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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芳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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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情殿下,仙妃来袭》(冷情殿下,仙妃来袭 第六章 芳魂碎)正文,敬请欣赏!

    最新阅读请到回到九重天,二妹轻晚三弟炎火皆在南天门迎我。

    “大姐,你终于回来了。”炎火上下打量我,一脸的欢喜之色。

    “还好大姐你无恙,姐夫也平安,这回父君母妃终于可以放心了。”轻晚一时激动的落了泪。

    我对着他们打趣的笑道:“一下子四妹,一下子又是大姐的,你们俩倒是叫的顺口。”

    “承商恭迎大公主、太子殿下归来。”司南承商与我跟子尧见了礼。

    我颔首让他起身,怅然道:“承商,我现在才知,万事强求不得,之前,是我强求了。”

    司南承商对着我又是一礼,“多谢公主体谅。”

    炎火与子尧寒暄后,见没甚事,先带着司南承商回了帝君府,去打点给我跟子尧的洗尘宴,见他们身影走的远了,我才心下怅然的劝轻晚道,“轻晚,别等了,你的姻缘不在他身上。”

    她跟司南承商自小青梅竹马长大,若是能爱上,早就爱了,何苦巴巴的还等到现在,轻晚跟司南承商命里没姻缘,强求不得。

    轻晚默然了半响,才抬眸与我道:“阿姐何其有幸,兜兜转转了几回,姐夫依旧还在原地等着。”

    她清灵的眸里,语气中,尽是羡慕之意。

    我瞅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子尧,欣慰的长叹,“是啊,我何其有幸!”

    吃过洗尘宴,回重华宫后,子尧去他父帝宫中跟他父帝彻夜长谈了一晚,第二日,天帝下旨撤销了聘白若凝为九重天太子妃的旨意,同时也默许了我跟子尧之事。

    不过六个月前,我以合欢之身,因一己之私,害的六界入劫,天帝下旨要将我送上离恨天面壁万年。

    子尧有心要替我抗了这罪孽,可我却不愿再苦了他。

    如此一来,我与他的婚礼便要押后了。

    我要他打点好大婚的一切事宜,等我归来。

    他五百万年都等了,再等个万年又何妨。17l1q。

    我被押上九重天上、离恨之巅时,半路遇到了北冥寒尘,我对他出现在九重天有些意外,不过他见到我,一点意外也无,嘻嘻笑着说要送我东西。

    我接过一看,原是块有些青绿的石头。

    我将石头拿在手上,摊开手掌到他跟前,不乐意道:“这就是你送我跟子尧的大婚之礼?北冥寒尘,你这也太寒碜了吧?我记得上次红蕤那肚子不过两个月大,你就送了她孩子一颗日月神珠跟一条凝水潋滟绫,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一颗石头了,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我有些抱怨。

    北冥寒尘摇着他的美人扇,挑眉道:“这才不是送你跟太子殿下大婚的贺礼,这是……”他凑到我耳边,用美人扇挡了挡,开口说道:“我早就说过,我仰慕你弦歌公主已久,这石头是我用来表达对弦歌公主你爱意的礼物!公主你可要好生收着。”

    他虽用美人扇挡了挡,可是说话的声音,却是一点都没有降低,所以押着我的天兵俱都听到了,一时众人面面相觑。

    我是合欢时,虽与他有些仇怨,却也可以算半个朋友,知北冥寒尘这是打趣,笑话他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经,小心回去,北海五公主让你跪搓衣板!”

    北冥寒尘的凤目,一时笑得潋滟无比,“公主你这是在心疼我吗?”

    我揶揄一笑,“你这小子,给你跟杆,倒还顺着往上爬了,好了,这石头我收下了,你回北冥天吧!”

    北冥寒尘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意,谆谆嘱咐,“公主一定要好生收着哦!不要辜负了我一片拳拳爱慕之心!”

