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
胤禛和东方两人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十天后到达了衡阳,正如二人所料,如今的衡阳城涌动着各门各派的人马,毕竟距离刘正风金盆洗手夜只剩两日的时间了。各怀心思的多方势力也都开始蠢蠢欲动,整个衡阳城都热闹非凡。
“东方,赶了这么多天路累了吧?我们去前面的酒楼稍事休息一下吧?”看着疲惫不堪的东方,胤禛颇为心疼的问道。
“恩,好。禛不要担心,我没那么脆弱。”开心见到胤禛心疼自己,东方心里甜丝丝的,眉眼弯弯,笑的动人。
“东方,要不是看到你这么累,真想现在就吃了你。”被东方动人的笑容狠狠震了一下,胤禛抱紧东方的腰把头埋进东方洁白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喃喃说道。
“别这样,很多人看呢。”看着周围那些人的好奇的八卦样子,东方无奈的推推胤禛的头。这个禛真是的,越活越回去了,像小孩子一样。
“谁敢看!”胤禛抬起头,向着周围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吓得周围的人如受惊的鸟雀般四散开来。
“没人看了。”说着便毫不客气的在东方唇上偷了个香,大大咧咧的抱着东方的腰,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一边的‘回雁楼’,看得东方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东方,饿了吧?想吃什么?”二人上二楼寻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这几日一直在赶路,两人也没有好好吃过一餐饭,本来就没几两的东方又瘦了几分,胤禛可是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将东方的给补回来。
“杏仁酥。”东方不败毫不犹豫的吐出三个字。
“东方,点心不能当饭吃。”胤禛无奈的皱起眉,这一路上,东方饭没怎么吃,点心倒是吃了不少,也不嫌腻。
“那我没什么想吃的了,随便吧。”东方不满的嘟起嘴,扭头不看胤禛。
“……”看着小孩子气的东方,胤禛一阵无语。“小二,拿手菜来几个,再来一壶上好竹叶青,一盅金丝血燕……”胤禛看看还在闹别扭的东方,只得无奈道:“再加一盘杏仁酥。”闻言,东方立刻眉开眼笑,胤禛只能无奈的直摇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先聊着,东方不败的眼睛不经意瞥到了窗外。
“这年头,尼姑也可以和男人一起来酒楼了吗?真是世风日下。”看着窗外大街上那拉拉扯扯的一对男女,东方不败不屑的冷哼道。
“东方,别看那些脏东西了,免得污了眼睛。来,先把这盅血燕喝了,我特意让小二多加了些冰糖,看看合不合口胃。”胤禛将勺子塞进东方手里,催促东方开动,东方被动的接过勺子,扯开脸上的面纱,开始吃东西。
“禛,你看。”东方冲门口方向努努嘴,示意胤禛看。
只见楼梯口处,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拉拽着一个年轻的小尼姑走了上来。只见那小尼姑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那小尼姑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倒真是个美人,做个小尼姑真是可惜了。”东方一边吃着胤禛围过来的饭菜,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那刚上来的两人。
“不及某人。”胤禛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便继续他的‘东方不败养肥计划’,东方娇嗔的斜睨了胤禛一眼,心里甜丝丝的。
“小二,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给我上!”那男子蛮的坐下大声叫道,小二连忙点头哈腰的去上菜,那小尼姑则怯生生的站在一边。
“小师父,你有沉鱼……沉鱼落雁之容。这家回雁楼就是为你开的。咱们好好喝,喝个大醉,大家快活快活罢。”那猥琐的男子一把将小尼姑拉在身边坐下,调笑到。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用荤酒,这是我白云庵的规矩。”小尼姑挣扎着站在一边,双手合十一本正经的说道。
“连声音都这么娇媚,皮肤也白嫩的可以,做尼姑真是可惜了。”东方吞下一口食物,看着那边的小尼姑,颇为惋惜的说道。
“东方,好好吃饭。”胤禛不为所动的继续喂东方。
“哎……禛,你说那个小尼姑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啊?看样子不像是自愿的,可是也没见她求救,真是有趣。”东方兴味盎然的笑道。
“小师傅,饿了吧?来,这个**可好吃了,多吃点。”那猥琐的男子撕下一只**腿递给小尼姑嘴边,“你要是不吃,我就撕烂你的衣服,让这楼里所有人都笑话你。”男子压低声音,邪恶的威胁到,小尼姑泪眼汪汪的接过**腿,却执拗的不肯吃。
“真是个贼!”东方不败不屑的嗤笑道,却也没有出手搭救的打算。
“好了,东方不要去听那些污言秽语了。”胤禛将去了刺的鱼放入东方碗中,淡淡说道。
“恩。”东方无趣的收回视线,专心用餐。
正在这时,又一个人走上酒楼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腰悬长剑,脸色苍白,满身都是血迹,直直的向着小尼姑那一桌走去,毫不客气的在小尼姑边上坐下,一言不发,端起小尼姑面前酒碗中的酒,一口喝干了。然后又自己斟了一碗酒,举碗向那猥亵男子道:“请!”又转向小尼姑道:“请!”又喝干了。
那贼把那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说道:“是你!”
