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别一边嘿咻一边看电视!
果然,他深吸一口气,遮住我的眼,在我期待的神情中将我推倒在草地上,背对著他。
怎麽和我想的姿势不一样,我不要滚草地,地上有虫子!我撑起手臂想起身,却被他一压,又变成狗爬式了。「堂哥,我……」
「别急,马上就来。」呃,我不是要催你,我只是想换个姿势。
他扯下我的内裤,可是我那内裤是用绑的,不要这麽大力扯,绳子会断掉!还没来的及阻止,就听见绳子阵亡的声音,他面不改色的将内裤丢到一旁,用手指探进我的花里,发出渍渍的水声。「你存积许久了吧!这麽湿,还流下来了。」他湿漉漉的手指滑过我的大腿,引起我敏感的轻颤。
「你这个妖,是不是从一进这校园就存了这种心思?」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的花口里徘徊,就是不进去。
「没……有。」我忍的很痛苦,却又不敢催他,越催他会越折磨我。
「没有?没有的话就表示你并不想罗!」一听见没有,他就作势要彻手离开。
「啊!有啦!」他的个就是这麽机车,不服软的话他真的会收手离开的。
「有?你果然是天生的娃,无时无刻都想著要做这档事。」他抚著我的股沟,就是不肯安抚我焦燥不安的身体。「可是这地点不对耶!」
靠,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你别再惺惺作态了,我就不信你不想,你克制的住,你的兄弟可是叫嚣著快上、快上。我心里气呼呼的想著。
我伸展著身躯,转过头一脸的春意盪漾。「堂哥……」主动的张开腿,扭扭屁股,谁忍的住谁就是无能,林承钦当然不是,所以当他面无表情的凑近我时,我就知道他上勾了。
在野地里嘿休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吗?它会让你很刺激、很惊险、很胆颤心惊,还有,很痒,因为我的手脚都爬上了恶心的虫蚁,回到车上的时候我靠在他怀里,拿著被咬的红肿的伤口给他看。
他没理会我,翻阅著手中的文件,我不甘心的凑到他眼前给他看。
「做什麽?」
「我的手被蚂蚁咬,都肿起来了。」很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可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坐在驾驶坐上的司机疑惑的从後视镜瞄了我们一眼,大概是在猜测我们的关系,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与一点也不像高中生的我,两人贴的这麽紧,一定有奸情。
「然後呢!」他淡淡的问著。
「帮我舔舔。」我在他耳旁轻语著。
他摇摇头。「不要,脏,会有细菌。」
「你在草地上上我的时候怎麽不嫌脏?我连你的排泄工具都吞到喉咙里了,你连帮我舔舔都不肯吗?不管,你帮我舔。」我任的凑向前,整个人压住他,推开他的资料,就是一副你不从了我,我就缠著你的样子。
司机突然坐正身子,那贼溜溜的眼睛一直打量的著我们。
林承钦也没有恼怒,只是一脸平静的任我缠著他,我讨厌这样的他,像个机器人一样,一点反应与表情都没有,我永远也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什麽,这种感觉让我很无助、很徬徨。「你在想什麽?告诉我好不好?我不喜欢你什麽都藏在心里,让我猜不透。」
「我在想,你这只发情的母狗是不是又在勾搭我了?」他垂下眼,没看我,一副很x的冷静口吻,每次都惹的我怒火中烧。
x的,早知道就不要问了,存心要惹我发火嘛!
我扑向前狠狠的咬著他的嘴唇,感觉到车子明显的晃了一下,但是我们都没理它。
我侵略强的追击著他的舌头,不停的拉扯著它、咬著它,就算是嚐到血腥味了也不管,反正不是我的血,他一直被动的任我欺负,他被咬出血了也不吭声,等到我离开他的唇时,才看到他的上嘴唇被我咬到破皮出血了,我一边盯著他看,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拭著他的伤口,他偏过头去,不肯看我,被我用手扳回来,继续上一步动作。
「你这个欠的小母狗,又想要了是吗?」他眯著眼,冷冷的望著我。
我被他的眼神吓到,震住不敢说话。
「如果你想要我在车上搞你的话,我奉陪。」他张开我的腿,让我跨坐在他身上,他直接解开皮带,拉下拉鍊,露出他壮朝气的兄弟。
「什麽前戏也省了,你不久前才被我上过,里头还很滋润,自己坐上来。」
我有点畏惧的想彻退,却被他捞回来。「怎麽?还要我抱你进去?都这麽熟了,你还矜持什麽?反正你里头什麽也没穿,省了脱掉内裤的手续。」
说是这麽说,可是我本就没有要嘿休的意思,我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我只是想气气他,没有什麽意思的。
他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他抬起我的腿,让我慢慢的含进他的巨大,我忍不住的闷哼一声,看了他一眼。「堂哥,好痛。」
车身震了一下,像是车胎压到什麽不平的地面,让我整个身子随著它晃动,一下子就含进去,我深深的喘息著,趴在他的肩上,正在适应与他的融入结合。「等一下,别动。」
「我不动,你自己动。」他像是在说,这份报纸我看过了,你拿去看吧的口吻。
「可是我难受啊!」
「你自己挑起的,自己承担。」他捡起散落在身旁的资料,无视我的存在般的看著。
我自己动,我自己动,动你x的头啦!我的腰在刚才都快被你折断了,还有什麽力气动啊?我扭扭腰,发现动作不大,有动跟没动一样,还不如车子的晃动大呢!於是我放弃自食其力,整个人趴在他的肩上,时不时因为车子的颠簸而哼个几下,眼皮渐渐的往下垂,就枕著他的肩膀睡著了。
意识蒙胧中,感觉到他温柔的移动我,调整舒适的位子让我躺在他怀里,鼻头上落下轻柔的吻。咦,他吻我吗?我的眼皮微微颤动,想睁开眼看清事实,可是他将温暖的手掌覆盖在我的眼皮上。「睡觉吧!到了我会叫你。」他的手稳定轻抚著我的肩膀,哄著我入睡,莫 名的让我感到心安。
