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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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养 作者:阿豆

    分卷阅读27

    圈养 作者:要问问

    曾经做过隔音处理,很安静,没一会而,装睡的人就真的睡着了,时戟则熬了很晚才睡下。

    第二日,时戟一早出了门。

    直到了中午,邹或才给辅导员打电话请假,他嗓子昨晚喊哑了,一说话倒真有几分病态,很顺利的就申请到了两天假期。

    现在临近年关,时戟很忙,一早出门,直到了深夜才回来。

    邹或本来已经睡着了,是被时戟身上的凉气给冻醒了。还不待他发脾气,就听时戟道:“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一天辛辛苦苦的挣钱养你,你倒没心没肺的只顾自个舒坦!”

    邹或揉了揉眼,心里闹不清时戟这大半夜的又发哪门子神经,没好气道:“你也不看都几点了,你这又是从哪鬼混回来!这么晚了,倒还好意思指责我!”

    时戟听了这话,并没生气,低头咬了口邹或的脸蛋,留下了好深一圈牙印。

    时戟留在邹或脸颊上的唾液里溢出了些许酒味儿,有股淡淡的香甜,倒是并不难闻,邹或用手背把脸颊上的唾液擦净,推了下时戟的,催促道:“都是酒味,赶紧去洗澡。”

    时戟听了并不见动,而是让邹或去给他放水。

    邹或心中虽不甘愿,但还是下了床,去浴室放水,然后伺候时戟洗完澡,又给他拿了浴袍,等一切都妥当了了,才回床上。

    时戟紧随其后,也上了床,这一晚他倒是没折腾,搂着邹或没一会儿,呼吸声就变沉了。

    而邹或则睡不着了,他原本睡得正好,折腾了这半天,困意早就没了,大脑是完全清醒了,闭着眼胡思乱想,脑袋里突然浮现了前两日,时钺和陶潜僵持的画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就那情形来看,并不大像同性之间存有矛盾的状况,按说,俩男人要真有矛盾,哪有像他们那样冷战对峙的,早动手招呼了!

    可他们之间也没透出半点的暧昧……

    他临上车前,时钺瞅他那一眼,不带任何情绪,神情陌生的就好似不认识他一般,说实话,那一刻,他心情莫名的有些犯堵……

    虽然前不久因他的失礼,导致两人不欢而散,但也不至于用那样的眼神瞅他吧……

    ……

    75、度假

    这回时戟在h市停留了一个多星期才离开,他离开后,邹或才把自己私下里配置的那个手机开机。

    恰巧是周末,他在回程的路上联系了三眼儿,说过会儿去找他。

    两人约了个地点,邹或就直接让司机把车子开了过去,赶到后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三眼儿已经吃了好几份甜品了。

    邹或扫了眼桌上的空碟,对三眼儿暗讽道:“你胃口真不错!”

    “要不是你这么晚到,我能塞这么多?本来给你点了份蛋糕,但左等右等也不见你人影,我就都给吃了。”三眼儿抱怨完,舀了一大勺冰激凌,直接把勺子搁进了嘴里,凉的他呲了呲牙才咽下去。

    邹或拿眼乜他,很是瞧不上他这没出息的德行,道:“你悠着点!”

    三眼儿再张嘴,都哈出了白气,道:“真凉!”

    h市的冬天虽不如北方那么寒冷,但一下雨,就会觉得阴冷,到处都是潮气,就算开了暖风也是不大舒服,邹或本就穿的不多,这会儿见三眼儿这么个吃法,顿时就觉的身上冒出了一股凉气,于是下意识的把手臂环到了胸前。

    三眼儿也冷,刚那口吃的太多了,牙根都个凉倒了,忙伸手又跟服务生点了杯热饮。

    服务生把热饮端上来后。三眼儿瞅了眼邹或,示意他结账。

    邹或装没看到,直接把视线转到了窗外。

    三眼儿看他装,就从桌底探脚踢了下邹或的鞋。

    邹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脚,视线一直定在窗外,根本没有一丝要付钱的意思。

    三眼儿无法,只得让服务生先走,说等会儿临走时再结账。

    刚三眼儿示意邹或的动作做的那么明显,服务生自然看出来了,所以临走的时候眼神带上些许鄙夷。

    等人走后,三眼儿红着脸质问邹或,“你别装,干嘛不付账?”

