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098:女人vs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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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郎的病重,惊动了一直静养在荣王府的荣王妃和近日来一直缠着楚玉郎的秦鸢苍生如妖。

    乔羽坐在床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楚玉郎说这话的时候,就看着这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小跑进来,相较于秦鸢的一脸惊慌,反观一项溺爱楚玉郎的荣王妃,却显得淡静很多。

    自从经历了荣王爷的离世,荣王妃似乎一夜之间变得沉稳许多,最让她心爱、心疼的男人的离开都没有将这个美丽的女人摧毁,更何况现在楚玉郎的小病小灾;况且,那个曾经在她哭泣的时候,永远都会为她擦眼泪的男人已经离开,她的泪,没有人再会心疼了;面对今生最爱的儿子,她只有像个普通的母亲那般,先是细细碎碎的念叨,接着是对乔羽一遍又一遍的叮咛,如同一个最通情达理的婆婆,细细的嘱咐着自己的儿子、儿媳。

    秦鸢自来到京城后,也去过荣王府拜访,可是荣王妃前段时间吃斋念佛,谢绝任何来客,就算是秦鸢也没有特殊对待,所以今日看见这位雍容华贵的贵妇,她就算是再心急楚玉郎,也不敢无视礼数,忙躬身行礼,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

    荣王妃自然是认得秦鸢的,小姑娘小小的时候,就常常陪在玉儿身边,在玉儿最孤独、最苦闷的岁月里,是这个小小的女孩儿给玉儿带去了很多的快乐和回忆,所以,荣王妃对秦鸢的印象,并不坏。

    荣王妃亲手扶起秦鸢,口气温温软软:“鸢儿来了,在京城的日子还习惯吗?”

    秦鸢欢喜的看着被父亲赞誉成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的荣王妃,心神往之,道:“鸢儿很好,玉哥哥一直陪着鸢儿,鸢儿每天都很开心。”说着,秦鸢还调皮的望了一眼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的楚玉郎,那眼神里的情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无法忽视。

    乔羽看到秦鸢的眼神,微微的垂了下眼睑,长长地睫毛,遮住了她闪烁着琉璃光泽的眼睛,瞳孔,随着她的心,骤然收紧。

    荣王妃这辈子,虽然身处高宅大院,一直被荣亲王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可是该经历的事还是经历过的,自然是看出秦鸢在瞄向玉儿时,那似娇似嗔的一眼;又精锐的捕捉到乔羽的妥协和退缩,拉着秦鸢的手微微收紧,依然不该笑颜,和颜悦色:

    “那就好,玉儿自小就贪玩,你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孩子,两个调皮鬼闹腾在一起,延平王府现在没有天下大乱,真是祖宗保佑;鸢儿啊,你有时间就来看看我这孤独的老人,陪我说说话,解解闷。”

    秦鸢听出荣王妃的邀请,自然是喜不胜收:“当然好啊,鸢儿随时都可以去荣王府陪着王妃聊天。”

    荣王妃嘴角带着笑:“真的!那好,来人,将秦姑娘的东西收一收,搬到荣王府去。”

    荣王妃的话很轻、很淡,可就是这么一句不着生色的话就像一根倒刺,深深的扎进秦鸢的心里,让秦鸢顿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温婉迷人的女人;而乔羽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和颜悦色的婆婆依然拉着秦鸢笑眯眯风行兽涌。

    传说中的笑面虎,她总算是见着了。

    伺候在荣王妃身侧的几名丫鬟十分利落的走出厢房,要伺候在外面的丫头带着去收拾秦鸢的行李,而秦鸢就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计划就这样夭折,顿时,咬紧下唇,嘴唇呈现青白色。

    “鸢儿不舒服吗?”荣王妃关心。

    秦鸢手指发凉,看着眼前温柔的女人,“王妃,鸢儿在这里生活的很好,王妃若是想要找鸢儿聊天,鸢儿可以每天都去府上陪您,只是……只是这里……”

    “难道鸢儿不喜跟我一起同住?”荣王妃有些失望的眨了下眼,继续道:“自从王爷走了之后,这偌大的荣王府就显得空当很多,我这个老太婆每天都早佛堂里晨钟暮雨,为我儿祈福,为阿羽祈福,为活着的每一个人祈福;阿羽虽是儿媳,可是身兼重任,不能像普通婆媳关系那样闲话家常,玉郎一个大男人,不可能日夜陪伴在我身边;难道鸢儿你来,本以为我可以找个像女儿一样的姑娘陪在身边解解闷,没想到你这孩子,也嫌弃我!”