我会迷上林承钦的原因是什麽?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从小就缺乏父爱的我,没有机会与别的男人相处,即使认识别的男人,也大多是浮躁、重外貌、心智本就未成熟,罗明致也是,对我的态度就像是得到一个珍贵的玩具,有多少真心?这真心又能保值多久?其他的不谈,光是听到他对女人的态度及处理,就已经够让我心寒了。
而碰见林承钦,就像是碰见磁强烈的磁铁,吸引著我的目光与注意,他冷清的态度,不管对事对人都一样,从来就不因为我是他的堂妹或是女人而有所变化。他像是一个大人,永远都没有事情能打倒他,沉稳坚定的走在我面前保护我、守护我,任我怎麽欺负他、闹脾气,都像大海的无极般包容我,像所谓的爸爸一样,像爸爸……像爸爸?!那我不就是恋父癖?!搞了半天,原来我有恋父情节啊!可是,要我和我爸有不伦情节……杀了我吧!我连想都不敢想,不,我坚决的否认我有恋父情节,我只是爱上这种气质,真的。
自从我与林承钦在那间学校的树林里野合过後,他就答应我不用去那间学校读书,只是我的名字挂在那所学校里,等这届高三毕业後我就有一张合法的毕业证书,我不仅不用去学校,还可以少浪费两年的时间去等毕业证书,简直就是赚翻了。
不过管家却不赞同此做法,她认为我应该接受群体生活,而不是被金屋藏娇似的将我锁在家里。若不是因为林承钦在场的话,我想她可能会说,到时我被送到美国去生活,那个勾心斗角的战场,若没有一定的手段与能力,一个不留情我就会被无情的吞噬掉,连渣都不剩。
林承钦很不以为然。「淳安不想读就算了,这也不是很重要的事,她有我在看著能出什麽事?」
我眼里冒星星的望著他,大人物的气势啊!真是帅到一蹋糊涂,明明最後这句话说起来会让人觉得反感或是过於自大,可是他说出口就是不同,那种平铺直述的口吻,让人不得不信服於他,相信这对他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管家有点无奈的看著他一边说著话,一边打开微波炉,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的转向一旁的烘碗机里拿出碗来。她心里大概想著,就这种生活白痴说要看顾著我,很玄,玄到仙女下凡都没得比。
某晚,我陪著林承钦在客厅看无趣乏味的论谈节目,遇到广告时间,播到一间世界闻名的俱乐部集团在我们家附近的新场地开幕。
林承钦说他在美国就是这间俱乐部的会员,会员的身份到哪都通用,听他的口气像是嫌待在家陪我很闷,幸好这间俱乐部开在我们附近,正好让他天天去透气。
我眯著眼。「那也帮我办会员吧!没道理你去运动就把我一个人丢家里吧!我也要去。」
「你办那会员卡没什麽用处,你又不运动。」他看我不服气的脸。「你打网球吗?打篮球吗?打撞球吗?去健身健身?去学舞蹈?练瑜珈?还是……游泳?」
听见他提到游泳,我整个脸都垮下来了。游泳池是我一辈子都不想去触碰的回忆,因为我会想到那次被罗明致用毛巾包著头,一边被侵,一边胆战心惊的怕生命受到威胁的那件事。「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去。」
突然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入怀里。我有点讶异,因为平常都是我主动靠近他,他才会张开手抱我,怎麽今天这麽主动?这是讨好屈服的迹象吗?很好,我乐呵呵的享受著他的主动。
可是当他开口说话时,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破灭了。
「你这只永远也不满足的小母狗想进俱乐部做什麽?找男人?恩?说啊!你是不是想去勾搭别人?」听,这是什麽话?本就严重扭曲了我的本意,偏偏他的口气平缓无波,让人想发飙都飙不起来。
「你怎麽老是要误会我啊!我就不能去玩吗?」我佯怒的捏著他的脸皮泄气。
「你总是在点火,我当然要防著你,以免有第二个罗明致、第三个跑出来,我总不能常常去帮你灭火吧!」
「你……你既然这麽防我,那当初还要把我送进住宿学校里去,你本就是想把我甩开自己去玩。」我这会是真怒了,不仅捏他的脸皮,还捏他的口。
他抓住我的手。「你这麽浪,又不停的发情,我怎麽可能把你送去那间学校去?当然是逗你的,那时我已经办好手续让你提早领毕业证书了。」
那……那我在树林里那次,不就被白玩一场了?!黑,真是黑,这男人的心黑的像是被酱油泡过似的。
「还是,你又在吸引我的注意,想勾引我?」他一手探进我的上衣里搓揉著我丰满柔软,一手隔著我的内裤在花蒂间上下的按摩。
「我……没有。」我抱紧他的腰,很虚弱的回答著。
「没有啊?那就算了。」一说完,他就很恶劣的将手收走。
「耶!」突然的空虚让我无所适从,我又不想让他继续捉弄我,我哀怨的望著他,好吧!虽然他不看我,在看电视,但是我就不信你真的可以忍受我的举动!
我将手伸进上衣,抚自己敏感到已经直挺挺的头,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剥开我的花刺激著我的敏感处,两手频繁的动作,不一会
我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再加上我一直很委屈、很无助的望著他,要嘛他就真的狠的下心不看我,要不然我一定让他沉沦。
他还是很镇定的看著电视,只是他的手伸过来捂住我的眼睛,然後整个将我压倒在沙发上,用腿挤开我的双腿,就这样直接冲进我的体内,我难受的闷哼一声,想推他出去。「你怎麽突然就进来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你不是随时随地都欢迎我的进入吗?」说完,他有开始缓慢的折磨我。
我就奇怪,怎麽每次一到客厅沙发上嘿休的时候,他都特别持久、特别缓慢,都让我饱受煎熬、心里痒到不行。我拉开他的手一看,我靠!原来他一边嘿休,一边还在看著电视节目!
