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她心里面憋着气,对魏池砚没什么好话。
“不生气吗?这可不像你啊,你怎么不问我和陈子伊的事?”服务员的饮料已经送了魏池砚的面前。
埋头吸了一口,也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
“你和她都睡过了?难道我还能宰了你不成,再说,你认为我现在的局面还有的退?我放了那么狠的话,她刚走我就转身离开你吗?”
她反问,那一张脸仍然是平静的要命。
其实,她早早的就猜到了这件事了,今天陈子伊说出来,没有比第一次知道的震撼,反而是那般平静的接受。
“你干嘛那么平淡,你不问问事情的经过?任何女人不都一哭二闹三上吊吗,你什么都不做,我心慌啊。”
他再度的看了看陈可馨,他知道,他这回赌得没错。
他准备把车开出圣保罗的时候就看到了陈子伊的宝马,心里感觉着今天肯定要出事,想都没想的就跟了上来。
还好,他这个决定,倒是对了。
陈子伊果然和陈可馨来了咖啡厅,不过他们的对话,却让魏池砚觉得蛮诧异的。
陈可馨居然字字句句都在维持他,即使在最后知道的时候,她也那般的平淡,魏池砚觉得一阵子错觉。
他认识的陈可馨?真的是这样的女孩子吗?
“美得你,你和陈子伊上床,除了她骗了你,或者是酒醉,你觉得还有第三种可能吗?魏少?”她说这些,不怒反笑。
嘴巴里包着的咖啡,差点就喷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想着陈子伊在魏池砚的身下,而魏池砚叫着自己名字的时候,她就觉得好像一巴掌,打在了陈子伊的身上。
“陈可馨,你是不是利用我在报复陈子伊?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生气的,我希望的,你单纯的喜欢我,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拍了桌子,双眼凝视着陈可馨,陈可馨被他盯得心发慌,明明是他做错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害怕呢。
然,她还是选择了一个魏池砚最喜欢的回答。
“没有啊,你和陈子伊的事是意外,又不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我现在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好好的守护我们的爱情,别让不该破坏的人,破坏了。”
她的话,终于让魏池砚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魏池砚这辈子对其他事没要求,但陈可馨除外。
这回,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陈可馨在感情上有洁癖,可她这次破天荒的什么都没说,反而,还说了爱他。
难能可贵的一刻,他巴不得永远记录下来。
“好了,我饿了,这露天咖啡厅的东西不好吃。”陈可馨转过身去拿包。
本来今天好好的想照顾爸的,却不料被陈子伊这个女人给破坏了,她也没有心情在上楼,索性给自己放一天假吧。
魏池砚也正有此意,医院的东西难吃的要吃,他今天也说过,会抽时间陪陈可馨吃顿饭看个电影的。
在魏池砚的跑车上,陈可馨闭着眼吹着风,任凭魏池砚开车。
车到红绿灯停下陈可馨才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你今天忙着我和陈子伊的事,不去上班?王婉君不找你麻烦?”
“我让延峰去公司了,最近他挺帮妈的忙的,有他在,我也信任,再说,我也是人,我也该有时间,抽空陪自己的女朋友了。”
他漫不经心的说道,他没把魏延峰放在眼里,就算他最近很帮妈的忙,在他看来,他也差得很远。
陈可馨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毕竟和魏延峰也好过几天,魏池砚都没在计较了,现在魏池砚能让他重回魏氏,怕王婉君那里做了不少工作。
魏家最后财产到底给了谁,陈可馨一点也不介意,她现在心里就一个想法,不能让魏池砚落到陈子伊的手里了。
其他的,就随便了吧。
魏池砚的车停在a市的最中心地带,这里还是一如即往的热闹,还没有进停车场的时候陈可馨和魏池砚就被太多人的目光注目。
说认真的,陈可馨现在还是不习惯。
下了车,陈可馨瞥了一下魏池砚,心中想着让他低调些,琢磨自己说了这些也是废话,干脆就由了他了。
魏池砚一下车就冲到了陈可馨的身边,然后揽住陈可馨的腰,自打陈可馨也回应他的爱之后,他就巴不得,天天挂在陈可馨的身上。
“我又不会跑抓那么紧干嘛?”魏池砚按电梯的时候,还是把手挂在陈可馨的腰上,空不出多余的一只手。
“我怕你跑了。”魏池砚凑到了陈可馨的身边,朝着陈可馨吹了一口气。
正当陈可馨想回应的时候电梯到了,想都不想,魏池砚拽着陈可馨上了电梯。
谁也看不出来,刚刚陈可馨还差点和魏池砚分手。
“今天已经是蕊儿第三天试营业了,听说营业情况不错,我刚找人送了花篮过去,你就这么不关心你店的情况?”
