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090暗自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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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周婧这个样子,我心里其实挺矛盾的。有好多次我都想说那个男人你没有错爱,只是一个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是比爱情重要的。可是我知道,他们三个人在这场爱情中受到的伤害已经太多太多,现在一切终于归于平静,谁都不要去再打扰了。

    咕噜在一天天长大,周婧的伤疤也在慢慢愈合,时间从来都不会为了任何人而停止。

    四姐一直都没忘记我们上次撒谎说周婧是莫怀雨女朋友的事情,总是让莫怀雨和我带着周婧回家吃饭。我想了想,上次常存说抽时间要见我哥,干脆带着他们两个一起回来吧。

    我给周婧和我哥说了以后他俩都同意了,说是晚上一起过来吃饭。

    水北来之前我的心里其实挺忐忑的,毕竟常存姓徐,是徐家的人。而且现在我婆婆也和我们一起住,不知道我哥见到我婆婆会有什么反应。

    下午我婆婆看见四姐和我从超市回来以后买了很多肉和菜就说:“家里要来客人吗?买了这么多东西。”

    “我哥和我一个朋友晚上要来家里吃饭。”

    我婆婆怀里抱着咕噜,嘴里念叨着什么我没清,只是我说完我哥要来家里吃饭以后她就再没啃声。

    我想以前徐青山做的那些缺德事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我嫁给常存这件事她没机会插手,我们的婆媳关系也一直不好不坏、不冷不热。

    下午六点多周婧拿着一束花、我哥提着买给咕噜的洋娃娃过来了,我和常存赶紧到门口去接他们。这算是我哥和常存第一次正式见面,常存热情的请我哥进来,他比我哥年龄大,所以就没叫哥。我哥还是有些不自在,看见我婆婆以后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就坐了下来。

    水北看见咕噜以后很幸福,嘴里一直念叨着:“我这就当舅舅了,小家伙长得像山南,真可爱。”

    在我们家里咕噜长得谁一直是个比较敏感的话题,她毕竟是李准的孩子,长得六分像我,四分像李准。所以水北刚说完这句话,我婆婆就看着咕噜说:“都说孩子是谁养的就像谁,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像我们常存的。”

    我哥一直在专心逗弄着咕噜,根本就没来我婆婆话里的意思,一边拿着洋娃娃逗咕噜一边回应我婆婆:“我看这孩子就是像山南小时候,谁的孩子就像谁。”

    我赶紧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水北,水北抬头看了我一眼立马就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可是他根本就不愿意迁就我婆婆的感受,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四姐适时的开始上菜了,常存赶紧说:“上菜了,大家都动筷子吧。”

    四姐把菜上齐以后就抱着咕噜去喂她喝奶粉了,常存问我哥打算以后在哪发展。水北看了我一眼说:“我打算去上海,周叔叔周阿姨都在上海。”

    周婧了水北的话以后感动的说:“我爸妈要是到你这么说肯定感动死了。”

    水北笑笑说:“要不是叔叔阿姨,我现在都不知道在哪。”水北只给我提过一次以前的事情,今天却又在这提起,我觉得他是有意让我婆婆得。

    果不其然我婆婆了水北的话就坐不住了,阴阳怪气的说:“没看出来还是个孝子,现在这个社会就是有奶就是娘啊。”

    我哥从小到大就自尊心很强,更别提被人当面这么说了。就在我哥要发火的时候,周婧赶紧拉住我哥的手说:“哥,这个清蒸多宝鱼好好吃,你不是最爱吃多宝鱼吗,我给你夹一块。”

    常存也赶紧打圆场说:“山南你把这盘鱼移到你哥面前,放这有点远。”

    水北知道大家都在解围,他也不想让大家这顿饭吃的不欢而散,就忍了下来。只是在夹鱼的时候很使劲,我感觉他都快把筷子折断了。

    虽然我和周婧、常存都在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可是我们都知道这顿饭吃的大家都不开心。

    水北要不是因为想多看咕噜几眼,我估计他筷子一放下就走了。吃完饭以后我们又围着咕噜逗弄了一会周婧才和水北回去,我帮着四姐收拾东西的时候见我婆婆抱着咕噜说:“一会给我们徐鹤好好洗个澡,今天来了外人,是不是吓到我们徐鹤了呀?”