我气极败坏的挣扎要起身,却被他拉入怀里,两人的接触更深入,我绷直身子接受他的巨大,嘴里溢出惊呼的呻吟声。
「你要换姿势跟我说一声就好,干嘛这麽辛苦的自己动?还是,你想玩diy爱?」我抬头一看,他居然还是盯著电视银幕不放,我发飙的咬著他的颈子,diy?好我就diy给你看!一把将他推倒,我凶猛的啃咬他,像discovery里面狮子攻击猎物般的快、狠、准。
「宝贝,你真是热情。」他用手指勾起我落在他脸上的长发,头一偏,却是朝著电视的方向看去,我火了,一手抢过他手里的摇控器,把电视给关了。
他也没多大的反应,他没反应就要换我有反应了,我一直攻击著他敏感的颈子,吸吮舔咬,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的欲望有膨涨的趋向,我知道他要忍不住了,我突然扳正他的脸,逼他看著我。「我想看你高潮时的脸,看著我。」
一开始他还撇开目光,就是不肯看著我,我用舌尖勾勒著他的唇线,一脸的挑逗情色,下身却一直紧缩逼著他释放出来。
他闭上眼,开始发出喘息声,终於在我体内缴械了。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这种diy的感觉真好。」我还是趴在他身上,我的下体还紧紧的吸住他,我一边夹紧臀部刺激他的欲望,一边咬著他的唇,他没回应我,像是睡著般的浑然不觉我的举动。
「哎!你睡著啦!怎麽睡著了?」我动一动他,没反应,我咬著他的口红点,一扯,他动了动,却是将我按在他怀里。
「乖,别动了,光是应付你的需求,我都快尽人亡了,你体谅我一下,别再发情了。」他抚著我的背,轻声说著。
「那……那也要把它拔出来啊!你的还留在里面。」我难为情的扭动著臀部,感受著异物的存在。
「不用拔了,反正它迟早还是要进去的。」
我的脸又红了,这种话……被他说的像是果酱没了,该去补货一样的云淡风清,却该死的让我觉得太情色,心里又痒痒的了。「堂哥,现在才八点,你就要睡了?」
他又轻柔的拍拍我。「不睡我会被榨乾的,我体内补货的速度没这麽快。」
望著他外表看不出疲倦的面容,我心想是不是该检讨一下我的行为,吸吸的太过火了,万一把他的身体搞坏了怎麽办?我可不想看的到吃不到啊!
自从得到他的身体之後,我似乎一直都不满足的一直纠缠著他。
每天早上醒来,趁著他的意识不清,欲望贲张时要了一次,完事後到了浴室,如果是两人一起进去的话,还会再来一次,然後就是他的办公时间,早上他会比较忙,都待在书房用传真机和网路在接收资料,一般这时候我很识趣的不烦他,跟著管家充电,充实自己的知识及学识,吃了午餐之後,我和管家都会去小睡一会,他则是继续办公,到了晚上,吃了晚餐之後,管家就回房间去了,家里就是我们俩的甜蜜时光。
一般他如果公事太多的话,他会晚上继续加班赶工,我会在书房陪他,但是陪著陪著就会变成脱衣陪客,然後又是让人心脉贲张的肢体交缠,下体融合的情况了。
他大概有时也会觉得纳闷,怎麽明明是打著键盘的手指会突然的滑到我身上,或是明明刚才还坐在沙发上的我,怎麽会瞬间移动到他的办公桌上,光溜溜的躺等待他的临幸?
如果他不加班的情况下,他会在客厅沙发上看他最爱的财经新闻,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脱了衣服、丢了、失了身,等到晚上我们回到房间,他通常一倒在睡上就睡著了,这我拿他没辄,但是就不要被我碰到他来起上厕所、喝水的时候,等到他一回到床上躺平,我那修长勾人的腿就覆上去了,常常遇到嘿休到我受不了晕了或是困了,他还在赶工的情况发生,到早上醒来,才发现他做的太累了,欲望还在我的体内就睡著了。
仔细想想,我和罗明致做那档事的密度也没高成这样啊!况且还都是他主动的,我都是很被动的那一方,怎麽碰到林承钦时就变了,我变的很渴望他的身体和引起他的注意,哪怕是他一边看著电视,一边心不在焉的抽著我,我都觉得很幸福,难不成,我陷入所谓的爱情里了?!
事後,我问管家说我是不是恋爱了?要不然怎麽会变的这麽渴望?人家没有那意思我还死巴著他不放,虽然林承钦很配合我的举动,没有露出任何不耐或是厌烦的表情,什麽情况下都是一副面瘫样,可是谁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一样配合!反正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嘛!他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吗?
我慌乱起来,从来就不识爱情滋味,也不晓得这是不是爱情。如果是的话,那我该怎麽办?接受它?戒掉它?接受它的话,我们也不会有什麽结果,他是林家的王牌继承人,将来一定会娶别人当林家的主母,更何况他还是我堂哥耶!我们又不是像颜璋家人一样,为了要宠他、顺著他而想把他表妹造一个假身份。
可是要我当他的情妇,我又不肯把他分给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一定会抢过来的。
可是戒掉它,怎麽戒?我的身心这麽渴望他,除非是被迫离开,永世不再相见才有可能。
唉,原来玩火烧身这句话还真是有据的。
管家则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她说我的时间还大把著呢!爱情这东西,一下就没了,没什麽好在意的,她说她会看著我,不让我陷的太离谱,而且,她说……她本就看不出来我哪里爱他了,会很饥渴的扑向他,只是因为他有羊的外表吸引著我这头母狼流口水罢了,本质上他自己也是头狼,不会出事的,最後她挥挥手这样结论著。
感情我的忧愁善感,就这样被她用动物理论否决掉了?还真的……很受用,因为我马上就将烦恼丢开了,管他爱不爱的,当一次的钟,撞一天和尚,这样想著就对了,唉,为什麽要撞和尚呢!我觉得林承钦就很有当和尚的气质,沉稳内敛、气度芳华,七情六欲只差色欲没断,所以……我怎麽又想到他了?
