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023章 我不想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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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一,和宁家一家三口又和和美美吃了顿饭,席间一家人对我昨晚去哪做了什么只字不问。我也笑呵呵的,习惯着我的装傻。

    第二天,一个锦盒送到我面前。

    我将其打开,乐了。感情这面具也能买一送一。盒子里还附带了一瓶药丸。

    迎着光仔细瞧了两张面具,一男一女。他想的很周到。

    当然盒子里还带了产品使用说明书。

    又见那隽秀中带着婉转的洒脱,清清爽爽的字迹。产品说明书写的极为详细,详细的几乎让我觉得有些啰嗦。

    我按着说明书,对着镜子试着先戴上了那张女子的面具。

    转瞬,一张五官普通带着灵秀的少女便出现在铜镜里。心中大喜,又拿了男子的面具戴上,好一个清朗俊逸的少年郎。瓜子脸,挑长眉,波光潋滟的眸,长而挺拔的鼻,绯色小巧的唇。

    我痴痴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有了这两张脸,大事可成一半。

    我一高兴,扯着嗓子对了对面的屋子喊了声:“陈栯。”

    陈栯已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过来,一推门,我刚巧转过脸看他。

    只见他先是愣在门口,眼睛瞪了的滚圆。我刚想开口说话,陈栯就已经像只豹子一样朝我扑了过来,大手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是谁?小冬呢?”

    我心中一恼,这个呆子就不知道看看我身上还穿着衣裙?

    有心逗他玩,所以故意压低了声音,对他冷然,“没了。”

    陈栯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揪着我的领子使劲的晃我,“你把小冬怎么了?”

    我被他紧紧揪着衣领,脖子被衣领勒住,不住的咳嗽,我生气,昨天才表扬的他,今天换个脸就不认识我了?

    我在气头上,冷冷的盯着他,只管着自己咳嗽。

    “不说,我和你拼了。”陈栯抡起拳头就要打我,为了躲他的拳头我猛地侧身,他毕竟身上没有功夫,只是空有力气。可能是他本身就没站稳,我这一躲,他拳头竟然打偏,直接打在了我的梳妆台上。

    “咚”的一声,震的我的梳妆的铜镜歪了几下,眼瞅着就往下倒。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梳妆镜都是黄铜做的,超重。而宁家人还特地给我置办了面超大的铜镜。这东西砸到谁都是重伤残废的命。

    我一心急,漏了底,对他吼了句,“陈木有你个傻货!”

    他正想抡起拳头打我第二下的手,瞬间停在半空。但是另外一只手还紧紧揪着我的衣领。

    “镜子!”我再对他吼。

    他反应了过来,铜镜已经开始往下倒,好在镜子本身沉重面积大,倒下来的速度没有想象的快。

    陈栯迅速将我推到,抱着我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我被埋在他胸口里,转了几圈。脑子晕乎乎,眼前啥也看不见。随后就听了“咚咙。”一声巨响,感觉整个屋子都在颤抖。一阵呛人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没事了,没事了。”他支起手臂,捧着我脸仔细的瞧。

    我正想发火,突然我发现他脸色不太对劲,红的简直要滴出血来,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朵根。眼睛灼灼的盯着我的前襟。

    我纳闷他这是怎么了,低头一看。

    整个前胸白灿灿的春光毕露啊。还好我穿了自己缝的裹胸,要不全被某人看光了。

    我赶忙双手收紧衣襟,那人还不识相的压在我身上,发愣中。

    我又恼又羞,使出吃奶得劲,想坐起去推开他,结果没成功,人家正红着脸神游中。

    “陈木有你想翻天?明天就给我滚回宛县去。”我怒着对他吼。

    因为他压着我,我感觉他身子抖了一下,终于回过了神,赶忙红着脸一声不吭,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爬起来之后也不管我,直接跑出了屋子。那种感觉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刚才被压的紧,又隔了那么多层衣袍。等他从我身上起来,我才感觉到腿上有个硬硬的东西随着他的落荒而逃一同消失。

    人还躺在地上,脑袋上被压下了无数黑线,欲哭无泪长叹了一声,悲催的姐,坚守贞操的姐,刚才应该是被某小正太无意推倒加无良的意淫了。

    话说,开玩笑确实要看对象是谁。

    比如佟子青,完全不懂什么是幽默的人,你自己笑了个半死,人家会非常有耐心的等你笑完,然后优雅的问你一句,你为何发笑?

    比如陈栯,太单纯,太纯真。你说什么人家都当真。明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水中月捞不起来,你说能拿捞。人家真的会立刻抄起盆去水塘里试试。

    所以我以后不会在和这两种人开玩笑。吃亏的真的是自己。

    铜镜倒下,发出的声音太大。不一会宁婶就带着人跑来看状况。

    当然我已经撕下了面具,整理好了衣裙,只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倒了。木地板生生给砸了个坑。还好没砸在我那秘密小金库之上。

    宁婶觉得奇怪,好好的这么沉的镜子怎么会倒。

    我一口咬定,不知道。最后宁婶叫来府里所有的男佣人才把倒在地上的铜镜扶正。

    又让人帮我收拾了一片狼藉的屋子。

    等人都走了,陈栯才磨磨唧唧的出现在我面前,一直没好意思抬眼看我。

    我依旧选择了装傻,去化解两人心里的尴尬。

    大声的斥责了他,一点玩笑都开不起,居然敢动手打我。随后我让他站到我面前,随手拿了一本书册,卷成个圆筒,往他脑袋上狠狠抽了三下,以示解气。

    那小子也是鬼精,见我神态自若,怒意十足,脸上的表情终于终于放开。给我赔不是,又要求看看一定要看看那面具。

    我将两个面具一齐抖开,指了少年面具:“这个以后是你家少爷,叫徐青。”然后又少女的面具:“这个是你家少爷同胞妹妹叫徐冬。”

    陈栯结果面具,撑开迎着烛光仔细的看了,“这东西你哪来的?我看着怎么就像是真正的人皮。”

    我嗤笑,“你见过人皮?”

    “见过。”陈栯对我闪了眸子,认真的点了头。

    “刑台上剥皮都是血淋淋的,你见的最多只是血肉模糊的东西。”宛县的刑台,我是知道的。凌迟,剥皮都是常事。

    “小冬,我确实见过。人已经死了,没有血。饿的皮包骨也没有点肥肉,一张皮剥下来,干干净净。就和这个一样。”陈栯指了指他手中拿着的面具。

    “是不是你去年春天在宛县外看见的?”

    “是的。我还见着这边刚有人断气,那边就有人爬过来剖腹取出内脏生吃。然后抢走手脚,慢慢啃。”

    “你当时怕吗?”

    “怕。腿都站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有个好心的老伯以为我是饿倒了,递给我一块骨头,说是他孙女,饿死了,他悄悄把尸体藏起来,不能给那些牲畜吃,要吃也是自己吃。”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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