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首都自然是都清理干净了，不过这场雾却来的突然和诡异。”凤芸也饮了一口温水，然后将杯子放回茶几，缓缓走到窗前，望着窗外。

    外面雨已经停了，雾气并没有回升，一片风和日丽。

    “你觉得让人发生变异的物质是什么？难道你这两天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吗？”凤芸转身向张小草问到。

    “有”张小草立刻就想起了凌晨修炼入定后看到的情景，“我最近修炼时发现多了很多灰色的光点。”

    “你是说，这些灰色光点就是让人变成丧尸或者激发异能的病毒？”张小草不确定的问到。

    听到张小草说发现灰点，凤芸舒了一口气，接着又听到了她的问题，凤芸想了想，说到“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它们更类似于一种介质。”凤芸说完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要怎么来叙述下去。

    张小草却是有了满腹的疑惑，不吐不快：“我不能理解，介质的意思是说病毒依靠这些灰点来传播么？还有你说过这些病毒是无法被检测出来的，为什么我却可以看到？还是说这种东西的原型只有修行者能看到，那是不是说这些病毒的来源和修行者有关？”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凤芸轻轻地摇摇头，“我并没有说过它们无法被检测出来，我的意思是说它们不是我们用肉眼、用显微镜可以观测到的物质，这只能说是当代的科学还没有达到那个高度。”

    “你上学总该知道磁场吧，我们可以通过别的物质来检测证明磁场的存在，但是无法用肉眼看到。这些所谓的病毒，也是同样的道理，我们观测不到，但是它带来的影响是真真切切的，所以我们推测它存在。”

    “那为什么我可以看到呢？你应该也可以吧。”张小草依旧锁紧了眉头。

    “不要把自己绕到死胡同，你没有懂我的意思。”凤芸接着说到：“就好比磁场，我们看不到。不代表所有人都看不到，就在这栋大楼里，我们就拥有一个可以看到磁场的异能者，但是不能说因为他能看到磁场。磁场就是他制造的。”

    “同样，除却磁场外，天地间还有一些其他能量的存在，而你我这样修行者就是依靠吸收其中的某一种能量来强大自身，我们称之为灵气。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这些能量，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吸收这些能量，而能看到并吸收灵气的能力，也就是我们所谓的有‘仙根’。”

    “每一位修行者能看到的能量种类也是不一样多的，而且也不是所有的修行者都像我们一样是吸收灵气来修炼的，这些我们以后再说。现在的重点就是你说的灰色光点，我们的分析是，这种新出现灰色光点也属于一种能量，或者是能量的介质，所以修行者可以看到它们。但这不能代表就是修行者制造了它们。”

    “噢”张小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是如果是能量或者介质，它又是怎么让人变成丧尸，又怎么会通过血液来传染的呢？”

    “关于这些，其实我们尚在研究之中，我只能跟你说一些现在认可度比较高的推测。”凤芸转回沙发旁坐下，端起水杯再次抿了一口，缓缓叙述起来。

    “不能够吸收能量的人，我们常常认为是他们身体与能量的亲合度比较差。而现在我们的推测是，这些灰色光点能量介质。他们的作用就是在人体与能量间搭构起一座桥梁，使得那些与能量亲和度很差的人，能量也可以顺利的进入身体融合。”

    “这些介质随着陨石进入到地球，然后缓缓从陨石内散发出来。一些和陨石密切接触到的人。介质顺利的发生了作用，将能量导入到了他们的体内，可是每个人的身体对于能量的接纳都是有选择的，能够吸收的能量也是有限的，介质导入能量时却是没有选择也没有度量的。所以当被导入的能量符合人体的选择与接纳水平时，这个人就拥有了异能。当被导入的能量与人体相排斥时，人体就会自动发动防御机制，将不适合的能量驱逐出体内，这个过程中，人就会产生高烧、乏力的症状。而当被导入的能量过多，而且都与人体排斥，来不及逐出的时候，人体内的能量系统就会崩溃，人也就会死亡。”

    “至于丧尸的产生，我们则暂时没有一个定论，有些人认为是介质将能量导入人体时发生了副作用，有些则认为是被导入人体的斑杂能量在人体内发生了变异。”

    “那么菀菀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呢？”这么多的内容，张小草需要慢慢消化，但是当务之急，她还是更关系韩菀菀的情况。”

    “之前的雾，我们还没有弄清楚从而来，但是雾中也与陨石一样，同样含有大量的灰色介质。所以，你的朋友，应该也是被介质渗透，现在的高烧都是能量与身体的排斥反应。”凤芸说到。

    “也就是说，菀菀也是会有这几个可能，或者将能量全部驱逐出去恢复正常，或者吸收到了其中正确的能量成为异能者，或者能量崩溃死去，又或者变成丧尸？”张小草锁紧了眉头，“我可以帮她做什么吗？”

    “如果是介质还没有产生作用的时候，你可以用灵气将之驱散，但是现在已经晚了，一切要靠她自己了。我只能说意志坚定的人，对抗的时间能维持的更久，存活下来的几率也会比较大，所以还是多鼓励她吧。”凤芸有些担忧的看向张小草，她可以看出张小草和那个女孩子的关系很好，相信这对张小草也是一个打击。

    “既然只能鼓励，那我从现在开始，就去守在她的身边好了。”张小草有些哽咽，但是还是坚强的说完这番话，然后跟凤芸打了声招呼，下楼去了病房。

    韩菀菀不是个坚强的人，张小草一直都知道，她爱哭、胆小、容易崩溃，可是她是张小草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