我这种女人,如果真的嫁人了,可能不是老公会外遇,而是我会爬墙会情郎,原因是因为老公被**到尽人亡或是无能了,想想,我还是别残害别人好了。
俱乐部正式开幕营业时,他还是带著我去。
我穿著黑色宽松毛衣和能显示出我修长匀称的牛仔裤,微露香肩,v字领让我的沟显的更引人遐思。他不像罗明致一样会管制我的穿著,他连看一眼都没有,进了俱乐部就把我丢给招待人员,然後自己去健身房。
我被带到一间休息室,里头有自助吧,沙发椅和个人电视,如果有需要的话还可以请专人来按摩或是美容,任何想的到的服务都可以做到。
我谢绝招待人员的推荐,拿了本时尚杂志就坐在靠在角落的位置,里面清一色的都是女人,有趾高气昂的女老板类的,有娇滴滴在讨论美容时尚的千金小姐类的,有气质不怎麽样,可是穿金戴银的二类的,有清纯、涉世未深,本就没见识过大场面的小情人类,唉,我算那一类?千金大小姐勉强沾的上边吧!二……我和林承钦的关系也类似这样,小情人?我一点也不清纯。
里头有一名女子引起我的注意,她长的很清丽脱俗,白皙的脸蛋,含羞待放的眼神,小巧的嘴唇,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未开苞的处女样,她坐在小情人的那一堆,看起来是正在交往未下手的级别。
她和我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却一样会引起男人的兽欲。
我看她就是很不顺眼,小说和电视都是这麽演,清纯女主最後会从妖媚女配手中抢走男主角,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每个男人都会找像我这样的女人做情人,可是想长相厮守的,都是找乖乖纯洁的处女,想想都觉得生气,尤其是当我想到以後林承钦也会找这种女人当老婆,我就一肚子火,想冲上去给她几脚。
冲上去给她的脸几脚吧!反正林承钦会替我善後的,冲上去吧!现在先出气,以後等林承钦结婚後就踹不到他老婆了,先意思、意思的给那女的几脚再说。
我一直这样鼓励自己,给自己勇气去行凶,还没准备行动,就见林承钦出现在门口,他进门环视一圈,没见到我,因为我躲在角落,还被一个水晶帘挡住了。
招待人员在他身後说了几句,大概是告诉他说我在里头,没出去,所以他坐在靠在门口的吧台椅上,请招待人员来找我。
他的出现, 在这一群女人堆里引来窃窃私语,可能是因为他俊秀的外表和与众不同的气质,任人一看就知道这一定是个出身富贵的少爷,而且是那种不花心、不是纨絝子弟的纯情少爷。
眼下的情形,活生生的像是一只肥滋滋的绵羊闯进狼群里,引来众狼的觊觎,不少女人对他暗送秋波,包括那个让我的脚很痒的女人也是,她一脸羞涩,不时的往林承钦那里瞄去,像是期待什麽情节发生似的。
我冷冷的看著,我心想,如果林承钦对那个女人的外表有什麽反应的话,我就不踹她的脸了,我要毁容!
结果很好,林承钦秉持著我见人群如蝼蚁的心态,无视那清纯女,只是静静的坐在吧台椅上等著。
没想到那一堆的小情人居然推著她上前,似乎要她去向林承钦要电话。
小情人之所以可以这麽大胆妄为,就是因为他们尚未成为顾主的正或是二,还在犹豫不决中,所以对看到更好、更重意的对象,就抱持著宁可杀错,不能放过的心态去追求,而那个女人是他们之中最美的、最正的,所以推派她出来搭讪林承钦。
我握紧拳头,心想林承钦如果敢给……他敢给的话……唉,我能怎麽样呢?我又管不住他,反而被他管的死死的。
我看著那女人怯生生的走向前,望著林承钦的侧脸,她像是鼓起勇气的向他说了什麽,她说了很长的话,可是林承钦一点反应也没有,连话也不回一句,那女人垮下脸,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企图想勾起他怜香惜玉的心,但是很遗憾的是,林承钦冷冷的说了一句话之後,她就脸色一变的离开了。
我很好奇林承钦跟她说什麽?依照他的个能说的话……实在太多了,什麽话都能从他口里说出来,连小母狗、发情都可以从他那斯文有修养的唇里吐出来,所以我实在无从猜起。
「林小姐,林小姐?」耳边传来呼唤声,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苦命的招待终於找到我了。
他神情复杂的看著我,再看看我刚才视线的焦点,他心里一定想,这女人以为在玩躲猫猫吗?
我略显尴尬的随著他的带领下出去,走向林承钦。
「这才多大,你还能玩失踪啊?」他还是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说著。
「我就坐在水晶帘後,没走远。」我挡住那死女人的视线,不让她视奸林承钦。
「是吗?我进来你没看到?」他没看我,视线望著眼前的伏特加。
我有点心虚的点点头,後来发现他本就没看我,连忙回答:「我没看见啊!」
「还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去勾引男人了,是不是?」
唉,这什麽跟什麽?我怕他被别的女人勾去,他倒是怀疑我和别的男人偷情!「我没有。」
「有没有,要检查过後才知道。」看看,他真的什麽话都说的出口。「走吧!」
我以为他要带我回家,结果并不是,他把我带到俱乐部里内设的茶艺馆,里头是一间间装潢的古色古香的包厢,但是每间包厢都有个落地窗,可以看到湖光景色。
我们由茶艺小姐领著进包厢里,茶艺小姐侧身跪坐在窗口要表演功夫茶,但是林承钦摇摇头,叫她退下,茶艺小姐有点讶异的望著他,毕竟这间茶艺馆的特色就是表演功夫茶啊!但是俱乐部的守则第一条就是客户至上,所以她上了一壶馆里的茗茶後,就关上门离开。
「怎麽不看她表演?」我以为他是专门带我来看表演功夫茶的,毕竟外头很少机会会见到这种茶馆。
林承钦倒了一杯茶,没看我。「我等著你表演。」
「啊?」什麽意思啊?我呆滞的望著他。「我……我不会泡茶啊?」我连茶叶与水的比例都不清楚,怎麽表演?
「把裤子脱掉。」他端起杯子,品闻它的香味。
我呆若木**的望著他,眼前这名优雅斯文地品著茶香的男子,他叫我脱裤子?!
