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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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萤光短歌 作者:剪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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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有个业界峰会,我带你去。”

    闻萤猛地转头,“啊?”

    “都是经理级以上的高层参加,去见识见识,鸿海也会去。”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没能露脸的男主表示,下章强势入镜修罗场。

    第44章 玫瑰

    林谨承晚上回到家, 进门就见闻萤蹲在电视柜旁,侍弄一盆绿植。

    放下包,他脱了外套, 走近了看清那株只有几十厘米高的植物, 更奇怪了,“那么多花花草草, 你怎么想着种棵葱?”

    “这不是葱。”闻萤调整花盆的位置,耐心解释,“是棒叶鹤望兰,叶子纵向生长,喜光, 好养活。”

    林谨承笔直站立,双手揣入裤兜,一声不吭地盯着她。

    客厅除了棒叶鹤望兰, 还有发财树和绿萝,比过去添了几分生活气息。

    可她怎么无缘无故地对盆栽感兴趣了?

    林谨承当然不知道,这些盆栽是纪燕宁送给闻萤的,说是风水上的讲究。

    这几个月,他们各自忙得不可开交, 很少过问对方。

    此刻他驻足观察,发觉闻萤起了些变化。

    不仅仅流于穿衣打扮的表象, 她的神态举止, 从曾经娇弱的带雨梨花,修炼为深色的冷调玫瑰。

    “那个年度酒店营销高峰论坛, 你是明天去吗?”闻萤摆放好,起身问他。

    林谨承这才回过神,“对,下午有场主题讨论会。”

    “我把你洗好的衬衫都熨了,给你挑一件吧。”闻萤说着,走进房。

    挑好了衬衫,又选领带,西装款式也需合衬,闻萤仰起脸,为他仔细整理前襟。

    她上衣的领口露出清晰的锁骨,身.体轮廓在雾色的丝质衣料中隐现,令人垂涎。

    可林谨承盯着她,只感到那张夜夜卧于枕畔的脸,眼下有些陌生。

    他低声问:“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太对劲?”

    闻萤淡笑:“心里有鬼的人,看谁都不太对劲。”

    玫瑰果然是有刺的,这就扎了他一下。

    *

    纪飞镰和闻萤约好,下午五点在举办高峰论坛的鸿海大酒店见面。

    本来只打算参加六点半到九点的鸡尾酒会,但闻萤问他能不能提早一些,纪飞镰说没问题。

    他到达时,闻萤已经等在大堂。

    连衣裙为高饱和度的红色,撑开的伞状裙摆尤显双腿修长。

    粗粗看去衣装配饰全为基本款,单独拎出每一件都缺乏亮点,可让她天生的衣服架子一衬,足以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头顶上方的水晶灯光线倾泻,仿佛独独为她一人照亮。

    再找不到比她更鲜丽动人的红粉娇客。

    闻萤看到纪飞镰,朝他挥手。

    纪飞镰大步走向她,似乎有话要讲。

    闻萤以为他要客气,抢先说:“不用不好意思,是我早来……”

    谁知会错意,纪飞镰低头贴向闻萤耳侧,截断她的话:“你真漂亮。”

    “嘴真甜呀!”闻萤拿他打趣,含笑的眼中处变不惊,“你这样的,不可能没有女朋友。”

    “在你入职前的那周分手,嫌我没时间陪她。”纪飞镰低眸,笑了笑,“我们和平分手。”

    “那就好好工作吧,只有工作是自己的。”闻萤就此打住,无意与他深究感情问题,“走啦,纪先生。”

    ——酒店七楼的无立柱宴会厅挑高七米,两壁刻有华贵的浮雕,前后两面墙均可放映高清投影。

    ——如果活动规模小,还能将整体空间分隔为独立的功能厅。

    ——风格典雅,设备一流。

    哪怕闻萤过去只是在餐饮部当服务员,对没有服务过的宴会厅也了如指掌。

    那时她以为会在鸿海做很长很久,直至成为林谨承的左膀右臂。

    可是看起来,他并不需要。

    林谨承更青睐包曼盈那样的搭档,他嫌她心不够狠。

    眼前的宴会厅灯光调暗,座无虚席。

    闻萤跟着纪飞镰站在最后一排,很快有人给他们搬来两把椅子。

    林谨承坐在台上的长沙发,同另外三家酒店的高管讨论“酒店智慧营销与技术变革”。

    纪飞镰附在闻萤耳边,低声说:“你看鸿海的林总,双肩打开,姿态和笑容很放松,一点压力都没有,说明这场讨论对他毫无负担。其他几个人,就拘谨一些。”

    闻萤没说话。

    墙上的投影正在播放他们讨论的画面。

    她能听出,林谨承说的不多,但每次开口要么一针见血地直抵本质,要么轻描淡写地揪出盲点替对方开解。

    没多久,林谨承就成为讨论的中心,每人说完了都会下意识看他,不知不觉主导了场上的气氛。

    闻萤忍不住笑了下,他多么热爱掌控。

    纪飞镰似乎也为林谨承的风范折服,开玩笑似地感叹:“要是有机会在他手下做事就好了。”

    闻萤不屑地轻嗤:“为什么你不想有机会和他一起做事?或者,他在你手下做事呢?”

    纪飞镰不以为意:“有些人天生适合当领导,我不是那种人,和他们争必定输得头破血流,何必自找苦头。”

    这话听来耳熟。

    闻萤想了一阵,记得是高三质问林谨承既然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考第一。

    他当时说:“有些人的本事一张试卷根本拦不住,我不是那种人,和他们争得头破血流,对我有什么好处?”

    原来他十七岁就想那么透彻。

    一早认清自己。

    不像她,浑浑噩噩地,到现在才想要努力抓住点什么。

    *

    鸡尾酒会上,闻萤看到谢狄。

    她还记得第一次近距离见他,是手被醉酒的客人划破了,送去员工宿舍休息,碰到前来视察的酒店高管。

    那时林谨承谦逊地站在谢狄身后,是让月华驱散的浮云,是掩在浓下的淡。

    如今再见,她心里不是不震憾,林谨承的风头已然盖过了他。

    林谨承依旧是谦逊的,风度翩翩,可四周对他无不面露趋奉之色。谢狄不做声地站在一旁,竟有些做边角料的意思。

    后来谢狄索性退到小圆桌拿酒,闻萤连忙走去帮他从香槟塔取下一杯。

    他笑容舒展:“谢谢闻小姐。”

    闻萤大吃一惊:“谢总还认得我?”

    “别看我老了,记性很好的,被客人划伤这种事在鸿海并不多见,闻小姐淡然处之,我印象深刻。”谢狄饮一口,先前的黯然一扫而空,“我在这行做了一辈子,说心里话,要退休了挺舍不得。”

    闻萤好奇:“鸿海如今蒸蒸日上,谢总为什么不继续带领大家?”

    谢狄转眼喝下小半,或许是酒精作用,他大笑两声:“刘协禅让后,乘船去封地,对前来饯行的司马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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