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新的泡妞方法
黄馨的爷爷叫黄富贵,以前对我很好,经常去河里田里抓一些螃蟹泥鳅之类的给我加餐,还总是会弄一些我没吃过的东西给我吃。
现在听到他被人打了,我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我二叔跟黄馨她爸是同学,一直对她家里挺照顾,现在也有些急,“馨丫头,咋回事儿呀?你给叔说清楚!”
“我刚接到一个人给我打来的电话,就说我爷爷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情况很严重,让我赶紧过去!张二叔,能麻烦你送我过去下吗?”
黄馨现在已经换了一套白色的运动服,头发散开披在剪头,清秀的脸庞上那双眼睛像是一颗会动的水珠,水灵灵的,整个人看上去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但是她这会儿都快急死了,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哽咽。
“谁这么缺德,连个老人家都打!我们都过去看看!”
“对,我们多去几个人,要是有啥事也好有个照应!”
……
我堂叔他们一群人顿时就嚷嚷开了,都很生气。
二叔的脸色变得很凝重,饭也不吃了,直接就往外面走。
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也跟着走了出去。
黄馨本来也想坐我二叔的车,结果我先上了,她却站在原地没动。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催促道:“你还站在那干啥呀?赶紧上来啊?”
黄馨有些不自然地“嗯”了一声,然后坐在了我后面。
其他人也三三两两地坐一辆摩托车,朝着镇上开去。
骑摩托车到我们镇上也就二十来分钟的事儿,走到半路上一个岔道口的时候,旁边一条路上冷不丁窜出来一辆单车,搞的我二叔来了一个急刹。
出于惯性,我的身体猛的往前扑去,全压在了我二叔后背上。
同样的,黄馨的身体也紧紧贴在了我后背上,我都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弹性,还有一丝的温热传递过来。
这感觉挺爽的,简直就是一种享受,虽然我夹在中间有点喘不过气儿,却很希望三人就这样坐着算了。
而且到现在我才知道黄馨之前为啥没有马上坐我后面,原来是早就想到了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有些难为情。
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多久,等我二叔把速度慢慢提升上来之后,黄馨赶紧往后面挪了一下,跟我拉开了一段距离。
我心里挺郁闷的,这丫头咋长大以后变化就这么大,居然一直防着我。
不过我倒觉得用这个方式泡妞还挺好,等我回去之后,可以考虑也去买一辆摩托车,找借口带苏婷婷和刘怡去兜兜风,再来几次紧急刹车。希望她们不要弹性太好,把自己从车上弹下来才好。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我二叔再来几次紧急刹车,但是一直到了医院都没刹过,弄得我心里有点小失落。
这会儿天色已经很黑了,医院的人不多,我们去了之后很快就找到了黄福贵的病房,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正守在病床旁边。
黄福贵正躺在病床上输液,脸上白的跟纸一样,表情显得很痛苦,眼睛半眯着,嘴里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yin声。
看的出他伤的很重。
黄馨一下就哭了出来,扑到床边一直叫爷爷。
那个守在床边的妇女知道我们是黄福贵的家属之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她下午到黄福贵的菜摊买完菜准备走人,有个扒手想偷她的钱,被黄福贵给发现而且喊了出来。
那扒手当时只是准备下手,并没偷到钱包,被识破之后就打算开溜。
黄福贵却拉着那扒手说要报警,结果那扒手说黄福贵诬陷人,把黄福贵打了。
“扒手打了人之后就全跑了,我看老爷子伤的挺重,所以叫了救护车,然后用他的手机通知你们。医生刚刚给老爷子做完了检查,还没出结果。但是我身上没多少钱,刚刚就交了一千块,如果要动手术啥的,恐怕……”
妇女到这里就没再往下说,一脸愧疚地看着我们几个人。
她的穿着很朴素,不像个有钱人,这件事儿说到底她没也啥责任,能拿出一千块钱来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大姐,这事儿不怨你,而且我们还要谢谢你把人给送医院来了。接下来的医药费不用你管,那一千块钱我们等下取了钱就还给你。”
我二叔很客气地回道,但是他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我在旁边听完妇女说完事情的经过之后,肺都快气炸了,这些扒手也太猖獗了,偷不到钱居然还打人!
“阿姨,你认识那个扒手不?知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他?”我愤愤不平地问道。
妇女摇了摇头:“不认识,但是我已经报警了,跟警察描述了那个人的特征,警察说可以根据附近的监控查到他的下落,等抓到人之后就会带过来。”
我还想着把那扒手狠狠地教训一顿,现在也没办法,只能等警察的消息。
我从兜里掏出一千五百块钱给那个妇女,一千块钱是她垫付的医药费,另外五百块谢谢她把黄福贵送到医院来了。
她开始死活不肯要钱,说这事儿是因她而起,最后她拗不过,拿了一千块钱就留了个电话号码回家了。
很快,一个医生拿着一张片子走了进来,说黄福贵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断了两根肋骨,还伤到了肺。
他还让我们去缴两万块钱给黄福贵动手术,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黄馨本来就被吓得不轻,现在听说要交两万块,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对那医生哀求道:“医生,我爷爷的钱都存在存折上,现在取不出来。而且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钱,您能先把他做手术吗?我明天肯定会把钱补上。”
“那可不行,你啥时候交了钱就啥时候给他动手术吧。不过我事先声明,如果期间出现了意外不关我的事儿。”
那医生说完就准备走人,我拉住他说:“医生,我现在就交钱,你赶紧帮忙安排手术。”
我知道我二叔他们这伙人都是干苦力活的,没事儿也不会揣着几万块钱在身上到处跑,加上刚刚走的急,不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身上肯定没这么多钱,只能我来付这个钱。
我出了病房准备去交钱,我二叔跟在后面说:“勇娃子,那扒手抓不抓的到还不一定,这钱指不定得咱自己出。你今天就先给垫上,明儿叔把钱给你。你也别让馨丫头还了,她爷爷这几年病痛不少,根本没攒啥钱,没准儿明天她又得厚着脸皮到处去借。”
我知道他是想自己出了这个钱,心里还挺佩服他的这份仗义,由衷地说道:“二叔,你挣几个钱也不容易,而且建房子花了不少,堂弟堂妹都还在念初中,都要花钱。这钱你别操心,我出就行了,也不会管馨丫头要,我不差这点钱。而且二叔你这几年也帮了我们家不少,我心里记着你的好呢,以后有啥事就尽管跟侄子说。”
二叔被我说的怔了一下,随即欣慰地笑了笑,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长大了,懂事儿了。
我现在也发现我可能真要比同龄人懂事儿的多,不知道是不是跟我的家庭环境有关还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儿太多,让我的心境慢慢发现了变化。
缴完钱回到病房,我发现里面的气氛有些压抑。
黄馨没哭了,六神无主地坐在病床边儿上。
看到我回来,她走到我跟前小声说:“勇哥,谢谢你了,明天我就把钱还给你。”
“傻丫头,还跟你勇哥客气啥呀。钱的事儿你别操心,只要黄爷爷没事儿就行了。”
我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俨然一副大哥哥的模样。
医生很快安排好了黄福贵的手术,我们这些人就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没等多久,派出所的人打电话过来说抓到那个扒手了,让我们过去一趟。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的火再次冒了出来,一定要让那个扒手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