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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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魄秀才不如狗 作者:苏家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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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脚步到了仆固府,从后门进去,就坐在廊边等待着,和掌柜聊天才知道,现在仆固府当家做主的是现在西戎皇后仆固粟荣的哥哥,虽是胡人,却精通汉学,很多西域国家的语言他都会说会写,人又很是骁勇,据传曾经跑商时十三人的队伍被一群胡匪围住,却不曾想他直接端了胡匪的窝,拿着胡匪的银子开了自己的第一家铺子,这样一个凶狠的人会是长什么样子呢。

    一直等到太阳渐渐下山,我们才被引到前厅,刚到前院,我就被拦下了,听话的候在一侧,等着掌柜的,百无聊赖的观察着四周,虽说西戎以蛮夷著称,但他们却对汉学极力推崇,在这里能书能写的也有很多西戎人,就像这处院子,虽在偏寒的北方但却小桥流水假山池沼有了几分江南的韵味。

    太阳已经完全下了山,天也暗沉了起来,院子里侍从举着点灯的烛台来回穿梭,不一会院子就亮了起来,前厅里进去的各路掌柜也接二连三的出来,我也停止了大量静静地候着,等了没一小会,掌柜也出来了,手里拿着账薄,喜笑颜开的和身边的人打着招呼说这话,走到门口看着我招了招手,我忙走过去,掌柜的拉着我对他身边那个穿着白色藏锦胖胖的黑壮中年男子说:“这是芮文,从广陵过来的,这两天帮我打理打理生意,芮文,这是狄胡的管事赫夏。”

    我赶忙行了个礼打了个招呼,赫夏管事用不是很熟练的汉话给我打着招呼,笑的十分和蔼,随着他们的步伐,看着他们一路边走边聊一直到了门口,又随着他们进了酒楼,胡人都极能喝酒,酒坛搬出来一打开直接就醉了一屋子,菜还未上全,他们早已半坛酒下肚,哥俩也聊了开来,见我喝不了酒也就不再管我,他们都是同一年进的仆固府做的管事,在这群管事里就他俩的关系最好,老哥俩直喝到月上柳梢头才擦了擦嘴摇摆着回家。

    到了门口,舒窈焦急的在门口等待着,看到我们,忙跑了过来,扶着他爹进了屋喂了口醒酒汤,由小厮伺候着歇下后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城外的管事急匆匆前来敲门,说是庄子里遇到了麻烦,小厮赶快将掌柜的唤醒,掌柜的脸都没洗带着一身的宿醉匆匆坐着马车往城外跑去,舒窈看他父亲一脸紧张也是紧张的不行,送她父亲出了门后返回屋子给她父亲收拾屋子,我也返回去准备问问阿达事情怎么样了。刚走了没两步,舒窈又急匆匆的跑出来,手里握着掌柜的印鉴心急火燎的拉着我说父亲的印鉴没带,急的就要跑出去,我赶忙拦下,去马房牵了匹马拉着她上了马一路往她父亲的方向赶去。

    紧赶慢赶终在城外追上了马车,将印鉴交给掌柜的后,我们放慢了脚步准备在郊外转转再回去,虽是北境,比不得南国绿树荫荫,但树木高大挺拔很是劲挺。

    闲庭散步般晃悠到中午才打马回府,路过茶社,坐下歇歇脚,也正好让马吃吃草。

    “小二,结账。”一声略显低沉的声音传来,我侧目一看,四皇子,穿着一声平民的衣服,很是低调,身边也没有跟着人。

    心里还在嘀咕,却发现他只带了银锭出来,店家也找不开。我还正在感叹天助我也时,舒窈已经娉婷上前,将铜板交给正在为难的小二手里,又说道:“两枚铜板公子却交给了他一锭银子,他也不敢收啊。”说完侧着头微一抿嘴甜笑,又走了回来。

    四皇子也跟了过来,行了个礼道:“是小生出门考虑不周,敢问姑娘芳名,择日登门道谢。”

    看他一脸登徒子模样,不免有些气,淡淡说道:“舍妹心善,不忍见小二为难,故上前代付铜板。”有考虑了下,实在不愿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矛盾的又说道:“不过今日实在有缘,不妨改日一同去吃酒如何。”舒窈在一侧安安静静的坐着,但我却明显感觉到她是开心的,原来那日街头偶遇,舒窈动了凡心,但这四王爷,也并不是她的良配,不免又有些烦躁。

    “敢问公子、小姐去往何方,可否结伴而行。”他拱手行了个礼道。

    舒窈期望的看着我,我回个礼道:“去往城内西城,不知是否同路?”

    “同路同路。”他哈哈一笑很是爽朗。

    将舒窈扶上了马,我牵着绳,和他一起走着,他得知我来自广陵,瞬间来了兴趣,一路上不断向我询问起大梁的风土人情,城乡面貌,原以为他也不过纨绔子弟,却不曾想他竟熟读各种名家大作,不免对他的学识也钦佩了起来。

    到了铺子门口时,他热情还未减,约定好下次一起吃酒,这才和我们挥手道了别。

    下了马,舒窈也十分开心,但我也不能将他真实身份告诉她,但如果拉着舒窈和四皇子接触会更方便,但我又怕舒窈情根深种会害了她,内心矛盾重重,烦躁不已。

    回到房子,阿达已经在屋内和宋叔一起候着我,刚把门关上,他们压着声音忙问道:“和四皇子见面了?怎么样?”

    “相见甚欢,孛可敦敖明那边如何?”我深知机会难得,但还是要有十足把握才能摊牌,不确定孛可敦部的态度,只有一个四皇子也是不行的。

    ☆、第四十六章     东床快婿

    “孛可敦敖明病的整个人都是糊涂的,一直卧床不起,说来也怪,要不是不放心你一直派人盯着,也不会知道本在酒楼吃酒的四王爷会乔装出了府。”阿达皱着眉头对我说道。

    “那他是去了哪呢?”我也皱着眉思索着。

    “这就不清楚了。”阿达也是一脸疑惑。

    “他有没有宠爱的姬妾?”我也是有些急躁了。

    “他连正妃都没有,哪来的姬妾,不过随身伺候的婢女倒有两个,一个是王后的人,一个就不知是何方来历了。”阿达无奈的说道。

    我也是有些束手无策,他现在游离在朝堂之外,外公也是卧病不起,即无外戚又无政敌,挑事都无可挑起。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忙问阿达:“王后的忌日是何时?”

    阿达掰着指头算了一会说道:“早过了,不过再过几日是大皇子的忌日,不过他是罪臣,无陵也无碑,不能祭祀。”

    “他葬在哪?”我眼前一亮忙问道。

    “城外三十里处一座小山上,还是四皇子跪了一天才求到西戎王能给大皇子一块墓地,才不至于破席一包扔上山。”阿达叹了口气,又说道:“最是无情帝王家。”

    “这也太狠了,虎毒尚不食子,他这也太赶尽杀绝了。”我倒抽一口气,摇了摇头。

    “王后死的时候也只是埋进王陵,却只是在西边辟出来的一小块地方孤零零的,甚是寒酸。”阿达继续说道。

    “这几天看着四王爷的动静也看着宫里的动静,虽说四王爷不涉前朝无错无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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