    四姐知道我见这种话生气,赶紧按住我的手摇摇头。毕竟徐青山刚去世不久,她的心情还是一直很抑郁,所以需要发泄,我也只能多理解多体谅。

    晚上洗完澡气呼呼的回到卧室,常存知道今天这顿饭我吃的不高兴,搂着我柔声说:“改天叫上你哥我们去外面吃顿饭吧,带上四姐、莫怀雨和周婧一起去怎么样?我知道郊区有一家避暑山庄的鱼做的很好吃,要不要去试试?”

    常存今天在饭桌上知道我哥喜欢吃鱼,所以才会突然提议改天去吃鱼。我体谅他的一番良苦用心,也不想让他夹在他妈和我之间为难,就说:“好啊,我明天给我哥说。”

    水北消失的这几年除了两年多被关在精神病医院里以外,其他时间就是在周婧家养身体恢复,所以基本上没有工作过。虽然之前我们家还算比较有钱,可是那些财产都在一夜之间人间蒸发,所以我哥手里现在其实没什么钱。

    我们去避暑山庄吃饭的那天常存开着他新买的商务车,因为我们人比较多。常存吃完饭以后就一直在看那辆车,他一直都很喜欢车,以前我哥光是玩具车就能给他买一屋子。

    后来常存突然给我一把车钥匙,我纳闷的说:“这是什么?”

    “本来结婚男方家里都要给女方聘礼,我们结婚那会你没家人,所以就没给。现在你有家人了,我总要把这个聘礼补上啊。”

    我知道这是他送给水北的车子,只是他考虑到水北的自尊心所以没有直接送给水北,而是用这么一个借口来给水北送车。

    我把车钥匙给水北的时候,他也挺吃惊的。他一向是个很直接的人,拿着车钥匙说:“你给妹夫说这车的钱我最多一年就能还给他。”

    我故意揶揄水北说:“这辆车子这么贵,你干什么一年就能赚回来?”

    我哥看着我神秘的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发现这边的灯具又好看又便宜,所以联系了几家可靠地代理商,再准备找人打通一些要装修的酒店,然后卖灯具。”

    “可是以前你从来没接触过灯具这些啊你有把握吗?要是有把握,我就把我的钱都给你做生意去。”

    水北笑着说:“你的钱?你一直都没上班能有什么钱?”

    我不服气的说:“你以为我们家常存是摆设啊,他一直给我钱让我自己买东西,可是家里什么都有,那些钱我都存下了。现在卡里的钱越来越多,我都不知道怎么花。”

    水北了我的话捏捏我的脸说:“我们小山南本来就应该过这种钱多的花不完的日子。你的钱哥不要,哥有办法赚钱。以后还要给咕噜买更多玩具、洋娃娃。”

    我哥去厨房给我接水和,我就在他的房间乱转悠。发现地上放着一个工具盒,我从小就喜欢乱翻他的东西,这次也不例外,蹲在地上打开看那个工具盒。

    打开以后发现里面有一张几乎快要被揉破的图纸,很明显是反反复复打开看再折起来的原因。这张图纸上画着一盏很漂亮的灯,我越看越眼熟,最后想起来是在哪见过以后手抖着把图纸放回了原处。

    水北端着水出来的时候看我一个人坐在地上发呆,他揉揉我的头发说:“又乱发呆。”

    我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站起来说:“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水北莫名其妙的说:“不是喊着口渴要喝水吗,给你把水倒上了你又要走。”

    “我都说了我有事要先走!”我几乎是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对着水北吼出了这句话,吼出来以后我和水北都惊住了。

    水北笑了一下说:“山南你又发什么疯呢,怎么还是改不了你这个人来疯的性子呢?”

    我有些不耐烦的打掉他放在我头顶上的手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从水北租的房子里出来以后直接去了徐自如结婚的酒店,走进他们结婚的那个礼堂看着头顶上的灯已经被换了。我拉住一个服务员说:“你们这里原来那个灯为什么被换掉了?”

    那个服务员有些紧张的摇着头走开了,很明显是不想给我多说,看来是“上面”已经交代过了。

    最后我只能再拉住一个服务员从钱包里拿出几百块钱说:“这个给你,你只要告诉我你们这个礼堂原来的那盏灯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那个服务员看了一下四周没人,飞快的把钱装起来说:“那盏灯好像有几条主要的承重线被人给剪掉了”说完以后她就急匆匆的走了。

    主要的线被剪断了,水北到底是策划了多久才能这么精准的预算到徐青山上台的时候那盏灯才会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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