他看了我一眼。「不是说我要检查吗?」
我有点为难的望著他。「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不好吧!」况且这里的隔音系统没有很好耶,我可以听见茶艺小姐领著客人经过讲话的声音及脚步声。
「你自己心里有鬼吧!是不是不敢让我看?」
我咬著嘴唇,可怜兮兮的瞅著他看。「我真的没有啊!能不能回家再看?好不好?」
「如果你不现在脱下来给我检查,以後我就不带你出门。」他很轻描淡写的说著,我知道他说到做到,他绝情的时候哪管我的苦苦哀求,把我的眼睛一蒙,他人就跑了。
於是我很悲愤的解下皮带,脱下牛仔裤,在他清冷的眼神中把内裤腿下,乖乖的走到他面前躺在他怀里。「我真的没有。」
他的手指在口逗留著,感觉到我的湿润,不费力的就进入我的体内。「如果没有的话,为什麽你的洞口这麽湿?」
「那……那是因为我敏感嘛!」在这个环境下比上次在树林里更刺激,因为人来人往的就在走廊上经过,随时都有奸情被发现的可能,紧张刺激下,我不湿才有鬼。
「那为什麽你这里红肿?若不是有被进去过,怎麽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用指尖轻捏著我的花蒂,我忍不住的吟叫起来。
「你昨天晚上就一直塞在里面没出来,早上又进去过一次,本来就是肿著的。」我脸红气喘的回答著。
「那是不是表示著就算你和别人偷情的话,我也检查不出来?」他进入的手指变成两指,顶著我的高潮点,我已经无法克制的呻吟著,将环境什麽鬼因素的事抛开,眼神迷乱氤氲。
「堂哥……」声音酥媚诱人,带著喘气的气音。
他将我的毛衣掀起,丢在榻榻米上,解开我的内衣,解放著我被压制住的丰满,他搓揉著我鲜红的头,俯首咬著我的耳骨,我被刺激的弓起腰,全身绷直快控制不住自己。「堂哥,给我,我忍不住了。」
「不给,我还没检查完呢!」他的声音染上一丝情欲,音色有点不稳。
「堂哥,求你了,我快受不了了。」我抬头望著他,眼底含著水光。
他这会逃不掉,刚好与我的目光相接,我清楚的见到他一直躲著不让我看的情欲,不是他平常的克制与镇定,而是赤裸裸、澎湃的情感,铺天盖地的将我淹没。
我还没开口说话,唇就被他含在口里,扑倒在榻榻米上,他褪下他的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欲望,狠狠的进入我。
「别这麽大力,痛!」他很大力的撞向我,将身上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被攻击到晕头转向的,只能一直开口求饶。「堂哥,慢一点,好痛!我快被你压死了!」
可是没用,我像是面团一样,被他又压又挤的,差点把早餐给挤出来了,我感觉到新鲜的空气离我越来越远,我周遭的空气都被他炙热的身躯蒸发掉,他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似的蛮横。
他的冷静与镇定呢?怎麽不见了?该不会他真的误会我和别人偷情才这麽生气吧!我真的没有啊!
「堂哥,我真的没有和别人偷情,你饶了我吧!」我这一声叫的特别大声,因为他重重的一顶,我的音调都上扬了。
他没开口,不像之前一样还能冷静的和我调笑几句,他像是在发泄什麽情绪般的在我身上肆虐,他的欲望原本就巨大且耐久,我被他到喉咙都哑了,他还不放过我,我飙泪了。
「堂哥,你别吓我啊!你怎麽了?」该不会是有人对他下春药了吧!那杯茶?!现在的茶艺馆还会对客人下春药?它还叫什麽秋色茶艺馆,乾脆改名叫做黄色茶艺馆算了。
他见到我满脸的泪水,停了下来,那坚硬炙热的欲望就这样卡在里面。
「堂哥,你被人下春药了?」我哭的抽抽噎噎,没办法,我是被吓哭兼痛哭的,太恐怖了。
他喘了喘,又端起那杯茶一口饮下。
「别喝,那有春药!」我想抢下他手中的茶,却被他握住手。
「我没有被下春药。」他的声音充满著情色的低哑。
「那你……」那你x的发什麽疯啊!把我当作是软若无骨的娃娃,压著猛,也不怕我『波叽』一声肚破肠流。
他闭上眼休息了一下,然後找著他的裤子。
穿什麽裤子,你的那都还没拔出来耶!我见他拎著他的裤子,朝我的脸盖住,绕住我的眼睛在後面绑个结。又来!我是美杜沙啊!见不得人的,还是你一见到我的眼睛就会像罗明致一样野兽化?
他抱起我坐在他身上,轻柔的舔拭著我残存在脸上的泪水,然後吻著我的唇,回到了之前温吞吞的爱模式,我缓下心来,我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他,即使……要很屈辱的把眼蒙了,像瞎子一样做爱。
他扶著我的腰缓慢却又沉稳的摆动著,我微启红唇,发出舒服的感叹声。「堂哥。」
他颤了一下,覆上我的唇,与我的舌尖嬉戏缠绵,他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带著醉人的温存与甜蜜,我的体内传来一阵阵的酸麻感,直冲脑际,我拱起身子,忍不住释放出高潮的快感。
我们在茶艺馆里待了好久,要出房门时身体还是酥麻酸软著,走动一下就引得我头皮发麻,冷汗直流,肌肤上情色的红潮还没褪下,任何嚐过情事的人一看我的举动与表情,就知道在我身上发生过什麽事。
他扶著我走到俱乐部门口等到司机开车过来时,正好那个清纯女与她的顾主也走出来,我一看到他的顾主就差点大声叫好,好,好老的人啊!他的年纪可以当清纯女爷爷了,老爷爷的手还勾著她的腰磨蹭著!他配上清纯女,绝配啊!
清纯女一脸哀怨的望著林承钦,当她的目光转向我时,见到我的姿势与肌肤,明显就是欢爱过的模样,她露出讶异与妒嫉的神情,目光不停的在我们两人之间流窜。
後来坐上车时,我问他到底和那个女人说了什麽话,他没理我。
「快说嘛!我想知道。」我穿著牛仔裤不好把脚架在他身上,只能拉著他的衣领问著。
「我没和什麽女人讲过话。」他冷淡的回著。
「骗人,我明明看到了,你进来找我的时候,有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主动向前找你说话,你回了她一句之後,她就走了,你回了什麽?告诉我嘛!」我不依不饶的追问著。
「你确定有看到?」
我点点头。「我亲眼看到的。」
「那你为什麽还装做没看到我?我记得你当时是说,你没看见我的。」他故意将尾句拉长。
我这才知道,这家伙是挖洞给我跳呢!「呃,我晕车了。」我立即装晕的倒在他的怀里。
「真假,被**个半死还哭哭啼啼的时候怎麽不晕?」
我的脸又烧了起来,唉,这家伙怎麽老是说这让我难为情的话啊!