    邹或用眼角斜他,理所当然道:“我又没吃!”

    三眼儿登时被噎住了,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试图讲理,道:“是你把我约出来的,而且我等了你这么久……”

    邹或神情很无辜,“但是我没吃啊!”

    三眼儿张嘴,上身往前探了探,小声央求道:“不是,哥们你不能这样,我口袋里钱不够!你掏吧!”

    邹或调整了一下坐姿,挑眉看他,神情淡淡的,道:“你不够,怎么还点这么多?”

    三眼儿顿时气弱了,小声含糊道:“那不是想着……你有钱吗!”

    邹或哼了声,道:“把你的钱包和账单都给我。”

    三眼儿很快速的把账单递了过去,但是根本没有掏钱包的意思。

    邹或接过账单,扫了眼价钱,对三眼儿招招手指,“钱包。”

    三眼儿摇头,“……”

    邹或不要了,直接把账单拍桌上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架势就是要走人。

    三眼儿忙起身拉住了他,妥协道:“我掏,我掏……”

    邹或把三眼儿钱包里的大票都掏了出来,把钱包还给了三眼儿,还好心的道:“给你留了打车钱!”

    “……”三眼儿翻了下钱包,心里直骂邹或抠逼。

    两人出了咖啡厅,就直接打车去了银行,下车,三眼儿问邹或,“来这干嘛?”

    邹或拽着他往里走,“存钱。”

    这段时间,邹或又剩下了不少现金,这回他不打算直接给三眼儿,而是用三眼儿的身份证另开了一个账户,存完钱,邹或改了密码后,卡直接收进了自己包里。

    三眼儿心里不是滋味,道:“既然放我这不放心,那我就把钱还你!”

    邹或瞅了他一眼,倒也没隐瞒,干脆道:“确实不放心!”

    三眼儿忍不住骂了声,“靠。”骂完道:“老子是有人品的,当初穷的借钱,都没动你那钱,你竟然还这么猜忌我!”

    三眼儿声音有些大了,引得不少人都看了过来,他自己浑然不觉,但邹或不能不在意,道:“小声点!”

    三眼儿横了他一眼,掉头就往银行外走。

    邹或没拦他,紧随其后,也出了银行。

    三眼儿站台阶上,怒瞪着邹或,眼里满是委屈。

    邹或有意的避开了他的视线,倒是没再提那钱的事情,也没解释,而是直接岔开了话题,道:“请你去kee吃……”

    三眼儿听闻,憋闷了一会儿,就妥协了,“到时你别再嫌我点的多……”

    “……”

    邹或身上的现金都存了,这顿饭是刷的时戟给他的卡,具体花了多少钱,他也没在意,倒是三眼儿不禁感慨了句,“时戟待你真好,搞得我都心生嫉妒了!这一对比,你就在蜜罐里,我就在现实的泥沼里啊!”

    邹或没搭理他。

    三眼儿见他不知足,便又道:“他养你,这都跟养儿子似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最满意的,我爸对我都没这么好,搞得我每个月的月底都跟个落魄户似的到处借钱……”

    “……”

    “说真的,你干的真不厚道,时戟对着是忒不错了!你说你还背地敛钱,敛的不都还是时戟给你的吗,你说你图个什么劲儿?”

    邹或脸刷的一下子黑了,道:“吃了这么多还堵不上你的嘴?”

