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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最野的受[快穿] 作者:管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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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些还不是寻常人家能够用得起的……
也不知道普通的老百姓日子要怎么过呦。
徐九没想到自己的担忧竟然还成了真,又过了几日,整个京城再次下起小雨,寒雨整整下了一天,到了晚上更是下起了雪。
第二天徐九是穿着棉服上的朝。
然后今日早朝一上来就有大臣汇报这场雪冻坏了多少人,压塌了多少房屋,听那数量还挺惊悚的,简直就可以称为雪灾了。
汇报的官员把灾情描述的格外生动,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这时候应远说:“启禀皇上,今年入冬入得格外早,现在外面天寒地冻,百姓们措手不及,不少人都受了灾。臣请皇上下旨,统计受灾人数,按损失情况给予相应的救济补助。另外收纳无家可归的难民,安排住处和吃食……”
“启禀皇上。”站出来的是户部尚书,“王爷所说的前一项臣颇为赞同,只是这安置无家难民一事……自夏季南方水患,不少流离失所的北上难民还没有全部安置,朝廷实在没有这些人力物力……”
坐在上方穿明黄色衣袍的应晨坤说:“夏季的难民都没有全部安置完毕?那这些人冬天怎么办?”
“这……”户部尚书不作声了,不是他们办事效率不高,实在是国库空虚,谁也没有那个能力能点石成金,也自然无法救助所有老百姓,这事儿也就在这一直拖着,他几乎每月两封奏折阐述此事,却一直也没有个解决办法,直到这次雪灾才再次爆发出来。
但这话他不能说,说了那就是在指责皇上了,可是大不敬的罪。
“启禀皇上。”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是应远又站了出来,“修建行宫一事劳民伤财,若皇上肯将此等费用用于救助难民身上,想必那些流落的难民这会儿早就被安置完毕。”
“皇叔,你!”应晨坤看样子是又被气到……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就好像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大殿里瞬间变得静悄悄的,声息全无。
应晨坤早两年前开始就下令修建行宫,他前面三位帝王在位时都曾修建过不同数量的行宫,直至今日还在沿用,百年下来这大概成了一个君王的政|绩之一。
但皇位传到应晨坤这里便连年天灾不断,大庆被硬生生地拖垮了,由盛转衰,国力早就不复从前。
也因此其实满朝文武百官都知道,这个时候是不适合再修建什么行宫的。
只不过应晨坤一意孤行,以要给太后庆祝五十大寿为由,于两年前下令开始修建一处行宫。
当时就遭到了应远的强烈反对,后来两次天灾的时候应远都提过这事儿,觉得执意修建行宫太过劳民伤财,但应晨坤现在唯一看不上的就是他这个皇叔,应远说的越多反而还令皇上变得越发固执。
直至今天他再次提起此事,已经是第四次因为行宫一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数落皇上的不是了。
他很多时候都会维护皇上的尊严,但涉及到这种关乎人命的事情上却不会对应晨坤有任何纵容。
徐九在下面很远的地方都能看见皇上已经被他气得发抖。
不禁觉得只有这样敢于同权利的顶端正面刚的人才有资格成为男主。
不过这小皇帝疯了一样非要修什么行宫,置老百姓的生死于不顾,也是够昏庸的。
哪怕不为了任务,徐九表示自己也绝不会站在他那面。
第90章 倾世妖妃09
大殿的氛围一度陷入尴尬,整个殿内静的落针可闻,回荡着应晨坤气得发抖的声音:“朕执意修建行宫也是为了给母后做寿祈福,怎么到了皇叔口中朕就成了置百姓性命于不顾的昏君了!”
应远又不说话了,只是就那么笔直的站在殿内,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皇上。
徐九虽然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但想必应远又在用那种自己熟悉的死亡凝视看着皇上了,是非对错都在他那双眼眸之中,当真可以把人看的无处遁形。
“起奏陛下,臣有一个想法。”就在这个时候,贤王开口了。
他从队列中站了出来,微微躬身对应远拜了拜,这才转头面对皇上,说:“以往的冬季并没有这么早到,今年北方是提早降雪,但南方诸地还没有进入寒冬时节,而现在城外的难民又都是水患逃荒所至,多半来自于南方。现如今南方水患已平,气温还暖,那么朝廷何不将那些难民送回南方重新安置?”
应晨皓一说出自己的观点,许多大臣都纷纷点头,觉得此计可行。
应晨皓继续道:“百姓们流离失所无处可依也渴望归家,这样既不需要朝廷为他们安排住处,添置寒衣,又能彰显圣上只仁慈英明,岂不是一举两得?”
皇上听完眼睛就亮了起来,直拊掌道:“好!贤王这个提议好!”
其他大臣也都私底下低声议论起来,看样子都颇为认可贤王的这个想法。
虽然送人回乡安置也需要一些费用,但总比安排大量难民过冬要强得多。况且没有难民聚集在京城之外,天高皇帝远,远离皇家范围后再怎么处置就好办了。
皇上当众狠狠地把贤王夸了一顿,还赏赐了一些东西,那意思就是要把只会揭人短的摄政王给比下去。
“退朝。”应晨坤最后说完这两个字就站起来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大有一种终于扬眉吐气了的感觉。
散朝以后徐九出了门就没有动了,他想等人散的差不多的时候去找应远说说话。
没想到贤王已经先于他一步凑到了摄政王跟前,对他抱拳道:“侄儿刚刚也是突发奇想想到此策,也不知道是否可行就拿出来献丑了,皇叔莫要见怪。”
“见怪?”应远停住了脚步望向应晨皓:“贤王何出此言?”
应晨皓看起来就像被他目光所摄一样,稍稍怔愣了一瞬,干巴巴地笑道:“哈哈哈没什么……只不过皇上坚持修行宫也是为了尽孝道,我虽然并不是太后所出,但太后为人宽厚仁慈对我同样照顾有加,本王觉得在修建行宫一事上皇兄并没有做错什么,也希望皇叔能够理解。”
应远面无表情的摇摇头:“修建行宫虽不是什么错处,但如今大庆国力空虚,天灾四起,若陛下执意行此奢靡之风臣还不劝解一二,长此以往,陛下如何服众?朝廷又当如何向百姓交代?”
“这……皇叔说是的,是侄儿想的太过简单了。”应晨皓再次向他作揖赔不是。
应远也不知是看淡一切还是并不领情,他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无甚变化,声音又十分冷酷地说:“本王还有事,先走了,你有空的话还是多劝劝皇上。”
“是,侄儿知道了。”
应远说着就甩开大步离开了,倒是方才还态度谦卑的贤王,在他走后便直起腰来,表情尚带着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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