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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说我是买饼干送的 作者:糖太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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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不要想别的。你不相信自己,那你相信我吗?”
江临反应过来,点点头。
“那你就放心大胆的做好了,我看好的人,自然是最好的,不要怕失败,你只管放开了去做,什么都不要顾虑,以后每周我给你补课,成绩真的不是事儿。”
“啊?”江临有些愣。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晋江抽风吞掉了我走心的一段。我又重新发上来了。
☆、no.43
教室安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不时回响在教室的不同角落,夹杂着笔尖在纸上滑过的声音,刷刷,沙沙。不同的声音营造不同的氛围。这样的声音下, 空气中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自上而下的,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沉甸甸的, 紧张的,如附骨之蛆, 如影随行, 离开这个场所会减轻,却不会消失, 救赎只有高考,但这也是它产生的直接原因。
分针终于慢悠悠的爬到10的位置,悠扬的音乐声响起, 似乎有谁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在感叹这压抑的日子终于又过去了一天。断断续续的收书折卷声,放笔声,穿衣声,书包衣服的拉链声,夹杂期间。还有低声的谈话说笑道别声。
“江临,我先走了,你还学吗?”是江临的同位, 那个胖胖的女孩张晓露,她收拾好了东西,背好了书包,看江临还在肯题。因为江临是比较贪睡的,每天睡不够8小时会很难受,所以即使他在努力的时候也都会在下课的时候放下笔,准备早点儿回宿舍睡觉。他以前往往都比张晓露积极的多,今天却还没见他开始收拾东西,张晓露难免感到有些奇怪。
江临放下笔,揉揉眼睛,看了看时间,摇摇头“就快了,我等人,你先走吧。”
张晓露也没在多问,道了再见就跟走了。
江临也准备收拾东西了。他刚刚穿上外套,他等的人就来了。江临的位置靠进后门,傅泽就依在门边,双眼含笑的看着江临。
傅泽常年健身,又年轻气盛,体内火气旺盛,即使冬天也不会裹上很厚的衣服,他惯常就穿一件长大衣。他高挑瘦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效果都不会逊色于模特。
他现在就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肩膀倚在门框上,一条腿随意的微曲在前,更显的他宽肩细腰大长腿,他双眼含笑,似有万千星辰,直勾勾的看着江临,一身气场都化作撩人的电流,滋滋乱射,好不勾人。
江临被傅泽看的有些春心荡漾,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妖精。心里却像是化了一罐糖,热热的,甜的要命。
他拽过书包,匆匆的就拉着傅泽走了,再不走留他在这儿乱放电吗?他可是看到了,虽然他一句话都没说但是教室里剩下几个学的疯魔的女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头。再不然就是不好意思转头的,但眼睛斜的几乎就剩眼白了,另一只手还装模作样的写字,字都写桌子上了。
他拉着傅泽往外走,走了几步去拉不动了,他转头问道:“怎么了?”
傅泽低头拉着他的衣角,仔细的给他拉上衣服的拉链,又把领子往上拽拽,甚至还把帽子给他扣上:“外面冷,穿好衣服在出门”
江临拼命摇头,抵死不从,“现在戴帽子太奇怪了,不不不不”
傅泽坚持“听话,外面风大”
江临据理力争“外面甚至都没有一个女生戴帽子,我难道比女生害怕冷?”
“她们头发长,你头发长吗?”
“这跟我戴不戴帽子有关系?”
“当然,她们头发长能保暖,你这头发长度等于没有。”
江临摸了摸自己新剪的板寸“你在歧视我的发型!”
“我没有!”
“你不爱我了!”
傅泽宽容的撸了把江临毛刺刺的头发,宽容的说“为了你的审美我可以剪成地中海或者是杀马特。”
江临想了像,好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他并不甘愿就这样认输。他还在努力的想找借口挣扎一下。
傅泽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放心,晚上你带着帽子没人能看到你是谁”他顿了顿别有深意的说:“而且,我觉得接下来你带上帽子更方便一点儿。”
江临先是愣了一下,随机反应过来,总感觉傅泽是在暗示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连慢慢的变红了,沉浸在纠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中的江临没有发现自己的头上最终还是多了顶帽子然后乖乖的被傅泽牵出去了。
他们的路程跟学校里绝大数的情侣的是一样的,先是走出教学楼,回宿舍的同学向北,他们则径直向东走,穿过一个很宽阔的广场,然后在往北走一段是人工湖和小树林,他们的目的地就在哪儿...附近。
因为他们出发的晚,也算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人流高峰,哦,或许应该说是情侣高峰。毕竟那一对情侣不时争分夺秒的想要跟对方多待一会儿呢?除了他们这对儿稍显不同的例外,路上几乎是没人了。
“在想什么呢?”傅泽好听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临一个激灵回过神儿来,有些懊恼的发现他们已经走到广场上了。他竟然走神了那么长时间,甚至都忽略了傅泽什么时候牵上了他的手。嗯,他是手缩在有些过长的袖子里,而傅泽的手则伸进来,他们的手我在一起,暖乎乎的,一点儿都没有被外面凛冽的冷空气给侵蚀到。很温暖,一路温暖到他的心脏,暖乎乎的感觉让他很开心,所以自动忽略了自己被硬戴上的帽子。
在寒冷的冬天,他整个人都被严严实实的包裹在了厚实的衣服中,手中牵着爱人的手,两个人走在有着橘黄光晕的路灯下,即使是寒冷的冬天,也显得不那么难熬了。
但在这样美好的时候他竟然走神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思考傅泽的一句话到底是不是在暗示什么。这听上去听糟糕的好像他在急不可耐的期待什么一样。他应该并没有那么...饥...渴吧tat。
他自然不会告诉傅泽自己在想那句话到底有没有暗示他什么。他没脸说。
“我在想如果你真的剪成了地中海,那么的反映到底会是什么样。
傅泽想了一下自己地中海的样子,然后浑身打了个颤,头皮有些发麻,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头顶茂密的头发,确定他们还在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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