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九章 起航
抱着滚滚,阳文瑶苦笑的看着嘟囔的许铭,这半年来,阳文瑶发现自家导师,那就是跟齐悦同一属性。遇到放心里的人。唠叨模式那是经常开启的。就比如现在。
一场青年大赛,光是让她以安全为主就叨叨了半小时了。阳文瑶感觉心好累。
说起齐悦,她专科成了指挥系。这半年来,齐悦可以说是她二十三年来,最努力的一段日子。那段痛苦的记忆并没有被阳文瑶封印,她把她放到了心底,作为自己前进的dopngl8i。
加上阳文瑶给她用了洗髓丹。不管是体能修炼还是觉醒上齐悦可以说都是有了质的飞跃。
只可惜,原本在机甲操作系的齐悦,如今转到了指挥系,到是没有了参加青年大赛的机会。
当年齐家姐妹策划的阴谋,算计了齐悦。也赔上了自己。
被毁了光脑的只有齐佳欣一个,可耐不住这些年齐家的掌控渐渐的落入到了蔡若芬的手里。
而其他参与的人,由于当时许铭是看到了齐悦的惨状的,在场的七名女生
全部被退学。而罗耀领是最惨的一个,当初阳文瑶把他丢在了齐悦的宿舍门外。若是有个人来,罗耀领不管是有多重的伤,都没有问题,那不是有治疗舱么,可惜,也该是罗耀领倒霉,他昏迷了将近两个小时,也没有人路过。
自己醒来之后,只感觉两只耳朵都有严重的耳鸣。身上更是无一处不痛。忍着疼痛找到了治疗舱,检测身体已经好了。
可惜半个月之后,时常感受到肺部有些疼痛,呼吸都困难。他再怎么去治疗舱,或者是高级治疗舱都检查不出问题。
最后无奈,出了大价钱,找了个高级医理师,对方直说是受了内伤。好吧,作为机甲系的操作师。他从来没听过内伤是什么。
而如今,更是到了只能卧床的地步。
这些齐悦都不去关心了,蔡若芬自上次来了若亚之后,去见了蔡大师。后来,就在若亚呆了下来。成了医理科的副主任。
齐家,有了蔡大师的人脉,她只需要远程掌控。一切事物自然有专业人士来办理。
“嘭”一个爆栗在头上炸开,阳文瑶回过神来。看着眼睛里冒着火的许铭,缩了缩脖子。
好吧,将近一年的相处,阳文瑶发现自己真心的把许铭当成自己人了。在对方眼前神游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真不是个好现象。
“我最后说一次,我不许呀你拼死拼活,只要你安全就好。别以为青年大赛就是那么公平的,光明磊落的。有人的地方就有算计。”摇了摇头,许铭眼底满满的都是担忧。
这半年来,阳文瑶可以说经常是独来独往的。齐悦把心思用到了修炼上,更何况新转去指挥科。虽然每周都会挤出一点时间来跟阳文瑶吃吃点心,聊聊天。但是更多的时候,都是阳文瑶一个人行走在若亚。
“阳文瑶,我希望你能夺得属于你的荣耀,不要被小伎俩打倒了。”站登陆舰边,阳文瑶看着姜琦然发过来的短言,会心一笑。
这个女孩终于放下了之前的一切。原本只是当初在她困难的时候拉上了一把。却不想这段时间,这姑娘总想着报恩。这种纯粹的心思,阳文瑶几乎以为姜琦然换了芯。
欣赏之下,阳文瑶有心结交。两人到也能称得上是朋友了。
登上了星舰,阳文瑶看着广场上标志性的人形雕像。一年这么快就过去了。他们这架星舰上的学生,是最后一批去参加青年大赛的学生。
登机后,看着各类祝福的短言。阳文瑶心底暖暖的。
这一年里。她学了很多,如今已经是筑基巅峰的她,只差一个契机就能进入金丹期。当然,她现在并不着急。筑基与金丹本就是个大境界。虽然有了稳魂香但是阳文瑶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境界并不稳定。
这不是个好现象,原本上辈子就已经是金丹期的她,没道理到了这辈子反而在筑基期就开始境界不稳。
而说要来找她的墨水也是吗。没有见到踪影。当然,阳文瑶本就不觉得墨水能真的找到她。
她打算,待到这次青年大赛完成之后,就申请结业。一是由于现如今的她呆在若亚并没有太多能学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她如今对于机甲的操作在若亚基本上没有人能够教她什么快乐。
不过,阳文瑶边走边想着,学分怕是个大问题。那也就是说,这次的青年大赛若是能两项都得冠的话,应该能加不少学分。其他的,到时候再说了。
进入星舰,阳文瑶牵着阳滚滚,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耳边听着同批次的参赛者们议论纷纷。
这一次带队的依然是许铭。原本这么重要的场合,许铭是不大够格的,即使他是a级导师。
由于阳文瑶的缘故,院校这次各科排了一名重量级的人物压场以外,还有祁老压阵。唯有机甲操作系的带队老师,是许铭。相比其他科系的都是可惜主任,许铭的身份还是有些低的。
至于那些导师之间的暗斗,阳文瑶相信以许铭的本事,那也不可以说是不在话下。
星舰的速度是一如既往的快。阳文瑶很快就随着大部队到达了目的地——寇智星。
寇智星在帝国,星盟以及混乱地带夹角处。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势力。对于整个星际寇智都是一个奇特的存在。这里的人们普遍拥有很高的武力值,甚至民众的智商平均值也要比星际的人要高出一个层次。
可是就算这样,他们只是守着这方地方,完全不管大三方势力如何你争我夺。
也不允许自己星球上的人去参与各种争斗。这里的人们,都有着一个宗教——智星宗。
智星宗的到底供奉的什么,谁也不知道,只知道这里的人,非常的团结。也许,你惹上星盟的哪位大人物,都没有关系。可是你不能惹上智星的一个贫民。哪怕,是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