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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千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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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情殿下,仙妃来袭》(冷情殿下,仙妃来袭 第二章 千古月)正文,敬请欣赏!

    最新阅读请到皎洁的月色下,一树树月桂繁茂盛开,那淡黄色小花一簇簇拢成伞形,生长在叶腋间,醇香浓郁。

    在九重天,月挂是常见之物,嫦娥的广寒宫中,更是比比皆是,一入秋,满宫金黄璀璨,煞是好看,我前前后后加起来总共也看了有八万年了,可我觉得,今晚这一院的月桂,才是我这八万年来,看到过的最美好的景致。

    因为,此刻子尧就在我身边,因为,此刻,我心中也满满都是他。

    八万年,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八万年,我也终于坦然面对了这份感情。

    琴瑟在御,岁月静好,莫不过如此。

    三个月,子尧终于又重新幻化做了人形,他伤还未好全,我怕他太劳累,又怕弄疼他被烧伤的地方,在他将我拥入怀中时,暗地里将上半身的一大部分份量自己支持了,不想他一时皱眉,将身子侧了侧。

    我紧张道:“是不是你身子不舒服了?”

    “没事,我很好。”子尧双臂用力的贴在我后腰,将我更用力的环上,等我重新靠到他胸膛上,他这才笑睨着我道:“刚才份量不对,我还以为这三个月劳累你了,现如今这份量才对了,还好你没瘦,不然我可要心疼死了。”

    他一双黑眸晕出潋滟的光彩,随即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点点笑意,我突然猛转身,一把将他的嘴捂住,瞪他,“不准说那个字。”

    什么时候,我也同凡人一样,害怕他说那个死字。

    我跟他都是历七七四十九道天雷,寿与天齐的上神,若是在这之前,倘若有人告诉我,有一天我也会如凡人一般,回避那个字,我一定会笑话死的,可如今,我不准子尧有任何一点闪失。

    寿与天齐的神,也终有会归于混沌的那天,子尧之前差点就……

    “你真傻!”一句话未完,我已捂着嘴,泣不成声。

    他那要与上古泉水同归于尽的画面,我至今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子尧一时双手将我圈的更紧了几分,我靠在他肩头,听得他嗓音有些粗哑的开口,“我没事了,弦歌,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他抚着我的发心安慰,好半响,我才擦了擦眼泪,停止哭泣。

    我抬头痴痴的看着他,子尧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眸中晕出如皓月当空般的皎洁之色,我对着他绽开一个柔媚的笑意,抬唇吻上他。

    他的吻很湿热,席卷在我唇齿之间,一点点吸允掠夺我口中的芳香。

    过了许久,子尧才放开我,手臂一带,将我揽在他的臂弯处。

    我听得头顶有他温润的嗓音,“我突然好像,记起一些事来。”

    我闻言,一时有些惊喜道:“你是不是想起了那晚北冥天的事?”

    子尧摇头,在我有些失落的眼光下,缓缓开口说道,“我只是突然记起来,自己好像还有个名,唤作帝俊。”

    帝俊?五百万年前的上神帝俊?

    我狐疑的对着子尧的脑袋上下查看,“子尧,你应该没烧坏脑子吧?”

    见他一脸冷静,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心底突然没来由的慌了一下,可嘴上却怎么也不愿承认,低估着喃喃道:“你怎么可能是帝俊,那都湮灭五百万年了,再说了,帝俊是人成神,你是神龙,怎么可能是上古神祗帝俊?”

    说到最后,我的嗓音,尽显失落苍凉,子尧从不会对我撒谎,这一点,我从来都是清楚明白的。洁树桂皆叶。

    子尧目光定定的瞅着我,轻缓一笑,然后低低开口道:“我是帝俊的精血所化,因为没有本体,所以才投了龙胎。”

    我仓惶的敛下眼帘,又听得他说,“这十万年来我一直记得要找三宝五旗,却一直记不得找齐这些东西要做什么,现在终于想起来了,我这是要去补归墟天镜。”

    他口中的三宝五旗,分别指的是上古神物息壤,女娲石,五曜神珠这三宝,和中央戊己杏土旗,东方青莲宝木旗,南方离地焰火旗,西方素色云金旗,北方玄元控水旗这五枚五行旗子。

    我顿时心下骇然,胸口发凉。16478510

    上古神祗帝俊,他曾经五百万年前那些绵长的年岁,跟他在一起言笑晏晏的人,又是何人?

