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卷 三 江湖 179 梦境,重现(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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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郭希脸色不好看,贺莲小心肝颤啊颤卫冕冠军。

    此时此刻,就是这不要命的丫头真实写照,为求关注跳瀑布,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不只郭希无语,连她自己跳完也觉得自己做的这事儿有些离谱。

    湿漉漉的小身子窝在男人怀里已经够冷了,男人还寒着脸睨着她,在这种无法反抗的淫威之下,贺莲小朋友光荣的萎靡了。

    小嘴儿微张,想喊住宫主大人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

    不就是大眼瞪小眼吗,瞪呗,又死不了人!

    眨了眨水眸,纤长的睫毛蝶翼般扑腾着,心说你有嘛想法你说啊,杵在这装酷风中凌乱学宫主大人的冷漠风情?

    “放我下来!”

    他不说她说行了吧。

    宫里的男人就这点不好,性子都不怎么样,算她早先看错人了,还以为这人温文尔雅,脾气温柔得连乔幺都能欺负似的。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你放我下来!你没听见吗!”

    男人的嘴角已成下弯的趋势,显然已是怒意满盈正极力地忍着,濡湿的发丝紧贴在脸颊上,任凭冰凉水珠蜿蜒流进脖颈。

    这样的郭希是慑人的,吞咽了口口水,贺莲眼神中划过一抹警惕。

    她怕宫主没杀了她,先被郭希解决了小命。

    “郭希,你到底想怎样?”

    郭希不吭声,不动弹,把小丫头的耐性磨得所剩无几,终于她忍受不了,长腿往上一翻,身子一转,跳出郭希的怀抱,岂料,脚尖还未点地整个人又被单手一捞环腰抱了起来。

    紧接着便是耳边呼啸的风声和寒风刺骨的疼痛。

    从瀑布回住处的一路上郭希也没有说一句话,开门,关门,上楼,力道重,声音却是极轻,甚至一楼的乔幺和小柳子都没注意到他曾出去过现在又回来。

    贺莲心里忐忑异常,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想叫醒乔幺,却在她开口之前小嘴被男人的双唇封住。

    男人一边飞快抱着她上楼,一边吻着她,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砰”的一声,唯一弄出的响声是她被扔上床榻的声音。

    “郭希,你……唔……!”

    整个人跌得头昏眼花之际,男人的唇再次袭了上来,吻她,如同他开门关门时想把木门捏碎一般的力道,狠狠啃噬着她。

    手腕扣在头顶,承受着男人全身的力量,两个湿透而冰凉的身躯挤在一起,只有舌与舌之间唯一温热的触点,刺激的大脑嗡嗡作响。

    若是换做今天早上,或许兴致不错不会拒绝郭希的亲近,然而现在,郭希冷得像陌生人一样对她强取豪夺,心里生理上双重的抵触让她对郭希的行为感到极度厌恶。

    猛地咬上了他的舌头。

    “唔!”

    男人吃痛,离开她的唇。

    狭长的凤眸里射出能吃人的冷光。

    “小野猫!”

    “你终于吱声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

    手腕被攥的生疼,扭动着想挣脱郭希的束缚,然而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她就像是块钉在板子上的肉,任人捶压捏揉哪有逃开的机会。

    “贺莲,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话不是应该换她问吗?

    一双潋滟的眸子溢满了不解,她觉得郭希简直不可理喻。

    又不是你手中玩偶,你想要时就让你上,不想要时就抱抱,她还没那么好脾气。

    “我散我的步,我跳我的湖,我高兴做我的太子妃,就这意思!”

    男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听到“太子妃”三个字眸子微微一眯,就是因为这三个字他一直忍,一直在忍,他所有的想法都是为了她,可她呢,都做了什么!

    “你这些都是太子妃该做的事情么!你给这个男人准备膳食,讨好他,帮他解围,现在你能连命都不要了?”

    “我这么做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贺莲怒喝。

    “那也不能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就算再笨贺莲也听得出来郭希是气她做事不想后果,是关心她,心里边的怒意平复了几分,语气也变得柔和,“我这不是没事么。”

    俗话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她不对自己狠点,可能对宫主永远都不会有任何进展,起码,经过这一跳,她知道宫主并非冷血无情,他真的出手救了她。

    可是,郭希却不这么想。

    “没事?你怎么知道他一定就会救你,若是我没出现,他很可能直接把你杀了!”

    宫主会不会杀她,贺莲心里最清楚,然而她此时解释不清楚,毕竟,那只是女人的直觉。

    眸子微微一垂,贺莲转首不再看他,冷冷的说道:“我的事你别再管了,放开我。”

    “你!”

    凤眸眯得更紧,郭希快被她上赶着讨好别的男人的举动给逼疯了,消失了整个下午和晚上,他不知道有多担心,天一黑便出去寻找,直到他在湖边见到这疯丫头不顾一切地往下跳,他的心也随之蹦到了嗓子眼。

    这一切最后只换来她冷漠的一句“别再管她”?

    气息变得越发不均匀,被怒意冲昏了理智的男人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将她整个人压得更紧。

    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这事我可以帮你么,为何还要一意孤行!”

