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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养 作者:阿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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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养 作者:要问问

    把话题岔开了,“这半年你长高了不少!也重了!”

    邹或斜眼看他,哼道:“怎么?不喜欢了!”

    时戟闻言,抬头罩着邹或的下巴啄了口,手轻佻的摩挲到了股间,懒懒的道:“确实还是小时候抱起来轻松,那时也更漂亮,身子骨也软……”

    说到这,邹或“啪”的一声打掉了他的手,道:“那你赶紧去找身子骨软的漂亮小孩,变态!”说着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时戟笑了笑,就任由邹或去了。

    邹或倒不是真生气,只是瞧不上时戟那种吃肉还嫌肉不香的态度,自己又不是贱的非贴着他!

    这种情况,两人之间也是经常发生,过了当时那会儿,就都会抛到脑后,下午时戟要去谈公事,临走前把沈助理调给了邹或,让她带邹或四处逛逛。

    时戟处理完j国的事物,又带着邹或游玩了几天才回国,回国的第二天,邹或和时戟在大厅里吃饭,难得瞧见蔡博恒来了别院。

    邹或看了他两眼,心里有些惊讶,蔡博恒已经从助理飞升了,这些年鲜少来这边逛荡,而且一脸沉色,好似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样子,这可真是稀奇!

    时戟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情,还在j国时,蔡博恒就已经告知他事情办妥了,这次蔡博恒前来也是特意说给邹或听,他先让人去偏厅稍坐,吃完了饭,才过去。

    邹或原本是打算直接上楼的,但路过偏厅时,时戟喊了他一声,说:“过来,博恒有事情要告诉你。”

    邹或惊诧,在原地怔了下,才抬脚过去,心里实在纳闷,想不通自己跟蔡博恒有过什么牵扯,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通过他来说……

    他坐下后,看了眼时戟,又看蔡博恒,见他们都在看自己,莫名的心里发虚,难免的有些嘀咕,是不是自己做的什么事情又被抓住把柄了,不过,时钺那事也过去很久了,不大可能再被翻出来了,想来想去,也就是他曾经让三眼儿帮他存过些钱的事了……

    这时佣人端来了茶水,曹博恒端起喝了口,润了下喉咙,才说话,“或少,有件事情,我也是才知道,您听到后不要激动!”

    邹或本来就在心里嘀咕,一听曹博恒这话,就更摸不着头脑了,只得傻了吧唧的点了下头,“……”

    “是这样的,您母亲邹艺女士半个月前发生了意外,事故的责任还在追究过程中,所以尸体还没有处理,应该是遇到了麻烦,好像您还有个弟弟姓曾,曾家人只出面把他领回去了,但您母亲的事情,他们并没插手,所以现在,人……尸体还在停尸间……”

    邹或半天没反应,话听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难以置信,道:“我前不久才见过她!”

    时戟伸手拍了拍邹或的大腿,没说什么。

    蔡博恒面露遗憾,沉声道:“是意外……”

    邹或面无表情的靠在了沙发后背上,他跟邹艺之间没有感情,她也没留给他甚至值得回忆的,所以她的死,他心里并不是多难受,只是毕竟一个活人突然死了,多少也是有些接受不了,觉得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觉得不真实……

    邹艺的死,触动了他的内心,画画的人,心思都是敏感纤细的,很容易的会陷进情绪里,想的更多……

    ……

    87、戴谨

    之后蔡博恒还说了些话,邹或都没怎么听,他现在心里很矛盾,寻思着要不要去看看邹艺,毕竟人已经死了,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记恨了……

    时戟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心里难受,就安慰道:“不要担心,我会让人去处理身后事!”

    邹或听他这么一说,才回过神,说了声“谢谢”。

    时戟抓着他的手紧了紧,没说话。

    邹或问蔡博恒,“是出了什么意外?”