    听音神君,亦或者其他上古女神?

    这样的男人,我突然有些……不敢奢望。

    我尴尬的起身,可脚还没站稳,又被子尧手臂一带,拉入怀中,他从身后紧紧环抱住我,温润如玉的脸庞轻轻的蹭着我的脸颊,温柔软绵,“我还没说完,你就这么急着要走?”

    他轻叹一声,复而唇畔浮出些许笑意,“弦歌,其实我们在五百万年前就已相识,不管我是帝俊也好,子尧也罢,一生所求,也无非只你一人罢了!”

    闻言,我心下颇为惊讶,“你是说,我也是上古神邸?那我是上古的谁呢?不会就是听音吧?”

    不然听音神君所孕造出来的上古泉水,怎会与我那般有缘,而且她还曾说过,我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

    “嗯。”子尧应了声,我听得耳畔满满都是他自喉间不由自主逸出的笑声,他那双好看的眸子一时灿若明华,百花失色,“那些年,帝俊求而不得之人,终于在我这里圆满了。”

    不曾想,原来,我竟是上古神祗听音,可我觉得我没一丝像上古神祗的地方。

    “你就这么确定,我就是听音?”我转头看向他,有些不安的问着。

    子尧宠溺的揉揉我的发心道:“一个人怎会爱上两次,除非是同一个人。”

    “你好大的自信!”我嘴上虽满是不屑,却猛然间一把将他紧紧的抱住。

    我听得自己有些许哽咽着,在他耳边强势霸道的说道:“子尧,你是我的,我不管谁是帝俊,也不管谁是听音,我只认你是我的子尧,倘若有朝一ri你有负我,我一定会将你散魂剁魄了,连同那个践人一起,让你们永远消亡在六界之中。”

    子尧温脉的笑着,应声,“好!”

    五百万年前,上古诸神,以三大神祗为尊,这三位上神,便是听音、帝俊与绯锦,其中这三神中,又以听音神君为尊,究其原因么,简单的很,主要是因为听音是三神中最先得道成神之人。

