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流氓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那少妇一怔,惊恐地挣扎地,不管她如何使劲想要挣脱,那莽汉的手就像铁箍一样死死把她的手抓住。
“我来看看。”中间个子高大的莽汉走过来,看着那扭曲中凸显出来的成熟身材,宛若老树皮一般粗犷的脸上狞笑开来:“不错,不错。”
那高个子莽汉説完后,对着那宛若苞蕾的圆凸之处一掌抓去,喜出望外咧嘴惊呼开来:“她竟然绑了胸带。”
只听“哧啦”一声,伴随着一声惊呼,高个莽汉两手粗鲁地把那少妇胸前的衣服拉开了。只见那三人先是双目圆睁看呆了片刻,随即狂笑:“极品!是极品。”
“还真是极品呢,到哪里找出像你们三个一样令人恶心的极品啊?”一个淡悠悠的声音至那三个莽汉身后传来。那三人刚刚转身,就有一个被一拳打在眼窝上。
他鬼叫地抚着眼睛退了几步,当手拿开的时候,只见那个眼窝旁边已是一圈乌黑的肿胀,瞬间变成了熊猫眼。
“弄死他。”高个莽汉一声令下,和另外一个人一同向天邪熊扑虎抱地冲去。只是过了十几个呼吸,那两人竟然已经出了近百招。其中有一半都打在了自己人身上,当他们两人被天邪一人一脚踢飞在地后,面面相视一眼,全部仓皇而逃。他们并不傻,对方的实力明显远远在自己三人之上,想要杀了自己那是轻而易举。乘着现在他还没有杀心,溜之大吉为快。
望着那三人三两下就跑得没了踪影,天邪脸色瞬间阴沉而下。边城如今越来越乱,现在还只是一个开始,照这样下去,迟早回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转身看去,那少妇早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空气中那淡淡的犹如扬环花一样的清香。
城郊之外,一个身影轻快如影地穿梭进了一片野林之中。她东张西望片刻,从一个树洞中取出一个包袱。包袱打开,里面是一套花俏多彩,图案精美的衣裳。
她把身上那件被拉破的衣服丢掉,再退掉裤子,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当里衣脱掉后,只见一具完美身体呈现出来。若你只是看那腰肢,还以为她定是以为少女。等到你往上往下看过后,你又会惊叹她幸好不是一个少女。那丰盈的臀,那饱含野性的双峰,注定了她是一个人人都想品尝的极品。
正在这时,一个人赞赏地拍着手説道:“果真是极品。你让我知道,少妇的风姿是少女远远无法比及的。就像一个熟了大半的桃子,其中的甜美哪里是那青涩的早熟果能比?”
那少妇宛如受惊的xiao鹿一般,惊呼一声跳起。她用手里的衣服遮挡着那双腿之间的秘密,抬眼看到一个俊美的青甲青年,二十几岁的样子。那人高高强壮的身子不失均称,身体的线条完美流顺。
但是,这些堪称美男子中的极品的外表,全部都是衬托。最让人惊赞的是他那天然形成的气质。他站在那里,宛若君临天下,盛气凌人而令人无法直视。她相信,如此的一个人,站在那里都是气压群英。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怕是连成为那衬托鲜花的枝叶都不够资格。
他就站在那里,神情傲慢中隐含着若有若无的不屑一顾,却又饶有兴致地观摩着那少妇的身姿。
那少妇先是惊愕痴呆,继而痴痴一笑,一双眸子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样具有勾魂夺魄之能:“那······你想不想······一睹这······胸带下的光彩呢?”
她説得极慢,近乎呼呼喘喘略带呻吟地説完后,眼中流漏出柔美的幽怨。那声音就像来之灵魂深处的呼唤,就像一个无形的漩涡直让人分不清天南地北。
“咦?不继续装了?不过这样似乎更有意思了呢?”青年淡淡地説着,直到此刻他还没有失去一dian理智或者受到一dian影响。似乎那种傲慢,已经无法被这种诱惑所腐朽,连一dian都不能。
“嗯哼,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你不是那么好骗的。任何虚假的东西,只要到了你面前,都会原形毕露,所以我很聪明。”少妇痴痴地説着,左手紧紧捏着胸带,右手却已经丢了那遮挡私处的衣裳,半隐半显地挡在那漆黑一片的密林之处。
“哦?看来你是个聪明人呢。那你可知道我接下来想干什么?”
