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323章 朝堂斗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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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逸尘看着沅天洛满意地品尝着自己做的饭,心生欢喜,觉得一定是自己做的饭太美味了。&#于是乎,他也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结果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儿难吃。这么难吃的饭,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下咽,所以看着沅天洛在吃,他便拿过沅天洛的汤匙,道:“别吃了,我让御膳房再准备。”

    沅天洛不乐意了,夺过南宫逸尘手中的汤匙,道:“不,要吃。”说完,又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这……不好吃啊。”南宫逸尘有些不好意思。

    沅天洛瞥了一眼南宫逸尘,道:“谁说不好吃了,我觉得挺好吃的。”

    南宫逸尘不再说话,也开始低着头吃着碗中的饭。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学着做饭,争取做出真正好吃的饭来,不是因为加入了爱的味道而美味,而是真正的美味。

    日后,当沅天洛看到南宫逸尘一处理完政务就钻到了御膳房中的时候,无比懊悔现在这一刻,早知道因为南宫逸尘的第一顿饭得到了她的赞赏而沉迷于厨艺,她现在就应该强烈反对吃他做的饭。自然,这是后话。

    南宫逸尘做的那一大锅饭,竟在二人的细细品味间见了底。这饭菜或许不是最美味的,却是最特别的。原本只是想惩罚一下南宫逸尘,却料不到竟有了这么一番特别的收获。

    一日无事,二人窝在御花园的小亭子里,看着外面的花花草草,说说笑笑,仿若时光是从未有过的静美。沅天洛窝在南宫逸尘的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膛,心里亦是从未有过的安然。

    翌日早朝,沅天洛身着帝服,缓缓踏入金銮殿,坐在了龙椅之上。

    金銮殿下,越彻和东越的朝臣齐齐跪倒在地,高呼万岁。

    “平身。”沅天洛说道。

    朝臣谢过之后,站了起来,躬身站在两侧。

    按照惯例,沅天洛说道:“各位爱卿,可有本奏?”

    她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人走了出来,道:“陛下,微臣有本上奏。”

    沅天洛看了那人一眼,道:“陆大人所属户部,户部所奏何事?”

    那人名叫陆有卿,官居户部尚书,听到沅天洛不仅说出了他的姓氏,还说出了他的官职,心里止不住咯噔一声,可要说的话还是要说,若不然,不吐不快。只见那陆有卿抬起头,说道:“回陛下,近来越彻和东越的子民皆到湘城而来,这本无可厚非。但是在房屋的设置上,微臣不甚赞同。”

    “哦?陆大人有何高见,但说无妨。”沅天洛说道,却也多看了那陆有卿几眼。此次到湘城来,除了一应的朝臣,还甄选了一些京城中的富户和品行好的百姓,以快速振兴湘城的经济,使之繁荣起来。因而在所居房屋的设置之上,是间杂有之,也就是原本越彻之人和东越之人并未分开,而是让他们做了邻居。如此也好迅速消除他们之间原本的隔阂,使之团结起来。毕竟,两个国家的融合不是一道圣旨就可以完成的,还需要百姓之间的互相体恤和团结。若不然,那一道圣旨也不过是空口说白话而已。只是,这陆有卿说对此举不甚赞同,她倒要看一看,他有什么高见。

    那陆有卿见沅天洛如此说,心里对于沅天洛又是轻视了几分。在他眼中,沅天洛不过是凭借父皇南楚衡和母皇沅芷兮的荫蔽才坐上了皇位,如今,能坐到这里的皇帝宝座上来,不过是因为他们陛下的**爱罢了,是没有什么真本事的。他今日所说的话,就是想让这位越彻女皇知难而退,让大越真正属于东越,属于他们的陛下。如此想着,陆有卿又多了几分底气,道:“越彻与东越习俗多有不合,若是居住在一起,只怕会多生事端。故而,微臣斗胆请求陛下,越彻子民居于城中北侧,东越子民居于城中南侧,如此分开管理,也可以避免横生枝节。”

    沅天洛冷然一笑,道:“陆大人所言,看似有理,实则是无理取闹。昨日的圣旨之中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此后没有越彻和东越之分,只有大越。也就是说,之后这天下的子民不分越彻和东越,皆是大越的子民。陆大人方才这一番话,实在是不中听。”

    那陆有卿倒是有几分胆量,听到沅天洛如此说也觉得她是虚张声势,拿出圣旨来压他罢了,他先是躬身施礼以示恭敬,尔后说道:“陛下所言甚是,天下之人皆可称之为大越之人,只是原来的东越之人已多半熟悉这里的气候,而原来的越彻之人只怕会不适应,所以居住在北侧一带,最好不过。”他料定沅天洛初来乍到,且刚刚大婚,一定没有时间了解湘城的情况,所以才敢如此说。

    沅天洛却是冷哼一声,道:“朕虽初来乍到,却也知这湘城之中,湘水穿城而过,而湘城之地,常刮北风。故而湘城北侧会有些许的湿气,而南侧则比较温和。可若是老者居于北侧,时长日久只怕会得风湿,对身体很是不利。故而朕便让年轻之人居于北侧,年迈之人居于南侧,至于他们是越彻还是东越的子民,朕并未考虑过。因为,不管他们之前分属何国,现在都是我大越的子民,不分你我。朕倒是不知,陆大人所说的习惯之说,从何谈起!”