魏池砚看着电梯外的景致,仍一手抓着陈可馨。
陈可馨瞥了一眼魏池砚,蕊儿算账比谁都精,加上魏池砚这个老狐狸,她就算不用算,钱也不会跑的。
在说,店本来就是魏池砚的,不过名字挂她脑袋上而已,她已经捡了一个便宜了,难道还好意思去问吗?
“你的以后都是我的,我还计较什么。”她轻轻的把这句话从口中扑了出来,也不晓得是当真,还是胡闹。
“那我把财产全部转到你名下,你和我结婚好不好?”魏池砚不给陈可馨任何反应就接过了这句话。
陈可馨无招可破,干脆就不在搭理他,反正魏池砚的性格老那么个样子,她已经习惯的不能够在习惯了。
两个人已经来到了六楼了,陈可馨啊忍不住笑了笑,因为魏池砚一直风风火火的样子,让她总是觉得好笑。
电梯下,陈可馨率先的跑了出来,魏池砚本来想拽着陈可馨的手来个重磅亮相,心底的愿望一下子扑了一个空。
可他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反而,还带着笑意。
六楼,一股装修味扑鼻而来,陈可馨忍不住捂住了鼻子,伴随着的,还有一股子菜色香飘飘的味道。
听魏池砚讲,这边本来是一个奢侈品卖场,后来撤了才做的餐饮业,能进驻这边的餐饮业,价格都不菲。
陈可馨对这档子事,不太理解,但蕊儿的笑脸,她是看到的。
魏池砚不仅成功的俘获了她的心,就连蕊儿都有所顾及。
这才是她最开心的事。
因为是新开发的,蕊儿店里面的顾客不算多,但蕊儿的店却是最早一批进入卖场的,这一切都是魏池砚的功劳。
蕊儿的店娶了一个很诗意的名字,叫花蕊私房菜,里面卖的,有些是蕊儿亲自做的,有些也是店里面大厨做的。
许是当了老板娘了,在陈可馨的柜子里面淘了几件连衣裙,画了个淡妆,那张脸,咋的看都很耐看。
门口摆着8个整齐的大花篮,花一个个大朵的开着,香的惊人,魏池砚和陈可馨手挽手的,就走到了门口。
“恭喜老板娘了。”陈可馨从包里面掏出来自己才准备好的红包,递了上去,也没有几个钱,也就是那么意思了一下。
蕊儿的脸,都笑的灿烂了,她赶紧的接过了红包,然后拽着陈可馨的手。
两个人一直都亲如姐妹,虽然她现在不做陈可馨的助理了,改行当了陈可馨的合伙人,但她心里就认定了陈可馨这个主。
“来,里面坐,留了个里面的位置给你,情侣座,专门为你和魏总设的。”说话间,挤了挤陈可馨的身子。
陈可馨更加的觉得不好意思了,现在和魏池砚,当真是闹得天下皆知了。
若是有一天分了手,不给笑死,怕也给天下人唾骂而死。
“行了,蕊儿你去忙吧,我带着可馨进去了。”魏池砚不给陈可馨任何反应,牵起了陈可馨的手,往里走。
漂亮的大厅,明亮的灯光,就连情侣的卡座也泛着粉红色。
魏池砚和陈可馨落座,服务生就示意可以上菜了,被粉红的灯光照耀着,陈可馨突然觉得和魏池砚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尽管和陈可馨想的是两回事,但她心里,是高兴的。
不多时,服务员上了十几个菜,到陈可馨和魏池砚的面前,将整个桌子塞得和小山一样的高了。
陈可馨最开始表情还好,当看到这么多的时候不禁眉头一皱。
蕊儿当了老板娘果然是不一样,铺张浪费的节奏越加的明显,这一大桌子的菜,她能和魏池砚吃上几口?