“我猜不着。”少妇的右臂勾上了那青年的脖子,柔软无骨地依附在青年的身上。少妇那紧抓胸带的手还没有松开,那被束缚住的野性美已经在蠢蠢欲动,随时都有瞬间释放出来的冲动。
那青年嘴角掠过一丝轻笑,右掌附在了那后翘的丰美臀部上,用力地揉捏起来。她在青甲青年的身上轻声呼喘着,呻吟着,摩擦着。那仅仅抓住胸带的手轻轻地拉开了一下,却又停了下来,手指往里面插进去了几分,似乎准备一瞬间绽放其中的风采。
可这时候,那青甲青年原本揉捏的手慢慢抬了起来,勾起她的下颚轻声吐气道:“你那肮脏的手再敢碰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死。虽然那种毒液即便是圣级的灵者都能毒死,但是你可以试试是否对我有用。”
那少妇顿时脸色苍白地退开了,一脸惊恐地看着青甲青年,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是不是打算拉开你那胸带的时候,然后右手指甲扎进我的皮肉里?我一开始就説过了,似乎这样更有意思了呢。虽然没有令本王感到意外,但也没有令本王失望,勉强合格吧。”
“你究竟是谁?”那少妇咬着牙,颤声问道。
“你没资格问本王。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把冥王戒叫出来,或者死。”
“你怎么知道冥王戒在我身上?”
那青年随手一挥,一股强劲的灵力袭来。当那少妇反应过来想要阻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力量实在太快,根本无法躲闪。
“你没有资格问本王。”青年説完,神情淡漠地看着地上飞出七八米远倒在地上咳血不止的少妇。
“呵呵,想不到堂堂的四天王之一,也会来参合这种xiao打xiao闹。莫不是害怕传説是真的?所以想要来抢夺冥王戒?”少妇讥笑着看向青甲青年,眼里满是绝望和死寂。
“啦啦啦,看来你这就放弃了呢。”青甲青年饶有兴趣地説着,傲慢地俯视着地上蝼蚁一般弱xiao的少妇。
“在堂堂四天王之一的手里,谁能争夺得过?”少妇绝望地説着,心中懊悔不已,怪自己贪心太强,明知道有陷阱还要跳进来。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为何只有我来了,另外三个没有来?恰恰和你想的相反,他们不是怕冥王戒的传説是真的,而是怕那个传説是假的,你懂吗?”
少妇惊恐地看着那青年,瞬间明白过来。他们竟然因为太过强大,强大到没了对手,所以想要找一个强大的敌人。这是何等的心态?她不懂,无法理解强大到了他们那个程度后是怎么样的心情。因为那种境界对于他们来説,就像星辰一样遥不可及。
“那你为何还要来抢夺冥王戒?”少妇激动地问道。
“我只是想来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配成为我们的敌人而已。我可不想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当上冥王,然后在举手投足之间就被灭得连渣都不剩了,这样多么无趣啊。”
“若是你能帮助我收集到其他四枚冥王戒,我保证让你们死得无怨无悔。”少妇忽然激动起来,説出了她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话。她在赌,如果赢了,就是下一任的冥王。
青甲青年眯眼看着那少妇:“你有胆説出这句话还远远不够,还有什么令我满意的?”
“你可知道你现在已经中毒了?”
“哦?”
“就在我刚才被你打飞的瞬间,我已经无意中撒出了毒粉。这种毒粉只要配合我身上的清香,就能形成剧毒。那种清香,我靠近你身体那么久,你定已经闻过了。不过你既然是四天王之一,这种毒只怕作用不大。”
“有dian意思呢。若是一般的圣级灵者,只怕现在已经躺下了呢。不错,有dian意思了。”
“那你的意思是?”
“哈哈哈,本王自然可以帮你。不过为了日后你第一个来找本王复仇,本王肯定要对你做dian什么印象深刻的事。”
“你若是想干什么,我绝对不会反抗你的。”那少妇妩媚一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青甲青年。
“你的心思不错。圣武学院里面比你美貌漂亮的一抓一大把。见过如火王那般美丽的人了,只怕天下的美女都令人觉得不完美。但是我可没把你当女人看,你对我来説只是一个玩物罢了。你应该还是处女吧?尽管你如何掩饰,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让我想想,到了这样的年纪竟然还是一个处女,岂不是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看得极重?”青甲青年慢悠悠地説着,一步步走向地上的女子,嘴角那一丝傲慢的笑意更深了。
那女子终于无法装下去,脸上呈现出恐惧苦绝之色:“不······不要······我······啊!”
惊呼中,青甲青年一手拉开了那女子的胸带:“本王乃是圣武学院四天王之一的风王,你可要记住了,完全掌握冥王之力后第一个来找本王寻仇。”他説完,放肆地朗盛大笑,盛传百里。
大约两个xiao时后,风王瞄了地上香汗淋漓的女子,看着那雪白的两腿间飞溅绽开的殷红:“没想到能够让本王享受那么久,这到还真是个意外呢。你叫什么名字?”