    “车祸,被拉货的卡车撞了,当场死亡,拉货的卡车已经被拘留,现在是看你的意思,是决定追究刑事责任还是由法院出面调解……”说到这蔡博恒语气一转,道:“那个司机条件不怎么样,如果赔偿也是由他公司出钱,如果追究刑事责任,可能得不到任何赔偿,所有的罪责只能他一个人背,我让人去查了他的家境,家里有孩子也有老人……”说到这就点到为止了。

    邹或很容易的就被最后这句话给影响了,想了想,道:“那就调解吧!……”隔了好一会儿,无力道:“帮我查查我弟弟在曾家过得怎么样……”

    时戟递给了蔡博恒一个准许的眼神后,蔡博恒才应下,“知道了,或少。”

    一大早上就听到这么个噩耗,邹或现在也无精打采了,原本他不止一次的幻想着邹艺死,但这会儿人真死了,就又觉得生命真脆弱,说没就没了,他心里叹了口气,对时戟道:“你去上班吧,我上楼歇会儿。”说着就起了身。

    时戟伸手拍了拍他臀部,点头,道:“去吧!”他一直目送着邹或上了楼,才对蔡博恒道:“发丧那天,通知戴家,让他弟弟也出席。”

    蔡博恒:“是。”

    邹或上了楼,就上了床,靠在床头愣神,想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也想到了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要杀邹艺,想着想着便从伤感的怪圈里跳脱了出来,最后心里认定,是老天看不够去,把她收了,这就是她的因果报应,都是宿命……

    ……

    过了三天,蔡博恒就把意外补偿款拿给了邹或,道:“一共是三十二万,您和您弟弟分别是十六万,这是您的这份。”说着把包着钱的报纸放到了桌上。

    邹或一想这钱是邹艺的命换来的,心里就一阵发悚,他对邹艺积怨已久,盼着她死也不是一两次了,这会儿真是不敢碰这钱,看着都膈应,更别提花了,还不如干脆干脆大方了一回,道:“你都拿去给我弟弟吧,我不需要。”

    蔡博恒有些惊讶,抬眼瞅向邹或,很轻易的就猜出了他的那点心思,不由心里发笑,道:“好。”

    这几天时戟都回了别院,邹或虽一贯不知好歹,但想着邹艺这事上,时戟让蔡博恒出面解决,,更何况还没解决利索,所以对时戟的态度都比较和颜悦色,没再耍性子。

    丧礼那天,邹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出席的,脸上带着墨镜,他根本就不认识戴谨,他一下车便看到了他弟弟,戴谨。是一旁的蔡博恒告诉他的。

    他没让人跟着,自己往殡仪馆走了去。

    戴谨站在殡仪馆门口,面露疲惫,身上穿着孝服,也正瞅过来。

    邹或淡漠的扫了眼戴谨,就把视线移到了殡仪馆内,走到了门口,却并没进去的意思,整个丧礼来的人,除了戴谨,就只有他了。殡仪馆内没有人气,邹艺的尸体被放到了大厅的冷冻棺内,离着远,看不清面目如何,不过只要一想也能想象得到,模样好看不了,他站在门口,根本不敢进去!

    戴谨一直瞅着他,那视线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想走,转身没走两步,戴谨就急步走了过来,试探的喊了声“哥哥?”

    戴谨还是很小的时候见过邹或,当时还不记事,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这会儿一见面,除了陌生还是陌生,好半天才鼓足勇气开口。

    邹或板着脸,看向他,也不说话。

    戴谨年纪很小,现在也只不过是十岁出头的小孩,见邹或这么瞅着他,便更局促了,咽了下唾沫,道:“妈妈是为了找你,才出的意外。”

    邹或听了并不为所动,冷声道:“然后呢?……我就要感到愧疚?”

    戴谨尴尬的摇头,解释道:“不是……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妈妈这次回来是为了找你。”

    邹或情绪登时上来了,大声道:“跟我没有关系,不要往我身上扯,我跟她早就没关系了,还有你,我不是你哥哥。”说完顿觉难堪,再不搭理戴谨,大步往车的方向走了去。

    当天晚上,邹或就做噩梦,梦到了邹艺,他被惊醒后,一动都不敢动,抬眼瞅着天花板,黑乎乎的,就好似有什么东西贴在上面,越看越害怕,最后终是忍不住伸手推了一旁的时戟一把。

    “时戟……时戟。”

    “……唔……怎么了?”时戟嗓子发哑道。

    “你把灯打开。”

    时戟把灯打开了,邹或的神经立马松懈了,他钻进了时戟怀里,闷闷的道:“我梦到我妈了……你抱着我……”

    时戟把邹或搂紧了怀里,手搁在他背上拍了两下,哄着道:“睡吧!”

