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26章 夜探前相府,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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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上官月儿泪流满脸的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柳心兰惊了,赶紧把怀中的宝宝递还给庄雪卿,一脸紧张和疑惑的急急迎了上去。

    “月儿,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哭着回娘家了呢?睿王爷呢?”柳心兰扫视着上官月儿的身后,却只发现“恭喜发财”和小翠,并没有见到齐天朔的身影。

    “娘——”尽管柳心兰只是之前的上官月儿的娘亲,但是,上官月儿此刻见到柳心兰真的如见到亲娘一般,哭着投入了她的怀抱。

    “这可就奇了,怪了!你说我没名没利没权的,你看不上也就算了!但是,齐天磊可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呢,至尊无上呢,你都不喜欢,偏偏就喜欢那傻子,可真费人思量!难道月儿你也傻了?”

    “月儿,实在不瞒你,实际上王大哥已经成亲了!”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月儿要与睿王爷和离那么大的事情,王大哥岂会不知?”

    “但,凑巧的是,今日我的娘子也离家出走了?”齐天朔努力的抑制着笑意,继续编,“因为心情郁闷,所以刚刚我才跟你开玩笑,让你跟我凑一对呢!”

    “不!我不走!”忽然,齐天朔大吼一声,震住了上官月儿。看到了上官月儿眼里的困惑,齐天朔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这女人,明摆着就是在保护自己。她那柔弱的肩膀,怎能堪负那么重大的责任?齐天朔再次抓住了上官月儿的双臂,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的眼,猜测,“月儿,是不是齐天磊?他是不是说了什么威胁你的话,逼你离开齐天朔?”

    “柳护卫,不许胡说!姐姐不是那样的人!”齐天朔狠狠的瞪了柳俊一眼,替上官月儿辩白。

    上官月儿有些怔怔的瞅着眼前的王睿,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困惑。

    “月儿,你知道吗?娘已经好久没给你梳过头了。”柳心兰的话好轻柔,回忆渐渐弥漫着她的眼,变得温柔而悠远,“小的时候,你天天粘着娘,要娘给你梳头呢。可是,后来,你渐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了,就再也没让娘给你梳过头了。”说着,柳心兰的眼掠过了一抹疼痛。上官月儿猜测,断是之前的上官月儿长大后,一心想要入主中宫,而对温和宽容忍让的柳心兰有所疏远了。孩子,一旦长大,往往目光只停留在目标上而忽视和疏懒了亲情。21世纪更是如此,激烈的社会竞争榨干了人们联系情感的时间,一丝不剩的全用在了努力前进,加油前进上了,年轻人由此变得机械,变得冷酷了,活脱脱的一个机器人了!否则,怎会出现那么多留守父母呢?否则怎么总会出现常回家看看的深情而无奈的呼唤呢?

    见众人劝说,上官宁谦也只好作罢,但是,怒气还是难以消遣。

    “呃?”上官月儿彻底无语了。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今天她可总算见识到了。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的思绪一点点的,一次又一次的把齐天朔那无辜委屈痛哭的脸拼凑了起来,她止也止不住,任凭那张脸折磨着自己的心,对齐天朔思念的痛苦一次又一次的席卷着她的心,在她的心挖了一个好大好大的洞,空空的,荡荡的……

    她在克制,她又在用她的理智在克制她的情绪。齐天朔心疼,疼得生气。一王扫疑。

    “呃?这个?”上官月儿为难,吱唔,“我不认识你的娘子,我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教你啊!”上官月儿婉言拒绝。

    见上官月儿一脸的无辜与懵懂,齐天朔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极聪明又愚笨的女人!

    “你帮不了我的,王大哥!”上官月儿的泪无声的滴落在了齐天朔的手背,灼灼的。她知道侠义的他会为她出头,可是,正是因为他会为她出头,她才更不能说。她得罪的是这世界上最强的两个人,最强的两股势力。而他王睿再强大也只是一个人,他敌不过拥有天下的齐天磊,也敌不过拥有门徒无数的夜帝。或许一对一,他能打得过齐天磊,打得过夜帝,可是,那两个人根本不会有机会让他一对一的与其相斗。她不能那么自私,让这么一个侠义心肠的人为自己送死!