他俯下身,附在我的耳旁。「我告诉她说,你不配让我上。」
我睁大眼看著他。「你真的这麽说?」哇塞!太劲爆了,我喜欢这句话。
「我上过的女人,都要有血统证明书,即使只是玩玩的,也必须是要出身良好的家庭,知道名种狗吗?公狗要负责交配,传承烟火,我的作用也是这样。」他面无表情的说著。
「那我算什麽?近亲相奸?因为血统都是一样的,你才接受我吗?」我有点受伤的望著他。
他没看我,鼻子。「好像……是你先对我下药的,当时我又出不去,眼前可以发泄的对象也只有你。」
「那你之後还对我……」我顿了一下,不说了。
他吻著我的唇,温柔醉人。「因为……你那不停发情的骚样很对我的味口。」
咦?!我生气的咬著他的颈子,自从我知道他的敏感地带是颈子之後,只要有嘿咻的时候绝对不会放过它,搞到後来那块地方一直是黑青的,从来没有消失过,平常他穿衬衫刚好遮住那一块,所以也不会引人注目,可是今天他穿著休閒服,那一块就特别的显眼,明眼人
一看都知道它的来源,不晓得的还以为那是他身上的印记呢!
「我想听听你在美国的日子,告诉我好吗?」告诉我你是不是长期都看著污染心灵的黄色书刊,还有观摩a片来模拟实境,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手的工作机器人?我一脸很期待的表情。
他摇摇头。「告诉你了你也不会理解,你的脑子除了脱衣服、发情和高潮之外,其他的事对你而言都太困难了。」
我吐血,不想说就不想说,干嘛一定要这样挖苦我!
我将这次在茶艺馆里发生的事告诉管家,不解的问著她说我的眼睛有什麽魔力吗?要不然为什麽当时林承钦会像是被罗明致附身般的野兽化?
管家正用搅拌器打著蛋黄,准备要做布丁当餐後甜点。「记得我教过你的那些姿势与动作吗?当你做到举手投足都万种风情的时候,你的眼神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的任你的心情、动作而变化。林承钦不看你的眼睛,是因为他用自己的意志力去控制著自己的身体与心态,与你的诱惑抗衡,他赢了就理智的做爱,由他控制时间长短或是情欲的反应,如果他输了,他不但控制不了自己,你也遭殃,就是这麽简单。」
管家说的是云淡风轻,当然啦!被人家压的死去活来的又不是她,她当然置身事外了。「那我当初学那些举动、姿势和表情不就是害了我的?」原来罗明致他的野兽化真的是我害的!天啊!罪过、罪过!
管家将蛋与牛倒在一起,放在果汁机上面搅拌均匀。「当然不是,这表示你已经成功的入侵他的心里了,若不是有一定的感情存在,正常人会因为你的一个眼神而兽大发吗?教你那些动作与表情,只是希望你能在感情事上占上风,而不是傻傻的一直让男人耍,有手段的女人选男人的眼光只会越来越高,不会苦到自己的。」
唉,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可是我怎麽觉得我现在找的男人已经苦到自己了呢?
「我先去摆碗盘。」管家端著碟盘往外走去,留下我思考著她说的话。
「你在这做什麽?」林承钦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没找到东西,後来他见到果汁机上的蛋黄牛,他起来就朝杯子里倒。
「正在和管家说你的坏话呢!」我坏心的不告诉他杯里的是什麽,就等著他喝下去。
「是吗?那你有没有告诉她说,你张开大腿求我上你的事?或是你时时刻刻体内都在分泌情素,等待我莅临的事?」
见他一脸的正经说这麽下流的言语,我突然想到管家说的话。
我凑向他,露出很渴望、很动情的眼神。「那……你要不要进来?」我吐出舌尖轻舔著放在唇边的手指,一边又很勾人的望著他。
他蓦地闭上眼,仰头一口喝下杯中的体,然後被体的腥味给吓到,呛咳出来。「这是什麽?」
管家跑进来,看了他一眼。「林先生,那是我打算要做布丁的蛋黄加牛。」
林承钦快步走到流理台去漱口。
「你不是知道这是什麽吗?怎麽还让他喝?」管家望著里头所剩不多的体,责怪著我,可是我分明见她到眼里的兴灾乐祸。
「我故意的。」我走到他身旁,抓捏著他结实坚挺的屁股。「你不是最爱让我嚐你的吗?告诉你,和这口感、味道差不多。」
无视他反应,我转身就走。
当天晚上,他吃完晚餐後,很客气、很温柔的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我知道他绝对是要报复我,所以我拒绝,抱著抱枕,趴在客厅沙发上很慵懒随意地看电视。
可是他不放过我,对我施展出美男计,脱了衣又失了身,当他坚硬的欲望直挺挺的在我的体内冲刺时,他又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可是我还没回答他,他已经抱著我往楼上走了。
我看著在沙发上、地上凌乱的衣服,心想……明天钟点工人看到不知道会怎麽想,因为只要被林承钦带上去,不到隔天早上的话,是没有下楼的机会,管家又是那种把视而不见发挥到最高境界的人,唉,尴尬啊!
他踏上阶梯的每一步,我都被他顶的吟声连连,他拉直我越来越弓起的身子,凑向我的唇吻我,我好几次都想提醒他说不要亲了,看路啊!万一跌倒了,是我垫底耶!
