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安安,我们结拜吧!(承诺,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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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自己已经慢慢被安然纳为值得信任的人了?无论原因是这两种当中的哪一种,他都很高兴,因为这都算是安然向自己迈进的一大步的表现了。

    “你放心,你今天对我说的话,我绝对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我以性命起誓!”

    安然想说,事情其实没有那么严重的,可是当看到傅文星脸上比她还严肃的认真时,这句话在嘴边绕了几圈,最终被吞回了肚子里。

    “其实,我之所以会住进顾铭扬的别墅,是因为……我怀疑杀害沁儿的凶手,是他,所以我才会搬进别墅去寻找证据。稠”

    “这怎么可能?!”傅文星想也没想,与其说顾铭扬会是杀人凶手,倒不如说明天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来得更让人信服。

    想从安然脸上找出一点开玩笑的表情,可是却发现安然眼睛里从未有过的认真,傅文星这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安然从来都不会开玩笑,也不会把没有真凭实据的事说出来。

    那么……难道叶沁真的是被顾铭扬所杀?可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倒不是他想帮顾铭扬说话,而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顾铭扬都没有去杀叶沁的理由啊诺?

    “你知道我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的。”安然依旧一脸认真。

    “你有证据吗?”傅文星问完,才发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多么白痴,前面安然还说了,之所以会住进顾铭扬别墅的原因,是因为她要找到证据,那他现在这个问题,不等于废话么?他都懒得再鄙视自己了。

    “其实,我之前回国的时候,就已经跟沁儿见过面了,她……”安然说到这里,突然就不想继续说下去了,“总之,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有七成的把握,这件事一定是顾铭扬做的!”

    “安然,如果真的是顾铭扬做的,而你也找到了证据,你会怎么做?”傅文星问,其实,他只是想试探,安然心里到底还有没有顾铭扬。

    “……”安然犹豫了两秒,然后才接着道,“当然是把证据交给警察,然后让凶手伏法,让沁儿在地下也能得到安息!”

    在安然犹豫的两秒里,傅文星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如果凶手换作别人的话,安然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就作出回答,可是,这个人却偏偏是顾铭扬,所以,她犹豫了……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矛盾,明明都已经知道答案了,可是却偏偏不把自己搞到头破血流,就好像永远都不会罢休一样。

    “那么……安安和顾澈呢?你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吗?毕竟顾铭扬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如果他们将来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不怕他们会怪你吗?”其实,他是想劝安然放弃继续寻找证据这个念头,哪怕知道安然住进别墅是为了调查,可是安然在顾铭扬身边多待一秒,他的心就始终都是悬着的。

    “既然顾铭扬犯了错,就必须要去承担后果!对此,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包庇!我也相信我的儿子不是那种不明是非的人,所以他们知道真相后,一定会谅解的!”其实,她心底也多么希望那个人不是顾铭扬,可是现在的种种迹象都在表明,那个人是顾铭扬,杀人凶手就是他……

    而客厅里,安安将自己平时最珍爱的玩具全都搬了出来,“这些玩具,我原本打算跟哥哥一起玩的,可是现在在还没见到哥哥之前,第一个给你玩吧!”

    “你还有一个哥哥?”顾澈讶异。

    “是啊,我麻麻之前说,那天要带我去见哥哥,可是却一直都没有!”说到这里,安安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也不知道麻麻是不是忘记这件事了!”

    顾澈皱了皱眉,听安安话里的意思是,安安还有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哥哥?

    “是姐姐亲生的?”

    安安将手中的玩具放下,抬头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那另一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啊?顾澈蹙紧了眉头,事情怎么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吧。

    顾澈朝着安安勾了勾手指头,在安安疑惑的将脑袋凑过去时,顾澈悄声在安安耳边问道,“安安,我们是不是朋友?”

    安安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猛点头,“当然是了!”

    “那朋友之间,是不是应该坦诚,不能有自己的小秘密?”顾澈继续引诱。

    “是的!”安安回答,然后嘟嘴想了一会,一脸神秘的说道,“我三岁的时候,被别人用刀割过,当时流了好多血,但是我都没有哭哦~”

    “顾澈,这以后就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这个秘密,我连麻麻都没有告诉过,所以你也要答应我,千万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否则麻麻会很难过的……”

    听言,顾澈愤怒地握紧了拳头,被人割伤,流了很多血,安安到底受过多少伤害?

    “安安,你放心,有我在!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了!”

    “要是你是我哥哥的话,该有多好啊……”安安傻笑了两声,在他的世界里,

    tang只要谁对他好,他都会将这人一辈子牢记于心。

    “这样吧!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弟……”

    安安以前也看过电视剧里的义结金兰,所以对于结拜这个词汇,也略懂一些,听到顾澈竟要跟他结拜成兄弟,安安就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在做梦一般,那么的不真实,“顾澈,你真的愿意跟我结拜为兄弟吗?”