    三眼儿见他脸色不好,才识趣的闭上了嘴。

    邹或被夜里的风吹的有些冷,紧了紧风衣,道:“就这么散了吧,你钱包里的钱足够你打车了,我走了。”说完就抬手拦了辆空车。

    邹或上车前对三眼儿招呼了声,“回头见。”就走了。

    ……

    这一年春节,依旧按照惯例,时戟从主宅过完三十就回了别院,初一中午才又回去吃了顿饭。

    初二,他就带邹或去了北方的一个小城,这个小城濒临b国,山上常年积雪,有个很大的滑雪场,还有天然形成的温泉。

    前两年,他让人在半山腰建了一栋房子,去年落成后,就想着冬天带邹或来玩几天。年前一直没空闲,到了年初,才得出空,其实倒也不是得空,而是今年省了走亲串友的俗礼。对此,时夫人没说什么,只让他去散心,家族里的事情自有她料理,本来也是,时夫人身体健康,年纪又不大,根本就没到能卸任的时候,平时也只是时戟在一旁协助,真正出头的只能是时夫人,主母管后院那是自古不变的规矩。

    时戟和邹或是做直升飞机去的,城市太小,根本没有机场,只有滑雪场附近有个直升机平台,跟着他们来的还有时戟的贴身助理和保镖。

    而管家早已经在年前就带人来了,等他们到时,早已收拾妥当了。

    房子面积不到,三层别墅,大多都是原木建成,邹或和时戟的卧室在三层,整个一层都是就只有这一个大房间,地上铺了厚厚的长毛地毯,太阳透过整面的玻璃窗,肆意的洒满了大半个房间,光线亮的让人眼睛都有些不适。

    邹或脱下外套,走到玻璃窗前站定,眯着眼往外眺望,大雪覆盖了整个的山脉,太阳照在上面,折射出的光线,直看得他眼晕,只觉一片白光,赶紧回头,过了会儿才恢复视觉。

    时戟见状,便把窗户上的那层纱帘拉上了,如此,才觉得光线没那么强了。

    两人洗了个澡,才下楼用餐。

    吃完饭,一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防寒服,戴上猎枪,开着车沿着盘山路往北边开了去。

    越开积雪越深,倒是公路上一直有车轮印,车子就顺着这车印开,倒也不算难走。

    开了大概半个小时,车在一片树林边沿停了,邹或下车,雪地鞋踩在地上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响,走路有些费力。

    时戟安排了个沈助理还有一名保镖跟着他,然后就带其他人进了树林。

    树林里很安静,可能是季节的关系,留下来过冬的鸟实在太少了,所以根本听不到鸟叫声。

    这是邹或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雪,心里难免有些兴奋,三人只在树林的边缘走了会儿就回到了车边,主要是四周除了树就是雪,真是没什么看头。

    邹或找了片没被践踏过的雪地,找了个树枝,随意的画了起来,画完腰都有些酸了,沈助理走过来,看完,问道:“您这是画的女人?”

    这是邹或前些天才临摹过的一个素描,确实是个女人,光面他没有处理,阴暗面里的层次感则是由雪的深厚来呈现的,因为没有轮廓线,所以会让人觉得没型。他把树枝扔到了一边,难得兴致勃勃的跟沈助理聊了起来,“这你也能看出来。”

    沈助理带着墨镜,镜面是渐变的茶色,根本遮不住眼底的神色,她的眼睛弯了起来,指着雪地上女人的某一块道:“看这里,很明显就能看出来。”

    邹或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顿时脸泛红了,因为她所指的那一块是女人的胸部……

    他虽然很早经历了性事,但那是同性间的,这些年,除了秦画,他根本就没接触过别的女人,而秦画在他心里就类似于女神类的存在,导致他根本就没从这种俗的角度去看待过,就现在而言,他的心里在对待异性这一方面还是很单纯保守的,敏感的字眼是绝不会说的。

    其实要是个男的跟他提起胸部这个敏感的字眼,他也不会羞赧,但偏偏是一个女人毫不避忌的跟他提,反倒让他无所适从,不知怎么回应了。

    这时,突然从树林里传出了两声枪响,“砰砰……”

    声音传来的地方离邹或他们并不远,声响很大,吓了邹或一跳,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枪响,所以多少有些不适应,神色顿时紧张的看向了树林。

    枪声倒也没大到骇人的地步,但这是在山里,除了人,就数动物了,一有风吹草动都机警,更别提这吓人的枪声了,枪声才响完,树林里就扎腾出了好多鸟,由于山壁间距比较不大,很快还回荡起了回声,搞的寂静的山间顿时热闹了不少。