    “王大哥,你在说什么胡话?”上官月儿闻言,一气,狠狠的甩开了齐天朔的手,严肃的盯着他,“我对你从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是把你当自己的大哥,你若再这样,月儿以后就不理你了!”上官月儿板起了脸,警告。

    “你们无须多说了,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齐天朔拧了拧眉,把手中的黑布蒙上了脸,顿了顿,他眼睛严厉的扫视着柳俊和王妈妈,“奶娘,柳护卫,请你们以后不要再出言伤姐姐了,你们不但伤到了她的心,也伤到了我的心!日久见人心,姐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日后自会知晓!我相信姐姐,相信我的感觉,也相信我的心!”

    当齐天朔到了前相府时,上官月儿刚好也睡不着,翻身起来,走在了花园里,独自看着一个湖发呆。

    “或者,你给你娘子买个金簪银钗的,哄哄她?”

    “哈哈哈——”齐天朔心情异常的好,他就知道,她喜欢他!他果真没猜错!姐姐啊姐姐,朔儿也好喜欢你呢!齐天朔一直悬挂着的心终于落地了,稳稳的!

    “连娘都不能说?”柳心兰追问。

    “天地良心!我可真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我娘子的事情。我很爱很爱我娘子的!”齐天朔深深的凝着上官月儿,深深的说,“我娘子很美,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她疼我爱我,我难过,她比我更难过,我委屈她比我更委屈,她事事都以我为先,只要对我好的她都去做,无论她要受多大的委屈。她很坚强,很独立,可是也很柔弱,毫无懂武功的她好几次以身把我护在了身下,差点丧命!她太好了,好得让我心疼,让我自责!”齐天朔的脑海里掠过一幕幕与上官月儿相识以来所发生的事情景象,心一片柔软。

    这前相府的后花园也有一个湖,只是没睿王府的大,漂亮和亲切。

    “王大哥——”上官月儿的心思被猜中,一时竟无语,只是怔怔的看着失态的齐天朔。

    “王大哥,你知道吗?睿王府的湖比这湖大一倍呢,而且水也清一些!”上官月儿没有正面的回答齐天朔的问题,但越是平淡无关痛痒的话越显示了她的心痛。

    “是啊,王爷,现在也很晚了,先让月儿休息吧!”庄雪卿把已经睡着的儿子转递给奶娘,也心疼的上前劝说。对于以前的上官月儿,庄雪卿都觉得一句“人尽可夫”尚且过分,何况是现在懂事温和的上官月儿,太后跟睿王府的人那样说她,还真是太冤屈了。

    “娘——”

    “即便她不入主中宫,她也是无心跟王爷过一辈子!”柳俊被齐天朔的反驳呛到,但还是不死心,“若她真心的待王爷好,她就不会想着离开王爷,更不会把王爷推给彩凤郡主!”上官月儿一直都在把他往唐彩凤的怀里推,这的确是事实。齐天朔也不明白其中缘由,这也正是他纠结的地方。每当他看到上官月儿情不自禁的向自己迈出了一步,正当他欣喜之际,他马上又发现上官月儿把迈出的一步退了回去,甚至有时候还多退了几步。她在用理智控制着她的情感,她太理智了,理智得让他心疼,让他无措!

    齐天朔怎么想也想不通上官月儿要跟自己和离的缘由。

    “呃?”齐天朔闻言,一惊。赶紧敛住了笑容,旋即换了一副哀恸的表情,脑子转得飞快,开始编造。

    “你还去找那女人?”王妈妈还没急,柳俊倒急了,“王爷,你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窍了吧?你没听到太后的话吗?那女人就是一心想与你和离,入主中宫!”

    “……”上官月儿无语,痛苦的点了点头。

    “既然舍不得,为何还要执意离开?”他就知道她的离开不是出自她的真心。看着她那单薄无依的身子在寒风中抖瑟,此刻的他好想把她拥进怀里,给她依靠,给她温暖。可是,现在的他是王睿,他不能!