他房间的浴室很大,很……变态的模规。从浴缸走到马桶,以我的步伐要走上七、八步的距离,地板上装了排水棉,能减轻跌倒的伤害,触感柔顺不刮人,可容纳四人的自动调节水温的按摩浴缸是他一直思思念念的,泡到皮都发皱发烂了水温还是不变,还有近日才安装完工的除湿镜,这镜子的安装地点很妙,一整面的墙和天花板,你说他装这个干什麽呢!当然就是要这时候用的。
他将我放倒在排水棉上,抬起我的腿深入撞击著我的花心,我仰起头,就见到天花板上的镜子清楚的反著我的表情,既荡又享受著情欲的冲击。
那张致中带著冷清的脸,很像林承钦,果然是林家出产的,模样与神韵都很像。
我很少照镜子,可能是怕透过镜子看到以前自卑肥胖的自己,今晚这样一照,突然觉得,原来自己真的有本钱让林承钦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尤其是在做这档事的时候,自己此时的情欲脸孔,和a片里的女主表现的不一样,至少我看著a片女主角的脸并不会觉得兴奋或是动情,可是如今我看著自己的脸,自己都会有反应了,难怪林承钦一直都不肯看著我,看久了会『冻袜掉』。
他让我扶著浴缸的边缘,半跪的背著他,翘著臀部迎向他。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他扳过我的脸望向侧边的镜子,无论是情色弥漫的脸,还是身体迎合度,我们两人真的是绝配,尤其是当他的炙热进入我的体内时,从镜子里的画面,是多麽的冲击人心,我都快被这个刺激给软了脚。
他一手捉著我的腰,一边吻著我的背,我们两人的视线都不离开彼此,在镜子中纠缠著对方。
「你不是说的味道像是蛋加上牛吗?我来试试你说的对不对。」他忍住膨胀的欲望,突然捉住还陷入高潮刺激的我,在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时,他捏著我的下颚,强迫我张开嘴巴,吞上他喷洒的华,我不住的猛咳著。
他俯下身,堵进原本要流出的,在我口中纠缠著。与其说是他要试试味道,还不如说他要逼我把它吞进去。
他抱著身体虚软的我面向镜子。「你看,明明是这麽冷豔孤绝的脸蛋,可是为什麽有这麽乱的身体?」他架著我的腿分开,露出鲜豔欲滴的花,他用手指轻抚著肿的高高的花蒂,引起我的轻呼。
「你能算出我们做过多少次吗?一共是一百二十九次,从我们上过床之後到现在,你的身体已经被我进入这麽多次了,你一天照三餐的向我索求,有时还要加个宵夜,像永远也不满足,也不会喊停,你说你……是不是被老头的敌人买通来搞死我的?要不是你的身份很安全,我怎麽会碰你呢!我的堂妹啊!外表是玫瑰,实际上是朵食人花。」
我有点讶异他居然算的出来我们的嘿咻次数,如果按照这种算法,他的确很容易就会被我搞到败肾,虽然管家常常熬一些补药给他喝,但是他总共也没喝到一百二十九次的补药啊!有二十次就已经很偷笑了。
他对他的伴侣要求很高,很多的时候,安全要素占第一,但是……什麽叫做我的身份很安全?!我明明就是他堂妹,难不成他以前的办事对象都是安全第一的近亲关系?我挣开他的怀抱,转过身瞪著他。
「以前和你发生过关系的人,该不会都是你的堂表姐妹吧!」
他笑了出来,我几乎是没看过他的笑容,即使他很高兴,该高兴的时候,他都没有露出一点点的笑意,都是被他的冷言嘲讽给带过。
他的笑容,很清雅、很漂亮,像是昙花一现般的珍贵,当然,如果这个叫昙花的花种天天开花的话,就不会有这麽多人追捧它了,他笑容的美,很大一部份是因为我没见过他笑。
我有点著迷的盯著他看,直到他敛起笑容,恢复到冷静的表情。「如果你熟悉林家的环境,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什麽意思?」我不解,管家和他都说林家的环境很混杂,可是再混杂不也是一家人吗?难不成还比敌人更难对付?
「个个都为了自身利益而争斗,小孩都会为了利益而说谎骗人、栽赃嫁祸,更何况是成年人?林家的习俗,适者生存、败则淘汱。」这是他第一次谈到林家的事,语气中带著沧桑与对人的讥讽。
「别说了。」我有点心疼的抱著他,不敢深想他是怎麽在那种变态的环境中长大,我不愿听,也不敢听。
「嗯,不想听了?又想要了?」听见他故意屈解我的意思,我带著惩罚的咬著他的唇。
他抱著我踏进按摩浴缸里,一碰到水,我全身都舒缓下来,果然是恒温装置,都粍了这麽长的时间在嘿咻,但是它还是热的。
「你就像它一样。」他拥著我,很满足的说著。
「嗯?」我以为他是要说,我就像它一样,可以持续温暖他的心,我想……这次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每次进去的时候,一样的温热紧致,紧紧的吸著我不放。」
靠!我心里大声的骂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我没一个猜中的。
像有一次我们在看电视,见到一名国际知名度很高的混血模特儿受访问,她高挑美丽,神情淡漠,林承钦就说她很像我。
我心里还偷笑了一番,以为在他心里我这麽漂亮啊?後来他悠然的接了下一句。「明明是荡妇还装高贵。」时当我的情绪就爆了,质问他说怎麽知道她的荡妇?是不是他也上过?
他才告诉我说,有一次和客户在日式料理餐厅里的包厢谈生意,带著她出席,她说话举动一直在挑逗著男人的感官,到最後还整个人坐在客户的身上,包裹住客户的器,自己high著蠕动著身体,一边扭动还一边看著他,企图要勾引他。
客户一泄完就将她推开,她还趋向前去舔拭著客户的器,那神情乱到不行。
我问他说当时有没有起了反应?他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让我猜。
我心想,应该有,因为林承钦又不是冷感,怎麽可能面对这种尤物面不改色呢!
他说没有,我不信,这名模比我漂亮又出色,怎麽可能勾不起他的兴趣?
他说,能被认定林家继承人的人,怎麽可能连这点意志力都没有?
「是吗?」我故意拉长音的问他。「我怎麽感觉不到你对我有什麽意志力,每次还不是被我予取予求,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比那名模还美个十倍、百倍?」
他一脸正经的说:「你是胜过她十倍、百倍没错。」我受宠若惊的望著他,心里窃喜著,这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当你被我上到高潮迭起,被情欲控制时,那一副无法自拔、饱含著痛苦却又满足的脸,确是比她美上很多。」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说著。
我马上垮下了脸,又是在嘿咻的时候!难不成我只有在那时候才美吗?其他时候你就只把我当作是路人甲?!
