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一章 奇怪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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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奇怪的病人

    浩瀚无垠的大西洋,风平浪静,阳光明媚!

    今天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接连几天狂暴的季风所带来的狂风暴雨终于过去,彤云密布的天空也终于云开雾散,显出了明媚的骄阳。

    天上是一碧如洗的长空,下面是碧波万顷的大洋,而来自法国巴黎的郑和号豪华邮轮仿佛沧海一粟,飘零在无边无际的碧蓝色的世界里。

    我靠在船舷最边上的围栏上,把一条腿伸出去,悬在船外面,而我脚下二十多米下,才是微波荡漾的海面。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十分危险,但实际上我想跳海都很难,除非我站起来翻过围栏以外才行。

    此时是午后,甲板上没什么人,吃饱喝足的富商们都去船舱歇晌去了。而精力充沛的富二代们不是在辣妹的**上,就是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夜店里,尽情地释放着多余的精力。

    这层甲板连我在内不过五六个人,远处是一对情侣腻在一起谈情说爱,近处泳池边上,有三个皮肤黝~黑的美洲美女穿着比基尼趴在毛毯上在晒日光浴,她们涂了防晒油的肌肤在加勒比海骄阳的照射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们身材极好,波大臀圆,大~腿修长,而且晒太阳的地点离我很近,简直可以用春意盎然来形容。

    不过我对她们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感兴趣,原因无他,只因咱是天国神朝之人,只有冰雪肌肤才对胃口,对于大块腊肉实在感觉难以下咽。至使那三个美洲美女白白浪费了阵阵秋波,糟蹋了媚眼无数。

    我眯缝着眼,把头靠在栏杆上,被暖洋洋的日光照射的昏昏欲睡,但是我的心里却是清明一片。

    来这个世界已经有大半年了,基本上算是完全融入进来。除了没有合法的身份证明,没人怀疑我们会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偷渡者。

    在这个世界最让我自豪的是,东方的古老中国,从唐宋以来数千年,一直是这个星球的最强者,没有之一。我好奇的翻看这个世界的中华历史,发现中华民族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被任何一个游牧民民族所打败,而完整传承了数千年的古老中国,成功地将整个世界抛在了极远的大后方。

    中国现代文明遍布世界,中国的航空母舰横行四大洋,经济实力和军事武力强大到可对任何一个国家都可以使用大棒政策,完全都不用讲什么国际惯例,因为中国人的话就是规矩。

    这个世界的世界语言是汉语,所有外国人都已能讲上几句汉语而自豪。在这个世界,朋友见面最流行的不是“哈喽”,而是中国话“吃了吗?”

    在这个世界米国和战斗民族经常抗议中国的经济垄断,却不得不用价格低廉的原油和天然气换取中国的大宗商品。至于岛国不过是中国的一个经济特区而已。

    在这个世界,中国人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中国人走到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受人尊敬,中国真真正正地是这个世界的王者。

    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从梦里乐醒过来。

    这次也一样,我正在傻乐,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一个侍者站在我身边,看我醒来,极其客气地说,“萧医生,郑医师请您回去一趟。”

    刚才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猛地被人叫醒,懵懂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对眼前这个黄毛白人小伙点点头说,“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再见萧医生,非常抱歉打扰了你。”黄毛白人小伙继续跟我客气了两句才离开。

    我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来,对离开的那个白人小伙很满意,暗自决定,等下次他再找我治疗脸上的豆豆的时候,我就不给他开痔疮膏了,而真的用点我独家秘制的除痘霜。

    中医在这个世界是个受人尊敬的职业,虽然由于没有合法手续,我不能挂牌当医师,但当一个医师学徒绰绰有余。

    郑和号隶属于中国在巴黎的一家国际船舶公司,船上的郑医师是船主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外甥,靠关系才上岗,不过由于医术上的硬伤,才破例收了我这个没有身份,但是学术上却能做他老师的学徒。

    每当他遇到自己搞不定的症状,他就会把我推出来,而且美其名曰,“给新人实践的机会”。

    每当这时,患者都会羡慕我有个好老师,而我则面上带着感激,心中却带着不能将自己四十三号的大脚丫子狠狠地在他屁~股盖个章的遗憾,上前去解决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他现在叫我,准是又碰上自己搞不定的病人了。

    不过我却知道这次的病人根本就没病,而且她的“病”,是因我而起,只要见了我,她的“病”马上机会好了。

    我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人,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当郑和号起锚的当晚,我就被她盯上了。

    那晚上,我正在医务室闲得无聊,忽然苏菲.玛索走了进来。

    这个性~感妖~娆的美少妇确确实实就叫苏菲.玛索而且容貌和另外一个世界的那个几无差别。

    美女当前,我自然殷勤一些,谁知这下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了。

    美少妇苏菲.玛索原本不过是偶然有些消化不良,清饿几顿就能好,最不济吃两片增强胃动力的药剂立马就好。谁知道,这热情洋溢的法国娘们看见了我以后,患病仿佛就有了瘾,隔三差五的就来跑上一躺。