    说到这里,荣王妃的眼睛居然有些湿润了;看的乔羽一惊,刚想站起来安慰婆婆,却被躺在床上的楚玉郎拉住,对上楚玉郎含笑的眼睛,乔羽愣住了。

    这混小子,你娘都哭了,你还在这边笑。

    乔羽稍稍使劲儿,轻轻地掐了楚玉郎的小手一把,疼的这孩子龇着牙抽冷风,可硬是不吭不恩,忍着媳妇难得小女人的刁蛮。

    秦鸢被荣王妃这一副泫然欲滴的模样吓住了,再听王妃的一席话,搞的她就像罪人一样,着实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只能硬着头皮点头:“王妃,鸢儿跟你走!”

    荣王妃瞬时转笑,简直比川剧中的变脸还快:“鸢儿真是懂事,比我家这每天都知道耍大刀的儿媳妇还要看着舒心。”

    一直隔岸观火的楚玉郎瞅着娘亲诋毁他媳妇,第一个跳出来:“娘,阿羽也很好的!”

    “是是是!你媳妇好,天底下就你的阿羽最好了!”荣王妃过于宠溺的话听在楚玉郎的耳朵里,让他顿时窘红了脸,而乔羽,也一扫先才的阴郁,转眼看向低着头玩她手指的小男人,忍着笑,看向对她投来慈爱目光的荣王妃。

    延平王府外

    一顶金色的香软小轿后跟着一顶青色软轿,荣王妃坐在金色软轿中,慢慢的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漫天轻扬的笑意;看来她这段时间只顾着吃斋念佛,漏下了不少有意思的故事,看刚才阿羽的表情和秦丫头与玉儿之间的眉飞色舞,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想到这里,荣王妃就从怀中拿出一块莹润的玉佩放在玉白的指尖细细的摩挲,温润的白玉,晶莹玉透;一个栩栩如生的“风”字铁画银钩般的雕刻在白玉的中间,恍如那曾经拥有着它的主人一般,烈风刚毅。

    荣王妃眼角带着浓郁的笑,满眼的幸福:“如风,我们的孩子和阿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一定要保佑他们,这俩孩子,还不太懂事呢!”说到这里,荣王妃浅浅低头,将一抹细吻,轻轻地碰在白玉上面,带着无限的温柔,满足的笑着。

    青色小轿中,秦鸢双手缴着青色的碎花方巾,眉头深拧,一眼暴戾,整个人一改往日的天真烂漫,妒火中烧的她,堪比被冤鬼缠绕着灵魂,挣扎而阴沉。

    同秦鸢一起坐在轿中的贴身丫鬟碧瓷深知小姐此刻的心情,看着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小姐,碧瓷害怕的缩在角落里,想到小姐曾经的疯狂和残忍,蜷着脚趾,后心发凉。

    “可恶!眼看玉哥哥就是我的了,这个时候却跳出来个老不死的,可恶!实在是可恶!”秦鸢咬牙切齿的愤恨,瞪着怒红的眼珠子,似乎快要将周围的一切焚烧。

    碧瓷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接话:“是啊,眼看胜利就在眼前,可惜了!”

    秦鸢听见这话,瞬时转头怒视碧瓷,眼瞳里风雨交加:“听你这口气,是在嘲笑我喽?”

    碧瓷吓得一抖:“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请小姐饶命,饶命!”

    “一条贱命,要在这里摇尾乞怜?废物!”秦鸢骂着,就伸出染着凤仙花的手指使劲的戳碧瓷的脑袋,接着泄愤,咒骂:“跟那个乔羽一样下贱,不敢跟本小姐正面交锋,只会找些老不死的出来搅局;你当真以为这样做了本小姐就会怕了你吗?乔羽,你太小瞧自己的敌人了!”

    说到这里,秦鸢手腕猛地一使劲,两手死死地扯着手中的方巾,就听见“撕拉”一声,方巾被扯成两半,轻飘飘的被丢在轿中,任由那撒火的愤恨之人践踏着、咒骂着。

    碧瓷看着转移了注意力的小姐,在松活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担忧的看着秦鸢,没想到小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又有谁会遭到小姐的毒手;这里不比西南,京城之中卧虎藏龙,万一小姐的病情被其他人知道,恐怕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接近小姐,这样老爷的嘱托和夫人的希望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实现了。

