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小修)
她过来拉我的手,麦子杰从另一边走上来,挽着我的胳膊,一脸地笑,“听阿宝说你喜欢吃泰国菜,咱们去‘蕉叶’好了!”
我被她们绑架一样架到了饭店。
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吃了些什么,我都记不清,只记得吃完饭后麦子杰又拉着非要去pub喝酒。
其实,我没想喝的,可是,酒一拿上来,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以为喝醉酒比较容易逃避现实。
可现实是,我还没喝醉,麦子杰和阿宝就不见了踪影。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纪明宇。
他就坐在我旁边,手里握着一杯酒,晃来晃去,看的我眼晕。
我喝的刚刚好,不会醉但确实有点晕。
纪明宇在这个时候开始说话,“阿果,你真的一点也不明白我的心吗?”
我‘噗’的一声笑喷了酒,这样老土的对白,真亏他说的那么一本正经。
他不理我,继续说下去,“一样是女孩子,别人不知道多j" />明,为什么你特别迟钝?”
我迟钝,他居然说我迟钝。嗯,这杯酒敬迟钝的我。
“我以前总以为爱笑的女孩子特别可爱些,偏偏你半点也不喜欢笑,一个人的时候,坐在那里,眼神里总带着无限心事。”
什么意思,我不可爱?不可爱的女孩喝一杯!
“那些可爱的女孩子,连被玫瑰花扎了手也会抱怨半天,而你,不管什么事都放在心里。可是,阿果,喜欢一个人总要让他知道,自己才不会那么辛苦。”
喜欢一个人?他今天说的话都好奇怪,我看着他,他的眼睛真漂亮,我喜欢他的眼睛;他的睫毛那样浓密,我喜欢他的睫毛;他的唇丰润x" />感,我也喜欢他的唇!
可是,那又怎样,我喜欢他,他却喜欢全天下的女生!嘿,想到他的花心,酒都变得难喝起来。
“第一次见你,你就没给我好脸色看,知道我是总经理,你对我态度依旧恶劣,甚至于现在,在你眼里,我还只是纪明宇而已。”
听起来他还挺委屈的,语气幽怨!
我“哈”的笑出声来,指着他的鼻子,“不是纪明宇,你还能是谁?”
他温柔的伸出手来抓住我的那只手,“阿果,你这个笨蛋,你难道真的不明白我喜欢你?”
他骂我是笨蛋,我用力想要抽出我的手,可是,头好晕。倒是他一用力,我被他一把拉到了怀里。
他低下头来,看着我叹口气,“阿果,你折磨我也折磨的太久了。”
我看着他,他的唇近在眼前,我想起不久前的那个吻,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我伸出手来,圈在他的脖子上,看着他的眼睛,亲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柔软甜蜜,我贪婪的不想离开。很快,他回过神来,伸出手把我搂的紧紧的,他用舌尖一点点的刷我的唇,我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耳g" />直到脚底。他慢慢的试探着用舌尖顶开我的牙齿,轻轻的吸吮,在他的挑逗下,我的舌和他的纠缠在了一起,抵死缠绵。
这个吻让我觉得既甜蜜,又满足,就像一个美丽的梦。
梦醒时分,我已经在自己的床上,喝得太多,醉的太厉害,我只觉得头疼欲裂。
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我的梦景混在一起,居然没办法分清哪些是真实发生过的。
好在,等我到了公司,才知道纪明宇不在,没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不用马上面对他,这让我觉得安心。
下午下班前,沈嘉禾打电话给我,说想和我一起喝杯咖啡。
我顿时心虚起来,我只怕她会抓着我的头发,把咖啡泼到我身上,骂我是个下贱的第三者。
可是,没有。沈嘉禾比我早到,她微笑着和我打招呼,我坐下来,她看着我。
隔壁桌的两个男人被她的风情吸引,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我在心里叹口气,她这样一个妙人,纪明宇却不知道珍惜。
“阿果,你别怪我冒昧,我总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了的好。”她用一只手慢慢搅着咖啡,说话的语气滴的出水来。
我看着她,心里面揣测,难不成,等会她骂我也这么温柔。
可是,她并没有骂我,她先喝了一口咖啡,才悠悠说了起来,“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是在电话里,从没在我面前说过女人坏话的纪明宇,对我说你就是个扫帚星,全身上下都带霉运,碰到就倒霉!”
她微微一笑,继续往下说:“再后来,他开始越来越多的说起你的名字,他说没见过那个女孩子像你这样,从不抱怨,神情那样动人心弦,清傲而带点彷徨,矜持沉默。”
我听的呆住,原来在他眼里,我是这般模样。
“我那个时候已经知道,花花大少纪公子,在劫难逃!果然,他开始向我抱怨,说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不管他怎么想要引起你的关注,你都只当他是透明的。对女人一向手到擒来的纪明宇终于吃瘪,让我和子杰笑他成个月。”
我只觉得震惊,我从来也不知道他有花这么多心思在我身上。
“再后来,他刚觉得你对他的态度有转变,居然有人向你求婚,然后旧男友也冒了出来,他急得在电话里向我求救,一定要我帮他。于是,我就变成了他的未婚妻。其实,他不过是想看看你的反应,想知道你有没有一点在乎他。结果,你表现出来的醋意我们都看在眼里,他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她停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手,神情恳切:“我和明宇是多年的老友,外人都说他花心,其实他从未主动去追求过女孩子,直到遇见你。”
她说的那样真挚,让我动容,我到这一刻终于相信,纪明宇是真的喜欢我。
我想起昨天晚上他说的话,他说我折磨他折磨了那么久!呵,何止他一个人受折磨,我又何尝不是,这段时间过的是那样辛苦。
“话说明白了,我也该走了,阿果。”她把手里的咖啡放下,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