    沈助理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一旁的保镖更是没事,他神色兴奋道:“应该是碰到猎物了。”

    邹或在外面站的有些冷了,就坐进了车里,他拿出手机打算上会儿网,谁知根本没信号。

    沈助理见状,道:“这里没信号,您这是要打电话吗,可以用车载卫星电话。”

    邹或摇头,说不用。

    沈助理从保温瓶里倒了杯水给邹或。

    邹或接过后,道了声谢。

    只有沈助理跟邹或回到了车上,那保镖仍站在窗外,呼出的气都是白色的,邹或便让沈助理也给他倒了杯热水。

    傍晚之前,时戟他们终于从树林里出来了,他自己手里只拿着枪,保镖手里到了提了几件猎物。

    一行人都有些狼狈,脸和鼻子都被冻得通红,就连时戟也不例外,邹或看到他摘掉帽子的模样后,很想笑,但终究是憋住了,他倒了杯热水给时戟,问他打到了什么。

    时戟摘掉手套,用冻得发红的手接过了水杯,虽有些狼狈,但精神很好,有些兴奋的道:“猎到了一只黄鼬,回头让他们剥了皮给你做帽子,尾巴上的毛正好给你做画笔。”

    邹或疑惑,“黄鼬是什么?”

    时戟没答,沈助理在一旁接道:“是黄鼠狼。”

    邹或,“……”

    晚上吃的是时戟他们打猎带回来的战利品,都不是什么稀奇的,肉也不见得就比饲养的香,邹或好歹吃了点就不动筷了,都是烤的,油大,并不适合吃太多。

    晚上,两人一起泡了温泉,这里的温泉水是从不远处的天然泉里引过来的,温度稍微有些高,邹或被热水蒸的浑身粉嫩,双眼迷蒙,难免让时戟来了兴致。

    把人拉怀里,没有太多前戏,就直接奔了主题……

    ……

    他们是初八回的h市,一回来邹或就累的倒床上休息了两天。

    他们在山里的这几天,说是度假,其实根本就没清闲过,除了第一天狩猎,剩下几天全部泡在了滑雪场里,时戟亲自教他滑雪,真是把他折腾了个够呛!

    原本没回来还不觉得怎样,这一回来就觉得浑身骨头就跟散了似的,只想赖床上躺个够。

    时戟也没管他,任由他赖床上。

    第二日,时戟便回了主宅,直住到了十二才回,然后十四就又去了a市,临走前,让人把他猎到的黄鼬毛所做的帽子和油画笔给邹或拿了来。

    那帽子是做成了礼帽,邹或拿着它,挑刺道:“h市根本用不着带这么厚的。”

    时戟没计较,他拿过帽子,给邹或带到了头上,欣赏了一番,道:“那下次再去那里度假时,再带。”

    邹或把帽子从脑袋上拿了下来,漫不经心的点头应了句,“嗯。”

    ……

    作者有话要说:黄鼬也是黄鼠狼,野生黄鼬算是保护动物,

    这里是纯属情节需要,主要是个人不爱好黄鼠狼,所以写了个黄鼠狼来当替死鬼。

    还有,那些爱好动物的读者不要喷我,因为我本人不是,我有时也觉得不该穿皮鞋,不该背皮包,但是无奈,皮的就是好看,而且,就算不穿皮的,也吃肉,所以,说来说去,谁都不比谁清高。

    真正涵养高的是素食主义者,所以,别喷我。

    社会生存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只是现在人文明了,进化了,开始倡导保护动物了,其实猪和熊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动物吗,只是一个稀少,一个泛滥,说句公平的话,这就能让我们区别对待?