    “小翠,今日月儿就不用你伺候了,我要跟我女儿说说话!”

    “感情肯定是有的!对着大黄和小白久了都有感情,何况是一个人!”

    是缘分不够吗?齐天朔的看法却恰恰相反,正因为他跟上官月儿有足够的缘分,所以才会遭到如此的考验。否则,根本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缘分的浅薄的人,怎么会相遇,真么会不舍,怎么会痛苦?他看到上官月儿跟自己一样的不舍和痛苦。若他不抓住她,他不敢想象他以后的日子会怎样!

    上官月儿最终没法适应跟柳心兰同床共眠,柳心兰最终还是怀着担忧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月儿!”柳心兰见上官月儿的神情沮丧,心疼的赶紧坐到了她旁边,温柔的拉起了她的手,柔声安慰,“相反,你嫁给睿王爷,我觉得比嫁给皇上强!”

    齐天朔站在屋顶上痴痴的看了好一会坐在湖边形影自怜的上官月儿,才轻轻的一跃而下。

    “来,月儿!”柳心兰轻轻的拉过上官月儿坐在梳妆台前,“娘为你卸妆——”

    “对!在我心目中,她就是仙子!而且是仙子中的仙子!”

    “呃?娘,不可!”上官月儿一惊,正要站起来,却被柳心兰温和的笑了笑,按回凳子上,“月儿,你我是母女,没必要讲那么多规矩的!”柳心兰知道,上官月儿是不想越了辈分,如此一个谨言慎行的孩子,怎么回被人说成是“人尽可夫”呢?柳心兰的心痛痛的,她吸了吸鼻子,开始温柔的替上官月儿拔下发簪,解了发髻,拿起梳子疼惜的替上官月儿梳理着秀发。都说母亲的双手是世界上最温柔最温暖的手,尽管上官月儿对柳心兰在情感上还是有一定的隔阂,但是,此刻在柳心兰的轻抚下,她竟然顿时如沐春风,心好暖好暖……

    上官月儿悄悄的凑近齐天朔,蓦然,竟然发现了眼前这男人竟也是红肿的眼睛。

    “月儿,难道王大哥比不上那傻子吗?”齐天朔深深的凝着上官月儿,“他只是一个睿王爷,他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反正你现在要跟他和离,跟我在一起正好,咱俩配个对,让我来保护你!不正好吗?”

    “感情?”齐天朔的眼睛一亮,眼里簇起了笑意,“难道月儿你对那傻王爷动了情,动了心?”齐天朔狂喜,但还是忍不住戏谑。他要听上官月儿亲口说出她的心意。可是,上官月儿却一转身,迅速的掩饰了自己的失言,也收敛了自己的慌乱情绪。

    “若姐姐有心入主中宫,她何须等到现在?若她有心入主中宫,她只须跟齐天磊暗度陈仓,珠胎暗结就行!可是她为何会因为当日被耶律昊泽下|药而耿耿于怀?她为何急急逃离皇宫,避开齐天磊?”齐天朔句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上官月儿待他,他能感觉到她的真心真意,全心全意。否则,她的眼里不会含着那么大的痛苦。

    “月儿——”

    “什么?竟说我女儿人尽可夫?”上官宁谦“啪”的一声,狠狠的击在了桌上,桌上的茶壶茶杯顷刻弹跳了起来。这不仅仅是在扇上官月儿的脸,更是在刮上官宁谦的脸呢。他的女人虽然从小就被自己娇惯成性,个性张扬跋扈,但说到底,她也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呢,顶多就是小打小闹而已。试问,那个官家小姐没有一些骄横的脾气?何况,溺水后的上官月儿性子已经完全变了,知书达理,温和谦恭,待人接物都是真心善意的。“月儿,走!爹爹跟你回睿王府跟那些骂你的人算账去!”

