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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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楼西畔桂堂东 作者:法乔

    分卷阅读53

    一遍,肆意听完,两人不得不把矛头指向宋喃,

    “也就是说,见过你戴那张面具的人只有浣溪苑的妈妈,头牌曲妙,丫鬟映紫,和宋府的人。”

    肆意开始帮着他一路分析,许凭阑就在旁边一个劲的点头,

    “而映紫说当时是那位爷又返了回去找她要玉石,所以那人应该是名男子。”

    许凭阑又点头,示意他继续,

    “那么现在只剩下宋喃和宋衍了,你再好好想想,宋衍到底有没有见过你戴那张面具的样子。”

    许凭阑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就开始啃,边啃边想,惹的肆意一阵嫌弃的目光。

    其实他是想起来某人拿桃子调戏他的事了。

    “那天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衍哥,他又生的好看,面具戴歪了我也不曾发觉,不过,他应该也是看清了的。”

    许凭阑啃完一个苹果,又捻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满意地躺会床上,全然忘记了方才可怕的梦。

    “你要想好,一个是你以前的心上人,一个是你现在的心上人,你到底要怀疑哪个。”

    许凭阑不答,一腿搭在另一腿上面,开始数手指玩,

    肆意终是叹了口气,替他掩上门,撩袍子出去了。

    许阁主又一次起身,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个人在房里坐到了天黑。

    直到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心里某个地方有了变化,他才又躺回床上,接受刑罚。

    小九没有告诉肆意,在浣溪苑的晚上,许凭阑差点毒发,那时他们正在映紫的房里寻找线索,许凭阑突然跪在地上捂住胸口,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示意小九不要声张,小九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好在旁边默默陪着他,直到月光完全消失,许凭阑才恢复过来。

    那天晚上只是铺垫,这次的才是重头戏。

    红线已经延伸到左边心口了,再往里,就是心脏了。

    许凭阑全身好像在冰窖里冻着似的,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他不能盖被子,越盖就会越冷,只能硬生生受着。

    可能是在地牢里又受了伤的缘故,本就好的很慢的伤口又往外渗出血来,不大会就浸透了半张床铺。

    勉强撑过了这一段毒发,身上又开始火辣辣的烧着,脱了衣服也不是,不脱。衣服也不是,许凭阑就那么躺在床上,身下的血都变得滚烫起来。

    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更何况许凭阑也只是一具肉体凡胎。

    半梦半醒之间,他又开始做梦了。

    这是毒发的第三层,侵蚀人的意志 。

    如果说前两层是身体上的折磨,这一层就是心理上的折磨。

    稍稍不集中注意被梦牵着走了,整个人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同时还要忍受内心如千万支箭同时射入的痛苦,许凭阑咬着牙,脸上不停的冒出汗来。

    他只觉得这副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他想睁开眼睛,又好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眼皮,怎么也撑不开。

    许凭阑努力在脑中描绘出宋喃的样子,他笑起来亮亮的眼睛,他睡着时可爱的模样,他做宋家二公子时的小心谨慎,做回宋喃时的自在逍遥。

    有一瞬间,他觉得宋喃应该是自由的属于他自己而不是属于许凭阑的。

    很快这个想法又被他否定了,不行,他要把宋喃牢牢抓在手里,窝在掌心,永远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如果可以,就带他逃到北国去,他想过了,比起江南,宋喃应该更喜欢北国的冰天雪地,什么都是银装素裹的,像宋喃一样干净。

    想着想着,身上好像就没那么痛了,连自己眼角微微渗出血来都没有发觉,竟咧着嘴笑了。

    肆意打开门,看见许凭阑躺在血泊里,顿时慌了,抱起他就往医馆跑,平时几步就能到的地方,这次竟好像用了半辈子。

    叶无言刚打算睡觉,就瞧见远处奔过来个人,抱着个什么东西,还不停地往地上滴血,马上又把门大开,自己去拿药箱,顺便等那个人跑过来。

    刚把老花镜戴上便看清了,噢,原来是许凭阑啊。

    什么!!!!许凭阑!

    二话没说开始为他把脉,手抖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行医几十年的人,

    “把,把他衣服掀开…”

    肆意顾不上衣服上的雪花,湿着手就去扯许凭阑胸前的衣服,血水混杂着雪水,又黏又凉。

    叶无言一看,果真是到了心口了。

    “对了!那颗药丸!肆意阁主,凭阑房里那颗药丸或许有用,你快去取来!”

    肆意一听,来不及歇几口气又一溜烟跑了出去,谁知刚到念衍阁门口,就被一群影卫给拦住了。

    为首的那个气势汹汹,肆意却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招了这么一个人,

    “肆意阁主这么晚来来去去的,是要干什么呀?”

    那人干瘪的脸,凹进去的眼睛,发黄的皮肤,怎么看怎么不像念衍阁的人,

    “与你何干,还不让开?”

    干瘪脸拔开刀鞘,轻轻舔了下刀背,

    “让开?呵,还得问过我这把刀!”

    接着,一声令下,所有人一拥而上,把肆意围在念衍阁门口,个个如狼似虎地看着他,就是不让他进去。

    ☆、第四十九章

    另一边,许凭阑已经醒了,正在接受新一番折磨,刚睁眼就看见旁边的人变成了叶大夫,连躺着的床也变成了医馆的竹床,终于放心叫了出来。

    “画楼你就别叫啦!肆意刚走,你别又给他叫回来了!!”

    许凭阑声音戛然而止,撑起半个身体,嘴唇发白,头上还不停往下滴汗,

    “肆意…也来了……?”

    “肆意不来那是谁送你过来的?你怕不是傻哟!”

    许凭阑稍显失落地垂下头,也不叫了,变躺为趴,眼神从窗户递出去,看天上悬着的月亮。

    外面还飘着雪花,屋里人却感觉不到冷了。

    他还以为,是宋喃送他来的。

    叶无言看他这样,有些不忍心,劝道:“你先忍一会,肆意应该马上就把药拿过来了。”

    许凭阑没说话,两人一阵沉默。

    半晌,有药香从门外飘来,叶无言身体一弹,从竹椅上坐了起来,这才想起来谢知遇还在后院煎药。

    “画楼啊,有个孩子,我不知道该不该与你说。”

    许凭阑下巴抵在木枕上,虽然胸腔里万箭穿心,脸上却依然云淡风轻。

    “什么孩子…我可……没有……什么……孩子……,宋喃…,宋喃…,应该还……生不出来……孩子……”

    几字一顿的,听得叶无言也难受,又不能替他受着,心里痒痒的,真想把那个害他的人揪出来毒打一顿,再喂他吃自己研制的各种□□,两天一小毒,三天一大毒。

    “算了,你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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