    碧瓷担心的垂下眼眸,善良的眼瞳里,星星碎碎的光芒,因为担忧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延平王府与荣王府的距离并不长,不消片刻,秦鸢就被伺候在轿门口的丫头迎接下来,下了轿子的秦鸢,一派温柔可人的模样,圆乎乎的大眼睛里,带着好奇的眸光,一眼纯净的走向荣王妃身边,乖巧的伸出手,扶着王妃的手臂,一步一步的朝着王府中走去,慢声细语:

    “王妃,自上次鸢儿在荣王府中游玩,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没想到十几年后,虽物是人非,可眼前的荣王府依然金碧辉煌,真是让鸢儿好生怀念。”

    荣王妃一派大气,淡淡一笑:“变了,一切都变了!这座宅子虽然依旧雕龙画栋,可是主人却少了一个,就像天上的飞翔的小鸟儿,断了一个翅膀的鸟儿,再也无法享受到飞翔在天际的快乐。”

    秦鸢听出荣王妃是在对荣王爷的怀念,乖巧的她心思纯透的开解着:“王爷与王妃的感情一直被传为佳话,相信王爷就算是离开了王妃,可是在冥冥之中还是会眷顾的王妃,想念着您。”

    荣王妃的眼瞳里瞬时闪过少女般的惊喜,转头迫切的问秦鸢:“鸢儿此话可当真?”

    秦鸢笃定的点头:“是啊!王爷今生最珍惜的女人就是王妃您,他走了,应该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了。”

    听着秦鸢的话,荣王妃眼底藏着幸福的笑了;慢慢站在原地的她,看向不远处的那片轻轻地草地,似乎,看见了一个英伟高大的身影肆意挥舞着大刀的身影,那矫健的身姿,快如闪电的步伐,一动一静间,都让她如少女般兴奋、快乐。

    秦鸢温柔的扶着荣王妃朝着主院走着,一路上,就跟可爱的女儿一般,不断地说话抖荣王妃开心,而荣王妃也是一副欢喜笑脸的模样,十分喜欢秦鸢的活泼开朗,更是开口挽留,让秦鸢多住些时日再回西南。

    秦鸢自幼家教极好,父亲身为左都御史,监察西南所有盐道、道司衙门,身份极为贵重,十分得保定帝信赖;母亲大家闺秀,生的也是媚眼漂亮,温柔贤惠;秦鸢作为独生女儿,一直被秦放和其夫人视为掌上明珠,只是为世人不知的是,秦鸢现今已经整年二十岁,只比楚玉郎小了三个月而已;女儿年过十八还未婚嫁已经算是大龄,更何况是秦鸢这样到了二十岁还未嫁人的更属异类。

    秦鸢在西南,论相貌、身段、才学、修养也算是大家闺秀中的翘楚,再论家世,更是男儿选择妻子的首选人物,在秦鸢十五岁以后,前来求亲的人就已经踏破门槛,那时秦鸢死活不肯,再加上父母也觉得年龄还小,就又挽留了两年,可两年过后,这在西南素有美人之称的秦鸢便突然消声弥迹,左都御史衙门里对于大小姐的去向极力遮掩,秦放也是闭口不提自己这才貌双绝的女儿;直到在秦鸢十九岁时,消声弥迹两年的秦鸢再次出现在世人的眼前;依然是漂亮可爱,娇俏玲珑;性情似乎比以前的活泼开朗更加的温顺孝敬。

    这时,虽然也有世家公子前来提亲,可是秦放在来人还未看见女儿的同时,就直接婉言拒绝,大有脸色沉慕之态;就这样,秦鸢的婚事也就耽搁下来,现在年整二十的少女,还未婚配,再加上消失两年之谜,让秦鸢的身份极为扑朔迷离,西南现今流言四起,秦放为了秦鸢着想,就让秦鸢来到京城寻找楚玉郎;这便是突然燕鸿来书的整个经过及其原因。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秦鸢芳龄少女迟迟不肯嫁人的原因,有可能是心中已经有了有情郎,而这个人,极有可能便是楚玉郎。

    而荣王妃是何其冰雪聪明的一个人物,看见自己的儿媳不吭声,又见自己的儿子云里雾里半天摸不着边际,只有装模作样的演起戏来,闹了这么一通才半哄半骗的将秦鸢从延平王府带到了荣王府。

    秦鸢将荣王妃送回主院厢房,转过身,就随着院中的管家去了其他别院的客房中休息。

    待房门合上的时候,秦鸢瞬时一脚踢翻搁在一边的凳子,就看上好的红木圆凳,砰的一声高高的飞起,在重重的砸向正面墙壁的同时,瞬时被摔得支离破碎。

    青瓷被吓得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就跟受惊的小虾一样,不断地发抖。

    秦鸢咬着嘴唇,瞪眼:“可恶!实在是欺人太甚!”