    沅天洛的话,字字铿锵有力,响彻在金銮大殿之内。于原本越彻的朝臣而言,自然是领教过沅天洛的威力,感到钦佩却不意外。而原先那些东越的朝臣,听到沅天洛这么说,除了意外,便是深深的钦佩,毕竟,沅天洛初来湘城却已经摸清了湘城的情况,这份用心就已经难能可贵。更何况是刚刚大婚,注意不到这些事情也是正常,可注意到了并且如此熟知,倒是让人钦佩不已了。对于沅天洛感到钦佩,而对于那陆有卿,倒是眼神中带着鄙夷。毕竟,这是两国朝臣第一次在此上朝,第一次他们东越的朝臣就如此丢脸,实在是让他们心生嫌弃。

    再看那陆有卿,听到沅天洛如此说,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原本他还想仗着沅天洛不知道这件事,大做文章。可是,他没料到,沅天洛对于湘城的了解已经到了这般纯熟的地步。如此说来,他方才那一番话,就是欺君之罪。当即,他便觉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道:“微臣妄言,望陛下恕罪。”

    沅天洛瞥了那陆有卿一眼,道:“陆大人身在户部,本应为君分忧,体恤民情,事事为民着想,孰料竟是如此的不分青红皂白,只顾着心里的那点子偏见和念想,置百姓于不顾,如此的户部尚书,朕不需要。自今日起,陆有卿降为户部侍郎,至于户部尚书的人选,之后朕自会选得力之人胜任此职。”

    沅天洛的话,有理有据,就连那些东越之人也觉得罚得太轻了。毕竟,陆有卿方才的所作所为,的确算得上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理应满门抄斩,即便是陛下仁慈,那身为罪魁祸首的陆有卿是怎么也逃不了一死的。可陛下也只是将他从正三品的户部侍郎降为下四品的户部侍郎而已,实在是罚得太轻了。

    然而,沅天洛恩威并施的一番话,陆有卿却是没有听进去。他虽跪倒在地,起初是有几分害怕的,但是听到沅天洛只是降了他的职,并没有要他命的意思,心里又有了几分得意,心想着沅天洛毕竟是个女人,即便是贵为君王,还是没有那股杀伐决断的厉害劲儿。转而他听到沅天洛所说的另外选择户部尚书的人选,便觉得自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他领罪之后却是抬起了头,道:“陛下此举,是想将东越的朝臣从这些至关重要的位置上一一赶下,换上自己的人吗?”

    陆有卿之所以敢如此说,便是觉得自己此话一出,东越的朝臣便都会站在他这一边,毕竟,这关乎他们的切身利益。若是沅天洛有意扶植自己的人坐上那些重要的位置,也就等于间接架空了他们陛下的实力。这样的做法,他们实在是不能忍。

    不出陆有卿所料,他的话的确是引来了一些东越朝臣的赞同之声。但大多数的东越朝臣,觉得陆有卿如此说,不过是空口无凭,信口胡说罢了。今日朝堂上所发生的一切,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是陆有卿自己作死,陛下已经是格外开恩,陆有卿却还是如此不依不饶,实在是罪该万死。间接地,他们也觉得陆有卿丢了他们东越朝臣的脸。

    听到陆有卿的话,沅天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朕做事,向来用不着对别人解释。更何况,朕早已说过,这天下早已不分东越和越彻,只有大越。至于官职,能者居之,只要是大越的朝臣,皆可担任。今日陆大人如此妄言,枉顾君臣之仪,无视臣子之道,着禁卫军即刻将其乱棍打出,此生不得踏入金銮殿半步!”

    随之,禁卫军冲了进来,将陆有卿乱棍打出。陆有卿心有不满,大吼了几声,却还是淹没在了禁卫军的乱棍之中。

    此事告一段落之后,沅天洛扫视了一圈金銮殿上的朝臣,道:“此后只有大越,无论是百姓还是朝臣,皆不分东越和越彻,日后,若是有谁胆敢拿此来做文章,与陆有卿同罪。此话朕只说一遍,众卿务必谨记。”

    “微臣谨记在心。”朝臣齐声说道。

    下了早朝之后,沅天洛走在回飞月宫的路上,抬头看着迎面走来的人,一扫在朝堂上的阴霾,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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