    贺莲不是坐等馅饼掉下来的人,郭希的确说过,可郭希并没告诉她他会怎么做,什么时候做,还有一天,她等得起吗?

    求人不如求己!

    倔强又主意正的女人,绝不甘心被男人安排一切,她唇角勾起了笑,笑意却不及眼底,“我尊敬的二殿下,请问我是你谁啊,还是你是我谁啊,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信你的!”

    “你是不是喜欢他!?”

    男人冷不丁冒出一句,瞬间把贺莲问傻了,此等结论从何而来?

    宫主要长相没长相,还是个秃头,脾气又臭,人又冷,除了那副好身材和他私藏的那些宝贝,他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她喜欢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男人的直觉有时候比女人还要准,他察觉出那一丝她和宫主之间与众不同的吸引,甚至比她对自己还要强烈,这让他疯狂,疯狂的嫉妒,疯狂的不想让她去接近他。

    “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你有病吧!”

    “说!”大手捏着贺莲的小下巴硬逼着她看着他。

    “是啊,我就喜欢他了,碍着你了!?”

    美丽的眸子带着挑衅,贺莲彻底被郭希惹毛了,哪有逼着人自己承认莫须有的事的,瞧她这乌鸦嘴又让她说着了,郭希这厮还真是有潜在躁狂。

    硬气的小声儿一遍遍在耳畔回荡,她终于承认了么,一切反常的举动,对那个男人的好,她终于承认是喜欢他的举动了?

    呵,他就知道!

    在他面前摆着一副清高的太子妃姿态,拒绝他一切的好意,换了另外一个男人,就完全变了个模样,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太子妃。

    原来,身份有别,只不过是她无视自己,不喜欢自己一个好听的借口罢了。

    “为什么……”男人的脸上突然浮上邪笑,一个人发怒到极点,觉得自己被无情耍了的时候,便会用笑容来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感情。

    “宫主他有什么好?论样貌,论身份我郭希哪一点比不上他,嗯!?”目光变得狠厉,令他嘴角的邪笑显得极为诡异暧昧高手(花生是米)。

    他俊美的脸庞在眼前放大,贺莲只觉恐怖得头皮发麻,此情此景,此言此行,是那么熟悉,这分明是她曾经历过的时刻。

    在那梦里,眼镜男对她曾说过同样的话,虽然梦里更下流一点,可这语气她永远不会忘,一模一样,充满了嫉妒,怒火,和恨意。

    “郭希,不要再说了!”贺莲害怕地阻止他,她怕那可怕的梦,强上她的梦再次重演。

    男人一声冷笑,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滑嫩的脸蛋,“怎么,被本殿说中了?小野猫,你到底看上那宫主什么?充其量是我东岳皇室的走狗,为本殿父皇办事的奴才,你可是太子妃啊,未免口味特殊了些。”

    指腹酥麻的触感,贺莲眼角直抽,越来越像了,邪恶的郭希,变态的郭希,这正是那梦中可以控制她身体的恐怖男人,cash,凯希,眼镜男。

    洁白的立领衬衫,花哨的蛇纹皮鞋,还有那冷意无边的金丝眼镜,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在古代重演了吗?

    如今的他,高束的长发,洁白的衣袍,没有戴眼镜,然而那微眯的双眸显得更加冰冷。

    “郭希!你别这样,别说了!”

    眼睁睁看着那只大手从脸上滑像脖子,再缓缓向下,隔着她的襦裙握着——,肆意柔捏。

    一双雪峰在他的危险的视线下,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越发挺立,饱丶满。

    “拿开你的手!郭希,清醒一点!”贺莲猛烈地扭转着身子,想把自己身上的大手甩掉,然而却了男人理由握得更紧。

    怒意,**,和深埋在他心里,身里许久的渴求早已占据了他的大脑,此时,他清醒得很,他只有一个执念,把这个女人吞噬如腹,让她永远也无法再忽视他,再找理由搪塞他。

    “小野猫,既然你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放下你身为太子妃的自尊,本殿还何须考虑更多?”

    阴沉沉的笑容,慎得贺莲从头发丝凉到脚趾甲,感觉全身的毛细孔都炸开了,他声线透出的冷意正顺着她的汗毛往体内里钻。

    “郭希,我们好好谈谈,我,我不喜欢宫主。”贺莲想尽量稳住郭希,觉得不能再跟他横下去,她服软道:“你不是想恩爱吗,行,可以的,我也想要你,不过能不能等你冷静了再说,你这样我很害怕。”

    郭希哪还能听得进去,他魔症的以为贺莲对他说得任何话都是搪塞,都是借口,只要他一放开,这小野猫一会定狠狠报复挠他一把。

    邪邪一笑,郭希拍了拍她的脸蛋,“小野猫想要本殿?好啊,不如来些更有意思的增加些情趣如何?”

    那哪里是询问,简直是一种威吓,郭希这疯子到底要干什么?

    紧张地望着他,眸中的恐惧丝毫没有博得男人一丝同情,他倏地把手伸向床榻边梳妆柜,打开其中一个抽屉。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贺莲岂会不知那抽屉里装的是什么,都是乔幺给她偷来的药,其中还有那瓶害的郭希病倒三天的催情药。

    脑袋嗡嗡作响,天哪,难道郭希想迷女干她!?