    “……”

    这半宿,两人睡得都很累,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

    吃完早饭,时戟换衣服的空档,对邹或,道:“离开学还一个月,你不要再闲呆着了,我让人给你找个老师,继续画画吧!”

    邹或伺候着时戟穿好,嘟囔道:“放假的时候我跟班里去写生,你把我截回来!你现在又让我画,我不画了!”

    时戟瞪他,“……”

    邹或心情不好,瞥了眼他,转身出了衣帽间,在外间又甩了句,“我要干什么,你不用管。”

    时戟几步走到了邹或身后,扣住他后颈,强迫他转过了身,道:“你又开始不识好歹,你再这样下去,早晚得病。”说着松开手,点在了邹或的太阳穴处。

    邹或咯咯笑了,忽然又冷下脸,一字一顿道:“我早就病了!”说完不搭理时戟,转身走了。

    时戟原地吸了口气,他有时拿邹或也没有办法……

    自那天后,时戟就又消失无踪了。

    时戟不在,邹或一个人不敢睡,就把卧室里所有的灯都开着,玩电脑,看电视,玩累了,就睁眼到天亮,然后才能睡下,到了傍晚,就下楼吃饭,就这样,他渐渐开始了日夜颠倒的生活……

    时戟知道的很快,只让管家别管他,稍后他打电话给邹或,只说了一句话,“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堕落,我希望我下次看到你时,你能正常!”

    邹或是被吵醒的,等回过神,时戟已经把电话撂了,他冷哼一声,把电话扔一边,翻了个身,又埋进了被子里。

    这一个月过的尤其快,开学前夕,邹或突然萌生辍学的念头,他有点记不起来当初自己是为何死闹着要去读书了……

    开学那天早上,他没去学校,而是打电话给时戟,问他,“我不想上学了!”

    时戟当时正在陪着他新婚夫人做孕检,听了邹或的话,便蹙起了眉,说。“我在忙,一会儿说。”

    做完检查,他把人送回了家,才给邹或回电话,但是邹或不接了。他只好亲自回了趟别院。

    他进屋,也没脱外套,就直接把邹或的被子掀了。

    邹或懒洋洋的抬眼看他,翘起了嘴角,想说什么,可张开嘴,就又没了说话的欲望,最后闭上嘴,歪到了一边。

    时戟松开领带,抚了下额头的汗,道:“起来去上学。”

    邹或窝在枕头里,闷闷的笑,道:“当初我费了劲儿讨好你,才上的了大学,现在不去,不正合你意吗?”

    “……”时戟头疼了,人有欲望,才好掌控,可现在,很明显的,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邹或见时戟不说话,突然转过了身,坐起,直视着他道:“你以前说等你腻歪了我就让我走,后来你又出尔反尔,说腻歪了也不放我了,我现在问你,你这话算不算数?”

    “……”时戟蹙眉,邹或精神越来越不正常了。

    邹或又咯咯的笑,“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真想不明白我以前怎么会不乐意?三眼儿说我被你娇惯坏了……”突然冷下了脸,“估计就算你放了我,我自己也活不舒坦!你把我毁了……”

    时戟俯身,逼近邹或,咬牙道:“少跟我赚疯卖傻,你要是想这么过一辈子,好,我养着你!”

    邹或突然抬起手,罩着时戟的脸抽了去,“啪”

    时戟可以躲开,但是他没躲,邹或那点手劲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邹或打完人,胳膊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然后防备的往后挪了挪,谨防着时戟还手。

    时戟起身,满脸怒气,扯掉领带,脱下外套,一把扣住了邹或的脖子,直接把人拖到了床下,唇逼近邹或的耳畔,道:“是不是又想尝尝被抽鞭子的滋味了?”

