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17章 无论怎样,朔儿都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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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昊泽邪笑的看着躺在床上惊惶得瞪大了眼睛的上官月儿,食指戏谑的放到唇边,“嘘——”的一声,随即冷笑转身离开了床榻。

    “耶律昊泽参见皇上!”耶律昊泽,朝齐天磊迎了过去。

    “哈哈哈——四王子免礼。”齐天磊大笑,坐到了桌子旁,瞥见桌上的酒菜,抬眸笑凝着耶律昊泽,“四王子可是约朕来喝酒的?”

    “呀!”小翠见齐天朔抱着赤|条|条的上官月儿,不禁又惊又羞,叫了起来。

    但不料,饭菜吃了一半,话也才说了一半,耶律昊泽竟派人去把齐天磊请了过来,说是有要事要与之商量。

    “太后,这事——这事——”齐天磊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月儿,遇到什么事情了,你竟然那么想不开?”太后明知故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哀家,哀家替你做主!”

    众人见上官月儿哭得伤心,以为上官月儿真的惨遭了侵|犯,都默默的低头不语,替上官月儿伤心,也替上官月儿担心,更替齐天朔愤怒。

    耶律昊泽察言观色,马上就明了齐天磊所说的“唠叨婆”是端妃了。他不动声色的笑了一笑,感叹。

    齐天朔的脸也微微一红,但是,心中更多的是喜悦。上官月儿对她的身子被自己看光了一事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排斥和厌恶呢?这代表什么呢?

    “来人呐,抓刺客——”接着人声吵杂了起来。

    “该死的,怎么会那么热?”耶律昊泽还没说完,齐天朔开始抓起脖子来,他只觉一股熟悉的欲|火在焚身,让他忍不住把眼光停驻在了上官月儿的身上,且再也移不开。

    “叫什么?还不赶紧去请御医!”齐天朔喝斥。小翠这才慌忙撒腿跑了出去,请御医。

    “我自寻短见?”上官月儿抬头,疑惑的瞅着齐天朔。她只是在洗澡啊,没有要自杀啊?

    “那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何要将月儿绑至于此?还不快放了她!”齐天磊反手背搭着,一脸威严的瞪着耶律昊泽。

    躺在床上的上官月儿瞟见,心直呼不好,这耶律昊泽给齐天磊喝的必定也是混有合|欢散的酒。

    “王爷,御医来了!”言谈中,小翠带着李御医急急奔来。见上官月儿醒转了,又惊又喜,又气又急,一把上前从齐天朔的怀中夺过上官月儿,伏在上官月儿的肩膀上哭了起来,“王妃,你怎么这么傻啊,怎么可以这么傻啊?若不是王爷来的及时,把你从浴桶里捞上来,恐怕小翠就再也见——”

    而现在,她竟被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亵|渎了,虽说最后的防线没被突破,但是,这还是一种“强|歼”,起码“强|歼”了她的意志。上官月儿觉得很屈辱,觉得很恶心——

    上官月儿无措了起来,羞赧的直躲闪齐天朔的眼睛。

    这次,上官月儿等人进宫,端妃早就收到了消息,所以特地摆好了酒席,请齐天磊共度晚膳,顺道对齐天磊婉言相劝。齐天磊与上官月儿在秋山的交集,淑妃回宫后早早就像她端妃大肆渲染了一番,这次上官月儿的到来,她自然也就留了一个心眼。

    齐天朔忍住了嘴角的笑意,躬身把李御医请到了上官月儿的床前。

    “上次在秋山,奴才给睿王妃诊脉,发现睿王妃心脉紊乱;但今日诊脉,却发现睿王妃的心脉已经恢复了平稳,而且非常的良好。真是可喜可贺啊!”李御医恭喜上官月儿,上官月儿也一喜,抬眸,瞅见了齐天朔眼中同样的欢喜。

    上官月儿闻言,赶紧张开了嘴巴,把药丸吃了。

    “好了,既然月儿没事,那哀家跟皇上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夫妻俩说悄悄话了!”太后笑吟吟的起身,并催促一旁愣着的齐天磊,“走吧,皇上!”

