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二章 金丹大圆满
心有余悸的看向地下,凌逍眼中的惊骇之意无法压下,就在自己的神识刺入壁障之时,便是感觉到了一个强大的存在。
按照凌逍的大略估计,这个人少说也有张曦,不,至少也要比张曦强大十倍,甚至非常可能是元婴期的强者。
仅仅一招,凌逍的神识便被那强大的存在一招打成了粉碎,给凌逍造成了一个不轻的创伤。
这个人,究竟是谁,居然恐怖如斯!
难道,这个人便是刘老六的底牌?
刘老六用什么代价才能留住如斯强者?
……
地底一个密室,三颗珠子散发着柔润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地下密室,这个密室大约有五十平米,摆设简陋,就地打坐着三十几位男男女女,一个个都是手心朝上,五心朝天的修炼,一股股精纯的力量如同游龙一般灌入他们的头顶,然后积攒入他们的丹田。
这三十多个人都是面色蜡黄,好像很久没有看见太阳一般,但是每人眉宇间都多多少少带着点霸气以及桀骜不驯,其中气势最为霸道的乃是为前头的一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身穿紫色锦袍,头戴一顶金色皇冠,眉宇间满是威严,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淡淡笑容,一张平凡的面孔,让人想要生出膜拜的*。
忽然,他红润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哇的一声,吐出一口红色的鲜血,他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一只手捂住胸口,看着地上的那摊鲜血,良久无语。
“费叔,怎么回事?”
他身边的一位青年男子挑了挑眉毛语气平淡的问道。
“有点小麻烦…嘿嘿,我战皇十五年未曾出现在这俗世之中…很好,居然敢有人挑衅我…嘿嘿嘿嘿。”
中年男子嘿嘿的笑了起来,周围的人顿时面露恐慌之情,他笑容无比阴冷,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让人望而生畏。
那青年男子笑了笑,道:“费叔难道练功出现什么差错了么?需不需要小侄帮忙,临出来之时父亲曾给小侄一枚静心丹,不如费叔服用?”
青年一举一动,一句一字都充满了真诚,听到的人均感觉肺腑发热,眼中满是感动之意,心中悠然升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那费叔眼中精光一闪,没有接话,而是道:“并非我练功走火入魔,而是上面有人在搞破坏,哼,居然打破了我的精神屏障,挑衅本座!”
“啊!!”
费叔此言一出,那三十多个人脸色骤变,纷纷惊叫出来,费叔怫然不悦:“叫什么叫?还都是修为高深的修真者呢,不要乱叫了。”
果然此言一出,四周静了下来,一个鹤发老者站了起来,如同神剑一般的双眼精光闪烁,他苍声道:“费宇宵,你这厮不要危言惑众,别人不知道你真实修为,老夫难道不知道吗?你堂堂金丹期大圆满的修为,当世间能有几人匹敌?按照你这么说,他既然能够轻易的破除你的精神壁障,那修为必然在你之上,那他为何不下来杀戮一空我们?”
“哼,柴老匹夫,你在吵吵信不信本座一掌干掉你?本座的话难道你也敢怀疑?本座至于撒谎吗?”
费宇宵冷冷的翻了个白眼,道:“此人修为不是甚高,但是对剑术的掌握可谓是举世无双,一手身剑合一玩的精妙无比,自然可以轻易的破除我的精神屏障,但是他修为不是甚高,本座一掌便把他的精神留在了此地!”
“费叔你怎么能够这样做!”
那青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站了起来,面露温色,他焦急的道:“费叔,我知道你修为绝顶,在这当世也能够算得上是一方巨擘,但是你我得罪的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还敢这么冒失,得罪一个如斯强者。”
他话还没说完,费宇宵便不屑的打断了,他语言不屑:“不过筑基后期的修为罢了,就算是他本体来到此处,本座一掌也能灭掉此人,少主,你太过于小心了,这些事情不碍事!你我继续静心修炼吧。”
青年抓了抓头发,奋力的摇了摇头,强行控制状将爆发的心情,沉声道:“你可知道身剑合一代表着什么?一百位剑士能有一个能够领悟身剑合一吗?更何况一个筑基后期强者能够领悟的,这样的人绝对是绝顶的天才,眼下我方正是穷途末路之时,你为何得罪如斯敌人,你就说说吧,你的法器是刀,我问你,你如今金丹大圆满修为,现年九十二岁,你可否领悟人刀合一?”
费宇宵脸一红,小声辩解道:“我已经摸到人刀合一的屏障了,用不了几十年我就能参悟到刀意精髓,领悟人刀合一…”
“你还说呢,人家才筑基后期,就比你这老前辈厉害了,得罪如斯有潜力的人,对我们绝对不是好事,老九,你去上面探探口风,看看上面是什么情况。”
“少主,你是怀疑…”
一个青壮的汉子走出,低声下气的问道,如果凌逍在此,定能发现这个人居然是刘老六的现役司机。
“我怀疑这个人是鹰组的人,只有鹰组,才能够培养出这么变态高手,而且,只要是高手,就会被鹰组收拢,这个人虽说筑基后期,但是绝对不可能躲过鹰组的搜查,所以,必须搞出此人的身份,否则你我危哉!”
“是。”
“柳暝叔帮我联系父亲,让他做好准备,我们随时可能回去。”
“是。”
“老k打开二号舱门,全部进去,我要亲自会会这个身剑合一的强者!”
“少主不可!”
“少主小心此人狼子野心!”
“我意已决,不要劝我了。”
青年男子一脸决然,夜明珠照射下,一个年轻俊朗却是带着一抹邪魅的面孔露出,如果凌逍在此处,必然会大声的惊叫出来,因为这个人他认识!
“……”
“小六,你继续说下去,爷爷不打你了。”
刘大六揍了孙子一顿,又用温柔的声音说道,看着儿子的灵堂,他双眼陡然通红起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