    “王大哥,你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的,难道你家娘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阿?”上官月儿啐口,却想不到齐天朔毫不脸红的点头。

    “王大哥,你的眼睛怎么也像是哭过一般?”上官月儿百思不得其解。

    “这混蛋!”忽然,齐天朔骤然一拳,“砰”的击在了上官月儿身后的假山上。顿时,假山上的碎石“哗啦啦”的纷纷滚落,而齐天朔的手也顿时血流如注。

    闻言,小翠的表情紧张了起来,心里暗暗大叫不好。这若是朱成来了,该如何是好?

    上官月儿在齐天朔的大笑中羞赧不已的同时,也感到了莫名其妙。这家伙怎么回事?自己心痛的要死,他就在这里狂笑,是故意的吧。

    的确,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恐怕一夜便传遍了整个天逸国了吧。想着,上官月儿苦笑了一下,再次坐到了湖边,深深的凝着那波光粼粼的湖水。

    但是,上官月儿没有直视他的眼,紧紧的咬着嘴唇,只会摇头。

    “就是你把自己弄生病或者受伤啊,这样你的仙子娘子可能就会受不了了,因心疼你而回到你身边了。”上官月儿没好气的随便乱说,但这下,齐天朔倒赞同的叫了起来。

    见上官月儿无语,齐天朔知道自己猜对了。

    “月儿——”柳心兰见上官月儿痛苦得不能言语,心痛的一把搂过了上官月儿,默默的陪着掉下了眼泪。

    “王大哥,你走吧!离我越远越好好,否则,月儿恐怕连你也要牵连了!”

    “王爷——”柳俊和王妈妈正要进一步劝说,但齐天朔“咻!”的一声,已经施展了轻功一跃而去。

    “月儿,娘陪你进房吧!”柳心兰心疼的蹙起了眉头,扶过已经泪尽木然的上官月儿往房间走去。

    “既然如此,为何王大哥不赶紧去追回嫂子呢?千金易得,难买有情人哦!”

    “这么冷,带她去抓鱼不好吧!”齐天朔还是那副表情,含在嘴里怕融了,揣在怀里怕摔了。

    而这一夜,同样的痛苦也袭击了另外一个人:齐天朔。

    上官月儿看到了王睿眼中的柔情深种,却没发现他口中的娘子竟是自己,她被王睿的深情所感动,却还是一脸的懵懂。

    “自残?”齐天朔不明。

    “我要去找姐姐!”齐天朔并不隐瞒。

    “呃?王大哥?”上官月儿见齐天朔竟出现在自己的娘家,诧异,“王大哥,怎么知道月儿回了娘家?”他在跟踪自己吗?而且是二十四小时的那种?

    “可我不会做!”齐天朔沮丧。

    良久,良久,上官月儿还是说不出话,倒是小翠伶牙俐齿把上官月儿跟齐天朔和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王爷,你要去哪里?”门才开,一直在门外守着的王妈妈和柳俊就把齐天朔拦了下来。

    “我娘子不是好奢华之人!”齐天朔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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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上官月儿惊讶,齐天朔眼睛笑了笑道。

    “你有难言之隐?”柳心兰猜测。

    “爹爹——”上官月儿含泪,哽咽着瞅着上官宁谦。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齐天朔忽然箭步上前,抓住了上官月儿的双臂,“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要把所有的问题往身上扛?你知不知道,看着你这样痛苦,我很心痛,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让你这样的隐忍,我替你摆平!”齐天朔痛彻的眼睛含着急切的怒火。

    柳心兰走后,上官月儿也没能睡着。

    “那你给她做顿饭菜?”上官月儿皱眉。

    “哦,原来如此!”上官月儿恍然大悟,虽感意外,却又释然,“你娘子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转移一个伤心女人的伤心情绪,最好就是说一些自己比她更伤心的事。齐天朔见上官月儿撇开了她自己的伤心而对自己关心起来,又好笑又心疼,这女人,总是先他人后自己,舍己为人!