    子尧承接了帝俊的记忆,那些五百年前不被人知的秘密,终于再一次呈现在了我面前。

    故事的开端,要从上神绯锦下凡界入九州大地巡视开始讲起。

    绯锦是天界掌管人间风调雨顺的神,有一次照例下凡界九州大地巡查人间百姓疾苦,因心生不忍,随手出手救了一只刚成型不久的狐妖,祸根便由此埋下。

    那狐妖名唤作烟罗,是当时巫山妖王之妹,绯锦出手相救,引得她芳心暗许。

    后绯锦两次堕魔,皆因这只狐妖而起。

    第一次,人间大旱,帝都有狐妖作乱,上神绯锦为凡间安定,只身下界捉妖。不曾想最后这妖没捉成,他却反堕了魔道。

    子尧说当时绯锦在人间堕魔的来龙去脉他并不清楚,所以只能给我讲个大概,绯锦第一次堕魔后三年,又重新修炼为神,位列仙班。

    第二次堕魔,是在他再次为神后一年,那年巫山妖王领十万妖兵,上九重天为其妹烟罗讨公道,绯锦领兵出战,斩妖王与琅琊台。

    烟罗得知其兄引兵上九重天,匆忙从巫山往九重天赶,不想等她赶到九重天时,正巧撞见绯锦斩杀妖王之景。

    烟罗顿时怒急攻心,悲痛欲绝之际,殷红的血水一时间从她裙角蔓延滴落,流了九重天一地。

    是的,她怀孕了,狐妖烟罗怀了上神绯锦的子嗣。

    烟罗满脸泪痕抱着她兄长的尸首跳下归墟天镜,同时仰天悲鸣,愿以命为祭,立下毒誓,诅咒上神绯锦生生世世永不得安宁。

    彼时绯锦才知,烟罗怀了他的子嗣,孩子又因他而落,而她兄长也被他所斩杀,她恨他入骨。

    终是,绯锦因怨恨后悔到极致而生心魔,由此堕仙入魔,他以魔身毅然决然的跳下归墟天镜,发誓寻不到烟罗誓不罢休,可天不随人愿,烟罗不得,绯锦终是毁归墟天镜,致使天地失衡,不分昼夜,江湖河水逆流,六界入劫。

    这便是五百万年前那万世敬仰的上神绯锦,两世成神,两世堕魔的故事。

    五百年前的事呵,现在听来当真恍如隔世,假使我现在带着当年听音的记忆,只怕听了后,也是如此感叹吧。

    天地入劫,贵为三大神邸之首的听音神君自然不能不管不问,于是便有了她后来的舍身补归墟天镜,拯救六界苍生之事。

    “不是说,听音神君舍身补归墟天镜了么?怎么……”刚想说剩下的三个字,“我还在”,又忽然想到他方才说,子尧要去补归墟天镜,我顿时慌了神,“你的意思是,当年归墟天镜并没有修补好,这五百万年来,归墟天镜其实一直都处在残缺不堪的状态中?”

    是了,我还好好的活着,并未舍身,归墟天镜怎么可能就自个儿修补好了,可是,又为何天地没有出现异象,六界之水也没有逆流。

    子尧方才说,他是帝俊的精血所化,我回过味来,一时握着他的手指指尖泛白,颤抖着声音问道:“那,你的元神呢?帝俊的元神是不是在归墟天镜?”

    我眼里带了惶恐之色,这是不是意味着,终有一天,他将离我而去。

    子尧目光湛湛的瞅着我,一派温柔,我听得他软声细语的安慰我道:“弦歌,我不会有事,这次我有万全的把握。若是苍天不仁,那我早在五百万年前就已飞灰湮灭了,更不会有现在的子尧。既然我招惹了你,就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那年,听音神君欲舍身补归墟天镜,帝俊不忍她为六界丧生,抽她记忆,废她神力,让她入轮回道得以重获新生,而他自己,则承接了肩负天下苍生的使命,舍身补归墟天镜之时,却不想魔神绯锦挟雷电之势而来,说他还没有寻到烟罗,不准帝俊补归墟天镜,两厢争执之下,帝俊竟意外在归墟天镜得了混沌孕育出来的至宝造化玉蝶。

    造化玉蝶内藏三千世界阵图,可知一切因果过往,当然,补归墟天镜之法,亦在其中,造化玉蝶上说,集上古神物息壤,女娲石,五曜神珠,及中央戊己杏土旗,东方青莲宝木旗,南方离地焰火旗,西方素色云金旗,北方玄元控水旗这五枚五行旗子,再以它为媒介,便可补全归墟之镜。

    方法是有了,可找全这些宝物却非一两日之事,六界民不聊生,已再也消磨不起一点时日,帝俊本就抱了舍身救苍生之心,虽有造化玉蝶在手,却也没想过要用这个法子,后来,还是绯锦看到了造化玉蝶,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一下子,幡然悔悟了,他已入魔,无法祭元神补归墟天镜,补归墟天镜之事,只能由帝俊来做,但他却不愿眼睁睁的看着昔日似兄似友之人,就此湮灭在六界之中。

    绯锦劝帝俊,说用他们两人,一神一魔的元神封印归墟天镜试试,若是有幸,便可还有希望找全那三宝五旗来补归墟天镜,获得重生,若是不幸,便是帝俊舍命补归墟天镜,从此永无往生。

