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意料之外
陆凡一下子跌到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记住,白齐死了。”魔享受一般的笑着道,满是邪气的笑容让陆凡感到了莫名的悚然。
“不!不可能!”
在陆凡看来,白齐的强大几乎就是不可逾越的,他不可能被堕魔了!他不相信。
“你太天真了。”墨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摸一摸陆凡的脸。
陆凡的面色快速的变化着,他已经相信这个魔就是白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莫名的恐惧。
陆凡的背后,缓缓的升起了一个巨大的魔墙,此时毫无预料的出现了。
魔的眼神突然复杂,“魔血淋浴,混沌气伴生?!”
陆凡全身的混沌气也爆发出来了,赫然惊人的存在,陆凡根本想不到自己就已经到了三星境界!
充裕的力量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可是陆凡在这个舒爽的背后感觉到了莫名的危机。
“你的体内竟然有无尽海。”那魔缓缓的伸出了舌头。
似乎是有所馋颜,陆凡一愣,他根本不知道魔血墙为何会在这时出现,这显然有些奇怪。
“你已经死了十年!你怎么出现了!?”又是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让陆凡震惊,这个声音很熟悉。
可是自己死了十年了么?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是真的在那个牢狱中呆了十年了么!?
陆凡整个人都愣住了。
陆凡回头,说话的不是别人,却是那满脸刀疤的墨轩。
墨轩竟然活下来了,但是代价是他的脸上刀疤赫赫,想必也是死里逃生了。
“陆凡,你不是死了么!?”说着,那墨轩就后退,似乎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
“我没死。”陆凡现在也提不上什么杀了他的想法,只是不明白他的意思而已。
“你在边疆不是和那个牧子鹤同归于尽了么!?”说着,那墨轩的嘴角微微抽搐。再见到陆凡,它是万分的震惊的。
“没有。”陆凡缓缓的摇头,他从地上缓缓的爬了起来,缓缓的望着面前这个温润如玉,毫无杀机的白齐,哦不,是魔。
“你想要做什么?”陆凡的声音冰冷的道。
“我想要杀了你。”魔的声音很清脆。却是杀机森寒。
“我会杀了你。”陆凡不知为何自己确实有了如此大的勇气!但是,此时他的怒意却是前所未有的澎湃。
那是未知意味的,不知道从何而来的。
一瞬间。
陆凡出刀了,十年,他都没有出刀,可是现在他出刀了。
锋利散尽,只剩质朴。
不带烟火,就是单纯的挥出了这么一刀。
白齐的脸上露出似乎是挣扎的色彩,他见过这么一刀,曾经来自于北湖畔,曾经来自于大雨中,曾经来自于烽火旁。
这一刀,叫做问刀。
这是陆凡一直的刀,直到最后,还是这么一刀顺手。
陆凡的身形飞了出去!
那魔的眼里微微闪烁了一丝奇特的色彩。
“你没事吧!?”墨轩连忙跑了过来,望着陆凡问道。
“没事。”陆凡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眼中满是一丝的明了之色。
身形再次快速的冲了出去!全身的气势依旧极为的惊人!
“你!”魔微微皱了眉头,身形似乎是受到了极为阻碍!
直接凝结在了虚空中!
陆凡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明了之色。他的刀急速挥斩出来,似乎是要在这个时候出手!
那魔的眼中闪过了前所未有的不敢置信!
他根本动不了,那不是外界的力量。而是他身体内的力量在阻碍着他!
魔的表情极为的狰狞,可是偏偏就是出不来,显得极为的滑稽。
陆凡的刀飞速的斩切下,魔的声音极为的刺耳!
“啊!”他在撕裂般的咆哮着。
他的身体快速的被斩切!瞬间,他的声音哑然了,她死了。
几乎就是一刻之间,陆凡杀了这个人。
这个人叫做白齐,现在是魔。他是陆凡曾经的心魔,现在杀了他,可是陆凡的心依旧是沉重的。
万分的不安,不知是因为什么。
陆凡的嘴角轻轻的划过不安,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微微的失落。
“你怎么活着!?”此时墨轩却是怪声的道,似乎是很惊讶!
“我为什么会死?”陆凡的眼神迷惘的反问,似乎是不满的语气。
墨轩却是感受到陆凡身上莫名的杀机,猛地后退,却是不知道为何!
“你想要做什么!?”墨轩望着陆凡问道。
陆凡微微一笑,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开口道:“发生了什么?”
陆凡的话一说完,那墨轩的来说呢迅速的黯淡下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他的声音很低,很悲伤。
“玄忘天灭。”
四个字掀起了陆凡的心海的震动。
宛若一柄绝世的宝剑刺入了陆凡的心中,那么的锋利,那么的难。
玄忘天灭了。
“普通。”
陆凡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说不出是悲伤还是什么。
“你不是死了么?”墨轩在次问道。
陆凡抬起头,淡然的道:“那是谁告诉你的?”
墨轩无奈的笑了笑,“那是传闻你进入了不死窟。”
“不死窟?那是什么?”陆凡却是不解的问道,
“那是一个奇怪的地方,是死的人才去的地方。”说着,墨轩的眼中闪过了极为的无奈的神色。
陆凡想到了自白天所去的地方,眼中闪过了一丝的不解。
可是根本来不及思考!
一根白骨枪不知从何而来!
穿透了那墨轩的胸膛!
陆凡的眼神一愣,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墨轩会死在他的面前。
他的面前是一柄白骨所做的枪,一寸寸的进入了他的胸膛。
不带烟火,就这样一点点的进入了胸膛,有着撕裂一般的痛苦,从来没这么害怕过。
可是,这就是一个悲剧么?
陆凡不知道,他的眼前黑了。好像天黑了,所有的光,伴随痛苦走了。
这是一个多么荒唐的死法。
这是多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