    邹或顿时挣扎了起来。

    时戟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就把人抽懵了。随后扯下自己腰间的皮带,故意抽在了邹或脚边,吓得他立马圈起来腿。

    “你有本事就抽死我……啊”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抽在耳边的声响吓了一跳,再不敢言声了。

    时戟看着邹或蜷缩在自己脚下,颤颤巍巍的样子,身体莫名的兴奋了……

    邹或原本穿着睡袍,折腾了这半天早大敞四开了。这些日子,他鲜少日晒,皮肤白皙的透出了青色的血管。

    时戟 很久没碰他,看着看着,下边就有了感觉……

    他红着眼,把腰带扔到了一边,蹲下身,伸手摸向了邹或的腰……

    时戟的手很热,邹或皮肤很凉,摸上去让人舒服的爱不释手……

    邹或一看时戟就要兽性大发,便不再那么怕了,抬脚踢到了他小腿上,骂道:“滚,变态。”

    时戟抬手就扣住了邹或的脚踝,一扯,就把两腿分开了,手抓住另一只脚,往自己的方向一y……

    从武力发展成性爱,只是短暂的这么一会儿功夫……

    只是性爱依旧解决不了问题,做完,时戟走了,邹或继续睡觉。

    第二天,时戟打来电话,问邹或:“有没有兴趣经营画廊?”

    邹或: “……”

    时戟继续诱惑道:“经营权,收益,我都不过问。”

    “……”邹或心动了。

    ……

    88、恻隐之心

    邹或上不上学,时戟根本也不在乎,可邹或现在的状态不对,必须给他找些事情,否则人就废了。“我下午有空,带你去画廊看看?”

    邹或犹豫道:“……我得想想……”

    时戟:“可以,我去接你,中午带你去吃饭,至于下午去不去,再说。”

    邹或扭头看了看时间,打了个哈气,商量道:“我才睡下没多久,我再睡会儿,一起吃晚饭吧!”

    时戟沉声了,“……”

    邹或不得不退让,道:“你来吧,晚点来,我再睡会儿。”

    时戟没说话,直接把电话撂了。

    邹或哼了一声,把手机放一边,盖好被子,就又闭上了眼,他只觉的睡了才一会儿功夫,就被大步进来的时戟给吵醒了。

    时戟掀开他被子,命令他,“起来。”

    邹或睡得好好的,这一下子被弄醒,人还有点眯瞪,在床上躺了会儿才懒懒的坐起,坐起后也不下床,低垂着眼,抱怨道:“我很困!”

    时戟拿起床头的水杯,直接浇邹或脸上了。

    邹或“啊!”的一声惊叫,人顿时清醒了,瞪着时戟,怒道:“时戟,你干什么?”

    时戟抬手腕看了下表,道:“赶紧给我起来,去洗澡。给你十分钟时间!”

    邹或气急败坏的把一旁的枕头扔时戟身上后,瞬间窜进了浴室,关门上锁,动作非常利索。

    时戟把弹到脚边的枕头踢到了一边,扫了眼卧室,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电视屏幕上暂停着的游戏画面,眉头突然蹙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邹或湿着头发裹着浴巾出来了,见时戟坐沙发上发愣,脚下顿时一滞,道:“你可真够闲!”

    时戟回神瞅邹或,见他唇红齿白的摸样,突然的就来了那么点兴致,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大腿,示意道:“过来。”

    邹或走过去,叉开腿就坐时戟身上了,故意把发梢上的水珠甩在了时戟脸上。

    时戟皱眉,本能的闭上了眼,甩出一巴掌抽在了邹或大腿上,然后狎昵的直接从浴巾下摆钻了进去,“怎么?后边痒了?”

    邹或眯着眼,哼了声,“明明是你刚才色迷迷的瞅着我……”

    时戟翘起嘴角,在邹或嘴上啄了口,拍拍的邹或,道:“乖,去穿衣服,现在没时间干你,等晚上!”