「你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脸也比她美。」他还雪上加霜的补了这句,让我更灰心了,我哪里是欲求不满,明明就是在难过啦!
所以我严重的怀疑,林承钦是个意志力很强盛的下半身动物,他对我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是为了要挑逗我的情欲,刺激我张开腿勾引他,可是他又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冲动,让我一个人在那边high半天,他还没有反应,恶劣的男人!
那次在浴室的爱之後,那里就变成我们的常用地点了,比床上还频繁使用,林承钦最喜欢一边缓慢地进入我的体内一边照著镜子,享受著视觉与触觉的刺激,我可就难过了,全身都被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顶的酥麻感久久不去,和凌迟处死一样的让人想断气都不行,脚趾与小腿都因为长时间的绷直而麻木了,就算我怎麽哀声求饶都没用,林大爷就爱这麽干。
他还会一脸的肃然的训我说,这世上有多少女人都尝不到高潮的快感,要我知足了,次次都高潮,还可以持续这麽久,我应该要哭天喊地的感谢他的努力、膜拜让我达到最高点的欲望,说完,他就将隐忍不发的欲望塞进我嘴里,让我膜拜它。
虽然我很爱他,也愿意接受他的一切,但是……不带这麽刺激人的啊!
我与他的日子,充满著爱与甜蜜,呃,或许是说,充满著挑逗与欲罢不能的激情。
碰到假日时,他会打发管家出去,然後家里只属於我们,我们玩著成人版的躲猫猫、情色的陪餐游戏,或是玩世下流行的角色扮演。
还有玩过我之前一直思思念念的密闭空间做爱,就是两个人躲进衣柜里嘿咻。
衣柜里微弱的橱灯,照在我们两激情交缠的身躯上,空间狭窄不透气,我们两做到汗如雨下,可是却不肯离开对方,死死的钳住不放。
那次我们在衣柜里面待了很久,久到我出来後是直接晕软在地上,全身脱水严重,还发烧休息了好几天。
隔天管家回来,知道我是玩的太过火才引发生病,她的表情很彩,但是什麽话也没说,我想她是不是一边满意我和林承钦的亲蜜度,一边又不苟同我们的高浓度爱。
我们的好日子终结在一通电话後,他一脸的凝重肃穆,我和管家都不敢上前去询问发生什麽事。
那一晚,他都没有说话,很沉默的抱著我入睡,半夜时又突然把我给顶醒,他在我体内冲撞著,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给吓醒,他有点失控的抱著我,但是有控制力道,并不会把我弄痛。「怎麽了?」
他没说话,只是吻著我,带著异於平常的激情与猛烈。
我有点心惊,怕他遇到什麽不能解决的事,也怕这件事会影响到我们,可他不愿告诉我,我什麽办法也没有。
完事後,我们躺在浴缸里,我已经昏昏欲睡了,心想反正他会抱我回床上,於是我的身体就靠在他怀里闭上眼准备入眠。
「我要回美国准备婚礼了。」
他口气很平静,很无情,我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这种痛是没有来由的,不是身体疾病,而是由感觉引发的心脏急速绞痛,难怪有心脏病的人不能承受巨大的压力或是噩耗,会死人的。
我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冒出来,我不想这麽矫情的用泪水去求他回心转意,我也知道那只是电视教坏人的作法,实际上,不会有男人会真的为了女人的泪水而改变他的心意,除非这女人能给他的利益更大,更有所图,但是我没有,所以我默默的掉泪,没让他看见。
这麽快,他就不是属於我一个人的,我知道总是会有这一天的,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早就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扎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连婚礼都要开始筹备了,我还傻傻的以为他老婆的人选还没出现。
更可笑的是,以我们日日夜夜相处的亲密关系,只得到他无情的一句话,连不舍或是情绪上的波动都没有,他的个原本就清冷,只是在这个时候特别的让我感到心寒。
「好。」我用热水泼脸,洗净脸上的泪水。
他环住我的腰。「我是林家继承人,然後才是个男人,如果我不是继承人,我连人都不是。」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在向我解释吗?因为他是内定的继承人,所以他必须要认定这个妻子人选,如果他拒绝的话,就有可能失去继承人的位子,然後……落到很惨的下场?
「我的堂哥一定要是继承人,我支持你。」我伏在他身上,很轻柔的说著。
「是啊!谁叫你是我堂妹呢!我不当继承人也不行。只是那老头,可能会不久於人世,到时你就要准备到美国去住了。」他淡淡的说著,抚著我的背。
唉!为什麽他说的话都要有双层含义呢!是不是当上继承人的都是这副鬼德?可是我看我爸说话很正常啊!害我每次听他说话都要反覆的猜他的意思。
因为我是他堂妹,所以他不能不当继承人?是不是说,如果他是继承人的话,他就有能力保护我,他和我有这层不为人知的关系,甚至如果想要维持这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他要担当起家族领导者的重担,清除掉能危害他、阻挡他的人,甚至他还想把看著他长大、培养他成继承人的爷爷给……咔嚓掉?
我有点感动的抬起头,泪汪汪的看著他,虽然他还是不看我,还把我的头压到他的怀里。
「我等你。」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以自由的玩,随你怎麽玩,但是,等你回到美国,记得,你只能让我玩。」
我的感动瞬间消失,抽蓄著嘴角,这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林承钦离开前,带著我去拜访罗家人,就是罗明致在国内的家人。
原来他和罗家二哥,罗呈淇在美国是大学同学,两人的交情还不错,他请罗呈淇帮忙照顾我,告诉我说如果有碰到什麽困难可以来找他帮忙。
当时罗家大哥罗隽研,和曾经救过我一次,但是没成功的叶荃也在。
叶荃一见到我就乐呵呵的挽著我的手要林承钦放心,把人交给她就对了,罗家大哥被我自动省略了,我对那种接近中年发福的大叔没兴趣,而且他本人很没有存在感。
「你就不怕我和罗家二哥勾搭上,不要你了?」我见他这麽放心的将我交给别的男人,而且是个长相不俗的男人,心里有些怨气。
他我的头。「如果他能被你勾搭上,我也不会选他当你的保姆了。」
咦?这话什麽意思?我眨眨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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