避免沾水,让他整个人都溜到了底儿,跪着。
程诚抬头看着冯帅,有些事情都是那么一瞬间的灵犀,男人都懂的刺激,目光顺着迷人的线条往下,落在硕大的灼热之上,只是半勃、起,已经相当惊人,程诚咽了口口水,带着点儿可怜巴巴望着冯帅。
“这张嘴就是能说会道,你说的,让我怎么出气怎么来,嘴,张开。”
第九十七章
露骨的命令、情、欲爆棚的目光,所欲一切都让程诚眼睛发红,所有的刺激快感都折射回了自己身上,双倍的爽。
冯帅的手掌握着他的生命,时松时紧,扣着他的后脑,揪着他的头发,想要氧气?要看冯嘎子的心情!
程诚在这事儿上天分欠缺,冯帅平时是不舍得这么折腾他的,相反,冯帅喜欢看他在口中释放的小样儿,可今儿,冯帅是主宰者,是占有者,是侵略者,考验着程诚的极限。
等风云舒展不再肆虐,程诚距离一觉醒来还早得很,冯帅疲倦地搂着怀里的死狗,直到再也撑不住才闭上眼睛沉入黑暗。
程诚能立起个儿来了,对媳妇儿的一颗关怀之心也复苏了,他得了解清楚冯帅的抑郁症是个怎么回事儿!
关雅文端着一碟子蔬果一碟子烤肉正往回走,就有人来献殷勤给她拉好了椅子。
“你……不错啊,全尸?”这一天一夜的没出屋交流的太深入。
“全着呢,全着呢。”程诚嘴角抽了抽。
“怎么有这个美国时间来我这,哦,对,这就是美国时间,冯帅呢。”关雅文狠狠插了一块烤肉,没切,直接进嘴,大快朵颐。
“游泳去了。”程诚已经差不多被关雅文的反差……萌,给弄懵了,这跟他第一次正面遇上时,那软糯小女人的印象差太远了,没用几秒,已经可以跟宋佳大姐划为一类了。
“哦,游泳。”关雅文说得意味深长。
“关医生,我想请教你一些问题,有关冯帅的抑郁症,能让我了解一下吗?”每回说那三个字儿,程诚都心疼,怎么好好的一个冯嘎子,就得上了抑郁症。
“其实,作为主治医生,我并不合格,这么多年,依旧没找到他心里最深处纠结的东西,所以,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是现在医学对抑郁症研究的现状,论对冯帅的了解,咱俩半斤八两,你知道我不知道的冯帅,我了解你不了解的冯帅,所以单方面教学我不干,信息共享可以考虑。”
关雅文的话,处处都让程诚不爱听,可是又不能挑,“好,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只要能对冯帅的病情有益,我知无不言。”
“嗯,你们喜欢用什么姿势?”
“……”
“攻、受问题就不用问了,一目了然,那冯帅一般多长时间?”
神马跟神马!!攻、受是神马玩意儿?听着就不像好词儿!
“生气了?觉得莫名其妙?”关雅文突然正色,“抑郁症就是这么一种莫名其妙的复杂疾病,它能用科学来解释,能通过科学手段进行研究和治疗,但是还有很多用科学解释不了,你想了解,等姐吃完饭,听召唤,到我房间,资料大大滴有,先把那些基本的看懂了,咱再讨论冯帅的病情,现在,我要吃饭了,你……不去盯着点儿冯帅?”
奇怪的神情让程诚顿时紧张,“怎么?他不能剧烈运动么?会有影响?”
“不是,”关雅文摇了摇手里的叉子,“你不是说冯帅去游泳了?”
“是啊。”
“嗯,冯帅喜欢去健身中心的泳池,够大,但是吧,狼也多,专门挑美男子下嘴的母狼们……”
关雅文后音儿是啥程诚没听见,已经百米冲刺地冲往健身中心了!
资料不少,但是程诚阅读速度挺牛,也不特意背着冯帅,他的关心和在乎就算躲着冯帅也知道他在干嘛,不如顺其自然,也让冯帅轻松。
具体的症状冯帅这几天表现的并不多样,只是在睡眠上,程诚发现冯帅总是半夜就醒,也许根本一直没睡踏实,他睡得警醒,身边儿少了热乎气儿,他就醒了,冯帅有时在配套的小泳池游泳,有时就在阳台抽烟。
他会慢慢走过去,有时靠着有时搂着,有时说话有时不说话,两个人心叠着心,热呼气儿互换着,然后慢慢等待冯帅的困意来袭。
冯帅会让他先睡,他总是赖着,非要把冯帅哄上床,搂紧了,再低低地哼着催眠曲。
这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难熬并不否认,但是是他们一定能走过去的路。
“哥,关疯婆子说你有心结,”程诚闭着眼,鼻尖儿蹭着冯帅的胸膛,“如果是我的不着调伤你太深了,你要说出来,咱们一起面对,如果,是其他我不知道的事儿,我希望有一天你愿意说出来,让我听听,难过咱一起难过,后悔咱一起后悔,害怕咱一起害怕,过不过得去,咱都得试试,药物,不能根治,也许说出来也不能根治,但是这都是个可能性,是不是。”
程诚很困,也没想非问出冯帅什么回应,他就是想跟冯帅说说话,让冯帅知道,他一直都在,一直都会在,“嘿嘿,其实,如果到了我闭眼那天,你还是没告诉我,也算是一种成功了,我们一起过了一辈子。”
冯帅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都不知道,一个跟小蚊子似的嗡嗡声,一直在怀里叫,他就被念叨着了,睡得还挺舒坦。
不过这种“不理朝政”的日子,冯帅差不多用完了,程诚那最少三四天最多一星期的假也只剩回程的时间了。
两人在床上赖着最后一个早晨,程诚握着冯帅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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