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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迢 作者:深渊也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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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有扔出
来这是好兆头啊!”
无叽疑惑:“嗯?”
灰然:“凭我多年追母耗子经验,这说明他也不是完全讨厌你啊!”
无叽恍然大悟,但又觉得哪里有些怪异。半天灰然以为他没话了,无叽突然小心翼翼地追问了一句。
“追母耗子??”
第13章 第13章
灰然表示在无叽的言语和眼神中感受到了种族歧视,凤凰不能一视同仁的对待万物,想发表愤怒但又不敢做出什么实事灰然权衡半天也只灰溜溜的跑到了角落蹲着,无叽头一次发现灰然也是个内心脆弱的人。
无叽实在无辜,天生不会安慰人的小凤凰原地杵了一会儿叫了声“灰叔”也没听到他回应,无奈叹了叹气,“我真的没有歧视谁,你的刑期也差不多满了,再等几天身上枷锁一破就可以出去...找你的爱人了。”
可能是听到自己刑期满了也可能是听到了自己出去能找母耗子了,灰然突然精神起来,“真的?!”
无叽点点头。
“我刑期没那么快到的,你是不是帮我了?”
“......”
“谢了。”
无叽摇摇头,“ 困灵之地,困灵,锁灵,越是极凶越是灵力充沛。我本以为这个地方可以帮他修复心锁的伤,却反倒伤了他的眼睛。”
“别想那么多,我觉得这个地方还挺好的,你看当年大战时这个地方不是安然无恙?不出去也挺好的。”
“那你的爱人?”
“什么爱人,早时候的事,我都不记得了。”灰然笑着。
“哦......”小凤凰乖巧的时候着实可爱,虽没长全但已经有了成年的大部分□□,看着也怪可人儿的。
灰然“欣赏”了半晌,默然,这是些什么孽缘啊!
屋内站立的身影忍住拔腿出去的冲动,一遍一遍的平复躁动的心跳,告诫自己这一切并未过去。
“那师傅是否想过,师祖做的一切也是他的无可奈何呢?”鹤白脑海里冷不丁回想起当时无叽说的一句话。
“那时他果真是不记得了吗?为自己说情的时候看起来倒不像。”鹤白踏出房门只看到蹲在一株植物旁的灰然,视线飘过四周也没发现那个自己也没意识到内心深处渴望见到的人。
“灰然...”
“哎!鹤白你过来看看花开了,是不是春天到了!”灰然刚瞧见鹤白就兴奋的挥手叫他过去。
“困灵之地哪来的春天?”鹤白漫不经心的踱着步。
“唉,你一点欣赏的情趣都没有!”灰然一副不成器的看了鹤白一眼,又半开玩笑的说,“你看你活脱个深闺里的怨妇。”
“......”鹤白一反常态无视了灰然,看着困灵之地极难得的花。穿过模糊的花形,也能看到小花挺立灵现的神态
花会盛开,春天也会来,可心上之花何时才会开放。
他和凤凰间的牵扯本以为早已断的干干净净,出人意料的一切又重新连结,隔阂与缠绵被一层纸薄薄的分开,轻轻一扯便可以烟消云散。
“......这花好看吧。”
鹤白移开目光,假装四下打量了一番。
“好看就直说,想找凤凰也直说,他刚刚走了!”
“走了更好......”鹤白本想说“走了更好,省的惹人烦”话到嘴边生生把后半句又咽了回去。
“何必呢,凤凰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涅槃是多凶险的事啊,谁知道那烈火重生的传说真的假的啊,万一...啊!”灰然话还没说完忽然“啊呜”痛喊一声。
“你说什么?什么死过一次了?”鹤白一把抓住灰然的胳膊,死死的钳制着,用力之大有些不断不罢休的态势。他双眼渐渐通红乌黑的瞳孔好似深渊直勾勾的瞪着灰然,吓得灰然一个激灵,以为鹤白要吃了他。
“涅槃啊,我都提醒过你一次了。”灰然一脸无奈又气愤。
“我忘了...忘了。”他气恼的松开灰然,有些失魂落魄的张口,“抱歉,灰然。我竟然连这个都忘了...”
“还以为你真的这么无情。”灰然揉着被松开的胳膊。
“他在哪儿?”
“啊?无叽只说他回去了,我也...”
“我知道了,谢了!”鹤白沉声应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的飞向天际。
远处,有人在等他,是他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存的稿固然被发出去了,大半夜吓我一跳,手忙脚乱了好久。_(:_」∠)_
灰然:哈哈哈,我鼠界小红娘的称号不是吹的!
第14章 第14章
他爱的人,他心心念的人,他曾想要揉进骨血的人,他的人。
耳边传来刺破天际的风,额中的红光若隐若现,燃起时一如那天凤凰带过的烈火,抱着必死的心,赴着穷尽的死路,怀着来不及诉说的执念。
火灼的痛苦与煎熬了却不了凤凰的义无反顾。
“我可是要娶你的啊!”鹤白的自言自语又像轻语呢喃,没能翻过层层云海来到那人的耳畔。原来他只说给了自己听,任它化作利刃,划开内心深处滚滚波涛云涌,打破那被自己不知何时包藏起来的桎梏。
铐住了他,铐住了几番浓情。
恍若一声脆响,所有的挣扎与痛楚都重重砸向了黑洞洞的轮回。
云层厚重,却在被了了几束金光挤破之后乍然稀薄起来,渺渺茫茫成了薄雾,流水般环绕在一棵大树周遭,流露出一股子庄严与肃重,却令人神往,着了魔似的拔不开眼。
金光透过宽大的绿叶粗壮的枝干,稀稀疏疏的撒在被雾气遮掩不知深浅的地上。
树影自顾自地摇晃了起来,倏地好似金光都被吸引到了同一个地方,不似之前灼耀逼人,显得异常的柔和。视线拉近,迎光而视的有一人嘴角微翘,眉目如画,略显稚嫩的五官掩不住目光沉沉,柔顺的乌发懒散的随意散开,与身齐长,此时正宛如无人地坐在一条枝干上荡着腿,似孩童。
若有若无的一道云飘过,把他们隔了起来。
鹤白眼眶微湿,眼底澄净似水,悄然无息的走近。
靠近那人腿的位置的流云被搅得一团糟,只听那人开了口,却不是对鹤白说的。“梧桐...”
“上次匆忙,收集梧桐枝并不是很好的时机...”
“一切无恙。”
“......”那人和梧桐对话陷于沉默,半晌才,“他...我不知道。”
“大概像我这种人不配得到情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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