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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的二殿下 作者: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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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之气。”
亦舒不爱讲话,尤其在天界更甚。但炽焰是小孩子心性,说风便是风,说雨便是雨,亦舒不得不同他多讲些话,好生劝慰。
炽焰看着亦舒,满意的点点头,一张笑脸瞬间覆盖阴云密布的脸面。
整个天界,亦舒只愿意同自己讲话,这让炽焰分外高兴。
夙渊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想。旁边的离落长长的叹了口气,眸中尽是心疼痛惜。
“道友为何叹气?”夙渊望着亦舒和炽焰离开的方向,问道。
“仙家密事,不宜妄谈。”离落说着便欲走开。
夙渊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拉住离落的手腕,“道友同我说说可好?免得小仙不知何时碰了忌讳犯下大错。”
离落想起刚才夙渊让自己打劫二殿下,便知道夙渊真的对天界密事一无所知,但拉着夙渊走到一处隐密之处,四下观望无人,神识扫过这片空间,确定无人在旁无人偷听,才小声说起一些往事。
“天家密事,小仙也只晓得一二,窥不见全局。只知二殿下与三殿下虽有长幼之分,但却是同年所生。自打先天后仙逝,天帝迟迟不娶新后,后位空悬多年,直至千年前,两个孩子先后降临,天帝又添子嗣,便是现在的二殿下和三殿下。中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二殿下之母被关押在洞庭仙牢,天帝降旨命其永世不得再入天界,而三殿下的母亲便成为了现在的天后。有着这层缘由,天后便极其不喜二殿下,但因为大殿下乃天帝嫡长子,身份尊贵,且那里大殿下已千岁有余,自成气侯,妄动不得,天后为了自己的孩子,便将二殿下抚育膝下,同三殿下一同教养,以期二殿下能鼎力相助三殿下。”
离落又重重叹了口气,“天后厌恶二殿下,又如何会真心养育他。幼时的二殿下受了天后责难还会找天帝哭诉,但天帝亦无可奈何,每每训斥天后一顿便碍于皇家颜面把这些事压了下去。没过两年,二殿下便再也不哭再也不闹了。又过了没两年,二殿下彻底的不说话了。”
离落复又重重叹了口气,“现在二殿下随着大殿下上战场,大殿下又屡屡得胜,立下无数功绩,天后便愈发生气。只是天后再生气也知道不能真的触怒大殿下,便想着法的找二殿下的麻烦。有许多次,只是二殿下不愿同三殿下说话,被三殿下告知了天后,天后便以不友爱兄弟的罪名给二殿下定了雷火之刑,雷火之刑呐,神仙也受不住呐。数次之后,天界唯一能令二殿下开口说话的便只有三殿下了。”
离落扶着身旁的花树,眼神暗淡,“我之所知,不过皮毛。事实如何,也只有二殿下自己知晓,只是恐怕······”
离落没有再说下去。
“他是傻的吗?不知道反抗吗?”夙渊皱眉问道。
离落清俊的脸上露出嘲讽之色,“反抗?天后有的是法子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听说······”
离落望着夙渊,欲言又止。
“今日之事,我夙渊愿发上神之誓,永远不会透露给任何人。道友继续说吧。”
离落的一颗心终于坦荡了不少,接着说道,“我听闻二殿下自小就被下了冥毒。”
“冥毒?何为冥毒?”夙渊皱眉问道。
“中冥毒者,修练速度是正常仙者的数倍不止,但寿数却不及正常仙者的十分之一,乃是一剂以性命换取修为的奇毒。不仅如此,在危机时刻,更能以燃烧寿元为代价瞬间提升修为,而且,没有上限。没有上限呐,道友,只要寿元足够,便仙元足够。”
夙渊想起刚刚的大战,想起大战中本已仙元尽失又突然恢复的亦舒,他是不是在那时便燃烧了自己的寿元?
“天帝呢?他不管吗?”夙渊问道,沉默片刻,复又自问自答,“是啊,他自是不会管这人的生死,不然也不会派他在战场上保护大殿下,不停的牺牲自己,不停的护着未来的天帝。”
离落讶异地看了夙渊一眼,“你竟知道?我一直以为你同那些天界将士一般,都是痴傻的呢。”
“天后一番苦心却为对头做了嫁衣,只怕对二殿下是愈发仇恨了吧。”夙渊幽幽说道。
“是以,天界人人皆避着二殿下,知情的人自是不想触怒天后,不知情的人只当二殿是个废物,不愿搭理。你也是,若想在天界安生些,便离那二殿下远一些,不听不问不说不提。”
听着离落的话,夙渊又想起他在下朝时回头望向亦舒的那一眼,他是那样的平静,仿佛这天地间一切的喜乐安宁,都再与他没有关系。
☆、第 3 章
夙渊本人并不十分热爱修练仙法,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是以他虽然位列仙班,奈何修为不高,只能在仙界打打杂,卖卖笑,见谁都是一副和颜悦色,如沐春风的乖顺样子,反而在天界混得如鱼得水,连他做得差强人意的仙差,执管的掌事仙人也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夙渊无聊地倒在歪脖子树上,什么仙鱼仙鸟的都被他祸害的差不多了,连天后的蟠桃园他都进去闯荡过,虽然过程惊险刺激,结局却有惊无险,他好歹也算是独闯蟠桃园全身而退了,这功绩,整个天界也无仙能及了吧。
如若不执着于修练,天界的日子简直就是白开水了。
要说夙渊不务正业,偷懒耍滑,也不尽然。夙渊有一个小秘密,他看不懂天书,不识天字。
夙渊初来那会儿,也曾磨刀霍霍,誓要勤习仙法,做天界第一厉害人。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耍尽心思,卖足了笑脸,终于骗得一位仙友把那冗长的修仙秘籍念与他听,只是他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结尾,什么奇经八脉,这穴那穴的,他完全不知道这秘藉里说的是什么鬼玩意。
为了不暴露自己魂穿的秘密,夙渊只得歇了修练的念头,如履薄冰的活着。
夙渊躺要床上,像往常一般灵魂离体,附在床下的一只小兔身上。
小兔轻巧的扒拉下笼子上的锁头,眉开眼笑的弯了弯兔耳朵,飘飘然地出去作乱去了。
夙渊看着从他身前经过的仙兵,嘴角微勾,露出些许不屑。都说天界守卫森然,其实也不尽然,你看这些天兵天将的,只对妖气啊魔气啊仙气啊有反应,像小兔子这种肉身凡胎,只要不是笨得离奇愣头撞上去,天兵天将连低头都懒得低,更惶论发现他了。
夙渊顶着小兔子的壳,光明正大的在天界横着走。
天界虽大,但在夙渊锲而不舍的求知精神下,已经被夙渊摸得差不多了。
夙渊跑到一处干干净净空无一物的宫殿外,探索新大陆,他确定他没来过这里,抬头望着门匾上黯淡无光的夜殿二字,夙渊撇撇嘴,这不是二殿下亦舒的地盘吗?
这地方,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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