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线 第五章 左方之地
这里是法国南部的城市阿维尼翁,到处都是抗议游行的十字教徒,一旦出现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的人,无论是华人也好还是日本人也好,都会立即被包围,受到暴力的对待,根本就不会听你的辩解全文阅读。所以,此时的街上基本看不到一个黄色人种。
“罗马那帮家伙,不就是一本书吗,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的吗?”
行走在阿维尼翁拥挤的街道上,水镜不满的抱怨着。周围的人仿佛没有注意到他和他身边的金发少女一般,没有任何一个人靠近他们的三尺范围。无论道路有多么拥挤,他们周围也永远是空无一人。不少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却自然而然的避开了,而那些人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总的来说,master你说的那本书是罗马正教最强的灵装之一,不这么大张旗鼓反而奇怪了。”
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本书是c文书,正式名称是《君士坦丁大帝之书(dotofstantine)》。早期的十字教虽然受到罗马帝国的迫害,但最先认可十字教的罗马皇帝便是这位君士坦丁大帝(306-337)。由他专门为罗马正教撰写的c文书是可以令发言者的话全部被认为“罗马正教是绝对正确的”强大灵装。
本来这件灵装是只对罗马正教有力的宝物,其他势力得到也没用。不过某个收藏癖就无所谓了——反正也只是收藏品,顶多拿来砸人。
“记得c文书只能在梵蒂冈的中心用的吧?为什么在阿维尼翁的教皇厅也能用?”
芙蕾娅提出自己的疑问。
“由于历史原因作为能远程操作梵蒂冈的设备,所以在这儿也是能够使用c文书的。”
“那么,怎么进去?有那么多普通人,总不见得像以往那样杀进去。”
此刻的教皇厅被普通人所包围,想要绕过他们进去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呼呼,怎么进去?”
手中出现一把金灿灿的古老钥匙,水镜邪恶的笑了,“当然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正面入侵咯~”
※
“那个邪恶的异教徒怎么样了?”
一边晃动着酒杯中红色的液体,男子如此问道。
那是,穿着绿色礼服的男人。
从头顶到脚下,全是绿色。
虽然是白人但个头不高,身体纤瘦,礼服看起来相当宽大。脸上的表情似乎分外有活力。
罗马正教秘密兵器的一员,左方之地。
“现在应该被为数众多的普通人堵在外面吧。”
一个神职者恭恭敬敬的回报道。
“呵,,以此名存于世者,必须抹杀。”
“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呢。”
如玉石相撞般悦耳的美声。
““!?””
“哦呀,这可真是出乎意料。”
左方之地以看有趣的东西的眼神看着突然出现的水镜和芙蕾娅,语气轻浮的问道,“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该不会是把那些普通人杀了吧?”
“怎么会。”
没有在意左方之地的无礼,水镜笑道,“只是让他们悄悄睡了一下。”
芙蕾娅的手中抱着一本厚厚的书。是一本封皮已经变色成茶色,内装是羊皮纸制成的古书。
“古波斯的说话集《千物语》(传说是《一千零一夜》的真本)。曾经每晚被读给残暴的伊斯兰王山鲁亚尔听,让他安睡了整整一千零一个夜晚。是《一千零一夜》的原型,能使听者被催眠。蒙古军在侵略巴格达的时候被焚毁,本来应该已经不存在了。”
“异教的书物吗?你的罪状有多了一件啊!”
哐!
什么东西朝着入侵到教皇厅内的二人组飞去。
看起来,像是巨人挥舞的大刀。
白色。
攻击方式是朝向水镜,直线。
无敌的花之盾凭空出现,轻松挡下了这一击。
一击不中左方之地再次挥舞白色的斩刀。
从左至右。
配合着他的动作,白色的斩刀也动了起来。与其说抓住,倒不如说飘在空中并且与手腕联动比较合适。刚刚还是接近一米长的大斩刀,突然外形崩裂,变成一道白色的波浪,横扫过来。
炽天覆七重圆环的遮挡是有限的,破坏的波浪涌向盾后,但那里已经没有入侵者的身影了。
白色的冲击切断教皇厅,弹飞路上停着的车辆,两旁的建筑纷纷向路中间倾斜。
只是一击,古老的教皇厅就华丽的化作一堆建筑垃圾。
“还真是………………要是挨上一下会很痛吧。”
“会让你毫无痛苦的坠入地狱的。”
呵呵的笑着,左方之地挥动了斩刀。
从后向前。
配合着他的动作,白色利刃如同钉子一般,直线冲向浮在空中的水镜的胸口。
“‘光之处刑’,为了完成神之子的神话而产生的优先顺位变更的秘术………………吗?”
看着刺向自己胸口的利刃,冷冷的说了一句。
“无聊。”
银色的锁链绞碎了斩刀,随后束缚住左方之地的四肢,将他拉到半空之中。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
水镜无趣的看着像溺水的人般在半空扑腾着的左方之地,“这是连天之牡牛都无力挣脱的神之规束,区区人类怎么可能违抗。”
“master,c文书到手了。”
芙蕾娅出现在水镜的身边。她的手中拿着一卷羊皮纸卷。不远处,原本持有着c文书的神职者已经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是吗?”
接过c文书,在确认是真品后抛回给芙蕾娅,水镜再次将视线转向左方之地,对方也以一种挑衅的眼神回瞪着水镜。
“要是杀了这家伙的话就等同于和罗马正教全面开战了。虽然不怕但还是会很麻烦。”
一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天之锁缠住左方之地的脖子,轻轻一勒,后者立刻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总的来说,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绿色的家伙?”
“就扔这儿吧。”
“了解。”
说着,两人就这么把的一员扔在教皇厅(的遗址)里,旁若无人的消失在阿维尼翁的街道(废墟)上。
不久,罗马正教就得到了“左方之地败北,c文书被夺”的消息。然而,他们却没有丝毫动作,仿佛这件事与他们完全无关一般。
事实上,罗马正教这也是无奈之举。和科学侧的关系愈发紧张的现在,实在不是再招惹第三方势力的时候。所以对这件事,他们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以求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