    “姐姐——”齐天朔抓起了浴巾,赶紧替上官月儿拭擦着身上的水珠。第一次见到女人酮|体的他,顾不上心中的美妙悸动,急急的替上官月儿穿上了衣服。然后,伸手探上上官月儿的鼻息,一惊,发现上官月儿的鼻息似有若无,虚弱的很。

    “是谁?到底是谁要伤害王妃!”张恭气,气掳走上官月儿的人,更气自己的无能。

    齐天朔赶紧捏住了上官月儿的鼻子,把她的口张开,然后学着上官月儿上次救丫环小柔一想,开始对上官月儿急救了起来……

    “瑜伽?”不但李御医错愕了,齐天朔和小翠也错愕了起来。

    “奇怪!真奇怪!”

    “呵呵,因为月儿有在练瑜伽呢!”

    两行屈辱的泪水缓缓的从上官月儿的眼角汨汨流出,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心伤了,也死了,万事俱哀……

    “咳咳咳——”终于,上官月儿吐出了胸中的积水,悠悠醒来。

    上官月儿抬眸,果真见到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她跟齐天朔两人。

    “姐姐,你怎么那么傻?怎么那么傻?”齐天朔见上官月儿醒转,激动不已,一把紧紧的把她拥进了怀里,“姐姐,别说你没有被齐天磊侵犯,即使你被他侵犯了,朔儿还是一样的要你,一样的要你啊。姐姐,你为什么要那么想不开呢?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呢?难道你不知道朔儿不能没有你吗?若你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朔儿怎么办?怎么办?”齐天磊紧紧的拥着上官月儿,几乎要把她揉嵌入了骨中。

    “月儿?”齐天磊一惊,瞬时不解的勃然大怒的瞪着耶律昊泽,“四王子,你放肆!你竟敢动朕的月儿?”

    “皇上,昊泽只是一心想当一会月老,成全皇上与睿王妃!”耶律昊泽嘿嘿一笑,把自己心中的盘算全盘和出,告知齐天磊。

    上官月儿虽说来自21世纪,但是,她内心却极其的保守。之前,在21世纪交的男朋友,她就没有让他碰过她,她总希望,也总坚守着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她的男朋友才断然的勾搭上了其上司的女儿,速度之快,让上官月儿简直难以置信,也难以接受。

    “正是!正是!”耶律昊泽笑,跟着坐了下去,端起了酒壶,悄悄的拧了一下酒壶的下盘,给齐天磊倒了一杯酒,“皇上,这可是昊泽在西胜国带来的好酒,甘醇而芬芳,皇上试试看?”

    齐天磊的手已经开始在狂乱的摸索着上官月儿的裙带,上官月儿明显的感到了他手中的灼热吓人,即便还隔着衣衫,她仍被他灼伤……

    “皇上,昊泽见皇上心情很好呢?是否遇到了有什么欢愉的事情了?能否跟昊泽分享一下?”耶律昊泽在拖延时间,目的就是想等齐天磊的药效发作。

    正当上官月儿还欲解释一遍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一声通传——

    齐天朔见上官月儿的一切微表情收入了眼中,他会心一笑,向前缓缓的拉起了上官月儿的手。

    “呀!”闻言,上官月儿顿时娇羞无限,尴尬万分,头垂得低低的,眼睛直盯着鞋子,根本不敢抬头。

    耶律昊天把上官月儿救回了她的房间,“笃、笃、笃”的替她解了穴道。

    “奇怪?怎么了?”齐天朔一惊,心跟真李御医的玄语提了起来。

    耶律昊泽见状,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悄悄的退了出去。

    “皇上,你随昊泽来一下!”耶律昊泽说罢,站了起来,领着齐天磊向床榻的上官月儿走去,“皇上请看——”耶律昊泽闪开了身子,床上的上官月儿赫然映入了齐天磊的眼帘。

    “瑜伽是一种运用古老而易于掌握的技巧,改善人们生理、心理、情感和精神方面的能力,是一种达到身体、心灵与精神和谐统一的运动方式。”上官月儿不得不解释起瑜伽的涵义,尽管上官月儿自认解释得还可以,但奈何众人还是听不懂。

    “难道皇上对你三弟跟月儿成亲差不多一年了,还没圆房一事不着急吗?”

    “李御医,麻烦你帮朔儿看看姐姐的身子有没有大碍?”