    我笑了笑,语气笃定的与他承诺道:“我知道了,这石头我会好生收着的。”

    “那我走了。”北冥寒尘要走,却又蓦地转身过来,目光定定的瞅着我,与我说道:“我知公主是心善之人,只要公主心中存着善念,我想一切皆可逢凶化吉。”

    他这话,说的有些突兀,让人一时二丈摸不到头脑。

    我看到他说这话时,脸上肃穆一片,可随即脸上又荡起玩味的笑容,好似刚才我看到的严肃之情,似乎只是我一时的错觉而已。

    离恨天,我长到十万岁,似乎这还是第一回上来。

    原来,离恨天,是没有日月,没有星辰之境。

    据说我五万年前,出嫁魔界那日,子尧便是站在这离恨天之上,肝肠寸断。

    我几乎能想象,那日,他站在这清冷的离恨之巅,佛香袅娜之境,是以怎样的一种心境,看着那香炉里的线香,一炷又一炷的燃烧成青灰,直至簌簌落满一地。

    而后尢凉送我的魂魄碎片上天,在我聚魂的那两万年漫长岁月中,他又是怎样的生死 枯等,亦甘之如饴。

    子尧,此生是我欠你良多。

    幸好,还来得及补偿。

    到轻你到上。子尧,等我!

    却不想,人生如梦一场,白云苍狗。

    转眼京华变烟云,一切是非过往,都只不过是一场绮丽的幻梦罢了。

    天帝上离恨天时,正值我面壁思过百年之际。

    那是三界之主,我俯首叩拜。

    天帝笑着颔首落座,问我,“弦歌,你在这离恨天百年,可有所悟?”

    我伏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答,“弦歌愚钝,只悟出了一个禅理,凡事皆为执念,若能放下,便可得道。”

    天帝欣慰的笑道:“能有所悟,便是好事。”

    我抬眸直直看着天帝,倏然开口出声问道,“不知陛下,可悟得透这禅理?”

    天帝本是笑着的脸色,骤然剧变。

    我敛了眸,长叹一声,道:“陛下,您入执念了!”

    我又何尝看不出来,他是挟着杀气上这离恨天的,此间只有我一人,他既然是来杀人的,那便是来杀我的。

    那是他最看重的儿子,五万年前,我悔婚嫁入魔界,另子尧伤心又伤身,直至万念俱灰,六个月前,子尧又为了替我赎那滔天罪孽,差点永无往生。

    天帝怎能不怨不恨!

    还有,其实当年子尧为鲛人族小皇子炳欲凝魂结魄,只花了两万年的修为,并非三万年。

    之前子尧为我凝魂结魄,花了两万年的修为,那时因我之过,害的仙界被魔界大肆屠杀,天帝彼时正气头上,并下令,从此将我之名弦歌列为九重天上的禁忌,在这般情况下,子尧又怎能如实相告,告诉他父帝,他花了两万年的修为替我凝魂结魄之事,岂不让天帝更加对我心生怨恨。

    而后,他加紧修炼,想早日将那损失的两万年修为补回来,却不想,在弥补了一万年的修为之后,恰巧遇上鲛人族小皇子炳欲魂飞魄散,鲛人族两位公主紫蒂红蕤上九重天偷盗宝物,被人发现以至于引发天庭攻打鲛人族之事。

    本同是仙族,却自相残杀,子尧觉得这正是个好机会,可以掩饰他那还损失没有弥补回来的一万年修为。

    于是,他出手相救,花了两万年的修为替炳欲凝魂结魄,如他所料,事后,四海八荒众仙,皆认为他此举,大仁大义,有仁君风范,同时,鲛人一族也因他救了自己皇子,对他感恩戴德,上天来请罪,这般情况下,天帝纵使心里再怎么对子尧有气,也不能将怨气表现在脸上。

