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97
“慢着!”
“奴婢参见籁王爷。”
“这个女人是本王的人,昨天是本王带她出去的,你们以后要是敢动她,就是和本王作对,听懂了吗?”
“可是萧妃娘娘那边。”
“她要是问起来,你就要她来问我。呵呵,如果她敢来的话。”他不可一世的说着。
籁王爷有太后护着,里谁敢得罪?
“是!奴婢告退。”邹嬷嬷领着小莲等一干奴婢退下。
白敏吐了一口气道:“王爷,有事吗?”
“昨晚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再去坐梅花茶了。
我的心就像这酒杯一样,里面已经斟满了,不可能再放下其他东西。
就算我说了又有什么用?为什么不能潇洒一点?
该死的!
她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敏眨了眨眼看着他,问:“我昨晚说了什么话吗?”
薄熙籁气得仿佛要鼻孔冒烟,“你全忘记了?”
“很重要吗?”她又没心没肺的问。
“非常重要!”
“那你告诉我一遍,让我想想。”她笑着问。
“我……”他应以为傲的克制力又一次面临崩溃。“你记不起来就算了!”
***
昨晚薄熙籁送白敏到了三星楼。
“敏敏,你怎么回来了?”花丽俏看见薄熙籁抱着白敏从马上下了行礼道,“王爷也在,苏花丽俏见过王爷——”
“想不想进去坐坐。”
她很少主动邀他,薄熙籁耸了耸跟在她身后,走进了三星楼。
上完酒菜,白敏与薄熙籁对饮。
“又是酒又是菜,你就不怕我借酒装疯不走了吗?”她摇了摇杯中的美酒,似醉三分醒的说。
“今天我不是要陪你,而是要你留下来陪我。废话不要多说,我们继续喝酒——”她与他撞杯,又饮下一杯美酒。
灯下,她的小脸泛着红晕。
薄熙籁停下来看着她,拉着她倒酒的手。
“别喝了,你再喝就醉了。”
有句话她要喝了酒才能说,“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再去做梅花茶了。”她含糊的说。
“你什么意思?”
方才在梅林,他邀她每年都来和他一起制茶,她脸色就不好。
她是在拒绝他吗?
他好不容易付出的心,她就这么说退回来就退回来?
“我的心就像这酒杯一样,里面已经斟满了,不可能再放下其他东西。”她迷迷糊糊的说,眼神已经涣散。
薄熙籁的手瞬间握得死紧。
难道她的心里有了别人?
“他是谁?”薄熙籁拉住他的双臂。
“哐当——”白敏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豁达一点不好吗?”
他死死地盯着她大声逼问:“告诉我他的名字!”
“就算我说了又有什么用?为什么不能潇洒一点?”
豁达、潇洒?这两个字就想让他放手,她未免想得也太简单了!
猛的他吻住了她的唇,气愤地**着她的柔软。
她是他的,他不许她心里想着别人,更不许别人和他抢!
“不要……不……”她的唇带着酒气,抵抗着他的暴的吻。
下一刻,他将她翻身压倒在了圆桌上,大手按住了她的双手。“你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白敏口吃不清的低咛,婴语不清。
可恶!
他轻轻又吻上了她的红唇,这一次白敏下意识地咬住了他探进来的舌。薄熙籁眼睛眯起,更霸道的深吻住她。即使那样的痛,他还是不愿放开她。
“他是谁,告诉我他是谁?”
“什么谁,我不知道……”
这时,花丽俏听见声音走了进来,拉开了他们。
“王爷,敏敏喝醉了。有什么事等她明天醒了再问她吧!”
这个该死的女人!
薄熙籁抹了抹唇上的血色,甩开袖子走出了房。
听见窗外的马蹄声,白敏睁开眼睛问道:“他走了吗?”
“敏敏,你是故意装醉的?”
“否则怎么把他支走?”她起身拉好了衣服。
“那你有意要留下来,就是想为了告诉他——”
今天她回来的时候,她就觉得气氛不对劲了。
看来,她心中中意的还是那位黄公子。
***
“女人,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薄熙籁恼了,紧紧拽着她的手不放。
“我不想像梅妃一样,不想像她一样参加廷中的斗阵。你放过我吧!喜欢你的女人很多,你放了我好不好?”