    今天看了个微博,突然想到了些事情,说着说着就说多了,只要不喷我,就权当我废话吧。

    日子过糊涂了,明天还有时间,应该还能更。。。

    76、回来

    时戟离开的当天下午,邹或就给秦画打了个电话,算来算去俩个人将近两个月没见面,他想请秦画出来聊聊天。

    秦画很爽快的答应了,约在了美院附近的一间咖啡厅,说要给邹或介绍个人。

    邹或特意选了件让他看起来比较成熟的风衣,脚下则穿了双脚踝靴,显得人少了份青涩,多了份稳重。

    他出门前,刚好看到了秦姨。

    秦姨扫了眼他的衣服,原本面无表情的了脸上顿时多了些警惕,眼神凌厉的看向邹或,竟主动开了回口,只是说出的话极是刺耳,“少爷上午刚走,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哪?”

    “……”邹或原本就见秦姨神色不对,心里是早就不好的预料,可也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带刺!

    秦姨见他不回话,就又道:“我是管不着你,但是我今天告诫你,你要是真做了什么出格的,到时谁也救不了你,咱们好歹生活了这么多年,我原本也是希望你好,可前提是你别作!”

    邹或听完,脸都黑了,横着眼,强压着火,问道:“您这话是怎么说?”

    一个人一旦对另一个人有了不好的看法,那往后在他的眼里,这个人只会越来越不堪,两人就属于这个范例,之前,要说秦姨对邹或好吗,确实也好,可这好是基于时戟的基础上,是不可能跨越的过时戟的,他对待时戟要有相应的回报,秦姨才回善待他,可现实并不是如此,所以秦姨对他才愈发的看不上,以至于到最后连见他都没个好脸色。

    原本秦姨是当时戟玩玩,那会儿还觉得愧对邹或,还希望他有个好的出路,可后来眼看时戟愈发认真,而邹或仍旧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才叫她看不过。尤其那次,时戟从主宅回来,脸色不好的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她知道时戟看重邹或,便叫他去劝劝,可没想到,邹或甚至连考略都不考略,直接委推给了下人,就因为这件事,她才看清了邹或的本质,就是一只没心肝的狼崽子……

    秦姨的看法是有偏见,但也是人之常情,在她心里,邹或怎会重要过时戟?

    “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只是告诫你,别作过了!”她说完就拿起浇花的水壶离开了。

    邹或心里止不住发寒,秦姨的话是明白的警告他,他确实私下里做了些事,但也因为太多,反倒更不好揣测秦姨到底是知道什么了,秦姨的话,让他心虚的同时还有些提心吊胆,他在玄关站到直看不见秦姨了,才出门。

    临出门经历了这么个小插曲,心情难免的收到了影响,他一上车,脸色沉的连一项少心肺的司机都没察觉出了,只问他去哪后,便闭上嘴没再言语。

    邹或让司机把自己送到学校门口,就让人回去了,他等司机的车开的没影了才往约好的咖啡店走去。

    他心思本就沉,秦姨的话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以至于连原本因为要见秦画而产生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了,他进咖啡厅的时候,勉强的牵扯出了个笑意。

    秦画比他先到,她和一个男人坐在窗边的位置,邹或一进去,就瞅见了她,不过那个男人由于是背对门口,所以并没看到男人的长相,不过看那身形,却有些眼熟。

    直到秦画看到他,跟他招手,那男人才回头,邹或一愣,竟然是时钺。

    时钺的脸上倒是没有任何惊讶,他起身,让邹或坐到了里边的位置。

    邹或先跟秦画打了声招呼才沉下心思,看向时钺,嘴角牵扯出一笑虚假的笑意,道:“没想到,秦老师让我认识的人是你!”

    时钺还不待回答,秦画就挑眉,诧异道:“你们认识?”

    邹或点头,并没解释为何认识。

    时钺也没解释,甚至没有回答秦画的问题,只对邹或道:“好久没见了。”

    秦画被晾在了一边,也没出声,只是眼神直在两人间扫。

    这一刻,邹或莫名的想到了那日在学门口看到时钺和陶潜僵持的画面,顿了会儿,竟没忍住,或许就没想忍,道:“年前我才见过你,不是很久,你跟陶老师好像有些不愉快,我就没上前去打招呼。”

    时钺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泄露出太多的情绪,倒也没隐瞒,口气淡淡的道:“那天有看到你。”说完便瞅向了秦画,解惑道:“你一跟我说你学生叫邹或,我就想到了是他!”

