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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你在梦里攻过我 作者: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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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你在梦里攻过我 作者:失真
只是这杨总管,也不知道住在王府哪儿块地皮上……
算了,这大门都出来了,回头再问红云,红云不经常在府里走动也未必知道杨总管在哪凉快,还是出去问问那些下人吧。
当刚从王爷身边空闲下来的杨栀在半路上碰见貌似迷路的叶怀青时,他还未问上话,这叶怀青就一巴掌打在他的肩头道:“嗨,大夏天的,这兜兜转转可找到你了。”
杨栀小心挪开肩上的嫩手,问道:“不知三公子找卑职何事?”
叶怀青擦了把额头的汗,又哦了声从怀里拿出那块玉朝人晃了晃:“杨总管,这块玉你见过没?我在找一个人。这玉看起来价值不菲必须物归原主,免得失主着急,我也看你老跟在燕扬冽身边打转,想来见过不少富贵之人,所以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块玉的来历。”
听叶怀青嗦一堆话,选酢踬子只是往玉上瞥了一眼,这不正是今早王爷丢的龙纹玉么,怎么会出现在三公子的手上?
真是怪了。
想想王爷后来想起什么又说不用找了,找到也不要了之类的话,这王爷跟三公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公子,这玉您是得哪儿来的?”
叶怀青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昨夜我在院子里喝醉了,有个人陪我聊天,兴许是那人落下的,今早我在石桌边捡到这玉的。”
杨栀一听,久久无法平复内心此起彼伏的波澜。
这王爷和三公子的关系何时突飞猛进到吃酒聊天的程度?
最近他也没见过王爷跟三公子见过面搭上话啊。
话说照这两人的恶劣关系也不能够啊。
“哎,你干吗突然瞪我?”叶怀青被杨栀突瞪得莫名其妙。
杨栀眨眨眼,想了想道:“那个,咳,这玉是……我的。”
罢了,这王爷都说找到也不要了,想来知道是昨夜落在三公子那儿,定是不愿意让三公子知道昨夜陪他聊天之人就是自己。
可这龙纹玉乃先皇赠于王爷的生辰礼,就这么交代给三公子也不行,且这三公子看上去一定要物归原主的样子,他只能替王爷冒充一次,回头再把龙纹玉还给王爷。
“你的?”叶怀青惊呼:“昨天晚上的人,是你啊?”
杨栀暗自唾弃地点下头,但他还是不敢亲口承认。
叶怀青实在没想到,不过想想昨夜之人跟杨栀也挺像的,咧嘴道:“哎呀,你早说啊,还绕这么大的圈子。不过,昨晚谢谢你愿意听一个醉鬼废话。”
末了,尴尬地笑出声。
杨栀也笑了两声,头皮发麻之时又听叶怀青哥俩好似的揽住他的肩膀,笑眯眯道:“那什么,我觉得你这人不错,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怎么说呢,我这个人有时候脾气不咋地,但我对兄弟可是义不容辞,你觉得如何?”
跟王爷的小妾做兄弟,这王爷还不要他脑袋。不过,想是这样,也不能直接拒绝,杨栀委婉地开始推脱。
可他话还没出口,这叶怀青把玉佩往他身上一塞说还你,大概是完全误会他推脱的本意,顾自说:“嗯,那咱们就是兄弟了,以后大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说着又豪放地拍起胸脯道:“你放心,我这个人是滴水之恩,以涌泉相报,什么事都不会亏待兄弟的!”
杨栀忽然内心一群乱马,懊悔地想否认。
可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能咬着牙,干笑道:“一定,一定。那三公子,卑职还有要事,就先行一步了。”
话音刚落,掉头就冒着冷汗原路折返。
“那杨总管,有空我们再聊啊,我去你那,或者你来我这里都也可以!”叶怀青挥着手喊道。
杨栀脚下一个趔趄没敢回头。
叶怀青随之一愣:“什么大事儿啊这么急,上赶着投胎不成,还是大白天见鬼了?”
其实,对于杨栀而言,哪个都不是,而是比这两种事态更严重。
但这绝对是善意的谎言。
燕扬冽拾回龙纹玉时,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杨栀就问:“你有话便说,别给本王吞吞吐吐。”
“王爷,恕卑职斗胆揣测,这玉虽是三公子归还的,但……”杨栀低眉忐忑道:“但卑职以为王爷不愿再与那三公子有所瓜葛便自作主张撒了个谎,说这玉是卑职所有。”
燕扬冽听了反倒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人:“你倒是像本王肚里的蛔虫,了解本王。”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觉得这龙纹玉对王爷意义非凡……”
的确。父皇生前虽不怎么宠爱母后,但对他也是真心实意,连皇兄小时候眼巴巴地想要这龙纹玉,父皇却是给了自己。
燕扬冽把玉揣回腰间,道:“罢了,念你也是对本王一片好心,此事本王便不追究。”
“卑职多谢王爷。”
“不过此后三公子问起来,”燕扬冽挑了挑眉:“你还是替本王圆了这个谎才好。”
“是,卑职明白。”
半月后,临近太后五十大寿还有二十来日,皇帝颇有孝心,嫌以往的庆生太过俗套,这次想为太后的生辰祝寿来些特别的花样,让老人家开心。
但思来想去,没有好点子。
今日,燕扬凛摆驾去了趟江国府,一是想讨个主意,二是见个心上人。
