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八十章 最后一次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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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钧一发之际,残影一闪,一只健臂横成腰间,同时对方令一只大掌拖住了她的肩膀,避免了她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危险。

    “见到我,有这么激动?”

    男人稳住她的身子,勾唇轻笑,横在她腰间的手还不规矩地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胆子不可谓不大!

    “荀……荀欢,你来做什么?”

    左嫒声音有点抖,同时也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错,此时,站在左嫒面前的,不是阴晴不定的欢少爷,还道是谁。

    左嫒心里因他的到来,再一次慌了,怕了,这男人,对她来说,太他么的不是人了,她看到他一次,心脏就颤一次,既疼又怕,疼是因为想到自己被他掐灭在摇篮里的梦想,怕是因为害怕他再次纠缠下去。

    荀欢妖冶的薄唇勾了勾,语气不阴不阳道:“我来喝你喜酒啊!”

    左嫒沉默,她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这次他也没故意为难,很好说话地松开了手。

    左歆和卓父两人看着他们的互动,明显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们眼神看向左嫒,希望她能说清楚,左嫒脸色难看,唇瓣蠕动了几下,可对于他的介绍,她哑口无言。

    朋友?呵,还真称不上,情人?床伴?这些说出来,她妈要铁定拿菜刀砍她或是他。

    “这杯喜酒,你确实有要喝,明天莫凡哥就要过来了,你跟他讨吧,认真说起来,你荀少还是他半个救命恩人,对了,你女朋友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我看她和莫凡哥关系还不错啊!”

    这时候,身着家居服的卓浩从楼上下来,一边走一边道。

    荀欢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他看着他行动自如的双腿,笑着道,“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那悠闲自在的语气,好像他们有多熟似的。

    左歆和卓父松了一口气,看来都是熟悉的,应该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卓浩淡淡笑了笑,“嗯,还好!”

    话落,他眼神看向一旁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左嫒,“你今天坐车累了,明天又是新娘子,有得折腾,赶紧去睡,反正我和荀少也熟,可以替你们招待!”

    荀欢笑,看着左嫒笑,看着卓浩亦是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带着一股阴森的味道。

    左嫒是巴不得离开,她看了眼卓浩,揉了揉太阳穴道:“嗯,头有些晕,我先上去了!”

    说完,她也不去看荀欢的脸色,蹬蹬蹬地几步,就上楼了。

    荀欢看着她称得上落荒而逃的背影,眸色沉了沉。

    左嫒躲在房里,蒙头大睡,她不知道那厮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她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呵呵,她倒有些佩服自己,这时候她居然还能睡着。

    “叮叮”两声,手机有信息传来,她回到这里后便换了手机号码,知道这个号的,一只手的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这会儿三更半夜,会发信息给她的,她能想到的人只有即将成为她丈夫的人,杨莫凡。

    “十分钟,不出来我就马上进屋告诉你妈,你是我女人!”

    熟悉的霸道口吻,熟悉的号码,左嫒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手机砰地一声掉落在床上。

    左嫒瞪着床上的手机,美目满是怒恨,简直将手机当成发信息的那个人了。

    叮叮——又是一条信息。

    “你还有八分钟!”

    “七分钟!”

    “六分种!”

    “五分钟!”

    “……”

    一条条如催命般的信息过来,左嫒那脸色越来越黑,而眼底的火苗也越来越旺了。

    最后一条,“一分钟”刚发过来,而门外,哧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敲打铁门的声音,左嫒拉开窗帘,漆黑的夜色下,大门口点点火星一闪一闪的,她知道,那是那个男人手里的香烟。

    随意捞起一件外套披上,她愤恨地踏着步子离开了卧室,却又害怕吵醒了妈妈他们,不敢真的用力走路。

    “三更半夜的,你别在这里扰人行不行!”左嫒站在铁门里,恼恨地看着外面瞧不清神色的男人,压低着语气怒吼。

    荀欢灭掉手里的烟蒂,指尖一弹,将它弹得老远,他转眸看她,一声听不出喜怒的轻笑从胸腔内溢出,“呵呵,准备就这样隔着铁门与我说话?”

