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流水账】杯具小催命
颓废了一段日子,我又开始恢复上学期的快乐生活,每天和奥猪斗嘴,被巧克力奴役,找小美泄愤,偶尔和飞仙苏坪过过两人世界。
有点小钱,就去请她们吃些冰淇淋。可她们说我忒抠,每次说好请她们吃哈达斯可我每次都只是买三五角钱的伊利小布丁堵他们的嘴,还振振有词地说,艰苦朴素乃中华名族的传统美德!
我在心里冷哼,什么叫支持国产,你们懂个屁! (……)
有空的时候我总跟着奥猪去酒吧听她唱歌,呃,好吧,我承认我是去看卓傲帅哥滴!可我见到他的几率为百分之五,可怜吧。
奥猪说,你就知足吧,姐姐我见到他的几率只是百分之二。
我囧。看来我和卓傲帅哥还是挺有缘的,我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见不到卓傲帅哥我偶尔心血来潮也跑到台上嚎两嗓子,呃,好吧,我承认就嚎了一次……就被奥猪同学打了下来,她拉我到后台,戳着我的脑门说,就你那破嗓子也好意思上台丢人现眼?再让你嚎几句,酒吧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我两眼一闭,两手交叠在,南无阿弥陀佛。
憋不出词了,硬掰了一句,你这是……chi裸裸的嫉妒!
说完,丫拿起后台的扫把又把老子打到了台上。
得,不让我唱歌,我就钓凯子。酒保哥哥长得也是挺不错滴说!
他对我印象挺好,见我总笑笑和我瞎侃,告诉了我不少酒吧里发生的趣事,啥子今天哪个服务生头被门给夹了,啥子愚人节那天哪个服务生在上厕所大便被人装鬼吓得连屁股都没擦就奔了出来,还有啥子情人节那天,某对情侣躲在酒吧的女厕所xxoo,最后被针头摄像记录了下来……
很明显,这个酒保哥哥是男人中的**公。(八卦……)我只能说,很好很犀利!
我垂涎他的长相常很狗腿地一口气喝完他调的轰炸机,直到后来丫一见我,我还没开口说点什么,他就很自觉地说,轰炸机。得,老子把“红粉佳人”硬是憋了回去。有一次我一晚上狂扫五杯,最后是被奥猪同志边抽边扯回宿舍。
第二日我醒来,看着镜子中肿得和猪头一样的脸,吓得花容失色(她们三个集体鄙视我用这个词……),omldgg!我的脸,我的脸,我的脸……
愣是脸了半天都脸不出个所以然来。
巧克力朝我砸了一个枕头,鬼喊鬼叫,打之!
我一手捂头一手捂脸,惊慌失措,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奥猪朝我砸一个烟灰缸,很好,老子躲了。
小美揉揉眼睛,打着呵欠说,放心,你依旧美丽动人。老子满头黑线。
为了报复巧克力扔过来的“天外飞仙”,我偷偷用了巧克力的资生堂美白,嘿嘿,不愧是名牌,所以姐姐我很贪心地挤了半瓶左右把脸擦得跟日本艺女支一样白面,很自恋地朝里面镜子里的的美人(……)嘟起嘴送了个飞吻。
小美抱着衣桶飘到我身边的洗衣台,吓了我一跳,我又囧又窘,丫属鬼的呀!走路没个声音。
丫看着我幽幽地说,信春哥,得永生。
我是踮起脚尖的走过巧克力床位的,看着蚊帐里她,脑袋歪在一边口水把枕头都弄湿了。亏她还敢说自己睡觉的样子像睡美人,我靠,哪家的睡美人会流口水的?
很好,丫睡得很死,一时半会儿不会醒,只要趁着这几分钟赶紧跑出学校就万事大吉了。
下到楼底的时候,我听到三楼爆发出一阵惊天怒吼,梁——凉——!
姐姐我很没出息地撒腿就跑,边跑边想一会儿路过校门口的文具店得买一张一元五角的春哥海报来膜拜才行。
某天晚上,宿舍的姐妹都出去约会了,巧克力嫌闷跑回家了,我看着小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走前还对我送了个飞吻,心情好的不得了。
待她一走,我就拉过正看鬼片中奥猪,诶,你说,小美和夏晓楠还在一起不?
奥猪点了支烟,缓缓地开口说,关我屁事!
我气愤地朝她竖起中指,她张口就想咬,我赶紧缩了回来,转而去攻击她的脑袋,姐妹的事你就不管了?
她挑眉,怎么管?告诉她夏晓楠劈腿?还是告诉她当了人家的小三儿?