在新建的园圃子种花的江淮雪远远看到皇帝得空光临他的寒舍,面色沉了沉,扔掉铲子就隐于花丛之中,意是不想见着皇帝。
燕扬凛挥退身后的侍卫,俯身捡起刚刨的新坑上的铲子,眉头一皱,用脚趾头想想他的心上人这是刻意躲起来想要他好找。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副cp来了,虽然放在这里有点突兀,不过后面要给神助攻国师一个交代,哈哈
☆、10、祝寿
燕扬凛挥退身后的侍卫,俯身捡起刚刨的新坑上的铲子,眉头一皱,用脚趾头想想他的心上人这是刻意躲起来想要他好找。
不过,他并不生气,反倒觉得是情趣,抿了抿唇线后缓缓勾起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
这看在江淮雪的眼里,无疑是吃饱喝足后的无耻行为,一个不留神就折断了手边的一束一串红,那一顿心疼涌上心头。
江淮雪本是惜花之人,这一手贱,忙蹲下一脸自责叹息和哀悼,就差一首凄美的葬花吟。
细细碎碎的声音咋响,燕扬凛闻声转过身,再上前走了几步,在过了花期的梨树园后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扬眉一笑,继续负手而去。
江淮雪痛心疾首中,浑然不知皇帝的靠近,直到他起身,身后被人突然拦腰抱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怀抱让他虚惊一场,顿时没好气地脚下一跺,硬踩上皇帝的靴子,窜出了身体。
“你还真下得了脚。”燕扬凛吃痛抱脚,疼得赤呼,索性不顾天子形象一屁股坐上了草垛也不嫌脏了龙袍,还拿可怜兮兮地眼睛埋怨人,唇边却挂着似笑非笑。
“你还不快起来,堂堂一国之君,这副样子成何体统?”江淮雪瞪了人一眼,依旧没好气,但哭笑不得,还是去扶人起来。
燕扬凛不以为意,撑着心上人滑嫩的手拍拍身后的龙袍起身,温温一笑,道:“现在除了你又没别人看到,怕什么?”
又见皇帝的手伸过来,江淮雪往后退了一步,索性把手里的半截一串红不客气地扔到皇帝胸前,沉声道:“说吧,你今个儿来我这儿作甚?赔礼道歉什么的,听腻了,换点新鲜的。”
燕扬凛笑笑,顺手将半截一串红插在心上人的头发上,才道:“今天不来道歉,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甚是想念。”
“去你爷爷的想念。”江淮雪愤愤地扯掉头上的一串红道:“你有话快说,没事儿滚蛋。”
昨个儿才刚做了一晚上,现在那处还犯疼,这人还真是没脸没皮,简直昏君毋庸置疑。
既然他的国师都开了金口,他哪有不回的道理,燕扬凛揽过人,边走边说:“好了,不逗你,今天我来是想跟你商量件事。”
“你说就是,别绕弯子,是不是下月太后的五十大寿?”江淮雪虽还别扭,但见皇帝一片孝心,就先忍了。
燕扬凛应声:“正是。你有没有新点子?”
江淮雪道:“没有。”
“爱卿乃朕的国师,应当替朕分忧才是。”燕扬凛笑着挖苦道。
“哦,你现在想起微臣是国师这件事,难为皇上平时里国事繁忙,这会儿才想起来。”江淮雪也不认服。
俩人走到一处坐下,燕扬凛啧了声:“你说,这群妃献舞一支如何?不知太后看腻了没有。”
“微臣觉得不错,那就让微臣亲自教她们跳钢管舞好了,只要皇上不介意微臣对她们上下其手。不知皇上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燕扬凛看了人一眼,皱起眉:“你倒是看得开。”
江淮雪不咸不淡道:“如果皇上觉得这个主意尚可,那微臣便这么去操办了,保证太后和文武百官都看得双眼突出摁不回去,绝不负皇上期望。”
国师这般所言,虽不知钢管舞是何种舞姿,不过总觉得这一钢管舞下去,太后非气昏过去不可。
燕扬凛摸着下巴道:“不行。还有没有别的主意?”
“有啊,那便让微臣上去为太后献舞一曲,保证我大燕从此百花争鸣。”
“……”
“皇上,您意下如何?”
皇上自然不乐意心上人为他抛头露面,卖弄风骚,便摇头道:“除了献舞歌曲外,可还有别的?”
“有啊。”国师微微一笑:“不如皇上和三王爷、西陵王来场比试,一决高下,如何?”
提到西陵王,燕扬凛这才想起来道:“十日后西陵王硬要回宫为太后祝寿,这也很让人头疼。”
“你不晓得打发回去?”
“哪有那么容易。”燕扬凛道:“忘了告诉你,当年勤贵妃因病仙逝,太后是看着他长大的。”
“原来他是以养育之恩回宫,的确孝心可赞,不好办。”
“这件事我跟三弟商讨过,其实西陵王此次回宫暂且不会造次,现下我还是比较操心太后的五十大寿。”
江淮雪看燕扬凛为西陵王回宫一事消瘦了不少,显有心疼也就不为难人了,道:“这样吧,你放心,太后寿辰我会好好想想的,毕竟这是国师的职责所在,也是个机会。”
一想到他要为一个男人废除后宫一事让太后始终不待见江淮雪而与他冷战,燕扬凛心下一叹。
起初还觉得他这个皇帝两边不是人,虽然如今也是,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他要江山也要美人,哪一个他都不舍得,也不能割舍。
因为权利与保护欲,有时候是唇亡齿寒的存在
“那你想好了,便让人知会我一声吧。”他看着人说,眼里道不尽是一片难言的痴心相对。
江淮雪却别开眼道:“我会尽我所能,至于结果如何,仅凭太后一念之间,届时你我……”
“此事日后再议。”燕扬凛紧扣男人的手道:“无论结果如何,定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江淮雪一眼望进皇帝夜色般深邃的眸子,那里面隐藏着君王的贪恋、固执和不舍,还有忠诚。
哪一样,很多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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