那男子说:“是我!”
那贼向男子大拇指一竖,赞道:“好汉子!”那男子也向那贼大拇指一竖,赞道:“好刀法!”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一同喝了碗酒。一边的小尼姑见到男子先是很开心,后来又有些担忧,神色变幻很是彩。
“又来了个酒鬼!看上去还关系不浅,这戏真是越来越彩了。”东方不败仰头饮下一杯酒,兴致勃勃的看戏,见东方也吃了不少东西了,胤禛便也停止了喂食,陪东方不败一起看戏。
那贼说道:“你不是劳德诺!劳德诺是个糟老头子,哪有你这么年轻潇洒?”
那年轻男子笑道:“我不是劳德诺。”
那贼一拍桌子,说道:“是了,你是华山令狐冲,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
年轻男子笑道:“岂敢!令狐冲是你的手下败将,‘万里独行’果然名不虚传,田兄见笑得紧。”
“原来是那个男女不忌的采花贼,难怪这么色胆包天,连这小尼姑的便宜也占。”东方吃着点心,兴致勃勃的看着戏。
【越来是那厮,还是要小心点,免得他打东方的主意。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胤禛看了眼田伯光,心思百转。
田伯光道:“不打不相识,咱们便交个朋友如何?令狐兄既看中了这个美貌小尼姑,在下让给你便是。重色轻友,岂是我辈所为?”
令狐冲道:“不瞒田兄说,小弟生平有个嗜好,那是爱赌如命,只要瞧见了骨牌骰子,连自己姓甚么也忘记了。可是只要一见尼姑,这一天就不用赌啦,赌甚么输甚么,当真屡试不爽。不但是我一人,华山派的师兄师弟们个个都是这样。因此我们华山派弟子,见到恒山派的师伯、师叔、师姊、师妹们,脸上虽然恭恭敬敬,心中却无不大叫倒霉!”
“噗——”听着令狐冲的信口胡言,东方一个忍不住喷笑出声,悦耳的笑声引来了某个贼的侧目,招来了麻烦。
“令狐兄弟,这小尼姑就给你了,随你是想要尝尝味道还是送还回去,兄弟我都不管了。”田伯光看着东方的笑颜眼都要掉下来了,要是说那小尼姑是个爽口的清粥小菜,那东方不败在田伯光眼里就是极品血燕了。说罢,那田伯光就想站起来往东方不败和胤禛这一桌走来。
就在这时,邻桌上有个青年男子突然拔出长剑,抢到田伯光面前,喝道:“你……你就是田伯光吗?”
田伯光眉一挑,道:“怎样?”