    秦鸢蹬蹬蹬的走到一边床榻边,提着华贵的长裙,扑腾一声重重的坐在上面,瞪大了那双单纯无辜的眼睛,整个人,抑郁阴沉。

    青瓷颤抖着不敢移动一下,偷偷地抬起眼角窥了一眼秦鸢,在放心小姐不会在做出危险地事情之后,忙站起来,将已经变得残破支离的凳子捡起来抱在怀里,准备等会儿拿出去偷偷地丢掉东方苍白传。

    瞧见青瓷的动作,秦鸢冷笑,阴森森的说:“青瓷,你要是敢把我的事说出去,你知道下场的,明白吗?”

    青瓷忙点头,吓得惨白的脸颊上,两行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看见青瓷这没出息的样儿,秦鸢瞧着也心烦,摆摆手,就让这丫头下去,然后自己侧躺在一边叠放整齐的锦被上,假寐。

    虽说她现在不在延平王府,无法随时知道玉哥哥的情况,可是,如果在这个时候她就认输了,那她就不是秦鸢了。

    想到这里了,秦鸢攥紧了手指;骨节分明的掌心中,难以发现的薄薄的黄茧印烙在嫩白的指头上;骨骼清脆的摩擦声,无不显示出她也是个身怀绝技的高人。

    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站在那里,霸气外漏,就像是乔羽和荣亲王;可有些人,天生就工于心计,擅于掩藏自己的真正实力,但是一旦发起攻击,却绝对是致命的,比如说夏侯青和秦鸢!

    ……

    而与此同时

    这两天性情大变的保定帝焦灼的徘徊在长生殿外,偶尔回头看向紧闭的殿门,气的直跺脚。

    一边,伺候的小路子瞅着皇上这幅闹心的模样,也不断频频回眸看向长生殿。

    “皇上,您要是想进去看看德妃娘娘,进去便是了!”

    保定帝揪头发,低声咆哮:“进去?你忘了前两天朕是怎么被这个可恶的女人踹出来的?!”

    想到前两天的事儿,保定帝就气得闹心,嗷呜嗷呜的扶着一边的石柱子喘气;他这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幼一生下来就是太子,先帝虽然给他留了一个满目疮痍的江山,可是大周人才济济,先有皇叔保驾,后有夏侯青、乔羽一文一武,他这个皇帝也算是坐的稳稳当当,小事虽然不断,可是大事还没有遇过几件;现今国库充盈、四海升平,他也说的上是过的顺风顺水,难得的心想事成;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老天爷给他送了一个这么个女人折磨他,一天到晚的跟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上次是差点烧了他的御书房,上上次是喝醉酒喊着闹着要回家,上上上次是逼着他要他画押,立马休了她?

    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对她这么好,她怎么就一天到晚的想要跑?

    保定帝咬牙切齿,正好这时,殿门打开;就看三名钦天监从长生殿中走出来,在看见保定帝时,都忙跪下行礼。

    保定帝忙摆了摆手,偷偷地看了一眼长生殿内,压低声音,问:“德妃叫你们来做什么?”

    一名钦天监回话:“娘娘要属下查一查最近可有天狗食月的凶兆?”

    “天狗食月?如此大凶之兆她问来做什么?”保定帝拧眉,这个女人又要玩什么把戏。

    钦天监道:“娘娘说,天狗食月是一种自然天象,她们那个时代的人叫做月食,还说在月食之夜,她就能回家了。”

    又是闹着要回家?保定帝暗哼了一声,双手负于身后,气的直翻白眼。

    “那依爱卿的推测,何时再有天狗食月?”

    钦天监回道:“距离上次的天狗食月,依臣之见,应该是在二十年后,此等天象才会再次降临!”

    “二十年,要等二十年吗?”保定帝大喜,瞪大眼睛问。

    钦天监不敢欺瞒,各个忙点着头,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将这天狗食月讲的神乎其神,听得保定帝似懂非懂,招招手,就忙让这群老学究们下去。

    小路子看着皇上因为钦天监的话脸上慢慢露出的笑颜,忙走上去,说道:“皇上,天狗食月之夜还要有二十年,如果娘娘真的是要靠着天狗食月才能回家,那么在这二十年之内,娘娘除了皇上身边,哪里也去不了了。”

    保定帝也跟着点头,眼睛眯着看向长生殿,大喊一声,得意洋洋:“沈乔,听见了没;不管你是从什么什么世纪来的,还是丰州沈家千金,从今天开始,你这妃子是坐定了!”

