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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夫夫的驱魔日常 作者:钟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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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恶魔,毁掉了我的恶魔。”
她将怀中血红的彼岸花放在李真然的双腿上,说:“姐姐,彼岸花还有个名字叫蟑螂花,愿你双腿被蟑螂啃食,死后在黄泉路上永远迷失。”
“你……”
李成旭被气疯了。
李馨然却笑着离开了。
张静跟在她身后,宛如行尸走肉。
真正的李馨然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活着的是魔鬼维持的假象。
但是那又怎么样?
张静只有在李馨然的身边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至于李成旭和李真然会怎么样,她不在乎,也不需要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个卷,江天奚会再出场,还有宗童靴的小学同学也会出场~剧情会比较酸爽狗血~
补充:一直以为大家都知道彼岸花本名石蒜花,又名坟头花、幽灵花、无义草、蟑螂花、龙爪花,不过有些亲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俗称带来的打击,下面贴一下彼岸花(石蒜)又名蟑螂花的由来(资料较长,嫌烦可以不用看)。
1、可以驱蟑螂,故名蟑螂花
红花石蒜(lycorisradiata),又称石蒜、龙爪花、平地一声雷。但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苏州人尤其是过去家住吴县区域(今吴中区)的“老苏州”又称它为“灯檠花”或“蟑螂花”。徐翥先编篡的《香山小志》物产篇中记载:“‘灯檠花’烛(独?)茎开丛花,其状如灯檠,故名。秋八月间丛生于山野,坟墓之际,红烂如火。采之置竉瓢能辟蟑螂,故亦称‘蟑螂花’”。除了苏州的一些郊、县外,附近上海、浙江等省市的郊、县也有如上称呼。
2、形态似蟑螂,故名蟑螂花
1998年第3期《中国花卉盆景》刊登了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植物园研究员余树勋先生《漫话蟑螂花》一篇文章。文中称 “石蒜(lycorisradiata),上海及南方很多地方称为蟑螂花。拉丁文种名radiata是指它们的雄蕊长,向各方呈放射状生长,这与蟑螂触角及6肢均很细长的样子相近,故名”。(这个说法存疑,因为从拉丁文种名上来看,仅仅描述雄蕊长,向各方呈放射状生长,说它与蟑螂触角及6肢均很细长的样子相近,很牵强附会。)
3、习性相似,与蟑螂一样喜欢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生活
这个不用解释吧,石蒜得名彼岸花就是因为它长在坟头,和尸体关系密切
第70章 地狱逃出的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单元剧的灵感来自美剧《康斯坦丁》第一季第四集 ~
“……我有一个apple, 我的apple又大又圆又粉嫩,天天抓在嘴里舔啊舔……”
大清早就哼颜色小调的萧铭端着做成彩虹造型的早餐走出厨房,看到宗忘川正在沙发上看信,面色非常难看,忍不住调侃说:“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寄信,不会是你那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白月光吧?”
“跟你说过多少遍,我没有白月光。这是居委会寄过来的拆迁意向调查表。”
宗忘川无语地说着,地接过早餐,吃了一口, 说:“按市价,我能拿到一百多万的拆迁补偿款,或者一套一百五十平米的郊区房子。”
“哇塞, 居然有一百万!够我们去加勒比海租船玩海盗游戏了。”
萧铭满不在乎地说着,坐在沙发扶手上, 问:“需要陪你去老屋整理东西吗?”
“有用的东西一年前就已经搬来,留下的全是不要的。”
宗忘川将餐盘放在桌上, 说:“单反在哪里?我等会要去老屋拍几张照片,留作最后的纪念。”
“哦,单反在左边柜子的第二个抽屉。”
萧铭担心地看着宗忘川:“真的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不需要,那是我的过去,我想一个人面对。”
宗忘川站起身, 沉重地看着窗外。
……
……
春华小区是老式小区,管理很松散,宗忘川开车经过小区保安室的时候, 保安们正忙着打牌,没人做访客登记。
将车子在四十二号楼的空地前停好后,宗忘川走到敞开的绿皮铁门前,怀念地看着又狭窄又昏暗的楼道。
只不过离开一年,居然陌生得感觉好像隔了一辈子。
他自嘲一笑,走进筒子楼。
楼道的采光一如既往的恶劣,声控系统早已失灵,他在昏暗中爬楼,一直走到房门前才发现楼里已经没有几家住户了。
“果然,大家都搬走了。”
宗忘川翻出钥匙,开门。
因为时间久远,门锁落了锈,宗忘川拧了好几下才把门打开,推门后又被迎面而来的闷气弄得只能暂退一旁。
等了七八分钟,确定门内外的气流已经打通,他才提着单反走进去,正思量着拍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闻到莫名的血腥味。
难道……
从小就和常人见不到的东西打交道的他顿时眉头一紧,低下头,仔细看地面。
满是灰尘的地上,七零八落地撒着血迹和不知名虫的尸体,血迹未干,虫尸新鲜,两者交错出现,形成一条通往浴室的断断续续的线条。
浴室里莫非有……
宗忘川的后颈有些冷。
他将单反等物放在桌上,取出圣水,又将玫瑰念珠缠在手上、手握十字吊坠,小心翼翼地走到浴室门口,猛然推开——
“谁!”
“……我……是我……”
浴室的磨砂玻璃后,传来虚弱的声音。
宗忘川感觉声音有些耳熟,又见浴室的地面满是虫子和血迹,磨砂玻璃上更是涂满血红,不敢贸然前行,站在浴室门口对玻璃后的人影说:“你是谁!能自己走出来吗?”
“……阿川……我是……我是沈凌……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好像一觉醒来就……就……”
说话的时候,玻璃门推开,露出爬满虫子的面容。
“阿川,是我……我是沈凌……”
他重复地说了一遍,试图将脸上的虫子扒下来,然而这些虫子嗜血成性,他好不容易弄下一小片空白,却在转瞬间被更多的虫子盘踞。
幸运的是,宗忘川此时已经确定此人是沈凌。
他站在浴室门口,询问被虫子爬满全身的沈凌:“发生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有地上的血……血是哪里来的?你受伤了?”
“我没有受伤,血是另一个人的……”
沈凌吃力地说着,扶着浴缸爬出来,裤子上竟然全是鲜血。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宗忘川的冷汗正顺着后颈往下流。
此时的沈凌与记忆中完全不同,他看起来活脱脱一个怪物,一个鲜血和虫子共同造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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