    “这是我的荣幸!你愿意和我结拜为兄弟吗?”其实顾澈也是紧张的手心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害怕被人拒绝过,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感觉安安很亲切,他忍不住的就想靠近他,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兄弟一样?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特别是刚才听到安安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可是却自己一个人在心里憋着时,他就忍不住的心疼他。

    “我当然愿意!”安安立刻作出了回答,生怕自己迟一秒回答,顾澈就会收回他刚才要和他结拜为兄弟的话一样。

    “对了,安安,你是几月出生的?”顾澈问。

    “我……好像是六月。”

    “这么巧?我也是六月,你是哪一天出生的?”

    “我是二十五号。”安安回答。

    “你今年六月二十五号是不是五岁了?”顾澈激动的问道,毕竟是一个小孩子,遇见可能跟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难免还是会很高兴的,更何况那个人是安安。

    “是啊,但是你怎么知道的?”安安疑惑。

    “安安,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哦!看来我们还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呢!”顾澈笑着说,“以后,我就是你哥哥了!赶快,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哥哥!”安安愣了愣,反应过来,乖乖的叫了顾澈一声哥哥,如果傅文星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有预感,将来安安一定会被顾澈吃得死死的。

    “嗯,弟弟乖!”顾澈摸了摸安安的脑袋,“对了,刚才我听你叫那个男人什么?”

    “哪个男人啊?”安安疑惑,随即用恍然大悟般的语气说道,“你说的是文星叔叔呀?”

    “文星叔叔?”顾澈敛眉,不是应该叫爸爸吗?怎么叫叔叔了?他就觉得姐姐不可能会跟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的嘛!

    “嗯……文星叔叔,他对我和我麻麻可好了,这几年来,我们在英国,麻麻的英文真的很烂,都是文星叔叔在照顾我们。”

    “所以说,他不是你的爸爸?”顾澈抓住关键词汇。

    “当然不是了!”文星叔叔怎么可能会是爸爸嘛!

    “那你爸爸是谁呀?”顾澈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刚才还很高兴的安安,一触及到爸爸这个话题时,情绪就开始变得低落了,记得第一次和安安在餐厅见面也是这样……

    不过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一定要查清真相,然后让侄儿和姐姐能重新在一起,所以,只能在心底对安安说一声抱歉,不过他以后一定会加倍弥补安安的!

    “其实……我长这么大,连爸爸的一面都没有见过……”天知道,别人放学回家都是父母来接,而他……却只是麻麻和叔叔来接,爸爸这个名词,在安安的世界里,一直逗很陌生,可这并不代表他不渴望……

    “我也不知道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帅还是丑……”听别人说,孩子长相多多少少会遗传一点父母的基因,所以他每次,都只能对着镜子,在心里勾勒出父亲的模样。

    “……”其实,顾澈觉得自己也和安安差不多,安安没有见过自己父亲一面,而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自己母亲一面。

    那些想安慰安安的话,最后都只化作了一个怀抱,和一句温暖的话,“安安,别怕,你还有哥哥在……”

    而安安和傅文星一下楼,就听见顾澈的这句话,顿时,傅文星诧异的瞪大了眼睛望向安然,安然也同样震惊的回望了一眼傅文星。

    她发誓,她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可是现在……安安和顾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世?

    “安安,顾澈,你们都知道了?”安然回神,眼眶慢慢地红了起来,天知道她有所渴望今天这一幕,可是她现在有太多的顾虑,所以暂时无法让他们相认,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就这么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我们都知道什么了?”安安满眼迷惘的问道,突然间想到自己和顾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麻麻该不会是问他们知道这件事了吧?想到这里,安安点了点头,“是啊,我和哥哥都知道了!”

    “……”整个过程,顾澈都没有说一句话,直觉告诉他,安然的知道,和安安的知道,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意思,始终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却始终没有察觉到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在顾澈想得出神之际,就见安然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看着自己,眼睛里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光,就像是一个母亲见到自己的孩子一样。

    “顾澈,对不起……这几年,我一直都没能陪在你的身边,你……能原谅我吗?”安然下齿紧咬住

    嘴唇,有些轻微的颤抖。

    顾澈的眉头蹙得越紧,姐姐这些年没能陪在自己身边,干嘛要向他道歉?难道是因为侄儿吗?顾澈想来想去,觉得这个原因似乎才最合理。

    “没关系啊!只要你以后都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了!”当然,还有侄儿,这句话,顾澈没有说出口来,因为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傅文星却从中听出了不对劲的味道,轻轻地拉住了安然的手臂,对着安然摇了摇头,示意她先别冲动,然后问向安安,“安安,顾澈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你的哥哥?”