    邹或瞪眼,解恨的咬了口时戟的下巴才起身去穿衣服,等吹干了头发,已经抄了时戟规定的时限十多分钟了。

    时戟整理好衣服搂着邹或下了楼,车里,邹或道:“先去吃饭?我要去吃白月楼的早茶。”

    时戟:“已经下午了,吃什么早茶。”说完借题发挥道:“以后再不许日夜颠倒,你今天开始就给我改过来,以后我每天按时给你打电话,要是再知道你这么懒散,我就把你送军营里去锻炼锻炼。”

    邹或只以为他吓唬人,并不怎么上心,哼了声表示不屑。

    时戟见状,伸手扣住他下巴,拽到了自己跟前,严肃道:“告诉你,邹或,这话不是唬你,不信你试试!”

    邹或挣了挣,故意的不接话茬,而是指责道:“你弄疼我了!”

    时戟不松手,强迫着邹或表态,又道:“听明白了吗?”

    邹或不得不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松开我……”

    时戟又看了邹或一眼,才松开他下巴。

    两人去的菜馆是以前去过的,侧门进去的,院里没什么人,走过长廊直接进了厢房,屋内,邹或喝了口茶,走到了窗边,看着外面,道:“这地方怎么都没什么人?”

    时戟把玩着茶杯,道:“因为我把这个院子包了。”

    邹或斜眼,看他,不屑道:“你吃撑了?”

    “……”时戟没理他,这些年时戟从没把邹或带到过人前,一是忌讳着时战,二是,自然是忌讳着两人间的血缘关系,三是,也得给岳丈家留些脸面。前些年不够成熟,直接把人安置在午夜,引起了颇多流言,造成后来的谨小慎微,人越成熟考略的就越多,虽然现在邹艺死了,可也保不准有什么知情的人!况且现在他还处在新婚,妻子刚怀孕,自然也不好带着邹或出去招摇。

    吃完饭,就直接去了画廊,很大,在展览中心附近,两人遛了一圈就出来了,往回路上走时,时戟问:“怎么样?”

    邹或心里盘算了下,问道:“你是直接把房子买下来给我,还是只是租赁?”

    时戟笑,揉着邹或的后颈,道:“你这占便宜的心态倒是越发心安理得了,邹或,你告诉我,凭什么,便宜就这么好占?”

    邹或也笑,贴近时戟的耳畔,无耻道:“白给你操了这么多年,凭什么?”

    时戟闻言,笑出了声,也贴近邹或的耳畔,道:“好,冲着你这么多年白让我操,我把房子也买给你!”

    邹或自己说可以,但是轮到自己听,就不爱听了,一胳膊肘子拄在了时戟胸口,咬牙道:“滚。”

    时戟松开他,揉了揉胸口,也不恼,直接对前座的助理道:“你们的或少很满意,把房子的产权也一并过给或少。”

    时戟鲜少这么开玩笑似的说话,他这么一开口,惹得助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尴尬听着,“……是。”

    邹或也被这句话搞得很难堪,斜眼瞪时戟,那摸样恨不得要咬死他。

    时戟心情不错,当初把人带在身边,就是喜欢看邹或贪得无厌,耍小心机的摸样,以前邹或总是放不开,什么话都是绕着弯说,让人看着都忍不住替他着急,哪像现在这么干脆,生动!

    时戟一心情好,整个别院的气氛都上来了,傍晚,他才从别院离开。

    邹或以为他不回去了,就上楼洗了个澡睡下了,谁知睡了没一会儿就被人给揉捏醒了。不睁眼也知道是时戟,一起这么多年,早熟悉他身上的气息了。

    时戟知道他醒了,咬着他耳朵,道:“才刚警告过你,你就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邹或被他摸得有了感觉,情不自禁的分开了腿,含糊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是说,晚上回来干你吗?”