那年轻人道:“杀了你这贼!武林中人人都要杀你而甘心,你却在这里大言不惭,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挺剑向田伯光刺去。
“又来了一个泰山派的,这戏真是越来越热闹的。”东方看戏正看在兴头上,也没注意道田伯光看他时那龌龊的眼神。东方不败没有注意到,不代表胤禛没有看到,胤禛看向田伯光的眼神不禁危险起来。
不过转眼的时间,泰山派的那个年轻人口便中了一刀,鲜血直冒,身子摇晃了几下,便倒向楼板不动了。这时,与那年轻人一桌的一个中年人纵身抢到田伯光面前,连声猛喝,出剑疾攻,只不过那田伯光仍不站起身,坐在椅中,拔刀招架。那泰山派的长者攻了二三十剑,田伯光挡了二三十招,一直坐着,没站起身来。看到这一幕,令狐冲也忍不住出手阻止了田伯光和那泰山派的长者。令狐冲一出剑,那泰山派的人便即退开,站在一旁。
“天松师伯,田兄已经应允要放了这位小师傅了,师伯就不要追究了,还是先带那位师兄去疗伤吧。”知道那人和自己加起来也不是这田伯光的对手,令狐冲忙出声调和到。
“我是泰山派的正人君子,怎担得起你这邪之人的一声师伯。”那人冷冷的说道。
“你莫冤枉了这位令狐师兄,他是好人!”小尼姑对着那泰山派的牛鼻子辩解道。
“他是好人?嘿嘿,他是和田伯光同流合污的大大好人!”那牛鼻子冷笑道。
“不识好歹!”田伯光冷冷的说道,话音刚落,那牛鼻子‘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按住了口,双手指缝中不绝的渗出鲜血,脸上神色十分古怪。
“别……别杀他!”小尼姑吓得直叫。
田伯光笑道:“小美人说不杀,我就不杀!”田伯光还刀入鞘,说道:“坐下,坐下!喝酒,喝酒。那牛鼻子老道按住口,连滚带爬的冲下了楼梯。令狐冲起身想追,却被田伯光给拦了下来。
“令狐兄,这牛鼻子骄傲得紧,宁死不会要你相帮,又何苦自讨没趣?”
令狐冲苦笑着摇摇头,一连喝了两碗酒。
“这牛鼻子武功不错,我这一刀砍得不算慢,他居然能及时缩了三寸,这一刀竟砍他不死。泰山派的玩艺倒真还有两下子。令狐兄,这牛鼻子不死,今后你的麻烦可就多了。刚才我存心要杀了他,免你后患,可惜这一刀砍他不死。”
令狐冲笑道:“我一生之中,麻烦天天都有,管他娘的,喝酒,喝酒。”
“那个小子倒是挺有趣的,不过怕是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什么五岳剑派,还不是一群道貌岸然的败类。”看着那落荒而逃的牛鼻子老头,东方不屑的说道。
“东方,戏也看完了,我们还是先去找间客栈住下吧。”胤禛道。
“恩,我也有些累了。”东方小小打了个呵欠,说道。
“小二,结账。”胤禛留下银子,便揽着东方往外面走去。
“大美人,别急着走啊,陪我们哥俩喝杯酒吧。”刚走到楼梯口,一把刀挡住了两人的去路,一个猥琐的声音在东方和胤禛耳边响起。
“恩?”被拦住去路,东方不败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正是那贼田伯光。
“让开。”胤禛冷冷的说道。
“我是邀请这么红衣美人,又不是邀请你,你请便。”田伯光凑到东方不败的面前笑道:“美人,跟着这样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多无趣,不如……”
“找死!”胤禛毫不客气的一脚将田伯光踢了出去,那一脚用了有八成功力,田伯光悲惨的撞到墙上又重重摔到地上,口吐鲜血,昏死过去,酒楼里一时**飞狗跳,尖叫连连。
“东方,我们走吧。”不理会自己造成的混乱,胤禛抱紧东方的腰,信步离开了酒楼。
两人刚走出酒楼,便撞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秀少年,少年见到两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掩饰了过去,匆匆进了酒楼。
“禛,你认识那个人吗?”东方好奇的问道。
“恩,我们安顿好了,我在细细跟你说。”胤禛道。
殊不知,那白衣少年进去之后酒楼里更是热闹非凡,令狐冲见了那白衣少年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像惧内的男人见了老婆一般,被少年狠狠数落了一番,还要委委屈屈的给少年赔罪,哄少年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哎……好悲催啊……一直说人家的54和60要改,怎么改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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