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三零七章 南叶桥枫叶火烧断壁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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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又安安排好潘家洼的事体之后,令二百军兵护送薛碧青母女随身带上老妈妈等自去京城,他自己和南桥、保保、横横共是七人四马(其中南桥等仨人向来是不善骑马的)急奔子午村潘又安熟门熟路,直接到了鲜家大门口,见一四五岁的男童站立门前,他看着有些面熟,不由下了马上前问道:

    “小朋友,这家人家可是姓鲜?”

    孩童正是潘元朗,见问便答:“鲜家是鲜家,娘亲姓鲜,可是我不姓鲜,爹爹姓潘,自然我也姓潘了”

    孝口齿灵利,说话绘声绘色潘又安大喜,知道此孩童是谁家的根苗了他不由欠身伸手疼爱地去抚摸孝的后脑勺儿,被孝机灵地躲过,反讥道:

    “我不认识你们,请你们不要靠近我听娘亲说集上有贩卖小娃娃的哩!”

    潘又安笑道:“你不认识我,可是我却认识你哩!你们家里除了你,还有你娘亲,还有一位白发的老奶奶,我说的对吗?”

    朗朗犹豫道:“你说的对是对,可是我怎么就没见过你呢?”

    “那时还没有你呢,你上哪儿见我呀?”潘又安笑嘻嘻的解释道

    “你快说你是谁?”孝惊问,眼睛睁得溜圆

    “你猜猜看?”潘又安不慌不忙的弯下腰,两手搭在孝的肩上

    “你是爹爹!”小男孩突然叫了起来

    “好孩子,好眼光,我正是你的爹爹呀!”潘又安一把将小娃娃抱起,高高举过头顶

    老夫人闻声从屋里出来,瞅着潘又安半天不敢相认潘又安放下朗朗,倒头便拜,口里念道:

    “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你、你是潘公子?你真是潘公子?”才五年来天气,老夫人显得就老了一大截

    “岳母大人,我正是您的小婿潘又安呀!”

    “哎呀不好,你媳妇让人骗走了!”

    潘又安问明缘由,立马带人前去追赶

    不用打听也不用分析,鲜爱莲百分百肯定是又被山匪劫到断甭了子午村的老乡也说,断甭四五年前就聚集了一伙子土匪不过说来也怪,他们离子午村最近,可是从来没有进村找过乡亲们的麻烦大概是应了兔子不吃窝边草那句老话了?看样子这一伙土匪还挺懂常理、重情义的哩!

    到了山根底下,潘又安烦难了:天色将晚,山势陡峭,又无路可循,七个人攻山不可能,就是喊一嗓子人家理都不理你,上哪儿找人去?怪不得官军奈何他们不得,狗熊捏跳蚤的游戏能有什么结果?

    潘又安正踌躇间,南桥枫叶近前一步,悄然道:

    “郎君,让我去!去晚了怕是爱莲姐姐有恙”

    潘又安不忍,道:“叶儿,不是我怀疑你的功夫,主要是你道路不熟,山上的情况不明,你去了万一再有个闪失,叫我如何是好?”

    南桥挥挥手说:“干我们这一行的,向来就不走正路丈夫且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罢,南桥枫叶如同一片树叶一般,飘忽不见

    南桥是夜行高手,运起轻功,登高山如履平地正行之间,突见草丛中闪出两只狼豺,一左一右坐立两侧挡住去路南桥顺手去背后抄家伙,那两只狼豺却转过身子扑哒扑哒走了,宛如头前引路一般南桥跟定两只狼豺,不消半个时辰,便见山涧高处有灯光闪烁,时隐时现南桥循着灯光飞至壁下,果见一片山崖如刀劈斧砍一般,高约数丈断甭,断壁崖,大概就是由此而得名的?这点小坡难不篆南侠女,只见她从百宝囊中摸出两物,八爪勾和爬城索,纵身攀去,节节升高,也只是盏茶的工夫,便到了山顶之上大门口木塔小楼上有俩哨兵站岗,一个哨兵似乎听到了动静,正要伸头去瞅,被南桥手起剑落,人头咕噜噜滚下山崖另一哨兵见势不妙,张嘴要喊,也被南桥剁了头颅,两颗人头正好犒赏了两只狼豺的带路之功

    南桥回头望去,山寨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仿佛过年过节一般大概是土匪头儿新得了压寨夫人,正在大事庆贺哩!南桥捱进山匪大厅,躲在暗处四处张望寻找看是鲜家姐姐被藏逸在何处?大厅内共有五十四个匪徒,另有七个被掳来的女子,南桥洞视所有角落,均不见爱莲姐姐踪迹南桥出了大厅,辗转摸到后房,后房一片漆黑,只有一间屋隐隐闻得有人小声啼哭南桥撬开房门,黑暗中她瞅见有个女子被绑在床上,嘴巴也塞了东西南桥解开女子的羁绊,小声动问:

    “你可是爱莲姐姐?”