    时戟现在成了家,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自在,岳丈,妻子,都要顾及到,这也是他搬出去,甚至鲜少回别院的原因。结婚时,他父亲只对他提了一个要求,不管外面如何,家里一定要安宁。更何况妻子怀孕,虽没什么感情可言,可肚子里的毕竟是他的种,安抚孕妇情绪还是必不可少的。刚那会儿离开,就是回家陪着妻子一起吃晚饭,吃过了,才出来的。

    oo的想起了布料摩擦的声音……

    “慢点……”

    “你明明咬这么紧,还让我慢……”

    “……”

    “是不是要我更快……”

    “唔……”

    做完,邹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时戟亲了他一口,从床上下来,去了浴室,洗漱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邹或听到声响,眯着眼,嘟囔了句,“你要走?”

    时戟走近,亲了口他额头,道:“嗯。”

    邹或睡意淡了,但仍旧闭着眼,突然道:“时戟你最近好奇怪,你现在就好像出轨的丈夫,做完需要按时回家交差……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

    “……”时戟没做声。

    邹或摆摆手,翻了个身,背对着时戟,赶他,“你赶紧走吧,我要睡觉。”

    时戟走了。

    邹或却没能睡着,过惯了夜猫子的生活,一到晚上,人只会越来越兴奋,他无事可做,就这么愣神,直到清晨才睡下。

    时戟在上班的路上,给邹或拨了个电话,邹或被扰醒,也不敢发火,想着赶紧把时戟应付过去,接着睡。

    可刚睡醒的人,声音骗不了人,时戟一听就听出来了,道:“你在睡觉?”

    邹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口,声音里沙哑音色好了很多,道:“没,已经醒了。”

    时戟显然不信,“……”

    邹或下床,恼道:“我这就起!”

    挂掉电话后,邹或也没什么睡意了,干脆洗漱完,下楼吃饭了。

    下午时,邹或接到了蔡博恒的电话,之前邹或有让蔡博恒帮他注意一下,戴谨再戴家过的如何。虽然两兄弟之间非常的生疏,可毕竟也有血缘,当初戴谨刚出生那会儿,邹或心里非常讨厌他,可现在邹艺也去了,他就这么个亲人了,心里偶尔也会产生那种惦记的感觉,更何况戴家那俩父子的人品,戴谨的生活估计好不到哪……

    果不其然,蔡博恒查到的消息,确实不怎么好,戴然在外面不止一次透露过,戴德昌拿戴谨出气泄愤。当年邹艺回h市带走戴谨这笔账,戴德昌一直记得,戴家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很是抬不起头了一段时间。

    现在邹艺死了,戴谨被带回去,日子又能好到哪里,戴谨自己有钱,戴然反正用不着养他,他的死活,戴然根本就无所谓,至于戴德昌要如何对他,戴然更是不关心。不仅如此,还把这事当个笑话跟人说……

    戴谨现在的状况甚至比邹或小时还悲惨……

    邹或听完,一时有了恻隐之心,毕竟是他弟弟,关系再生疏,也是一个娘胎出来的,邹艺是指望不上的,但也许戴谨跟她不一样……

    邹或想了两天,拿起电话打给了时戟,说:“你今晚回来吧,我想你了。”

    时戟自然是知道,邹或这是有事求他,所以故意道: “真是难得……”

    邹或咳了声,问道:“那你到底回不回来?”

    时戟翘着嘴角哼笑了声,“吃完饭,回。”

    “好,我等你。”

    ……

    89、揭露

    时戟的车一进院,邹或就下了楼迎他。

    时戟下车,走近邹或,漫不经心道:“大晚上非让我回来,有什么事?”

    邹或抿了下唇,挎上了时戟的胳膊,一贯的有话不直言,道:“想你了,到楼上,我再跟你说。”

    两人上了楼,邹或伺候着时戟脱了外套,问:“要不要泡个澡?”

    时戟摇头,走近沙发坐下,松了衣领,拍拍大腿,“过来坐。”

    邹或放好衣服,岔开腿骑到了时戟身上,手把玩着时戟的衣领,“一会儿还走?”