    邹或也接道:“我初中时跟他还有陶潜老师学过一段时间素描。”

    秦画笑道:“真巧,时钺是我师兄,不过并不是一个系院,他跟陶潜都是学油画的。”说完稀奇道:“没想到你和陶潜关系这么亲近,也能闹矛盾!”

    这话原本没什么,可是在有心人耳里,就觉得有了什么。邹或听完,也看向了时钺。

    时钺笑的很自然,并不解释,只道:“相处久了,难免有些摩擦和磕碰。”

    这话确实有道理,秦画也就没再接着问,她当着时钺的面不好问太多他的隐私,便问起了陶潜的。

    这其实是很正常的一种现象,两人交谈,大多对聊两人彼此都认识的人和事,这样不会越矩,也不显得失礼。

    秦画本没有什么心思,就是随口一问,好不容易个面,自然想多聊些,拉进一下彼此的距离。

    可时钺却并不想就陶潜的话题多聊,脸上虽没泄露出什么抵触的情绪,但每次开口都很简短,要不就是推做不清楚。

    秦画虽不是粗心的人,但无奈时钺掩饰的演好,她直觉气氛莫名其妙的变得有些冷了。

    邹或一直坐一旁喝咖啡,见秦画有些尴尬,就接过了话茬,把话题引到了三人都感兴趣的话题上,道:“我前些天写生了几幅山雪的画,秦老师,有空拿给你看下?”

    秦画来了兴趣,“写生?你们班大一就组织寒假出去写生了?”

    “没,是去度假,就在xx市……”

    之后,又说起了欧洲的一个关于东方艺术的博物馆,时钺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巴黎的集美博物馆观赏一下,很多国内有名的画家都在那里办过画展。”

    他这么一说,引得邹或心生向往,想着回去上网查一下。

    秦画遗憾道:“我也听朋友说过,可惜没机会去。”说完瞅着邹或,道:“看你家境不错,考虑过去欧洲留学吗?”

    邹或摇头,敷衍道:“以后看看再说,暂时没想这么多。”

    秦画一听他这么说,就劝道:“最好去,像你们学油画的,不出去看一下,永远见识不到真正的油画。欧洲才是油画发源地,优秀的作品太多了,反观国内,虽也有些不错的,但平心而论,还是差距太大了。”

    邹或:“……”

    时钺:“这是确实,这个文化就是从他们起源,他们是从根里慢慢发展,而不是像我们,是拿了人家的,说难听点,谁不是从照着葫芦画瓢那阶段过来的。”

    话题开始往深处发展,以邹或的见识和认知都没能到这个层面,所以他听了觉得有道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也接不下话茬。

    秦画的父亲是国内很有明的国画大师,她从小受熏陶,虽没有出去过,但见识并不比时钺浅,倒是能和时钺说上来,两人聊起了波兰的一个印象派风景画家。

    这时,邹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也从没关注过当代艺术大师,只知道几个十九世界的一些已经作古的艺术家,甚至连国际有名的奖项也不是很懵懂,国内的艺术环境更是知之甚少……

    后来秦画和时钺聊得很投入,甚至有时淡忘掉邹或。

    邹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现实让一项自负清高的他很受打击……

    傍晚时,时钺提出请邹或和秦画吃饭。

    邹或心情不好,只想回去,况且如果晚上他再不回去,秦姨那还不知又要怎么想了,所以就决绝了。

    秦画瞅着时钺,眼里闪过亮光,欣然的应允了,出门时,还让邹或路上小心,完全没有一丝想要留下他的念头。

    邹或看在眼里,觉得有些难受,一上车,脸就耷拉了下来。

    回到别院,也没吃晚饭,就直接回了房间,架起画板,就临摹起了素描。只有画画的时候,才能让他专注,不用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