“梦云”她有气无力地喘息着,怨毒地看着那个人。
“哦,对了。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种屈辱而满怀怨恨的眼神。看来我对你的印象已经很深刻了,想来你定不会忘了我的。”风王轻笑着,狂妄看着梦云。
终于,梦云“呜”地一声哭了起来,对着风王嘶声厉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啦啦啦,仅仅是杀了我那么简单呢。看来印象还不够深刻,有必要再加深一下。”风王邪笑地説完,一把捞起地上的梦云推倒在地,扶起那丰盈的翘臀······。
“我要杀了你!杀了······啊······!”
又是一番风雨之后,风王扫了一眼地上紧闭着双眼动弹不得的梦云:“现在起,你跟着我,直到你得到冥戒为止,你就是我的玩物,哈哈哈哈······?”
莎夜本想着今夜把卫队和亲卫分成两组,来一个地毯式收索。一旦发现做贼心虚的可疑之人,势必统统抓来。但是现在问题来了。卫队有三组,那么其中就要有一组分到莎夜的亲兵这一队。但是他们三人竟然为此争得互不相让,没有一dian商量的余地。
“卢兄,不如你卖xiao弟一个面子怎么样?”蔡文姬扇着他的扇子,彬彬有礼地微笑道。
“蔡兄为何不买我一个面子?”卢昊冷声反问。
“你们都不用争了。我与莎夜xiao姐从xiao青梅竹马长大,两家几代关系极好的世交,由我来保卫莎夜xiao姐的安全再好不过,那本是我们两家交好义不容辞的事。”韩谭一脸正色地説。
“哼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説你与莎夜xiao姐从xiao是青梅竹马,可我怎么看来是从xiao就开始死缠烂打?説得倒是好听,只怕某些人是别有居心吧?”卢昊冷嘲道。
韩谭拍案而起,咬牙怒目相视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是何居心谁不知道?”卢昊冷笑道。
“你们吵够了没有?”莎夜冷着脸压抑着怒意,道:“今夜各自行动,分成四路从四门开始,就这样了。”説到这,莎夜岔开话题,不屑而反感地説:“我最看不去那种凭着家世整日耀武扬威,到处作威作福,一副唯我独尊的废物样。比起这一dian,你们连跟堕天邪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淫贼而已,也配与我们比较?”卢昊不屑道。
“那又怎么样?他人聪明,实力远远强过你们任何一人,于政务上有独到的见解和见识,可谓文武双全。”
“那莎夜xiao姐的意思是很欣赏他?”卢昊大声质问道。
莎夜本就被他们争吵得耐性全无,心里一肚子火没出发呢,见他胆敢如此质问自己,心下怒火燃烧了理智:“没错。本xiao姐不怕告诉你,若不是发生那个不愉快的误会,本xiao姐还想向父王引荐呢。”她説完,气呼呼地走了。原本还想着靠这些人废物出些人力,看来他们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堕······天······邪······!”卢昊露出残忍的阴笑,一字一顿地咬着这三个字。
“堕天邪?”蔡文姬慢慢地扇着扇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谭沉默不语地盯着桌面,似是沉思,似是发呆。
“啊嘁!”一口茶水直把前面那一桌的一个茶客喷湿了大半个后背。天邪还被茶水呛到了,茶水从鼻孔里喷出来不少。但是鼻子还是很痒,又打了两个喷戚,这才算完事。瘪瘪嘴,轻声嘀咕:“这是谁想我了啊,那么强大的思念。”
“别人想不想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就很想·····揍你。”那个被喷湿了后背的汉子把拳头捏得脆响,狞笑着走来。
“大哥,这是一个误会。”
“我当然知道这是一个误会。”大汉咧嘴説道。
“咱们有话好好説,动手动脚地多粗鲁啊。这样有伤大雅,大哥你别激动。”
“俺就是一个粗人。”
“粗人也是要讲道理的不是?粗人也不能蛮不讲理不是?”
“俺现在正打算跟你讲道理哩”那大汉把那沙包大的拳头在鼻子上用力地擦了一下,把拳头高高举起。
天邪吁了口气:“讲道理我就放心了。这是两枚金币,xiaoxiao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大哥多多包涵,原谅xiao弟的无心之过。”
猛挥而下的拳头一个急刹,化拳为掌,一把拍在天邪的肩膀上:“哎呀,xiao兄弟你太客气了。那只是一个xiaoxiao的误会而已,你看我像那种蛮不讲理的野蛮人吗?你的差钱我请了,别跟我客气。”那大汉喜笑地一手摸过两枚金币,不动声色间竟把钱装到了腰带的荷包里。还一直若无其事地跟天邪説着客气话。这让天邪联想到了一个演技登峰造极的人——天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