    于是,子尧便这样欲盖弥彰,掩饰了替我凝魂结魄而损失的那一万年修为。

    约莫,此时天帝将这笔子尧欺骗他的账,也算到了我头上,我在他心里,当真是罪孽深重。

    天帝周身的杀气猛然间暴涨,话语冷冽,“朕虽不止尧儿一个儿子,可朕却最看中他,尧儿此生注定是要继承朕的衣钵的。朕可以纵容小七胡作非为,却不能让尧儿出半点差错,这些年,朕也看在眼里,尧儿三番四次皆因你入劫,弦歌,在这样下去,你会毁了他,所以,朕留不得你。”

    我也瞅着他,言语冷锐的开口,“陛下,您虽是他的父帝,可您却一点都不了解他。我跟你打回赌,你信不信,我才是子尧此生的霸业,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三界之主的帝位。”

    我的话语里,满是炫耀的骄傲。

    终此一生,我弦歌才是他四殿下子尧的霸业!

    天帝冷冷的回道:“那又怎样,这百年来,他储君做的很好,时间久了,自然这情就能淡了,朕不能再让你蛊惑尧儿。纵使你今日再怎么求朕,也是无用。”

    我喟叹一声,“陛下既已下了杀心,我自是逃脱不了。我也没打算要求陛下开恩,只是,陛下,您真的愿意,看到有朝一日,您最中意的儿子,堕仙为魔吗?”

    天帝冷声道:“还有九千九百年,足够尧儿将你忘掉了。”

    原来他将我面壁万年,是这个打算,我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如此甚好。”

    天帝指尖凝了神力,正要动手,我却突然出声道:“等等--”

    天帝收了手,冷眼瞅着我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闭了闭眼长叹,“罢了罢了,终是我心善,不愿看着六界苦,苍生苦。”

    若是子尧不过十万载的修为,便也就罢了,可他如今承了帝俊的神力,若是他入魔,这六界可如何经得起他摧残。

    说到底,我最不愿意的,是苦了他。

    我拿出一枚混元记忆珠,拿在手心对着它道:“子尧,我此生唯愿这六界升平,苍生安宁,你替我守着可好?”

    混元记忆珠顿时将我的姿容、话语,牢牢刻进珠子里。

    我将珠子双手递上,“若是哪日子尧真的因我入魔,还劳烦陛下将这混元记忆珠交予他。”

    如此,我便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了。

    只是,还有缺憾,未与子尧执手共这大好年华。

    终究,这一生,子尧,我是要欠了你的。

    天帝出了杀招,我周身锐利的白光萦绕,像是一把把利剑,一点点侵蚀着我的身子,我的身影终是一点点的消失在他眼前,直至化作一片虚无。

    子尧上离恨天来之时,我已不在了。

    天帝的近卫天兵终是没有挡住他。

    冥冥中,他大约是感受到了什么吧,所以他上来的神色,是惶恐不安的,见四周不见我人影,他瞅着天帝,声音几许颤抖的问,“弦歌呢?父帝,弦歌呢?”

    天帝负手而立,长默不语。

    子尧定定的瞅着他父帝半响,脸色终成一片死灰,“您将她……杀了?”

    他哽咽着,声音是说不出的沉闷苍凉。

    天帝无奈的闭了闭眼,道:“尧儿,你将她忘了吧!”

    子尧像是不置信的,又喃喃着问了天帝一遍,“父帝,你真的,将弦歌杀了?”

    天帝默然。

    却也是默认。

    子尧突然一时放声大笑起来,那癫狂而又凄厉的笑声,顿时响彻四海八荒。16525444

    “你居然把弦歌杀了,你居然把她杀了。”

    他双眸猩红,周身黑气四起,一身煞气,这是,要入魔了。

    随后赶来的元溯,见到这般景象,对着他大声吼道:“四哥,勿入执念,勿生魔心。”

    天帝陡然间,也脸色剧变。

    早在上古时代,五百万年前,我就已是他的执念,一路延续至今,那执念早已深入骨髓血脉,与他化作一体,岂是说能消除就能消除,说能化解就能化解的。

    这一局赌注,是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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