    男人压在她身上,唇角勾着邪笑,打开了那罪恶的瓶子,之后手指压在瓶口来回晃了两下。

    扔掉瓶子,面白色粉末撒了出来,在贺莲的头侧冒着淡白色的烟雾。

    贺莲屏住呼吸,盯着他沾满药粉的食指不住地摇头。

    不要,不要,她不要梦境重演,她不要中着这该死的催情药。

    环视着昏暗的四周,耳边除了远处若隐若现的瀑布声便是男人的似笑非笑的喘息声。

    恐惧,却又带着一丝**的气氛。

    其实和郭希发生关系并不可怕,贺莲是被诡异的巧合吓到了,因为她不知道梦里凯希带她上车之后又去了哪,发生了什么事,熏是否知道,也许她在现代真的经历了这些也说不定,只不过是被她给忘了……

    男人把手指凑在她的鼻尖,淡粉的唇向上抿了抿,“小野猫,还记得这个吗,本殿亲自试过,效果不错。”

    猛地把头转过去,还好她曾学游泳时练过闭气,不然憋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受不了了。

    “郭希,你混蛋!”

    “哼,本殿在你心里不是从来也没做过好人么,乖,张开嘴好好尝尝。”

    男人的身子像座大山一般重得无法撼动,今次怕她膝盖偷袭,还特意压住了她的腿,手腕已是挣扎的生疼,唯一能动的,能发泄情绪的,只有那双灵动的水眸向郭希投去深深恨意。

    贺莲紧咬着唇,不让男人的手指钻进她的小口,男人也不着急,指腹描绘着她的唇瓣,“真美,你的唇好软,小野猫,你真可爱,这次不会再让你逃开了……。”

    语毕,他瞬然间大手下移,以极快的速度褪了她的小内,紧接着手指飞快覆上……

    嗡!大脑顷刻空白一片。

    这疯子,这狠毒的男人竟然对她!

    觉动,来回,感觉是那样清晰,恐惧也越来越深,因为他的手指上可是沾满了那药啊!

    这不是让她去死吗,可笑的是,还是谷欠仙谷欠死。

    水雾的小花儿吸收着特别的花粉,绽放,绽放。

    药效扩散奇快,又是在那么直接的地方,贺莲措手不及,两片儿发嘛,越来越痒,难受异常。

    “郭希!你这个变态!你就是个大变态!”

    贺莲怒吼他,小脸因憋气而憋得通紅,事已至此,她还有什么必要再憋着?整个空气中都弥散着那催情药淡淡的清香味,可能不过一会两个人便会失去理智疯狂的缠绵。

    “嘘……”男人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

    俯首轻吻她的脖子,“小野猫,叫的那么大声是想让你的小弟乔幺看看你动情时美丽的模样吗?还是……,想你的宫主大人像救本殿一样把你带到瀑布给你解毒?哦不,若是换了你,宫主大人岂会放过这么鲜美的肉,恐怕要亲自上阵解毒了吧。”

    那罪恶的手上的动作仍没有停,像水蛇一般游着泳舒服得贺莲快要晕过去了。

    细水,长流,泪滔滔。

    郭希调晴般的话语在耳畔变成誘人的呢喃,催化着她的神志,眼前白光闪闪,她仿佛看到的是club包间顶棚上一个个昏黄的牛眼灯。

    梦境,的确可笑的他妈的重现了。

    没有熏,也没人能救她,重要的是,在一个全都是男人的落雨山上,救了她有用吗?

    貌似能给她解毒的只有一个还算亲近的男人,就是此时压在她身上肆意亲吻爱丶抚她的王八蛋——郭希。

    难道是有过一次经验有了心理准备了吗,她气,她恨,却是比第一次释然。

    像是接受了现实一般,男人说什么,不回应,做什么,不反抗,像一个布偶一般被男人的大手,双唇折腾着,身心还感到那么一丝的快意。

    嘶,撕拉——

    是衣裳被扯裂的声音。

    脱吧,她正好觉得热呢。

    “小野猫,小野猫~!”

    男人在耳畔一声声低沉性感的呼唤,酥到她骨子里,麻到她心里,燥熱一波一波袭来,再也无法忍受,无法抑制。

    “小野猫,你喜不喜欢我?”

    看似男人吸进鼻子的药力也在起着作用,声音变得柔糯,脸颊也浮上一层霞晕。

    抬眸望着他,迷雾中男人白皙的脸颊极为俊美,又是深情的望她等待着她的回应。

    如今,她能真切看清眼镜男的样子,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丝好奇,当时的他也是这样的眼神望着她吗?

    喜不喜欢,她不知道,不确定,可是,这样一位美男子半身赤果的压在中了药的她身上,她只有一个想法。

    干掉他!

    当然,不是想杀了他的意思。

    倏地,她趁着男人动情不备之时,抓住男人的双肩猛一转身骑在了他的劲腰上,俯身贴着他的唇邪邪地说:“上次你迷了我,这次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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