    呵呵,她不认识她,最熟悉她的就是她呢。齐天朔强忍着笑意,好苦恼。

    “呃?”齐天朔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也失言了。他忘记此刻的他是王睿而不是齐天朔了。可是,瞬即,他的眼眸一闪,将错就错。

    “那你干脆自残算了!”上官月儿撇嘴。

    “怎么回事?是睿王府的人欺负你了吗?”上官宁谦闻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上官月儿缓缓的推开了齐天朔抓住自己双臂的双手。

    “王大哥,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你舍不得就能坚持的!很多时候,人都是很无奈的!”上官月儿抬眸,雾水弥眼,却始终没有滴落。

    “王爷,既然上官月儿要走,就由她走吧!事已至今,只能说明你跟她的缘分不够!”

    “我胡说?若她不是想入住中宫,她为什么要跟王爷你和离?”柳俊忿忿不平。

    才进房间,柳心兰便把小翠屏退了下去。

    “月儿,虽说皇上以外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平常的很。但,相对皇上来说,简单得多了。至于睿王爷,虽然他是一个痴傻的人,但娘看得出,他待你倒是死心眼,一条心!”柳心兰赞赏,“与其在争斗中步步惊心,时刻遭受着丧命的危险,还不如退而求其次,跟一个真心真意待自己的傻王爷,尽管傻王爷不能给予你太多的荣耀,甚至连夫君的义务都履行不了。可是,月儿,娘只求你安好。只要你安好,其他都是不值得一提的!”柳心兰动情,的确,天下的父母都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安好,而不是要求孩子能给自己带来荣华富贵。上官月儿深知,柳心兰绕了那么大的弯子,其实这是在担心自己真的要入主中宫。看着柳心兰那担忧的双眸,体会着她那焦虑的慈母心,上官月儿的心不禁一片柔软。

    上官宁谦等人先是震惊,但听到太后和睿王府的人对上官月儿多加指责与污蔑的时候,又忍不住愤怒了起来。

    “那你带她去骑马看风景散心?”上官月儿继续建议

    “那你带她去抓鱼吧!”几十个建议都被齐天朔否决,上官月儿无奈了。

    上官月儿彻底败给了眼前的王睿,弃械投降了。

    “月儿,你也是女人,你教教我该如何追回我的娘子好不?”齐天朔苦恼,眼底却簇着笑意。

    “喜欢一个人,怎可用名利等东西来衡量?”上官月儿白了齐天朔一眼,摇头,“喜欢是一种缘分,是一种感觉,是一种心情,它不因外界因素而改变,完全是发自自己的内心。再说,朔儿真,齐天磊假;朔儿对我如珠如宝疼爱有加,齐天磊对我弃之如履心思难测,我不喜欢朔儿而喜欢齐天磊,我才是傻——”不对,眼前这人的眼睛怎么笑眯了?“呀——”上官月儿一声惊呼,才发现自己的话不知不觉中承认了自己是喜欢齐天朔的了。

    “可是她不会骑马!”齐天朔否决。

    “是,夫人!”小翠应声而退,上官月儿闻言却有些尴尬了。虽说,她不排斥柳心兰,但若要跟她亲昵的母女促膝而谈,她还没有那心理准备呢。何况,即便在21世纪,她也很少跟自己的母亲这样的亲昵相处的,她独立惯了,所有的不快,都是她一个人想办法排遣的,她独立坚强的连让人安慰的机会都没有,或者说,她还没有找到可以让自己软弱的理由,因为她寻觅的厚实稳重的肩膀还没出现呢。之前以为男友是她的依靠,谁知道最后,还是敌不过金钱和权利的诱|惑,男友绝情离她而去。上官月儿想着,脑海里又掠过了齐天朔的脸,心又不由自主的抽疼起来。

    “哦?”上官月儿闻言,猛然一抬头,眼里全是不解。皇上可是至高无上的人,拥有无尽的权力,无尽的金钱。而齐天朔,只是一个王爷,且还是一个傻子呢。柳心兰竟宁愿她嫁给齐天朔也不要嫁给齐天磊?她听错了吧。

    “那是为了什么?”柳心兰不解,其实她也不相信上官月儿是因为要入主中宫而要跟齐天朔和离,因为她见过上官月儿看齐天朔的眼,是一个女人看一个男人的眼,真心实意,一心一意,此心不渝!