    紧接着,听到了耶律昊泽的院子一声大叫。

    “皇上,你若再不给我生个皇孙,说不定朔儿跟月儿就要爬你投了!”太后深深的凝着齐天磊。只见齐天磊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想怒又不敢怒,想反驳又不能反驳。

    “睿王爷,幸好在下去得及时,睿王妃并没有收到伤害!”耶律昊天替上官月儿解释,众人闻言,表情才稍微的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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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状,齐天磊更悔了。

    “发生什么事了?”齐天朔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冲了进去,只见小翠正在奋力的朝浴桶里捞着什么。齐天朔顿时明白什么了,箭步冲了过去,推开小翠,直接跳进了浴桶,把上官月儿抱了起来……

    李御医闻言,赶紧给上官月儿诊治了起来。

    “姐姐——”

    “哦?”闻言,齐天磊疑惑的瞅着耶律昊泽,“是什么礼物?”

    静谧——

    “姐姐,姐姐,你想不想报仇啊?”在上官月儿的紧张情绪中,齐天朔强忍着笑意,忽出其意的道。

    四目相对,上官月儿看到了齐天磊眼中的复杂,理智与情感兼**教缠在了一起——

    “朔儿——”上官月儿虚弱无力,睁着迷离的眼睛,“你怎么会在这里?”

    “嗯,说到这,朕还真要感谢你!”齐天磊笑,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

    “那好吧!”太后想了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本想让你和朔儿在这美好的夜晚圆房的,看来今晚是不可能了。等你养好了身子,就赶紧圆房了吧,别夜长梦多,哀家可是想抱孙子呢。”说罢,太后微微一笑,附近上官月儿的耳边,低声道,“哀家,已经教会朔儿该怎么洞房了!”

    “朔儿——”一见到齐天朔,上官月儿的委屈和后怕眼泪终于忍不住,绝堤般的汹涌而出。

    “月儿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没有!王妃还在沐浴呢?”小翠瞅了瞅屏风,吸了吸鼻子,替上官月儿伤心,“都大半个时辰了,王妃还是不愿意从浴桶里出来,也不让奴婢进去,总说还没洗干净……”

    尴尬的静谧!

    “对!要不是你,朕现在还在那个‘唠叨婆’那里,脱身不开呢?”齐天磊又是一笑,半眯着眼睛,想起了端妃那喋喋不休的一大堆大道理,眉头就皱了起来。端妃是四妃之首,出身于世代官宦之家,是当朝礼部尚书贺政博之女,知书达理,温柔娴淑,是一是一等一的皇后人选。可是,正因为端妃从小就受着传统的道德观念礼节教育,且是四妃之首,所以自觉肩负贤内助的重任,对皇上的一些妄为,往往尽规劝之责。

    “太后,没人欺负月儿!月儿只是不小心在沐浴的时候睡着了,才差点溺毙而已!”

    闻言,上官月儿悄悄的瞥一眼一旁懊恼的齐天磊,有些于心不忍了。何况,也不是他的错,他也是被那该死的耶律昊泽下的药。若要算账,应该也是找耶律昊泽。但是若要对付着耶律昊泽,定不能用常人手段,太后是拿他没办法的。想着,上官月儿淡淡一笑,回禀。

    原来齐天磊听闻了上官月儿自杀,以为自己冒犯她所致,所以心生自责,心生愧疚。

    “姐姐——”才刚吃下药丸,只见齐天朔神色匆匆而带着失而复得的心情从门外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柳俊,“恭喜发财”和小翠。zvxc。

    齐天磊再也忍不住腹部升起的燥热,骤然,俯身下去,热唇贴近了上官月儿的耳垂,粗重的喘气再也没有任何的抑制。

    “笃!”

    “月儿——”齐天磊咽了咽干渴的喉咙,红红的眼睛里,欲|火渐渐的占了上风。他轻轻的坐在了床边,迟疑的伸出了手拂上了上官月儿那张美丽的脸颊,谁知道,指尖才碰到上官月儿那红红的皮肤,顿时,一股电流通过了他的指尖,马上蹿便了齐天磊的四肢,麻麻的,酥酥的——随免坐转。

    “皇上——”耶律昊泽被齐天磊这么一吼,着实吓了一跳,急急的跪了下去,“昊泽实在是出于一片好心……”

    “对啊!还是最初的悸动最美!可惜——”齐天磊想起了太后白天在御花园的斥责,猜想他跟上官月儿之间即便想要在一起,途中必定多了一道障碍了。不知道是烦躁还是这西胜国的酒水甘烈,忽然,齐天磊觉得很热,热得受不了,不由的扯开了衣领。露出了一片绯红的脖子。

    “啊——“正当上官月儿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只听身上的齐天磊一声惊叫,昏趴在自己的身上。