她撇撇嘴,心里虽是不甘心也没表现在脸上,毕竟,蕊儿今天开张,以后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魏池砚给陈可馨夹了一个鱼排放在了陈可馨的碗里“你别打蕊儿的脸,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心思,做这桌子菜哄你,都是她亲手弄的。”
魏池砚有些漫不经心,他也是大早上的才打电话告诉蕊儿要和陈可馨过来,所以,她从厨房忙到不久前。
陈可馨顿时语塞,她总是这样,麻烦自己和身边的人,可所有人还是那么贴心的管着她,生怕她哪里不好。
也不再和魏池砚讲话,自顾自的动起了筷子,这阵子她还以为蕊儿忙,不顾着她,今这么一桌子,她吃着,感动却在心里面的。
魏池砚也稍稍的动筷,他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真好吃。”陈可馨的嘴巴动了下,难得挤出了一句话来。
接下来的一天,魏池砚拉着陈可馨去看了包场的电影,晚上8点多的时候拉着陈可馨在海边吹风。
海边的沙滩上两个人光着脚。
坐在沙滩椅上,看着遥远蔚蓝的海天之间,陈可馨那张脸,已经美的不能在美了。
“陈可馨,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别离开我行不行。”魏池砚抱着陈可馨,坐在椅子上,任凭着海风垂在他们的脸上。
他不想在有任何理由失去面前的陈可馨了,失去她的感觉,就好像被针刺了一样,那种痛,不言而喻。
魏池砚的脸有些微红,自打看电影开始他就不停的说着一些话,陈可馨知道,是蕊儿店里红酒的作用。
“只要你不在伤害我,我也不会伤害你。”陈可馨在魏池砚的怀里,这一刻她对他的回答,连她自己,都觉得真实的可怕。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是那么真切的开始离不开他了,对他的依赖,仿佛与日俱增。
这一夜,陈可馨和魏池砚没有回去,留宿在了海边的饭店里,魏池砚临睡之前告诉了陈可馨一句话。
他要她帮他生一个孩子,属于他们之间完完整整的孩子。
陈可馨听后,顿时茫然了一下,还没有等魏池砚接过下一句话,就感觉到了魏池砚的鼾声。
其实,魏池砚对她索要的不多,也就两件事,一来是让陈可馨做他唯一的女人,二来是让陈可馨和他生孩子。
陈可馨觉得,也是时候做些什么事了。
第二天,魏池砚一大早顶着熊猫眼去上班,陈可馨还躺在那张软软的海边大床上,她的心里,虽然是睡着的,可脑子里还是不断重复魏池砚的那些话。
他的温柔,仿佛还缠绕在指尖上,陈可馨能够触到魏池砚的温暖。
陈可馨翻了个身子,打算在继续睡睡,许是真的和魏池砚久了,连她也有点心动,要为他生一个孩子的事。
这一觉醒过来,已经是11点多了,魏池砚早已经把这间海景房包了起来,陈可馨想住哪,都是一句话的事情。
裹了个浴巾,在玫瑰的大浴池里面洗了个澡,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花瓣味道。
从浴室里出来,光着脚丫踩在了毛绒的地毯上,想了许久,还是决定给魏池砚打一个电话。
是的,她现在承认,她想念魏池砚了。
即使分离片刻,她也担心,有人夺了他。
魏池砚才刚刚从会议室出来,昨儿魏延峰和那帮老家伙谈了一天也没有搞定,今天废了三个小时唇舌,这帮老家伙总算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