    上官月儿见状,实在于心不忍。

    上官月儿的心被触动了,她缓缓的抓住了柳心兰的手,呐呐的唤一声。

    “王大哥——”上官月儿一惊,赶紧抓住了齐天朔那受伤的手,又惊又急,“你怎么可以这样?一定很痛对不?你身上又没有什么金创药之类的,快拿出来,让我替你包扎伤口!”上官月儿说着,情急之下竟直接往齐天朔的怀里摸去。

    “那怎么办?我不能没有我的娘子呢!”齐天朔沮丧,无措。

    “娘,你放心,月儿从没想过要入主中宫!”上官月儿明确的表明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和朔儿和离,并不是为了要入主中宫!”

    “嗯!”上官月儿再次点头,痛楚已经簇满了她的眼。

    “呃?”上官月儿闻言,错愕。他成亲与否关她何事?

    见齐天朔沉思不语,王妈妈也上前劝。

    “可是,月儿让爹和娘失望了……”上官月儿低头,惭愧,愧疚!

    “王爷——”见上官月儿已经伤痛的说不出话来,对于丈夫的暴跳如雷,柳心兰又气又急。现在最要紧的是安慰女儿,而不是去找别人算账呢!柳心兰拉住了上官宁谦的手,“月儿已经很累了,我们先让她好好休息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了!”柳心兰看见上官月儿哀恸的神情,心疼。

    狡辩!齐天朔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不甘心,换了一种问法引导。

    “不好!不好!不好——”上官月儿闻言,恼。她真不敢相信,从王睿的口中竟然会说粗如此轻佻的话来。上官月儿冷冷的瞪着齐天朔,距离在跟他悄悄的拉远,“王大哥,你以为感情的事情是占座位啊?这个走了,那个来,谁坐都可以?”他当她是什么了?水性杨花的女人?上官月儿又气又心痛。

    “月儿——”柳心兰能感觉到上官月儿手中传递的深情与温暖,她的鼻子一酸,眼睛有些湿润了,“月儿,娘,没有怪你!女大不中留呢,娘明白!”柳心兰望着铜镜中的上官月儿,宽容的一笑,继续道,“娘也希望月儿能找到好的归宿。这也是每一对父母的心愿!”

    见上官月儿一脸的惊愕,柳心兰又笑了笑,随后严肃认真的解释。

    “来人,传话下去,从今日起,凡是睿王府来的人,一律扫帚伺候,决不允许踏入我府半步!”

    “月儿,跟我走好不好?”忽然,齐天朔猛然抓住了上官月儿的手,定定的瞅着她,“我会保护你的!”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追回她?我已经试过了,但她不理我!”齐天朔委屈,嘴巴竟不觉中习惯性的撅了起来。

    他终难忍耐,翻身而起,换了一套夜行衣,瞬间成了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王睿!

    一种熟悉的感觉袭击而来。

    “我……”上官月儿的脸瞬即又痛苦了起来。

    ……

    “月儿在伤心吗?”齐天朔见到上官月儿的神情很落寞,很悲恸,心又是一抽。

    “月儿,且不说伴君如伴虎,就单单把皇上当作一个男人来看待,皇上拥有后宫佳丽三千,女人多而不胜数。而女人,说到底一生只希望得一知心人,相守到白头。跟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试问自己的心如何能受得了?如何能不费尽心思,步步为营,为圈住皇上的心而步步惊心?人生都浪费在争斗中了,还有什么意义,还有什么快乐?”柳心兰的先进思想,让上官月儿不由的一怔,接着更是一震!

    “娘——”上官月儿也紧紧的回抱着柳心兰,母女两人就这样抱头痛哭起来……zvxc。

    “对哦,这可真是个好办法!”

    晕!上官月儿完全傻了眼。原来这世界上还真的有如此痴情的人,宁可伤害自己也不要对方受一点可能的的委屈或者伤害。上官月儿在摇头的之际,却没发现自己对齐天朔也是那样的痴情。

    她也没预料到她的话,日后竟真的成了现实。只不过不是齐天朔自残,而是齐天朔被人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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