    “你认为呢?”左嫒压抑着怒气,双手抱胸,挑了挑眉问。

    “出来吧,我不会吃了你的!”

    “有什么事就这样说!”

    荀欢眸色沉了沉,他唇角溢出一抹邪笑,看着她,手中的钥匙串就要往铁门上敲。

    左嫒心下一急,伸手稳稳抓住他的手,恼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出来!”

    尽管心里恼恨,可这男人的性子她知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若再闹下去,保不准他会闹得别人不得安宁。

    打开铁门的锁,左嫒走了出去,然而,还没等她脚步站定,身子被人一拽,拖到一处隐秘的墙角里。

    身上的外套滑落,背抵在冷硬的墙壁上,胸脯紧紧地贴着一具温热刚硬的胸膛,同一时间,嘴巴被他迅速封住,夺走了她的呼吸,也吞噬了她未来得及出口的话语。

    荀欢逮到人就是发了狠的吻,为了给她绝对的空间,他忍着一个月不找她,不过问她的一切。没日没夜地工作了半个月,就是想要快点搞定国外的工作回来见她。

    可她倒好,包袱一卷,走人不说,还给他丢一个红色炸弹。

    脾气本就谈不上好的男人,这会儿怒火可想而知了。

    左嫒被她吻的唇瓣疼痛,舌尖发麻,呼吸也不顺畅了,她如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可这厮的身子像是钢铁铸造的一般,他不痛不痒,她的手却是疼的要命。

    激烈凶猛的吻持续了良久,直到彼此的呼吸渐渐不顺,荀欢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然而,随之而来的,是“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荀欢,你给我搞清楚,在你换下属于我的名额时,我们就已经两清了,明天,我就是杨莫凡的妻子,所以,请你别再纠缠不清,没意思的!”

    左嫒一边喘着,一边严词厉色地说着。

    这个男人,她是怒的,是恨的,可也是她得罪不起的,但凡有一分可能,她都不想在招惹他,得罪他,然而,他却是纠缠不休,硬是要她不得安生。

    荀欢抚了抚被她扇得火辣辣的脸颊,而后抬手单指挑起她的下颚,琥珀色的眸子如狼般紧盯着她,语气阴鸷道:“这个游戏,从一开始便由我说了算,你没有权利说v!”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左嫒语气无力而悲凉,她发现,从一开始和这个男人做交易就是一个错误,若是早知道会是今天这种局面,她想,那时候她也许宁愿去蹲牢房。

    荀欢没有说话,他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拉起她的手就向外走去,这里没有安路灯,四周黑漆漆的,左嫒被他拉着脚步一个踉跄,她稳住身子,“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不是要问我想怎么样吗?陪我一晚,我舒坦了,也许就让你做美美的新娘了!”

    荀欢脚步不停,继续办搂半抱地拖着她走。

    “荀欢,你别太过分!”左嫒叫嚷着,因为气怒,声音也不自觉地加大了一些。

    “如果你想将村里的人都喊起来,就尽量喊,我不介意!”

    左嫒果断闭上了嘴,不过脚下的步子任由他怎么拖,就是不跨一步。

    荀欢停了下来,手摩擦着下巴,斜睨着她道:“怎么?不乐意?还是你本就不想嫁给杨莫凡?当然,只要你说你不嫁,我可以放下这个念头!”

    以后来日方长!

    “呵,你当我们这是在过家家吗?说不嫁就不嫁!”左嫒气得笑了,语气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荀欢嘴角的邪笑微敛,他不再废话下去,弯腰,猛地扛起她就走,“既然如此,我就当你选择陪我了!”

    左嫒挣扎着,捶打着他,荀欢一手固定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若是想明天做个‘完好无损’的新娘,就给我老实点。”

    在他的刻意几次惊吓过后,左嫒也不敢乱动了,也不再浪费口水跟他讲道理,或是骂他了,这个男人,他根本就不——是——人!