    终是苍天仁慈,帝俊跟绯锦用元神封印了归墟天镜,阴阳平衡了,昼夜分开了,六界之水也顺流而下,天地重新归于宁静。

    而后帝俊之精血投胎在天后肚子里,成仙界四殿下子尧。

    神龙冢被封印,那是因为神龙冢中有五曜神珠,当时帝俊把神龙冢封印,为的是不让人把五曜神珠拿走,以至于下落不明,让后世投胎的他,找起来困难,同时,帝俊的精血顺着他的意念而投了龙胎,方便到时候回神龙冢找五曜神珠。

    若是哪天子尧有了与帝俊同等的神力,便可承接帝俊的记忆过来,想起五百万年前一切事情的缘由,可不想,子尧前为我废了两万年修为,修补魂魄,后为柄裕,废两万年修为修补魂魄,以至于他修炼十万载,终究还是没有达到当年帝俊的那般修为,将昔日往事悉数记起来。

    三个月前我与他入混沌钟破求不得,那混沌钟灵将一身修为尽数传递给他,这才使得子尧终于记起了一切前尘往事。

    “帝俊,你真私自!你抽了我的记忆,废了我的神力,让我入轮回重获新生。而你却大义凛然的跑去救天下苍生,幸好你还在,若是当时你真舍了一条命补全了归墟天镜,化为虚无,可我却永生永世不再记得你,也不会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为了成全我的生,宁愿自己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那将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我泪落满衣襟,哽咽着,低低埋怨,心头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但最心底的感觉,不过那一抹失而复得的圆满。

    真好,我与子尧之间,没有求不得,我会与他执手一直相伴到宇宙洪荒,再也不分离。

    子尧抱着我,低吟,“我确实很自私,宁愿自己灰飞烟灭,也不愿你有半分损伤。我舍不得!”

    我掐他手臂,负气道:“你故意的,故意做那么多事来让我感动,搞得我以后都不好意思再使唤你欺负你了。”

    子尧就是那冤大头,天生就是来任我使唤,任我欺的,这可是他这十万年来的写照。

    三宝五旗,而今子尧七样得手,还差一枚北方玄元控水旗在幽冥血海中就可以回去补归墟天镜了,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去幽冥血海寻北方玄元控水旗。178oq。

    当年盘古大神混沌,肚济化为一片血海,那血海方圆几万里,里面血浪滚滚,鱼虾不兴,鸟虫不至,天地戾气全都聚在此处,终成幽冥血海。

    又过三月,子尧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与他终于踏上了去冥界之路,幽冥血海就在冥界最底层。

    黄泉道上,路两旁彼岸花一簇簇盛开,漫天火红,娇艳似残阳。

    此种花,花开一千年,叶长一千年,如此往复循环,花与叶生生世世不得相见,如隔两岸遥遥相对,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是为彼岸花。

    忘川河畔有一块青褐色的石头,唤作三生石,刻尽人世间那些痴男怨女的爱恨情仇,我跟子尧路过时,正巧碰上一对殉情而来的情侣正在往上刻姻缘。

    其实三生石,只不过是一块顽石罢了,人世命格,由天宫府司命星君而定,尘世姻缘,由月老而牵,根本就碍不着三生石什么事。

    弦歌其实是个性子清冷的人,不太爱管闲事,合欢却是个有些许闹腾的主,若我是之前的弦歌,绝对不会管这事,可若我是合欢,看着他们可怜,或许会帮上一帮,可现如今的弦歌,却也想成全他们。

    我拉住子尧说,“渡他们一渡吧,全了他们的念想。”

    子尧说好,捻起一个咒,顿时一道红光浮现,一头牵在那痴男的脚上,一头牵在那怨女的脚上,然后逐渐变成一条红线。

    子尧这是给他们改了原本的命宿。

    仙界有仙规,不得私自逆改人间宿命,否则就是犯了天条,但除两人之外,一人是天帝,一人便是仙界太子,说到底,他这太子之位还是有些许好处的。

    在忘川河向摆渡人借了只船,顺流直下,便可到达幽冥血海。

    船行至一半时,我突然隐隐约约记起子尧好像曾经为北方玄元控水旗来过一回幽冥血海。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来过一回幽冥血海吧?”那已是五万年前的事了,我有些记不清了。