    “谢皇上!”上官月儿冷冷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退守在齐天朔的身边。

    “啊——”上官月儿这才叫出了声音,全身因惊吓过度,竟软瘫欲跌。

    上官月儿想叫,想挣扎,却无奈穴道被点,此刻的她不能言,不能动,甚至连咬舌自尽都没法做到。她现在就如同一条在菜盆中的鱼,任由齐天磊这只猫在肆意的舔着……

    “当真?”太后挑眉。

    公事自然比用晚膳重要!正在对端妃喋喋不休厌烦的齐天磊,一听是耶律浩泽有要事相邀商量,自然就急急的来了。

    “姐姐——”齐天朔从耶律昊天的怀抱,拥过了上官月儿,把她的头紧紧的埋在了自己那颗还在狂跳不已的心,给予她安慰的同时,也给予自己安慰,“姐姐,别怕,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齐天朔柔声轻哄。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耶律昊泽见齐天磊勃然大怒,深知他误会了,赶紧解释,“昊泽对睿王妃完全没有非分之想——”

    “是的!”太后点头。

    “张兄弟,这皇宫里还能有谁能那么胆大妄为呢?”耶律昊天苦笑,同时也愤恨了起来,但他并没有说出具体的人名。

    “混账!你当朕是什么人?当月儿是什么人?岂容你如此的胡闹?”谁知齐天磊听完,更加怒不可遏了。虽然他一心想要得到上官月儿,但是,这方法是他所不齿的。何况,他要的是上官月儿的心,而不是一具空壳!他要的是上官月儿的心甘情愿,而不是她的假情假意!

    可是,上官月儿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因为太后刚刚在她耳边说了,太后已经教会了齐天朔该如何洞房了。那么此刻,即便再纯真的齐天朔,脑海里恐怕也有了“洞房”的概念了。这让她如何面对他好呢?若他当真提出要洞房?她又该如何是好呢?

    “身子不舒服,就不要行礼了!”齐天磊箭步上前,一把扶起了上官月儿。

    “报仇?“上官月儿绷紧的神经一松,疑惑的瞅着齐天朔。

    齐天朔见状,眼底全是深深的笑意。

    “女人,还是当初的好呢!”

    紧接着,其他闲杂人等也悄然离去了。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当真!”上官月儿再次淡淡一笑,一切在她的淡笑中淡化,她不想再生事端!

    “啊——王妃——”紧接着一声惊叫。

    太后闻言,狠狠的瞪了一眼齐天磊,话中有话的说。

    “呵呵,李御医不必困扰,这是山人自由妙计也!”上官月儿笑,宽慰。

    “呀!”上官月儿大惊,赶紧从床上翻下床,与众人一起迎接。

    上官月儿抬眸,对上了齐天磊那双愧疚的双眸。

    “感谢我?”耶律昊泽错愕。

    “太后,你说让——让三弟跟月儿圆——圆房?”齐天磊闻言,瞪大了眼睛,艰难的问道。

    “呃?”四目相对,上官月儿的脸又红了。

    小翠闻言,才惊愕起来,对啊,有一会都没听到水声响了呢。小翠一慌神,急急的跑进了屏风后——

    “小翠,姐姐睡了吗?”屏风前面,齐天朔来了,惦记着上官月儿的回房后忐忑不安,还是折返了上官月儿的房间。

    顿时,偌大的房间只剩下齐天磊和上官月儿。

    “月儿,反正迟早你也是朕的人,今天就给朕吧!”齐天磊的话如同盅惑一般,在上官月儿的耳际吹了热热的氤氲。上官月儿只觉喉咙干渴,身子传递着不受控制的信息,竟渴求着齐天磊的爱|抚——

    还没来得及敛起心神,只见耶律昊天一把掀开了齐天磊,把上官月儿抱起,一跃,从窗口飞了出去。

    “为什么?”齐天磊脱口而出,马上知道自己失言。夫妻之间洞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里有原因的。

    齐天朔睁着似懂而非懂的眼睛无辜的瞅着上官月儿,好天真,好无邪。

    “哦?”李御医拱手请教,“奴才望得睿王妃赐教。”

    “姐姐,难道你忘了吗?你沉入了浴桶底了!”齐天朔想着就后怕,再次把上官月儿拥紧怀中,“姐姐,你千万别做傻事,万大事有朔儿在,你不用怕的,不用怕的!”齐天朔不住的亲吻着上官月儿伏在自己胸口的头上秀发,竭力安抚着上官月儿,也竭力的安抚着自己那颗受惊的心。