    爱莲大惊,反问道:“你是何人?”

    南桥道:“姐姐不须多问,是潘郎派我来搭救你的”

    “潘郎来了!他在何处?”

    “尚在山下,姐姐且随我来”

    南桥在前,一手提三尺宝剑,一手携着鲜爱莲一条臂膀,摸着黑高高低低,深一脚浅一脚,好不容易到了崖边哨楼边上有道小门,哨兵早被南桥解决了,因此并无阻拦南桥将爱莲安置在一个僻静处,然后道:

    “姐姐不要乱动,待我放一把火,烧了这伙强贼的老巢,我再带你下山”

    爱莲点应允,道:“妹妹小心行事,万不要着了那些强贼们的套儿”

    “谅不防事”言未毕,人已不见踪影

    此时钻天猴和他的喽罗兵正在开怀畅饮,于占山端起一大碗老酒,走到鲜世保面前,道:

    “兄弟,不不不,今日应改口叫大舅哥了大舅哥,你劳苦功高,从今后咱们更是亲上加亲了,你我同心协力,共守山寨,定要闯出一番功业有朝一日,老子得了天下,你就是国舅爷,哈哈哈!来,大哥,妹夫敬你这一碗”

    鲜世保接过海碗,满饮了一杯,他也未曾料到事情竟如此顺利略施衅,鲜爱莲便随俩喽罗兵老老实实到了村口鲜世保见状二话不说,令几个喽罗兵轮换着背起鲜爱莲,急急奔山寨而来一路上不管鲜爱莲如何哭叫谩骂,老鲜只装作充耳不闻鲜世保边饮酒边想心事:他这时其实想的并不是作国舅爷,牺牲妹子也在其次,他是断定那个貌似太监的后生决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时间早晚罢了到了那时,钻天猴肯定不是对手,他鲜世保的末日也可能就跟着到头了

    断壁崖的山匪们正在山吃海饮,突然见四周火起,顿时大叫不好,纷纷夺路而逃奈何大门在外面被人反锁住,有几个走得快的,翻窗户好歹拣了条性命,还未来得及举手加额、暗自庆幸哩,让一个黑衣人候个正着,飞起一剑,肚子上早被戳了个窟窿

    大厅里一片混乱,钻天猴大喊几声“沉住气,不要慌,不要乱”,然而此时谁还听他的?老于知道大势已去,美人也不要了,和鲜世保等四五名贴身心腹嘟囔了几句,打开机关,从暗道里溜之乎

    此时天色放亮,断壁崖聚义厅以及后室小屋等皆被烧了个净光,而且并无一人逃出(逃出的也被杀了)

    潘又安等在山下焦急地盼望南桥能平安回来,不要一位丢了再折一位到了半夜时分,突见山头火起,火光映天,潘又安情知是南桥得手了

    捱到快天亮时,潘又安等瞧见几个焦头烂额的家伙从山上一路狂奔下来,被潘又安等六人拦住,王横横、张保保各执大棍,瞬时便结果了几个小卒的性命,场上仅剩下钻天猴、鲜世保二人潘又安此时尚不知二位爱妻的性命安危,催马挺枪上前,枪头抵住鲜世保的咽喉,骂道:

    “我把你这个杀不死的狗贼,未料到今日在这里相逢鲜世保我且问你,鲜爱莲如今怎么样了?”

    这个人怎么叫出他的名字,鲜世保不由抬头一看,当年那个少年又来了!他哆哆嗦嗦,浑身筛糠不止,颤抖说:

    “公子爷啊,实实不干我事,都是这个钻天猴色胆包天谋我妹子!如今我妹子被绑在山上屋子里,是死是活尚不得而知哩!”

    潘又安听罢大怒,枪头一调,回转身就奔钻天猴而去于占山此时虽有浑身的功夫,奈何钻了半夜的山洞,又碰上一个武功更强于他的潘大将军,见鲜世保又卖了他,苦无逃命之道,猛转身紧跑几步,“噌噌噌”上了一棵钻天大树

    潘又安刚欲喊叫兵士砍树,南桥携爱莲从山上下来,老远就喊:

    “潘郎且勿砍树,给他一箭就是了”

    潘又安恍然大悟,老家柴草房里那张硬弓今已带在身边,因是无箭矢,到了前面街市上南桥多了句嘴说“买几支土箭”,山民打猎的土箭虽稍嫌笨重,却是结实耐用潘又安买了几支带在身边,南桥一说提醒了他潘又安愁准树稍上钻天猴,开弓放箭,连发三箭两箭中手臂,一箭射在腿上,力道用得猛了些,竟把钻天猴活活钉在那棵树上

    钻天猴杀猪也似吼叫,鲜世保爬在地上求饶鲜爱莲高叫道:

    “潘郎千万饶他不得,打蛇不死,日后又去害人!”

    潘又安复一枪,结果了鲜世保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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