    起初我以为自己遇上了疑难杂症,直到有一次,我让她撩衣服给她听诊一下胃部,这娘们却脱~光了衣服在诊台上等我,我才知道,她不是想吃药,而是想吃香蕉。

    虽然她确实是热~辣~辣的美女,但是比起俺家的袁梦和安安,甚至小~姨子青凤,差得档次不是一星半点,那简直就是满汉全席和路边小吃的区别。所以我正义凛然地拒绝了她的赤果果的勾引。

    不料这娘们热情一上来,就像夏日的发烧,很难消退。在行为上更像个不知疲倦的蝴蝶,你挥挥手,她转个圈儿又回来了,让人烦不胜烦。

    曾求助于袁梦和安安,这两败家娘们居然嬉笑不已,说什么“你就从了人家就是”!气得我扬长而去。

    我知道她们这是拿这个女人检验一下我对她们的忠诚度,我才不会上当呢!今天必须来一个了断。

    心中拿定主意,脚下的步子就走得快了。

    船上的医务室就在vip客房楼层的下面,乘电梯很快的。

    当我推开医务室的铁门,鼻子里立刻嗅到了浓重的薰衣草的香味儿,心中不禁暗叹,果然又是她!

    我本来多少还抱着一点的幻想,此时立刻幻灭了。只能硬着头皮推门走进去。

    四十多岁的郑医师是学术派的二杆子医师,几乎没有任何临床经验,只是厚厚地近视镜和两百斤的体重,给人一种踏实的错觉。

    他对苏菲.玛索从技术上讲已经全然沉底沦陷,只恨自己运气不好,船上来了一个病秧子,有时他还情不自禁的感慨什么“厚颜薄命”,让我哭笑不得。从此也能够看出,此人不但医术上欠缺,情商方面视乎也嫌不够。

    束手无策情况下,他故技重施,每次都拿我当挡箭牌。不料却正中某人下怀。

    我一进门,憨厚的郑医师眼睛仿佛见了救星,但是神情却恰恰相反,板着脸训斥道,“整日介胡跑乱串,有时间读点医书不好吗?还好人家苏菲小姐脾气好,不然那里有你实践的机会!”

    死胖子,你怎么不改行当演员去,保证是个影帝级的!我在心里鄙视,但是嘴上还是要奉承,“是是是,学生受教了!”

    “苏菲小姐,其实您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小毛病,用中国人的话说,就是‘偶感小恙’呵呵,”郑医师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腕表,忽然吃惊地说,“不好,我三~点钟约了程女士,您看……哦,谢谢,谢谢,苏菲小姐您真通情达理,不过您放心,我这个徒弟虽然顽劣了一点,但是医术上深得我的真传,为您瞧病,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差池。”

    苏菲小姐怨妇一般看了我一眼,幽幽地一语双关的说,“要是他有心,我的病怕是早就好了!”

    这么赤果果地**听得我浑身直打寒战,不过郑医师却阴毒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小心地陪笑道,“这次不会了,我定让他给你看好,呵呵……”

    说着他笨拙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来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严肃地歪了歪头,示意我跟他出去一趟。

    出了医务室,郑医师回身陪笑道,“苏菲小姐,请稍等!我帮您敲打敲打他!”说着他轻轻地将铁门带上。

    转过身,这货立刻李鬼变李逵蛮横地不可一世,指着我的鼻子低声骂道,“你小子想整我是不是?”

    “从何说起呀?”我迷茫地说。

    “是不是嫌我给你的三千块太少了,”郑医师火冒三丈,自顾自地说,“嫌少你讲出来,我给你涨一点就是了,没必要这么玩我呀,大哥!”

    “你误会了,……”

    “停,”郑医师举起他胖胖地小手,挡在我面前,指缝里夹着几张纸币,“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帮我搞定她,算我欠你个人情,以后工资翻倍,这是你的辛苦钱,以后还有好处!”

    “没问题!”我惊喜伸手去抢他手里的钱,不料他灵活地一闪,躲开我的手,一副过来人的长者面孔教训道,“年轻人,看其体魄强壮,床~上功夫定然了得,卖些力气,这等好事不是每个人都有,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她嫌我太胖,哪有你的份儿!珍惜点吧。”说着他将手里的钱往我的口袋里一塞,背起手扬长而去。

    我目目瞪口呆地目送他庞大的身影离去,不禁暗叹自己走眼矣,人不可貌相,此人城府极深呀!

    长叹一声,我把钱从上衣口袋掏出来,一数,一千大洋,丰厚得紧呀!

    我一边把钱塞进钱包,一边叹息,自己越混越不济,难不成还得当一回牛郎不成?

    我感叹着,一边拉开医务室的铁门,一边心中想着怎么打发苏菲走,额头却倏然顶到一根冰冷坚硬的金属管,不禁抬眼一看,只见自己正被一只无声手枪指着,我一惊之下,下意识地就举起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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