我说,可骗着她,我心里不舒服。
奥猪说,要你舒服干嘛?他们舒服就行了。
我点点头,言之有理……诶,不对呀!夏晓楠说过会二选一的。
奥猪冷笑,说不定人家正在陷入两难的抉择中痛苦徘徊着。
我囧,两难,痛苦,徘徊,还有心情去约会啊?
奥猪哼了声,你以为,男人就是那么贱!说完,转头继续看鬼片。
我自言自语道,好希望沈复西对我犯贱一次……
奥猪同学无语。
肚子饿了,我穿着小背心和拖鞋出校门去买吃的,说到这双拖鞋我又来气。
想当初妈让我拿这双拖鞋来学校的时候我老不愿意,不是我嫌弃丫只是丫实在太破了,在我家光荣生活了十余载,乃九十年代市场卖菜的大妈穿的款式,土的掉渣不说,颜色还他***红得销魂。
为了不成为人群中的异类,女学生中的出类拔萃,我强烈要求梁张艾红女士去鞋店给我另买一双,她翻了个白眼,艰苦朴素乃中华名族的传统美德!再说了,这是很有历史价值的。
老子囧,谁会在乎一双拖鞋有没有历史价值啊?!
我苦着个脸哀怨地盯着她许久,她又翻了个白眼,不穿也行,自己去掏钱再买一双。
冲冠一怒为......拖鞋!老子报着满腔的怨恨还真去一家名牌鞋店挑了一双又贵又好看的夹趾拖。
买回家的时候,我在她面前显摆,看着她眼中光一闪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第二天她破天荒地说帮我收拾衣服的时候,拿走了我的新拖鞋。我人到学校整好的床铺,刚想拿出来试试,悲催了!袋子里只有那双土得掉渣的红拖鞋。
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捶顿足啊捶顿足!果真是黄鼠狼给**拜年,没安好心!
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竟还怪老子说老子为了一双拖鞋浪费了三百块,欠揍之。为了惩罚老子组织特别没收。
挂电话前她还和我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不会穿。被巧克力她们笑话了一个学期的销魂大婶,放假回去时,额滴神啊,那双美美的拖鞋已经变成了霉霉的拖鞋。
后来我爹回忆,说他那日下班回家,见我坐在地上哭得惊天地泣鬼神,还以为我死了娘,要不是我妈临时从厨房探头偷笑,他差点跟我着抹泪。
诶,回到正题。
话说,姐姐我抱着已是夜晚无人会注意鞋子的念头,偷偷地跑下了宿舍楼。
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竟看见飞仙苏坪。
我还想躲,他已经叫住了我。
他眼睛亮亮的,笑着说,刚给你打电话呢,奥猪说你出来了。
我说,饿了,出来买东西吃。
他拉过我的手,笑着说,走,我带你吃东西去。
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古董,不好意思地说,不去了,我穿得那么随便不好看。
时不时有同学走过我们身边,盯着我的拖鞋捂嘴偷笑,我尴尬极了。还记得上次的旗袍事件吗,没过几天学校的周刊就把姐姐我的靓照放在最大版面,标题“雷,校园惊现‘旗袍门’!是反潮流还是暗讽现金今大学生沦为二的邪气歪风?惊悚!”我真佩服出版的同志,掰得真是天花乱坠!姐姐不仅不讨厌还想力争二职位咧,只是……暂时没老板看得上撒。
话说,周刊一出我的事迹瞬间席卷a大,大家见面打招呼从“今天看‘艳照门’了吗?”变成了“今天看‘旗袍门’了吗?”奥猪三个贱人笑了,姐姐我囧了。
他看着我的拖鞋爆发出一阵狂笑却还是拉着我朝前走,梁,梁凉……你还真是个极品!哈哈。
他的笑伤到了我的自尊,我有些生气,甩了他的手往宿舍走。
过了一会儿他又跑过来拉我,哄了我半天我才顺气,临出校门的时候,他憋着笑问我,换一双?
我脸色一变,刚要甩手,他立马又过来拉我,好好好,不换。别生气了。
后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飞仙苏坪把我带到了市中心的一家装潢比较一流的甜点店。
待服务生拿着我们点的单子走后,我们看见服务生的背影肩头耸动,走到厨房时竟摔了一个狗吃shi,苏坪忍得都要出内伤了,低着头笑得桌子都摇了。
我大怒,猛拍桌子,你他妈再笑,老子就抽你!
闻言,他猛地抬头,脸上红彤彤的,假装严肃道,不笑了,不笑了,我发誓真的……哈哈,不笑了!哈哈......
那一刻我真有种想灭他全家的冲动,又颓然地想,笑吧笑吧,谁让姐姐就是个天生的杯具小催命呢。耳边仿佛有个声音在说,快回火星去啦,地球太危险了。
话说,那顿饭我吃得极其郁闷,光看丫笑都看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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