    子尧道:“嗯,上次来,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看到找到,我当时一直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前阵子我才记起来,原是五百万年前,我把阿修罗一族封印在了幽冥血海的深渊之下,怪不得五万年前来,我什么都没见到。”

    我有些讶然,“那幽冥血海的阿修罗一族,难道当年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被你罚下封印?你说真有冥河老祖吗?据说他生而伴有元屠、阿鼻两剑,法力神通。”

    我只是从上古书籍中,看到过有冥河老祖这一说,可长至十万岁,却从未见过冥河老祖真人,有些好奇。

    子尧闻言顿了顿才道:“冥河老祖早在五百万年前就已仙逝了,之后执掌阿修罗一族的是幽冥血海公主水玲珑,后来她大言不惭,藐视仙界,被我罚下了封印。”

    周遭的河水血色越发浓烈,我们这是要进入幽冥血海的区域了。

    我没有听音的神力,上古神邸帝俊布下的封印,我以弦歌之身自然解不了,就对子尧说,“你解了封印就好,其他的事,我来做,你好好休息。”

    这十万年来,我头一回觉得自己这般仗义有担当,之前是弦歌时,除了父君逼我学功课,让我不如意外,其他什么事子尧都会给我打理的井井有条,再加之我性子懒散清冷,从不会为人打抱不平,更谈何这般仗义的拦下一切事情。

    后来为合欢时,我消停个百年不给子尧捅娄子就不错,哪里想过要替他分忧。

    我深深觉得我之前被上古泉水夺去的那一魂一魄,肯定是主我性子懒散清冷的那一魂一魄。

    还是弦歌的性子好,冷静稳重。其实严格说来,当年在魔界,我对尢凉还是满仗义的,没办法,那时没有子尧,尢凉又比我小三万岁,凡事只能靠自己,顺带还得照顾一下尢凉小地弟,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真是操碎了一把心。

    子尧见我召唤凤吟剑,笑睨着我道:“你当是去打仗呢?”

    我不赞同道:“难道不是吗?你可是封印了他们五百万年,阿修罗一族不怨恨你才怪,到时候肯定是一场恶战。”

    子尧轻喟一声,“弦歌,你想多了,若是前面凶吉难料,我又怎会带你过来。”

    他宁愿自己死,也要成全我的生,又怎会在危险来临时,让我冲在面前,的确是我想多了。

    我收了凤吟剑,见他以右手两指作剑,划破左手掌,一时血落幽冥血海。

    我惊讶道:“你当年下的是血封印?”

    是有多大的恨,才让当年的他以血下封印。

    子尧的嗓音有些低沉,“其实,当年我并未想封印幽冥血海,是玲珑公主借我之手,将幽冥血海封印了。”

    他话里有话,我又何尝听不出,但我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若是他想让我知道,自有坦 白相告之日,若是他不想让我知道,我又何必逼他。

    突然幽冥血海中冒起一股水花,一个女子自血海中站起来,三千青丝披肩,一身水绿色长裙摇曳,灼若芙蓉出绿波,“你终于来了……”她话语中带着几分惊喜,却在看到我 与子尧的面容时,清丽的容颜上陡然间露出一丝僵硬,“你是帝……你不是他!”

    后面那句,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子尧虽与帝俊容貌相似,可子尧的本体却是神龙,倘若我不知道他乃帝俊精血所化,我也不会相信,这两人竟是同一个人。

    那女子立时冷了声喝道:“来着何人,竟敢闯我幽冥血海?”

    冷喝声之下,幽冥血海上空顿时出现一批身穿铁甲的兵卫,看那阵仗,不打是不行了,我刚要召唤凤吟剑,忽听得身旁子尧低声开口,“玲珑,是我。”

    那女子神色一僵,面露震惊,随即脸上的神色通通化为惊喜之色。

    子尧与这女子,是旧识,而且当年关系还匪浅一般。

    我心下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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