    带保定帝话音刚落,就从长生殿内飞出一只绣花鞋,若不是保定帝躲得快,那鞋子非栽在他脸上不可。

    保定帝看这娘们如此不识好歹,居然敢用鞋子打他,气的一翘一翘,怒气涛涛的站在殿门口,咆哮:“沈乔,你别再考验朕的耐心,告诉你,朕想杀你,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一只鞋子的女人穿着一身枚红色的宫装,娇俏迷人、瞪着眼睛从殿中走出来,来到保定帝身边,横了一眼,低身就将扔出来的绣花鞋穿回脚上,然后踮着脚尖,鼻子对鼻子的看着保定帝,声音凉飕飕:“皇上,您相不相信臣妾一根手指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一个月前的保定帝不相信,可是见识过沈乔能耐的保定帝,在一个月后,相信了。

    就看着保定帝忙点点头,然后怯生生的往后退了一步;可是这娇俏迷人的女子依然步步相逼,一步一步的靠近保定帝,接着说:“皇上,您相不相信,臣妾不是真真的沈乔,是另外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

    丰州沈家千金,天人之貌、琴棋双绝,温柔贤惠、蕙质兰心,而眼前的女子,泼辣、矫情、凶狠、好斗;怎么跟传闻中的一样?要保定帝相信眼前的女子蕙质兰心,他打死都不会认;于是保定帝忙又点点头,沉默着一步一步的被沈乔逼着后退。

    沈乔看保定帝乐意配合,微微一笑,接着问:“皇上,您相不相信,臣妾是被一个名叫时光穿梭机的机器在一个月食之夜送到了这里,糊里糊涂的跟你拜了堂,又糊里糊涂的跟你上了床?”

    “沈乔,爱妃!朕真的挺喜欢你,朕……”

    “你只管回答相不相信!”沈乔一口截住保定帝的话。

    保定帝被沈乔逼到了身后的石柱子上,身体僵硬的靠在冰凉的柱面上,点头,道:“朕相信!”

    “好,皇上,既然我们两个素不相识,虽然发生了一夜情,但我是不会让你负责的,毕竟那晚,我们都很开心;现在我们把一切都说明白了,我沈乔不属于这里,早晚有一天会回去,你也别在我身边花费太多心思,免得到时候说老娘欺骗了你的感情,缠着我不放。”说完这些,沈乔骄傲的转过身,施施然的要离开。

    眼看着喜欢的女人又要把自己关在长生殿里,保定帝飞快走上前,一把抓住沈乔的手,眼神迫切:“爱妃,你是不是不喜欢朕?所以你才编了这么多故事来骗朕,来说服朕?”

    沈乔一把甩开保定帝的手,眼神很无奈:“楚玉航,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的不是这里的人,我的家乡在几千年以后,我是你孙女的孙女的孙女的孙女,你都可以算得上是我的老祖宗了,我怎么可以在这里跟我的祖宗谈恋爱,再讲,你一朝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何苦要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说到这里,沈乔双手一摊,翻着白眼呼了口气,别这头,气哄哄。

    保定帝才不相信沈乔的这番荒腔走板的鬼话,紧紧地抱着沈乔的胳膊,追根究底:

    “你一心想要离开朕,一定是外面有了喜欢的人;告诉朕,你心里的男人,你一心想要回家秘密相会的男人,究竟是谁?”

    沈乔算是彻底无奈了,看着眼前不知是太过单纯,还是真的喜欢上她的保定帝,这孩子,长得这么俊,咋就是个死心眼呢?

    沈乔拽着保定帝浮在胸前的锦带,眼神狡黠,嘴角露出一股莫名的诡笑,对上保定帝认真笃定的眸子,不咸不淡的回答:“既然你这样逼问我,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这辈子,最喜欢的男人,只有一个!你听好了。”

    保定帝认真的点头,攥着沈乔的大手,因为紧张而加大了力量。

    “旗木卡卡西!”

    ------题外话------

    接下来,就是女人天下了

    秦鸢是个重角色,一般人摆平不了

    而且,因为生病的原因,所以已经不能用正常人来应付了

    这个时候,沈乔姑娘的到来,很好哦!

    沈乔,保定帝这辈子的冤家,来之前,是一个小小的法医!

    女人vs女人,将军威武,秦鸢毒辣,荣王妃聪明,沈乔睿智

    明天,奉送好戏!(笑)

    请牢记:g.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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