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 二章 主动献身
“中野君,这就是自杀鱼雷艇!因此鱼雷一经发射,只能一往直前,直到与目标同归于尽。 鱼雷实际上就是一枚装人的鱼雷肉弹。不论是否能成功地攻击目标,活着回来都是不可能,还会考虑舒适吗?再说,前部装药量如果少了,爆炸的破坏力也就要大打折扣了。”日置久香不管有意无意把称呼改了。
“那它的攻击效果又如何呢?”
“比较真正的鱼雷来,威力要大的多,破坏敌方一艘巡洋舰,1艘自杀鱼雷艇就够了,如果要击沉战列舰,至少要3艘自杀鱼雷艇。”
“海军准备什么时候用他们呢?”
“海军计划在新加坡和菲律宾战役中用它来发挥作用,与英美海军共同玉碎。”
“与一般鱼雷相比,自杀鱼雷拥有什么特点呢?”
“资料上不都有嘛。”
“我想听你玉音。”长孙花衣故意逗日置玩。
“呀!优点很多、也很突出:可以远距离奔袭;可以做十分复杂的机动动作;可以随机应变更改攻击方向;可以自由选择目标;而且构造简单、造价低廉、生产便捷、破坏性强。这些优点,即使是现代先进鱼雷也难以具备。不过,由于种种条件限制,回天鱼雷也存在着许多致命的弱点:比如适航性差,风浪稍大一些,就不能使用;经过长时间航渡后,往往发生故障而沉没;可控性较差,在抵近目标减速时,往往会发生失控现象;蛙人作业条件太恶劣,非有超凡忍耐力的人,不能驾驭它;它的航速也不理想,只能攻击航速缓慢的舰船,或是驻泊在军港里的舰船,对快速航进之敌则无能为力;而且水下观通设备很差,难以在航行中对敌进行侦察和规避。”日置小姐象是在背书。
“这么说,它也不尽完美,英美海军的雷达、声纳很先进,未等它靠近,就发现它了,它怎么能取得战斗效果呢?这其中有什么奥妙?”
“当然有奥妙,想知道嘛,亲我一下。”日置久香把脸凑了过来。
长孙花衣在她脸颊上轻轻击了一下:“快说,要不然该打屁股了!”
“其实,说穿了也很简单,海军那帮家伙想的倒是挺聪明,他们采用了‘仿生战’。”
“仿生战?”
“是啊!在二战前,日本海洋科学家就对乌利西群岛进行过科学考察,发现这一带海域生长着大群鳞虾。鳞虾在游动时会发出一种响声,而鳞虾是好群居的生物,上亿只的鳞虾是多么巨大数量啊!它们在一起觅食活动,发出的声音,又是多么巨大啊!
所以,鳞虾的响声,常使水下侦听器设备受到干扰。海军正是利用了鳞虾这一特点,他们预先派蛙人将鳞虾这种特有的响声,录了下来,然后采用先进的技术手段,巧妙地使自杀鱼雷主机,发动时产生的声响,模仿鳞虾的声音,在频率上与鳞虾发出的这种声音这到一致。你想,自杀鱼雷发射后,当然躲不过新加坡和菲律宾的水下侦听站的监听,但是监听仪器收到的声响信号,与鳞虾的一模一样,监听人员自然认为又是讨厌的鳞虾在捣乱,因此根本不会引起注意,也就不会发出警报,结果叫我们钻了空子,命中率还不是100%嘛!可以这么说,由于自杀鱼雷是人工*纵,具有很大的灵活性,能够巧妙地规避各种拦截武器,并能自由、准确选择敌舰薄弱部位进行打击,因此,只要被自杀鱼雷盯上,英美海军舰艇很少有能幸免于难的!”
“麻痹的,这都被海军那帮王八蛋想到了啊!”长孙花衣叹道“资料上说,我们的技术源自于盟国德国的人*鱼雷技术,而德国的人*鱼雷是配置有返回舱的,可以发射后,利用鱼雷后半身的返回舱返航的。”
“唉呀!我的猛男,”日置久香称呼又变了,抱着长孙花衣的腰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们怎么能跟德国比,为了节省原料、降低成本、提高命中率,我们只能对其进行改装后,舍弃返回舱,相应增加了炸药量,人雷与敌人同归于尽,这不是我们一贯倡导的武士道精神吗?好啦,我累了,你也上床休息一下吧。”
说着,日置久香拉着长孙花衣往床边走去。
长孙花衣敷衍着:“别急,说完正事再说。”
“还有什么事啊!”
日置久香已经脱了睡衣,一丝不挂地仰卧在床上。
“怎么不在日本本土生产呢?”
“鱼雷技术一直是我们的短项。”
“既然是德国技术,怎么不向德国订购?”
“德国战线拉得很长,自己的军品都不能按时交货,根本没有生产能力顾及我们。”
长孙花衣思索了一下:“海军为什么要找苏联订购?苏联正被我们的盟友打得节节败退,能帮我们做吗?”
“我都湿成这样了,你还有完没完那!”
日置久香扑向长孙花衣,将他压在床上翻滚起来。
长孙花衣意思到,日置久香是没事找抽型,在莫斯科布尔什维克的纪律比较严,老毛子对日本大使馆的人都会退避三丈,日本大使馆内部又没有青壮男子,日置完完全全是憋得太久,她主动勾引其实目标单纯并没有什么猫腻。
于是长孙花衣便抛开了惜香怜玉那一套,但日置久香毕竟不是像翠香楼奴奴是西方的波斯美女。
半个钟之内,日置久香觉得自己骑着白马在天上飞,high到了极点。
一个钟之后,日置久香觉得寒风嗖嗖,有点想打退堂鼓,但局面已不受她自己控制了。
一个半钟之后,日置久香觉得自己像上了岸的美人鱼,每动一下都感觉到钻心撕裂般的疼痛,原来不知不觉黄瓜般粗细吸水后膨胀了四倍不止!
两个钟之后,日置久香只觉得全身湿冷,麻木得没有感觉,仿佛已灵魂出壳,置身于一条在暴风凄雨中颠簸于浪尖浪谷的船上,她只有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咬牙坚持,因为她怕一晕过去,再也醒不来。
终于漫长的炼狱在大痛之后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