两人来到了梅花林。拉着薄熙籁的手,踏着未融化的冰雪,他们寻找着一片片未被污染的梅花花瓣。
“原来做梅花茶也不简单。”
采摘的干净的完整白梅,放在太阳下暴晒干,最后在装进小瓶子里。两个人一直忙到了傍晚。
“梅花雪煮相思茶。梅花茶不但好喝,而且还适用于肝胃气机郁滞脘满胀痛、胃纳不佳的症状。以前我娘亲就尝煮给我父王喝。”他一边煮着茶一边说。
“那当年梅妃娘娘一定在这茶里寄放了许多对你父王的哀思。”白敏说。
“她没有哀思多长时间。”
“什么意思?”
“我父王下葬的时候,她就和我父王一起葬在永泰陵了。”
“以活人殉葬?”
“呵呵!不然你以为呢!”
“好残忍。”
“这还不算最残忍。”他冷笑着说,“梅妃的儿子一出生就病死了,父王生怕梅妃思念自己的儿子积郁成疾,就把我带到了梅妃身旁让她照顾。梅妃明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被太后害死,却不敢告诉我父王,还要一丝不苟的抚养我长大。”
抚养薄熙籁的梅妃一定很苦,看着仇人的儿子长大,自己和儿子却天人永隔。
“梅妃娘娘真的好可怜。”她潺潺的说。
九子夺嫡的戏码她也看得不少,为什么他却对皇位一点没有兴趣?
“说实话,你会恨你大哥吗?”
“恨他?怎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争过,既然没有争又哪来的恨?”
虽然梅妃在世的时候,父王总是说要把皇位传给他,文武大臣们也早就当他是未来的储君,但父王一死太后掌权。他就再也没有当皇帝的心思了。
“你是因为不想当皇帝,所以才装出一副对国事漠不关心的样子,好让太后不要挑起你们兄弟之争,破坏了你们兄弟的感情?”
太后霸权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有机会让薄熙籁上位。现在的皇帝毕竟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做母亲的,谁都想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皇帝。
“现在不是很好吗?天下太平。”
白敏想起了昨天他和她说的梅妃的故事。
雍正王朝看得多了,她知道他们兄弟间的争斗是难免的。
她不想参与,更不想纠缠到里面去。
“女人,你会后悔的,我发誓你会后悔的!”薄熙籁狠狠的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
一连几天白敏都没见到他。
也许他真的生气,正躲在哪里发脾气。
算了,不想他了。
走进三星楼,她看见花丽俏正在低头算账,阿禄走了后,这些账都是花丽俏来算。
“敏敏,你回来。”
“嗯。花丽俏,上次你和我说的事还有发生吗?”
“嗯,昨天又发生了一次。”
“你猜会是谁?”
“我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她顿了顿看着她说“是知道了不想说。”
她理解花丽俏的心情,毕竟自己是戴罪之身,批评谁都不好。
“没有。”
“呵呵,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了解敌人,不知道这算不算你这个过期敌人的不幸。”
“小姐,你回来了?”
“杜鹃,阿福和阿寿他们呢?”
“生意太好,阿福去帮阿寿传菜去了。”
走到柜台钱,她扫了一遍里面的银票和银锭。
“知道了。”
“小姐有事吗?”
“没事,你去忙吧!顺便告诉大家我今天留下来过夜,帮我准备一桌酒菜到我房里。”
“是。”
入夜后,白敏和花丽俏在房里聊了一会儿。
“时候差不多了,他们去瞧瞧吧!”
楼下,花丽俏打开钱柜,点了点果然又少了。
“帮我去叫我们都过来。”
“是。”
不一会儿,阿福、阿寿、老卢还有杜鹃一个个站在了白敏面前。
阿福揉了揉还没睡醒眼睛眼睛说,“那么晚了,敏姐什么事啊?”
“最近店里一直少钱的事我相信你们大家都知道吧!”白敏开门见山的说。
“知道啊,我说要报官,可是俏姐说不要。”
“现在我给那个偷钱的人一个机会,让他自己走出来。”白敏说道。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默不作声。
“既然那个人不做声,不肯自己站出来,那就别怪一会儿公事公办了。”
“敏姐,到底是谁你就说吧!”阿福追问道。
“这个人……就是……阿寿!”她竖起食指指着低着头的男子,“三星楼的钱是你偷的。我没冤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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