    夜路很黑,周围很近,偶尔能听到海浪拍打的声音,尽管一片黑暗,可荀欢扛着一个人,面不红,气不喘,一步一个脚印,走的稳稳当当地,好似肩上的人对他来说只是一块轻飘飘的泡沫。

    左嫒被他颠的难受,胃部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似的,翻江倒海,面色充血。

    许是查探过这里的路况,没过多久,就见前方有光亮,左嫒抬头一看,才知道这该死的男人扛着她来到了度假村。

    此时已经算是很晚了,整个度假村陷入一片寂静中,脆生生的海浪声夹杂的呼呼的海风声,在这寂静的夜晚,听起来特别的清晰。

    荀欢扛着人,来到他临时居住的那座小木屋里,直接进了卧室,将人扔到床上。

    左嫒被人扔得脑袋一阵眩晕,胃部更是翻江倒海,她快速从床上一跃而起,趴到垃圾桶前干呕着。

    荀欢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到了一杯水递给她,“喝口水!”

    “啪——走开,别假惺惺!”

    左嫒拂手,一把将水拂到地上,木质的地板上满是水渍,荀欢一把拽过她的手,将她甩到床上,健壮结实的身子随之压下,“你为什么永远都学不乖,嗯?”

    “荀欢,放过我吧,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学不乖,以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敢保证,她们各个都乖巧,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

    “是啊,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也相信,她们各个都会乖巧听话,可我就是喜欢给自己心里找不痛快,偏偏还非你不可了!”

    左嫒别过眼去,沉默着,他对她的那点心思,她不是看不出来,不过她从没放在心上,像他们这种人,就算当初再宝贝着,只要新那股鲜劲儿一过,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荀欢掰正她的脑袋,俯身细细地吻着她红肿的唇瓣,“妞儿,这婚不结行吗?我说过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也说过,你给的,却不是我要的!”

    荀欢眸色微沉,他不再说话,重重地吻上她的唇,手扯着她的睡裙,吻一路往下,粗鲁而急切。

    左嫒呆呆地,不反抗亦不回应,整个人呈挺尸状。

    在荀欢的急切下,很快,两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被他剥个干净,他覆在她上方,双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别像条死鱼一样,今晚我若是不满意,你明天休想踏出这座木屋!”

    左嫒眼睑颤了颤,没有说话,荀欢邪肆一笑,猛地一个翻身,他强健的身躯立马就垫了底,“吻我,取!悦!我!”

    一字一顿,他说的清晰缓慢而暧昧。

    左嫒媚眸一睁,看着他,而荀欢亦看着她,两人眼睛对视,一个深邃如海,一个满目屈辱。

    “妞儿,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也可以选择不的,前提是……”

    没等他说完,左嫒心一横,霍地俯身,吻住他妖冶的薄唇,荀欢轻启牙关,其意思不言而喻。

    左嫒颤颤地伸出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内,粉色一进入,就被他灵巧有力的火舌缠绕住。

    不大的卧室里,温度逐渐升高,浓重的粗喘夹杂着娇吟,制造出一室的旖旎。

    漆黑的夜幕,掩下了人的疯狂,一场抵死缠绵过后,待身边的男人熟睡,左嫒穿上自己那件保守的睡裙,悄悄起身,准备离开。

    然而,还未从床上下来,手臂却被人拽住,“妞儿,这婚别结好不好?若你担心其他,我可以帮你处理好一切!”

    “你刚才舒坦了吗?”左嫒不说其他,只是冷冷的问,声音还透着一股情事后的娇媚。

    “由妞儿伺候,当然舒坦!”可他心里不舒坦,极度不舒坦。

    “那你就别忘了你的话!”

    话落,左嫒用力拂开他的手,下了床,直接开门离开。

    荀欢看着她一步步离开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沉痛,她的步伐就像是踏在他心尖上似的,沉闷而窒息。

    妞儿,我给过你机会的!

    唉,过节,本想请假休息休息来着,可一想到过段时间要回老家接儿子,也许会请假,只能作罢了,乖乖更文吧!过节什么的,对写文的人来说,都是浮云啊!看到别人玩,也只能眼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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