    “我们刚才结拜了呀!而且,我们居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诶!”安安一脸兴奋,这几天因为安然不在而产生的忧郁,全都一扫而光。

    “……”听言,安然有些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原来他们并不知道……

    还好自己刚才没有冲动到将事情一股脑儿的全部说出来,否则的话,那他们可就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安然想着,接下来让他们相认的这件事情,就顺其自然吧,如果知道了的话,她也不打算再继续隐瞒了,反正他们早晚有一天他们都会相认的。

    如果不知道也好,否则,她还真不知道顾澈能不能够在顾铭扬面前守得住这个秘密,若是守不住,被顾铭扬知道了的话,那她要再继续找他杀害叶沁的证据,就一定会变得很棘手了。

    顾澈看着安然的反应,越来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一时间,他也说不上来,但愿是他想多了……

    博亿集团总裁办公室,顾铭扬处理好最后一份文件之后,黑色的眸子放在一旁的手机上,想了想,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她人呢?”顾铭扬问,一时间还找不出适合的词汇,来称呼安然,只能用她来代替。

    “回少爷,安小姐带着小少爷出去了!”管家很快反应过来,顾铭扬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听言,顾铭扬眉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这女人,可真是一刻也不消停,现在倒好,直接带着顾澈一起出去了。

    “他们有没有说去哪里了?”

    “没有……”管家想了想,然后摇头。

    “他们出去多久了?”顾铭扬继续问,越发的觉得自己有必要限制一下那个女人的活动范围了,免得像现在一样找不到人。

    “在您走后没多久,就出去了。”

    “我知道了,她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顾铭扬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没多久,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医院打来的。

    顾铭扬凝眉,修长的手指放在了接听键上,然后从屏幕上划了过去,“什么事?”

    “顾总,您交代我们特别照顾的那位病人……出了一点事情,您现在方便来医院一趟么?”话音一落,电话里是良久的沉寂,最后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护士长握着电话的手,几乎全是汗水。

    那位病人,可是顾铭扬亲自吩咐过院长要好好照顾的,想来,对顾铭扬来说,意义肯定非同一般。

    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医院会怎么处罚她呢!说来说去,都得怪面前这个叫程洁的护士,平时看着人挺圆滑机灵的,所以她才会根据那位病人的情况,派一个嘴甜的人过去照顾她,哪知道她怎么今天就这么犯糊涂呢!就算她和那位病人以前有过天大的恩怨,但如今,她可是顾铭扬交代过要好好照顾的人,就算看在这一点上,她也要识趣一点吧?

    越想,护士长就越生气,最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规规矩矩站在自己面前的程洁,“一出了事,你就想跑!你现在倒是跑啊!”

    “刘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想要跑掉的!我后来不是又回来了吗?”

    “回来?如果不是门口的保安把你逮个正着,你会回来?”护士长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冷哼了一声,“现在好了,得罪了顾铭扬,我倒是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听到护士长报出顾铭扬的名字,程洁从出事后第一次从心底感到了恐慌,当下也顾不得自尊什么的,直接跪倒在了护士长的面前,“刘姐,求你救救我吧!我发誓,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还敢有下次?!”护士长用尖锐的嗓音说道,望着程洁的目光,仿似只要程洁敢说是,她就会把她吃掉一样。

    “不!没有下次了!刘姐,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你就看在我平时在医院也没犯过什么大事的份上,你就救救我吧!”程洁抖了抖身体,从眼眶里挤出了几滴泪水。

    “别给我在这里哭啊,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哭死在这里也没有用!救你?我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救你?”护士长倒也不是这么狠心的人,只是她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里还顾得了别人这么多啊,“不过,倒有一个办法,你或许可以试试?”

    听言,程洁双眼一亮,急忙问道,“什么办法?”

    “等她醒了以后,你给她道歉,争取求

    得她的原谅!如果她原谅你了,我相信顾铭扬也应该会看在她的面子上,不会为难你的……”

    “不可能!我和她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她早就巴不得我死了!怎么可能还会替我说话?”程洁心中的最后一丝期望,也破灭了,正如她所说,她跟丁暖心一见面,就属于那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当年的那个落魄穷丫头,现在竟然会和顾铭扬扯上关系,若是她早知道的话,打死她也不敢对丁暖心说那些话啊,她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可是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卖!

    “这是唯一的一个办法,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见程洁一口就否定了这个方法,护士长只当是她和那个病人,之前真的有过什么不可开交的过节,不过却也没有多嘴问出来,她现在忧心自己的事都还来不及呢,怎么还有时间来关心别人的事?

    “刘姐,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我求求你!只要你今天救了我,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来报答你!”程洁摇了摇护士长的手臂。

    “这次,我也无能为力了,所以,你只能自求多福了!”护士长长叹了一口气,将程洁搭在她胳膊上的手,扯了下来,然后走出了房间,也没管身后的程洁怎么声嘶力竭的向她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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