    “谢谢耶律太子!”齐天朔搂紧了上官月儿,真诚的向耶律昊天道谢。若不是他因有事情来找张恭,就不会发现“恭喜发财”等人被人点了昏穴,就更不会发现上官月儿处于危险之中;若不是因为他的及时发现,及时救助,现在的上官月儿恐怕早已经遭到了伤害。

    “皇上,莫惆怅!”见状,耶律昊泽诡异一笑,“皇上此次对武护卫网开一面,此大恩大德,昊泽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皇上呢!”耶律昊泽见齐天磊脖子和脸上都开始绯红起来,知道合|欢散的药效起作用了。

    齐天朔的眼睛半眯了一下,眼底簇起了深深的怒气。即使耶律昊天不说,他也知道,是齐天磊!看来,他是铁了心要从自己的手中把上官月儿夺回去了!齐天朔瞅着怀中惊吓得哭成了泪人的上官月儿,心被揪得紧紧的……

    浸泡在玫瑰花的浴桶里已经半个时辰了,上官月儿仍然觉得自己的身上充满了齐天磊的气息,不由得抓狂的搓着身上的皮肤,直至身子发疼,才流着泪,罢了手……

    “……”忽然,齐天磊狠狠的攫|住了上官月儿的樱唇,上官月儿顿时瞪大了惊恐的眼睛,脑袋“轰”的一片空白,潜意识的咬紧了贝齿,坚守牙关。谁知道,一阵电闪雷鸣,牙关马上失守,紧接着,上官月儿只觉的一阵狂风暴雨,掀起了惊涛骇浪,狠狠的掠夺着她口中的温润,而她的腹部也悄然的升起了一股热流,在体内四处狂蹿,让她不由自主的迷离起来……

    “可是,奴才不明白的是:上次耶律太子说需要替睿王妃用《忘忧曲》诊治七|七四十九天,可是现在离那四十九天还有一大半的时间呢,睿王妃这么快就好,实在令奴才费思量,费思量呐!”李御医皱起眉头思索。

    齐天磊无奈,深深的瞅了一眼上官月儿,满怀心事的随着太后出了房间。

    “月儿,小心!”耶律昊天及时扶住了上官月儿,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月儿,快!把这解药吃了!”耶律昊天从怀里摸出了一颗药丸,是合|欢散的解药。

    瞬间,嘴巴对嘴巴的顷刻,齐天朔发现自己开始柔肠百转,百转柔肠了起来,疼惜,自责,愧疚……等情绪四面八方的汹涌而来,教缠在心中,让他越来越确定:他不可以没有她!

    空洞的眼神呆呆的凝着天花板,不觉中,身子一股倦怠骤然袭来,惊恐万分过后的上官月儿,终敌不过睡意,竟在浴桶中睡着了,而身子竟渐渐的朝水中滑落而下……

    “等等——你说什么?你说朔儿从浴桶里把我捞——捞上来?”上官月儿脑海里闪过自己赤|裸着身子在浴桶里被齐天朔捞起来的情形,不禁马上红云满颊,瞪大了眼睛——他,竟然——呀!那自己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上官月儿潜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马上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胸襟,羞赧的再也无法抬起头对视齐天朔。

    “大半个时辰了?”齐天朔闻言,一惊,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朝他狠狠的袭击而来,“小翠,快进去看看姐姐,看看有没有事发生——”

    “哈哈哈——好!好!好!”齐天磊的心情似乎异常的好,端起了酒杯仰头就一饮而尽。

    齐天磊闻言一怔,扫了一眼耶律昊泽,马上明白他的所指是:上官月儿。想起上官月儿,齐天磊的心忍不住一抽,也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良久,李御医才沉吟着站了起来。

    上官月儿惊诧的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站着的竟然是耶律昊天。

    “对啊!就是欺负姐姐的人啊?”齐天朔笑,烂漫无邪,“朔儿让柳护卫把那人抓回来,我们狠狠把他揍一顿好不好?”

    狠狠揍一顿?那样太便宜耶律昊泽了吧。而且,柳俊不是武少彬的对手,若要报仇,必须得需要一个人帮助才行。那便是:王睿!

    上官月儿的眼珠子乌溜溜的转着,寻思着痛快的报仇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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