    “嗯,”时戟说着伸手摸上了邹或后背。

    邹或被他摸得眯起了眼,懒懒的道:“别走了……”

    时戟没应声,翘着嘴角,就这么瞅着邹或。

    邹或被他看得不自在,心里突然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过了会儿,试问道:“你不会真结婚了吧!怎么整的越来越像按时归家的好男人了?”

    时戟闻言,敛起了眼睑,仰头,靠在了沙发背上,神态慵懒,岔开话题,道:“你找我不有事吗?”

    邹或见状,心里更怀疑时戟了,他压下心思,才道:“我听说戴谨过得不好……”

    时戟瞅他,不接话,等着他继续说,“……”

    邹或瞄了眼时戟,又道:“我想把他从戴家接出来……你觉得怎样?”

    时戟闻言,把邹或从自己身上抱了下来,问道:“接出来?你养?”

    邹或坐在了茶几上,面对面的瞅着时戟,商量道:“不用,他自己有钱,给他找个住的地方,再找个人照看他,就可以。”

    时戟双手环胸,直直的盯着邹或,“你是想让我帮你?”

    邹或点头,伸手摸上时戟的膝盖,讨好的来回摩挲着,道:“嗯,你帮我把人接出来,行吗?”

    时戟垂下了眼,装作在考略,其实当初他嘱咐蔡博恒,要戴谨出席葬礼,就是为了今天在铺路。随着邹或的年纪越大,时戟便觉得他越发不好掌控了,尤其邹艺刚死那会儿,邹或的精神明显出现了问题,那段时间,他除了说些威胁的话,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那种局面让他很无力……

    不管怎样,戴谨也是邹或的同胞兄弟,就算再生疏,那也是血亲,既然有牵绊,那邹或就会被这一点牵制住,作用虽不大,可好歹也是个办法,说不准以后,能派上用处……

    “好,我让蔡博恒去给你处理,但是……”时戟说道这停住了。

    邹或等着他下半截的话,“什么?你说。”

    时戟坐直,把邹或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抓进了手掌中,慢慢的道:“你的心思只能放在我身上,你弟弟,我会安排他出国,一年回来见你一次。”

    邹或蹙眉,“他念完高中出国也不晚,现在太早!况且,我没打算让他出去。”对于戴谨,他没什么情分,能把人从戴家弄出来,就已经尽责近人情了,他还真没厚道到会去给戴谨铺个好未来,好前程。

    时戟拍拍邹或的手,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道:“他在h市不能呆,麻烦,我会让蔡博恒尽快办好手续。”说着站起了身,吩咐邹或,“去给我拿外套。”

    邹或起身,不大痛快道:“你这就要走?”

    “嗯,还有事情,你既然不上学了,我会给你安排个人在身边,等明年我就会清闲一些,这段时间,乖乖的,我没什么精力总盯着你,也别找我麻烦,听话。”

    邹或点头,伺候着时戟穿上外套,就又道:“我还是觉得戴谨……”

    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戟打断了,“放心,我会安排好照顾他的人,等事情办妥,你可以跟他再见一面,乖,我走了。”

    “哎……”邹或再想说什么,时戟已经推开门了。

    其实时戟也没什么事,他急着走,只不过是要堵住邹或的嘴,车上,他给蔡博恒打了电话,交代清楚后,长长吁了口气。

    前座的助理问他要去哪。

    时戟一想到家里的孕妇,有些烦躁的揉了揉额头,道:“去午夜放松一下。”

    这段时间,他很是疲惫,除了工作应酬,家里还有孕妇,还有邹或,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赶到了一起,想不抻着神经都办不到,现在邹或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只剩孕妇了,等到明年生了,也就轻松了。

    时戟在午夜招了个按摩师,做了个全身按摩,做完乏了,就在午夜休息了。

    第二天,把身边的一个助理调到了邹或身边。

    邹或打电话来,口气有点不痛快。

    时戟忙,没搭理他就把电话挂了。

    邹或画廊还在装潢,他年纪轻,很多准备工作,都需要一个合适的人去办,他也就是一个甩手掌柜,到时去画廊溜达一圈。

    十月中旬,邹或见了戴谨一面,戴谨道完谢,就没什么话说了,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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