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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开心的把我夹的好爽……」
杜雅之伏在我的耳边低声粗喘,性感魅惑的让我忍不住想睁开双眼去看他舒服的表情,结果视线才一相交,他就笑着深深缠吻了上来,象是不用呼吸一样不给我喘息的空间。
然而我因缺氧而不由自主更加收紧的股间穴径,却带给他火热粗硬的肉棒更加极致的愉悦,这次杜雅之没有故意忍住等我先射,而是提早握住了我那根早已被汁水濡湿的东西快速套揉,让我在他尽情往肠径最深处注进浊液的时候,一同在彼此的胸腹上喷发出来。
☆、疑问。
这次上床结束之后我虽然累的脑袋有些昏沉,但倒没向上回一样直接晕厥睡死过去,在因高潮而虚脱,迷蒙喘着粗气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杜雅之意犹未尽的浅吮了好几下轻吻。
「我去拿条毛巾来帮你擦擦,累了就先睡一下。」
不得不说杜雅之这家伙虽然在床上的性癖好烦人了一些,下床后脱离情境的速度倒跟他进入情境时差不多快速,确定不会再继续折腾下去就立刻恢复了平常风度翩翩的性格。
他从我身上退开后就直接赤裸裸的进了浴室,在一阵马达抽水和清洗东西的声响过后拿回了一条热气蒸腾的毛巾,帮我拭净浑身的冷汗和黏液之后随手把毛巾放在床头柜上,再度爬上床温柔的拥着我躺倒在被窝中。
舒适洁净的感觉让我完全忘记眼前这人刚刚才在床上尽情的欺负过我,虽然下身那处偶尔会渗流出些许温热的滑液不太舒服,但却不影响我被餍足的情欲和甜丝丝的心情,顺从的回搂住他窄劲的腰身后,就埋首在他宽厚的颈窝里瞇了过去。
再度清醒的时候已是隔日一早,距离我考试的时间还有三四个小时,杜雅之似乎又再次让我在保持昏睡的情况下帮我清洗了身体,被他叫醒梳洗完吃过早餐之后才知道他是担心我因为前一晚的事情而耽误了考试,把我拉进书房里按在书桌前就是想让我提早进入状况以免考试时分心。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真的还挺有用,一开始复习着课本时我确实一直不由自主的想起前晚的事,但当我多看了几次眼前认真埋头在制图桌上丈量绘制的杜雅之后,他专心致志的样子让我自惭形秽的不敢再随意分心,结果等到进教室考试时每次要岔神之前先想起的都是他严肃工作的样子,前一晚的画面如果不刻意用心回想根本就不会随便浮上脑海。
然后期末成绩就顺顺利利的all pass了,连带着让我对杜雅之的仰慕也更进一层,原本跟老妈说好一放假的回家的计划也因为想跟他多相处一些而改变,借口朋友要教我开车考驾照的理由把回家的时间压缩在暑假的最后两周,把宿舍小部分的行李款款还有猫老大的家俬打包整理好后,就明正言顺的住进了「男朋友家」,安安心心过上被人包养的假期。
热恋期的生活因为杜雅之白天要工作的原因而压根没有荒淫的机会,反而米虫大学生就算换了个高档的窝住着也仍然改变不了米虫的习性,白天他去上班我就赖床补眠,下午玩玩游戏或陪猫老大玩,晚上两个人一起吃完饭后跟杜雅之学学开车,半夜的话…除了遇上周末会玩的狠一点外,平常日因为要顾虑某人白天上班效率的问题,都只是很有节制的浅尝辄止或静静的相拥入眠而已。
这段时间我和杜雅之交流了很多彼此的背景信息,例如杜雅之的父母跟着唯一的哥哥和大嫂孙子在国外居住,杜雅之的性向一直都很明确是个同也跟家里出柜过,杜雅之的公司名声是靠着他制图前会先看风水的作弊技能撑起来的,杜雅之那个镜灵师父的事情除了他大哥和我以外没别的人知道…等等。
甚至有次趁着周末公司没人的时候,他还带我去他公司里面参观过,虽然坪数不算很大间,但装潢很有他的风格,我也因此而更加信任他,不再常常因为觉得杜雅之的出现和存在太过突然不够真实,而总是没来由的感到内心惶惶不安。
另外就是该不该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我爸妈的问题,这一点其实我们谈的不多,因为我坚决抱持着要隐瞒到底的鸵鸟心态,杜雅之见状也只是笑着把我搂在怀里顺我的毛,一副完全不介意当个没有名分的地下情人的样子,虽然让我内心感到有些愧疚,但最终还是战胜不了我懦弱自私的本性。
欢乐的同居生活日子过的非常快,一转眼就到了我跟老妈说好暑假最后两周要回家的时间。
虽然对舒适万分的米虫情人生活有点依依不舍,但在杜雅之宠溺的提醒我等到开学后可以直接搬进他家天天朝夕相处之后,我就立刻收起一副霜打茄子的要死不活样,在他将我送到火车站前拉起手煞车道别时,满面红光开开心心的凑近驾驶座奉上一个汁香十足挑逗至极的缠吻,在他情欲被我彻底挑起后微瞇的深邃视线下,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着拎起行李冲下车溜进月台。
回到家里后虽然照样是过着假期米虫的生活,但因为相处的物件从放纵疼宠的男朋友变成了恨铁不成钢的亲生母亲,所以我这只米虫除了作息正常了,家务变多了,三餐吃的全是家里煮的,上午甚至还常常要陪老妈去菜市场当苦力,不过每当嘴馋点菜时都一定有求必应,所以虽然没有头前一个半月那样随心所欲,我却还是每天都过的很开心很满足。
然而如此万事顺心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我预定要回宿舍准备开学的前一天下午,被老妈硬拉着我去她新找的灵验宫庙求平安时,我再度在庙门前突然发作了似曾相识的恶心晕眩和强烈干呕。
当下我二话不说的拖着虚软的脚步示意老妈把我从庙门前带开,跑到稍远处一棵老榕树树荫下找了干净的地方休息,然后才有余力在满头冷汗的狼狈样子下想起上一次遇到这种状况的情境,还有那个陌生阿公几乎要被我遗忘干净的提醒话语———
『少年欸你大概是碰过什么脏东西吧,所以门神大人才会拉着你不放你进去,阿公劝你今天还是先回家休息好,等过几天身上干净一点再回来上香啦。』
…我明明,都已经一个多月没被抓过了,怎么门神还是觉得我身上很脏不想放我进去吗?
难道被侵犯过的痕迹不是一个月多这么长的时间可以轻松沉淀干净的吗?
☆、疏离。
两个月以来的快乐生活如梦似幻,我坐在自强号靠窗位置上,看着外头飞速流拭的稻田景色,脑海里想着的全是昨天跟老妈在庙里听到的隐晦警告,还有杜雅之对我大方疼宠的亲吻拥抱,以及某些被我给憨傻忽略掉的可疑细节。
事情要说回前一天下午,等我在榕树下休息好了之后,因为耐不住老妈的担心和坚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