    晚上管家上楼给他送了碗宵夜,他只让放下,却并没动。

    他直画到半宿,才去洗了澡睡下,次日晌午一醒,就觉得右肩胛骨酸疼的厉害。他也没起床,直接按铃,吩咐管家给他把年前招过的按摩师再叫来。

    按摩师是半个小时后来的,邹或冲了个澡,裹着浴巾趴在床上,整个后背都暴露着。

    按摩师是个长相不错的年轻男人,臂力和手劲儿都很大,邹或身子纤细,也没有熬肉,所以按起来很轻松,按的时候,也会偶尔和邹或沟通,教他一些简单的舒展动作,也会讲些穴位的位置和作用。

    邹或被他按的很舒服,也会简短的跟他聊些。

    人离开前,还预约,让他每周六下午都来。

    因为秦姨的警告,邹或照实在别院里窝了些日子,直到开学前夕,才出去买了趟东西,顺便和三眼儿吃了顿饭。

    三月中旬,h市已经开始渐热,就在这种很平常的日子里,邹或接到了时戟即将要回来的消息。

    这次不同以往,而是时战发了正式发调令,把时戟调了回来……

    其实年前,时戟有意境透露过邹或,他很快就要回来了。

    当时邹或没上心,再加上过年时,时戟都没再提过,他也就忘了。这会儿乍一听说这消息,他顿时怔了,心里很不愿接受。

    可他不愿意,也阻挡不了时戟即将要回来的事实。

    他可以预见,以后他的自由会被慢慢剥夺,应付时戟即将成为他以后生活的重心……

    ……

    77、挺好

    时戟说回,却并不是马上就回,而是过了足足两周,人才到h市。时隔一个多月才见,两人当晚难免折腾的热火了些。

    第二天早上,邹或赖着不起床,时戟抱着他的腰,手指狎昵的掐弄着他的后颈,问道:“我不在这段时间,你乖没乖?”

    时戟呼出的热气扑在了邹或的脸上,让他一阵发痒,于是头往后挪了挪,懒懒的回答:“我哪天不乖……”

    时戟轻扯嘴角,一副心情愉悦的样子,扣着邹或后颈的手稍微一使劲儿,就又把人按回了原地儿,呼出的热气又扑到了邹或的脸。

    邹或轻蹙眉头,嫌弃道:“痒。”

    时戟闻言,一翻身就把邹或压在了下边,单手拄在邹或的头边,眼神深沉,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看着邹或。

    邹或直被看的心里发慌,才错开视线,伸出胳膊拦搂上时戟的脖子,用鼻子蹭着时戟的下巴,声音含糊道:“怎么了?”

    时戟没言语。

    邹或蹭了一会儿见时戟不说话,便抬眼瞅了下时戟,手臂一使劲儿,把时戟的脸拉进了自己的颈窝。

    时戟张嘴含住了邹或的耳垂。

    邹或呻吟一声,腿就本能的张开了。

    两人的下身紧挨着,很快就都起了反应。

    时戟进入的时候,邹或扬高了下巴,脸上出现了类似痛苦的表情,嘴微张着,却屏住了呼吸,直到时戟完全进入,他才缓缓的呼出一口气。

    时戟也同时长舒了口气,晃动了一下胯骨,道:“把腿加我腰上!”

    邹或眯眼看他,充耳不闻,腿依旧在时戟的两侧敞开着。

    时戟见状,故意抽出,然后惩罚似的使劲儿往里一顶。

    “啊!”邹或立马瞪大了眼,抿着嘴,瞅着时戟的眼里也溢出了些许水汽。

    时戟倒是不再说话,只是胯下的动作依旧继续,全部抽出,然后大力顶入。

    邹或的大腿被时戟顶的来回颤抖,最后终是坚持不住,缠上了时戟的腰……

    ……

    让邹或比较安慰的是,时戟并没太多时间呆在别院里,他时隔三年再回到a市,事业上了新的阶段,每天除了工作,晚上也不得清闲,每天不是晚归,就是夜不归宿。相处两周,暂时都还相安无事。

    时戟一回来,秦姨的脸色也转好了,每天换着花样的给时戟做吃的,时戟倒是吃的心安理得,可邹或每次都没什么食欲,一想到这是秦姨特地给时戟做的,他就极不想沾这光。

    临近初夏,班里要组织暑假写生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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